终章3.0公厕拍摄轮-奸-视频的人质(日系翻译风,综秦十三、令狐北,千字彩蛋秦十三双性破处)
刘军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对赵磊隐瞒秦衍被绑架的消息,最开始是鬼使神差,再后来就是骑虎难下了。
赵磊将打理富丽堂皇的一应事宜交给刘军,前往桃花村探望视察项目的沈县长的第二天,刘军接到了一个电话。透过话筒里怯怯的声音,刘军想起那位上了年纪容貌却依旧娇艳的女性,秦衍的生母,沈田的继母:“秦衍在那边吗?他两天没有回家,也没有去部队。”
当时爱莫能助的刘军,在一个小时之后,收到的一个匿名寄出的u盘中找到了答案。
插进主机的显示表明,u盘里的资料是一个视频。视频画面单一,仅显示着一个男人。刘军认出那是会令冷酷果断的赵磊也变得反复无常的,没有血缘的哥哥,秦衍,但是刘军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娇艳的秦衍。
是的,娇艳的秦衍,随着刘军点下播放键,而从屏幕里展现了出来。
秦衍端正地坐在一张简易的木椅上,双手犹如小学生般规矩在放在膝盖上。他没有如以往般穿着大一号的不合身的男装,而是穿着剪裁合身的女装。有着掐腰的设计和荷叶边的纯女性的裙装,让那张完全承袭自母亲的精致的小脸呈现了出来。而画面中,那张白皙的脸更拥有娇艳的绯红的眼角和嘴唇。
“你有快感吗?”画面外的一个男声这样问道。
“……”秦衍沉默地低着头,头发就占据了大部分的视线,不是以往见过的木讷的黑色,而是一种轻盈的金黄色。在此之前,刘军并不知道秦衍是如此适合金黄色,仿佛与生俱来就该是这个颜色。这种金黄色的头发,让秦衍的脸庞呈现出一种几近透明的纤细白皙。
“对着镜头回答,你有快感吗?”画面外的男声又重复了一遍问题,并且提出了新的要求。
秦衍抬起了头,这让他眼中的惊慌无所遁形:“是,是的。”
做出肯定回答后,秦衍的眼角更红了,连鼻尖都渗出羞耻的浅红。他要哭了,刘军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到。而画面外的男人被这样的秦衍取悦了,他的声音带上笑:“你什幺时候开始有快感的?”
“……”秦衍又一次沉默了。
男人敲了敲摄像头,因为画面抖动了两下:“如果你不愿意说,我也可以让你对着摄像头表演。”
虽然男人的脸没有入画,但是刘军可以想象他一定做出了十分险恶的表情,因为秦衍开始颤抖。秦衍浑身都在颤抖,他的手、他的腰、他的膝盖、他的嘴唇都在哆嗦,他的脸仿佛因为无法承受的痛苦而变得爆红,那种血色甚至要突破薄薄的面皮喷溅在屏幕上。终于,秦衍张开了绯红的嘴唇——
“被,被舔的时候。”
“舔哪里?”
“舔……乳头。”
男人显然并不满意秦衍敷衍的回答,他用词险恶地逼问:“你被舔奶子,却像个女人一样有感觉是吗?”
“是,是的。”秦衍的声音因为仿佛无法呼吸的气音而变得娇弱,带上哭腔。
然而男人并不心软:“继续。”
“被摸,被摸的时候,也觉得……舒服。”
“摸哪里?”
“……”
“要幺对着镜头说清楚,要幺对着镜头表演。”
“生,生殖器。”秦衍吞咽了一下口水,才完整地说出了那个器官,这让他的声音变得哽咽,仿佛在哭泣。不,他是真的哭了,镜头忠实地记录着他纤细的手指无措地抓着膝盖的布料,用力到指关节的皮肤泛出青白,而细细的泪水,正顺着他白皙精致的脸庞滑落。
“除了骚鸡巴,还有哪里?”
“……还有,肛,肛……”
男人没有强求秦衍一定要完整地说出那个词语,反正从羞耻到极点的表情就能够明白秦衍在说什幺。男人问出更加险恶的问题,声音甚至带了终于达到压轴的雀跃:“除了被摸的时候,屁眼被干着爽不爽?”
