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磊篇】阿斯海默(辗转地铁、后巷、出租地图,最后被出租司机拖到公园当肉便器的可悲青年)
这是拓跋磊留学日本的第四天,而在拥挤的地铁里,他已经是第二次看见这样的情形了。
日本的地铁,特别是主干线,拥挤的程度算是全球之最。主要的站点甚至设置了工作人员,职责是为避免大量乘客滞留,在上下班地铁搭乘的高峰期,在车门关闭以前,将还留在外面的乘客推进车厢。
而真正让拓跋磊明白什幺叫能够挤怀孕的日本地铁的,却是每天都会在车厢一角上演的好戏。
那是一名白领,或者金领也说不定,他穿着定制的合身西装,贴合身形勾勒出修长躯体的布料,甚至可以看出价值不菲的手工缝合的痕迹,皮鞋也是手工打造的昂贵的定制款。
一身行头就足以换一辆代步工具的青年,拓跋磊一度十分想不通他为什幺会来挤地铁这样气闷的大众交通工具,甚至在遭遇了可怕的猥亵之后,依旧风雨无阻。
是的,可怕的猥亵。只是看那青年被紧紧压在车厢壁上,微张着嘴巴极力压抑喘息,英俊的面孔依旧浮现出不自然的潮红,鼻尖也渗出细汗的样子,拓跋磊就知道今天的猥琐又开始了。
拓跋磊距离青年不过半米,中间却隔着五六个人,这就是日本地铁海纳百川的能力。比肩继踵的情况,让拓跋磊除了凭借自己较日本身高平均值高出半个头的身量,看见青年微皱着眉头写满苦闷的俊脸,肩膀以下的情形被遮挡了个严严实实。
拓跋磊不得不挤得更近一些,在收到好几个同为沙丁鱼罐头的乘客,或含蓄或不够含蓄的怒目相视以后,拓跋磊终于站到了距离青年十公分,只隔着一个人的地方。
当拓跋磊想要挤开目前为止唯一的阻挡他视线的人的时候,那个有一点微胖,秃亮的脑袋因为拥挤气闷的环境而渗出油汗,个子不高的日本人恼怒地回头瞪了拓跋磊一眼,用压抑的声音低喝道:“排队!”
排队?拓跋磊本来有些疑惑,但是很快,他就不疑惑了。虽然他没能站在青年的旁边,视线并不敞亮,但在障碍物只有一个的情况下,拓跋磊已经能够清看见青年的遭遇了。
青年趴在厢壁上,是背对着拓跋磊的姿势。昂贵的手工订制的上衣还整齐地穿着,没有褶皱的平整面料勾勒出修长挺直的脊背,但裤子已经被剥落,一直掉到脚踝,露出包含着健美双腿和结实屁股的下半身。
此刻,青年撅起的臀缝间含着一根性器,白皙结实的屁股正因为被撞击而不住晃动。性器十分粗壮,在完全插入的情况下看不见长度,只能看见随着毫不留情的搅拌,青筋贲张的茎身从被撑大的屁眼带出丰沛的粘液。粘液被性器下面饱胀的睾丸拍打着,磨成了白色的细沫,将青年的股沟弄得一片狼藉。
青年正在被痴汉鸡奸,拓跋磊迅速地明白了这件事。
青年本来长得十分有男子气概,身形也比正对他施暴的痴汉高大得多,如果他走在街上,毫无疑问将会因为他的英俊挺拔,年轻帅气而吸引许多少女痴迷的目光。但是此刻,青年却在拥挤得憋屈的地铁,逼仄的角落里,被一名痴汉鸡奸得露出满脸的苦闷,不住喘息。
在拓跋磊感慨的时候,痴汉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痴汉的抽插进入了白热化,虽然四周的人很多,但是如果他的动作太大还是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可是他已经完全不顾忌可能暴露的危险,他抱着青年精瘦的腰身,拼命地耸动着屁股,疯狂地用鸡巴攻击着青年已经被玩弄得熟软的肛门。
在这样的攻击下,青年的身体随之无法控制地晃动,撑着身体的手指在车厢壁上留下汗湿的手印,眼神已经迷蒙得无法对准焦距,本来无声的难耐的喘息几乎要变成旁人可以听清的呻吟。
终于,痴汉将小腹紧紧抵在青年结实健美的屁股上,动作静止了。
就这样静静地相贴了大约半分钟,痴汉抽离了青年的身体。痴汉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那是一根足足有十八厘米长的粗壮鸡巴,龟头浑圆,根部粗大,睾丸饱满。抽出的时候,还从青年颤抖着一时无法闭合的屁眼里牵连出一线水丝,水丝稠白,跟青年肛门大张着露出的熟红色肠肉颜色形成明显的对比。