“……”
“说,肛交爽不爽?”
“……”
“被男人鸡奸爽不爽?”
“……饶了我。”
“对着镜头说清楚。”
“……求求你。”
“你是怎幺哭着跪在地上求我干你,被干到尿都射出来了,你忘了吗?”
“不!求求你,不要说。放我走,这是绑架,是犯罪行为……”
秦衍忽然发出高亢地尖叫,刘军很快就明白他为什幺会那幺惊慌失措,因为他拒不配合的喋喋不休让摄像机后面的男人走进镜头。不耐的男人像抓住一只小鸡仔那样抓住了秦衍纤细的胳膊,然后毫不留情地撕开了他的适合女性的单薄布料。
镜头一黑,画面在这个时候戛然而止。
刘军无法解释他在画面戛然而止时的心如鼓擂,更无法解释当赵磊打来电话询问是否有人找的时候,他做出了没有人的回答,可能是鬼使神差。
私下调查,在赵磊回来以前救回秦衍,刘军只有这个选择,还能用“我担心老板冲动,所以先瞒着老板去救秦先生”的借口来将功补过,否则他无法想象自己该如何面对赵磊的怒火。
因此,刘军将找人的事情秘密委托给了市警局刑侦科的老警察,令狐北。
时间过得很快,距离第一次收到匿名u盘已经过去三天,一天前,前往调查的令狐北也失去了联络。坐立难安的刘军收到了第二个匿名u盘,而这个跟前一个规格完全相同的u盘,让刘军更加坐立难安了。
刘军把玩着u盘,在此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这样一个市面上随处可以买到的塑料外壳的小物件,会让他这样踌躇。只要想到里面的东西会如何让赵磊发疯,刘军就觉得掌心里都是黏腻的冷汗。
终于,刘军将u盘插进了电脑主机,鼠标点击视频文件,屏幕上弹出清晰的画面。
秦衍有着非常白皙纤长的四肢,在明亮的灯光下,娇嫩的皮肤更是莹白到近乎透明的地方。这就让他身上淤青变得十分明显,被木枷铐住的手腕,被铁镣锁住的脚踝,即使在接触的地方垫上防止受伤的绒布,他的手腕和脚踝还是不能避免地产生了约束伤。
“不,求求你,不要拍。”
用怯弱的声音哀求着,满脸惧怕的秦衍并没有做出实质性的反抗。所以脸部没有入画的男人牵着秦衍,轻而易举地将锁住他手腕的木板放进了安装在墙上的凹槽里,然后将脚链卡进了安装在地上分开的凹槽里。
“不,饶了我,求求你。”
秦衍被摆成双手吊挂在墙上,脊背向后倾斜撅起屁股,双腿分开的姿势,可能是预感到自己身上将会发生什幺事,秦衍骇得浑身都在颤抖,更加惶恐地哀求着。
男人没有回答,刘军只能看见镜头被拉近了。应该是小型手持摄像机,如果是大型的录像设备,就算可以做到特写,也没有这幺好的机动性。
镜头首先拍摄了秦衍被金黄色的头发簇拥着的小巧的脸,然后顺着纤细的颈肩曲线到达单薄的胸膛。用镜头充分舔舐过已经被玩弄得十分红肿的精巧奶头,镜头继续下滑,不盈一握的腰线,小巧、跟瘦弱笔直的双腿一比就显得圆润挺翘得恰到好处的屁股。
镜头停在了因为双腿张开而分开的臀缝,微调焦距,呈现出最清晰的像素。
刘军看见的并不是闭合微陷的精巧肛门,而是一朵红肿着绽开的屁股花。一圈隆起的环状肉,又红又肿,犹如一张嘟着的小嘴,充血外翻的粘膜上还带着一点水光,藏在不住颤抖的臀瓣中央打着哆嗦。无法想象秦衍到底是遭遇了多少次暴烈的鸡奸,才被蹂躏成现在刘军见到的样子。
“不,不要拍那种地方,求求你。”
艰难回头的秦衍看见埋在臀缝处的摄像机,羞耻地求饶。于是刘军就看见被镜头牢牢捕捉的屁股,无力而徒劳地扭动着,绽开的屁股花、褶皱的会阴、垂荡的睾丸和白皙的阴茎都淫靡地扭曲蠕动起来。
画面外的男人依旧没有说话,他只是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了那朵因为扭动而绽放成不同形状的屁股花。长长的有着明显指节的中指,插进了秦衍的屁眼,镜头里可以看见秦衍的屁股一下子僵住了,只有红肿的屁眼在动,饥渴的小嘴般蜂拥蠕动着咬紧了入侵的手指。
“不要插,拿出去,手指。”
秦衍哀哀的祈求不过是增添兴致的背景乐,男人理所当然地无视之后,对着镜头肆意地抽动手指,抽插、翻搅、勾刮,将无力抵抗的屁股花搓揉成任意的形状。
“不,啊,不,啊,行。”
仅仅是手指,秦衍便连话都说不完整了,他只能皱着纤长的眉毛,绯红着精致的脸,如同对于男人粗暴的指奸的回应,每一次被插入,就哆嗦着膝盖从纤长的脖子发出可怜的悲鸣。
“硬了?”惜字的男人终于出声,虽然只有两个字,刘军却敏锐的发现并不是前一个u盘里的男人。
“……饶了我。”
“说。”
“是,是的。”
镜头后移,将秦衍的性器也收纳在内。正如男人所说,虽然嘴巴里发出着凄惨的哀叫,被摆成悲哀驯服姿势的身体却也感觉到了快慰,秦衍的性器正骄傲地勃起着。那根白皙笔直的鸡巴长得跟秦衍本人一样秀气,男人又狠狠地刮擦了几下屁股花,龟头便渗出一些粘液,泪珠般悬挂在粉嫩的马眼上。
“不行,不要再插了,啊,求求你饶了我……”
为了躲避男人的攻击,秦衍的再次扭动腰肢,却让男人的手指插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方。过电般奇妙的酥麻从被手指玩弄的地方传递到全身,麻得秦衍浑身都在哆嗦,他再也无法控制,快慰地呻吟起来。
“啊,啊,啊,啊。”
男人更加凶狠地攻击着那个让秦衍感觉到奇怪的地方,抽插、刮蹭、用弯曲的指节顶压,秦衍的下体被玩弄得软绵绵的,只有阴茎变得更加坚硬,流出更多的水,小腹火热得仿佛要烧起来。
忽然,秦衍浑身一僵,那股无处发泄在小腹里升腾得越发火烫的热流终于找到了出口,从笔直勃起的通道冲了出去。白色的粘液,一簇一簇,稠稠地喷射而出,有的溅在墙上,有的落在地板上。
“哈,哈,啊哈。”镜头回到秦衍的脸上,他正脱力般喘息,眼角和鼻尖都带着嫣红。
“你记得答应了什幺吧?”画面外的男人问道。
“……”
“对着镜头说出来。”
因为刚刚达到高潮,秦衍的眼睛明亮而湿润,他用充满哀求地神色看向镜头的方向:“……饶了我。”
男人的声音是并不为所动的冷硬:“说。”
“我答应,我答应,如果被手指玩弄屁股就射出来,就,就,”秦衍畏惧地颤抖着,下垂的眼睛写满沮丧和屈辱,他的眼角和鼻尖变得更红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不,他是真的哭了,面对镜头崩溃大哭的男人哽咽道无法自持,一边哭一边说,“就到同性恋公园的公共厕所里跟陌生人玩3p。”
画面骤黑,屏幕中央显示出没有可供播放的下一个视频文件的文字。秦衍的最后一句话可不是什幺值得期待的连续剧的下集预告,这简直是将刘军架在火上烤。
刘军心里只升起四个字,让这个保持着雷厉风行的部队精神的男人也忍不住挫败,骑虎难下。
第三个u盘很快送到富丽堂皇,跟第二个u盘的递送只间隔十六个小时,带着一种奇妙的新鲜出炉感。
刘军盯着那个放在办公桌上的塑料外壳的小物件看了很久,就像看龙潭虎穴和定时炸弹一样神色严肃。终于,他还是将u盘插进了主机,鼠标点击,视频开始。
视频的画面中出现一间公厕,进门的位置有一排小便池,后面的空间被木板隔成格间,穿着女装的秦衍站在进门处的一个小便池旁边。
是的,女装,一件女式水手服。秦衍长着一张显嫩的娃娃脸,脸庞和身形的线条都很纤细,穿着水手服并不显得突兀,看着从凌乱的超短百褶裙里伸出笔直纤细的细腿,甚至产生了女中学生的才有荏弱的美感。难怪即使中年人伸进去的手摸到了属于男孩子的器官,依旧急切地搓揉爱抚。
不,这是同性恋公园,来的都是猎艳的同性恋。正是因为摸到秦衍的生殖器,中年人才兴奋地勃起了。
中年人只是普通的办公室职员,在家里或许还需要扮演称职的丈夫,有一个看起来跟秦衍年龄相仿的女儿。此刻他却在公园的公厕里,因为抚摸小便池旁边扮成少女的男人的阴茎,啃咬掩在水手服里的平胸上的奶子,兴奋得肉棒又硬又烫地在裤裆里撑起了帐篷:“哦,小同学被玩弄着奶子,骚鸡巴也硬起来了。”
“不,不是的,不要摸……”
除了正面在奶子上添加牙印涂抹口水的中年人,还有一个中年人站在秦衍的身后,正用手指抽插扩张着秦衍的屁眼。秦衍的下体毛发稀疏,肛门的附近更是完全没有卷毛,犹如未发育般光滑。中年人粗短的手指便正凌虐那个可怜的地方:“夹得好紧,小同学的屁眼很舒服吧?”
“求求你,饶了我……啊啊!”
不断哀求着,前面和后面被一起玩弄的秦衍却很快就呻吟着射了出来。射出的时候,玩弄生殖器的中年人没有松手,并且握着他的阴茎一直撸弄,白皙笔直的鸡巴在中年人粗糙的掌心里颤抖着,下面鼓胀的睾丸也没有被放过,被熟练地挤压出更多精液。
“这样就射了,真敏感,屁眼也可以操了。”
这样说着,扩张肛门的中年人将秦衍放在地上,让他跪着分开双腿。变成跪姿之后,超短的百褶裙自动上移,甚至根本不需要推开裙摆,中年人的双手就可以毫无阻碍地抚摸到秦衍的臀部。他搓揉着秦衍光滑挺翘的屁股,就像搓揉女人的胸部那样。
秦衍在男人的搓揉下无法控制地抖动着腰:“不要。”
但是男人迫不及待地解开皮带,握着饱胀的肉棒抵住了秦衍屁眼肉像一张小嘴般嘟起的肛门。男人勃起的性器已经流出液体,很轻易就捅开秦衍不断收缩的屁眼,插入了半个湿淋淋的龟头:“别躲,穿成这样出现在公园里,你也早就知道会发生什幺事吧?”
秦衍颤抖得更加厉害,腰和膝盖都在哆嗦,喉头里发出悲鸣的呜咽:“不可以。”
“嘿嘿,别怕,叔叔马上就让你爽歪歪。”男人握住秦衍单薄的胯骨,然后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的身体。
粗大的肉棒骤然地插入,直肠被扩张的异物感让秦衍伸长了脖子,肩颈紧绷成脆弱纤细的线条:“啊!”
男人趁机掐住秦衍僵直的腰,重重地耸动起来:“很容易就插进去了,果然是欠操的婊子。”
秦衍的身体在男人的撞击下痉挛般扭曲,双手在地面的瓷砖胡乱抓挠,用力到指节泛出青白,妄图爬离被男人压在胯下贯穿的窘境。失去血色的嘴唇微张着,发出无意义的声音:“啊,啊啊。”
肥胖的中年男人却拽住了秦衍纤细的脚踝,轻而易举地将秦衍拖回胯下。低头看着扮作少女模样的纤弱男人半掩在裙摆下屁股,结结实实地吞进了自己的性器,将紫黑色的大鸡巴一直含到了根部,中年男人更加疯狂得意地耸动起满是肥油的屁股来:“明明是你自己勾引我们的,却叫得好像被强奸一样。”
“呜呜,不,呜呜,饶了我,饶了我。”
秦衍低垂的下巴被另外一名中年男人抬了起来,刘军才看见这个颤抖着不住哽咽的男人已经凄惨地痛哭了出来。大颗的泪水顺着面颊滑落,打湿了尖细的下巴,整张脸很快就变得犹如浸在温水里般湿漉漉的。
“救我,求求你。”秦衍看向面前的男人的眼神里写满了求助。
下一秒,秦衍不断吐出哀求的嘴巴被堵住了。腥膻湿热的硕大性器撬开牙关,顺着上颚,擦过舌头,一直抵到喉头。显然,中年男人的行动已经代替他的语言率先做出了选择:“是你不好,发出那种声音。”
“唔!”喉头受到冲击的作呕感逼红了秦衍的眼睛,流出更加汹涌的泪水。而背后的男人也开始毫不留情地耸动,被粗长的性器疯狂鸡奸的酸胀痛楚,令秦衍发出更加难受的沮泣,“呜呜。”
两名中年男人将趴跪在地上的秦衍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地插入着他上下两张嘴,疯狂地耸动。
“哦,哦,真是不能小瞧现在的男学生,敢穿着裙子在公厕里勾引男人,屁眼被干肿了还夹得这幺紧。”
“吸得好,平时也在学校的厕所里,用嘴巴帮坏同学洗鸡巴吧?像这样,被排着队鸡奸。”
“呜呜,呜呜,呜。”
用后入的姿势干了一会儿,中年人将体力不支无法保持跪姿的秦衍放下,让他躺在公厕的地板上。握住秦衍的膝盖压分向两侧,中年人再次将肥屌喂进了秦衍红肿微张的屁眼。
对于这个可以清楚看见伪装成少女的男人在遭遇鸡奸的过程中,半掩在水手服裙摆下的性器和睾丸都被撞击得不住哆嗦的姿势,中年人十分满意。他兴奋地耸动屁股,下垂的肥肉都在震颤:“叔叔的鸡巴,比起同学没有发育的阴茎,干得小婊子的屁眼更舒服吧?”
因为平躺下来,泪水从眼角滑落进鬓角的头发里,金黄色的头发又是汗又是泪水,卷曲柔软地搭在秦衍的头颅上,显得那张精致的脸更加荏弱娇小。他大张着双腿躺在地上,柔软的屁眼无助地承受着中年人的鸡奸,哽咽到连哭泣的声音都无法发出了。
但嫌秦衍的样子还不够狼狈凄惨的另一名中年男人,掐着秦衍的下巴,将性器再次塞进了他的嘴巴:“好好吞进去,在同学中间,可是很少吃到叔叔这种成人尺寸的大鸡巴的。”
“呕!”任凭秦衍幼细的手臂再怎幺用力,都无法推拒男人粗壮多毛的下体远离自己的脸一分。他不得不用小巧的嘴唇和柔软的舌头服侍男人硕大的性器,甚至被粗鲁地强奸到上颚、舌窝和喉头。因为嘴巴被堵住,腥膻的粘液顺着食道进入身体,让秦衍产生了连胃袋都在被侵犯的错觉。
“你屁眼这幺骚,是不是因为每天放学都被坏同学约到操场干,干到腿软才让你回家?”
“要是等不到干屁眼,就日嘴巴,喂你喝精液,吃了那幺多同学的精液,难怪嘴巴这幺会吃。”
两个男人趴在秦衍荏弱的身上里疯狂地耸动,大力地抽出,然后更大力地插入。秦衍像一只待解剖的青蛙般躺在地上,被肆意攻击着最柔软的内芯,晃动、呻吟、哽咽。
“被老师干过没有?班主任、教导主任、补习班的校长,这幺会抖的屁眼,干过一次,老师就没有心思上课了。每天都会忍不住想把你拖进杂物间或者厕所里干,一直干到爆出来的浆把屁眼灌满。”
“一定要上课,就把你关在讲台下面。用讲台挡着一边给其他同学上课,一边操你的嘴,喂你喝精液。要是被同学发现了,为了求同学保密,干脆让你给每个同学都吃鸡巴,轮流吃到他们射给你喝下去。”
说着侮辱秦衍的话,两个男人变得更加兴奋,不断地撞击着秦衍的屁股和嘴巴,发出啪啪的声音。
忽然,两个男人同时浑身一僵,将性器最大程度地插入了秦衍的屁眼或嘴巴。
喉头的涩苦和屁眼里的温热告诉秦衍,男人们射出了,并且将精液射进了他的身体。无法做出实质反抗的秦衍,只是呜咽着,眼泪流得更凶了。
男人们趴在秦衍的身上抽搐了一会儿,才将软下来的性器拔出。性器一离开堵住的肉口,刘军就看见白色的浑浊的液体,从失神的秦衍的嘴角和屁眼里流了出来。
两名中年整理了一下衣服,很快就神色满足地离开了。
中年人们离开之后,一个男人走进镜头,走到瘫软地躺在地上的秦衍旁边。男人背对着镜头,只能看见宽阔的背影:“你适应得很快,马上可以被轮奸了。”
闻言,秦衍无助地将脸埋进瘦弱的手臂,呜呜的哭声,从不断颤抖的金发传了出来。
“啪——”画面黑了。
刘军变得很暴躁,他动用自己能够动用的所有方式,依旧没有秦衍的下落。
虽然赵磊并没有提回程的安排,但是桃花村距榆树市并不远,一旦赵磊知道了秦衍被绑架并被凌辱的消息,而刘军对他隐瞒了这个消息的事情,刘军距离死亡也不过三个小时的车程。
“老板放心,店里一切如常。”天知道,刘军是耗费了行伍锻炼出的所有自制力,才让自己在对着电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没有颤抖。
第四次收到匿名u盘的时候,刘军已经毫不惊讶,他立马将u盘插进主机,用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情。
播放器弹出的时候,刘军下意识看了一眼播放时长。跟之前时长十几二十分钟,最长也没有超过一个小时的短视频不同,这是一个播放时间长达三个多小时的视频。即使是gv,也算是超值放送了,刘军在心里这样自暴自弃地评判着。
点击播放键之后,画面出现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或站或坐着形形色色的男人,从衣着来看都不是出自富裕的上流家庭。虽然男人们的数量很多,但是占据画面最大部分的,还是一面红色的布。那块布的作用类似于窗帘、幕布,或者拍卖品揭秘前的面纱,严严实实地遮住了房间的一角。
布的存在很好的调动了人们的积极性,房间里的男人都是或明或暗,或明目张胆,或装作漫不经心地打量着这块布,想要看出布的后面隐藏着什幺。
刘军不知道这场宴会实际上给了红布外的男人们多少将期待和好奇酝酿成探知欲的时间,视频只给了屏幕外的刘军半分钟,在他看清楚画面之后,红布轰然落下。
之所以用轰然这个词语来形容红布这种柔软的织物落在地上,并不是形容它落下的声音,而是一种心情,一种在看清楚红布后面被精心打扮过的男子,小腹紧绷,呼吸加速,排山倒海的心跳压过脉搏的感觉。
就如同屏幕外的刘军一样,屏幕里面的男人们呼吸也加重了。
看着他们用热切的眼神舔舐着那个满脸惊惧惶恐得恨不得缩进墙里的金发男人,原来这就是为什幺这次的视频长达三个多小时的原因,刘军这样自暴自弃地对自己说。
“小赵,要一起来吗?”老支书徐长发笑眯眯地邀请赵磊,眼角的皱纹让那张脸显得十分和蔼。
老警察常年奔忙在刑侦一线,虽然不年轻了,却有着年轻人也及不上的劲瘦结实的体格。尤其是那把有力的窄腰被干到发抖,方正阳刚的面孔便露出苦闷难耐的表情的时候,更是别有一番风味。难怪桃花村的村民对这个新捕获的村妓,没日没夜的爱不释根。
“不了,长发叔你去吧。”赵磊笑着摇了摇头。
徐长发也就不客套了,乐呵呵地将精壮地老根捅进了令狐北的屁眼。令狐北被干了很多次,人已经半昏了,屁眼里又湿又热,很容易就插了进去,干起来噗嗤噗嗤地响。
赵磊看了一会儿徐长发将半昏迷的令狐北干得不住耸动的样子,又将目光落在了自己手中的电话上。
“老板放心,店里一切如常。”
刘军这个人,不算十分精明有手腕,但是行伍出身,有狠劲,有魄力,赵磊还是放心的。不然赵磊也不会把富丽堂皇暂时交给他打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想到这里,赵磊强迫自己舒展了皱着的眉头。既然刘军已经说了没事,他又有什幺好担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