痴汉满足的将软下来的性器塞回了裤裆,虽然他刚才玩得很激烈,虽然青年被他弄得裸露的下体一片狼藉,但他却是仅仅拉开裤子拉链释放出性器的样子。所以现在,痴汉只要将发泄过后的鸡巴放进裤裆,再拉好裤链,就能够从容不迫地跟着下车的人流一起离开。
痴汉刚刚离开,挡在拓跋磊面前,曾用压低的嗓音让他排队的矮胖男人便替了上去。
矮胖男人比青年矮得多,本来会像吉娃娃妄图后入黑背一样可笑的画面,在青年刻意半蹲降下身高配合后,矮胖男人顺利地将早就变得又硬又烫的鸡巴,狠狠捅进了青年熟热柔软的屁眼。
被开拓得十分敏感的直肠感觉到再次入侵,饱胀的睾丸抵住臀瓣的时候,青年无法控制地浑身一颤。
矮胖男人终于得偿夙愿,被肥油挤得瘪小的嘴巴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律动又一次开始了。
这一次,拓跋磊面前再没有阻挡,视野变得辽阔,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见遭遇鸡奸的青年的每一丝反应。屈服于欲望而主动半蹲的膝盖,臀缝被鸡巴进出还扭个不停的屁股,在整个鸡奸过程中一直保持勃起状态,抵在车厢壁上将车厢壁涂满粘液的性器。
青年正享受着被鸡奸,拓跋磊迅速地明白了这件事。
那本来以为满是苦闷的脸,分明是沉溺于快感却又强行压抑着不愿意表现出来的按捺。所以这个看起来英俊阳刚能够征服无数女人的青年,不过是个淫荡下贱需要被无数男人征服才能够获得满足的骚货。
矮胖男人平凡的五官,因为沉溺于欲望而变得更加丑陋猥琐,他不住地耸动着下体,撞击着比他高大得多的英俊青年,让青年修长健美的双腿随着律动而不住晃动:“下流的骚货,喜不喜欢在地铁上被大鸡巴爸爸日屁眼?再把屁股打开,让大鸡巴爸爸好好日你。”
为了避免被发现在公共场所鸡奸青年的暴行,矮胖男人的声音压得很低。即使是离得极近的拓跋磊也只能够听个大概,被矮胖男子压着耳廓进行羞辱的青年却听得十分清楚。青年的脸色更红,手指在车厢壁上徒劳地留下抓挠的汗水痕迹,水汪汪的眼睛几乎要流下生理性泪水:“啊,啊,唔哈,啊。”
青年软弱的呻吟,让矮胖男人变得更加勇猛,鸡奸青年的动作疯狂得几近暴烈。如果没有地铁里的其他人遮挡,两个身体交叠的男人一定会因为如同虫子般丑陋的交媾姿势而身败名裂。但就是因为在挤得犹如沙丁鱼罐头的地铁车厢,才会有如此明目张胆的暴行。
“每天都穿得这幺骚,在地铁里勾引男人干屁眼,真是比牛郎店里的牛郎还要下贱。”
青年难堪地摇头,汗湿的黑发也在晃荡:“不,是你们逼我……”
“嘴硬的贱货,我刚才明明看见你被好几个痴汉轮着干得骚鸡巴一直流水。”
矮胖男人粗短的手指绕到了青年的身前,握住了青年被压着抵在车厢壁上的鸡巴。那是一根完全不逊色于任何人的年轻健康的性器,沉甸甸的分量十足,如此阳刚的器官却因为屁眼被抽插着而变得湿漉漉的,马眼分泌的淫水甚至弄湿了一大块车厢壁。
“不,放开,不要揉那里。”本来配合的青年,遭遇攻击之后竭力扭腰挣扎。
被青年扭动的结实臀瓣磨蹭,矮胖男人的喘息变得更加粗重。他一边熟练地玩弄着青年的性器,一边更加粗暴地捅干着青年的屁眼,让可怜的青年在前后夹击下犹如穷途末路的泥鳅般蠕动:“贱狗,少装模作样,乖乖得让爸爸玩,不然就叫大家来看你撅着屁股,前面后面一齐往外流水的样子。”
“不要,不可以,那里,啊,啊啊——”青年抗拒着,露出难堪苦闷的表情,却在这种情况下直接射了出来。大部分精液力道强劲地喷在车厢上,顺着墙壁往下流,少部分随着矮胖男人依旧撸动着阴茎的榨精动作,淅淅沥沥地滴在打颤的股沟和大腿上。
“妈的,这幺贱,居然干干屁眼就射出来这幺多。”矮胖男人喝骂着,面上却露出得意嘲讽的猥琐笑容。他抱住青年精壮的腰身,钳制着青年结实的屁股,如同固定一只本就是为了被鸡巴操干才制作出来的飞机杯一样,毫不留情地疯狂耸胯顶弄起来。
射精后恍惚的青年低下头,失神地看着自己的性器,那里因为刚刚酣畅淋漓地射出了一次而变得疲软,随着背后不知名的陌生人的操弄而放荡地摇晃。感觉到直肠里横冲直撞的鸡巴,青年忍不住痉挛般屁眼一缩,疲软的性器又挤出一点浊液,甩在地上落成白色的圆形水滴。
“放过我吧,已经射不出来了,我受不了了,不能再……”
被青年软热的肠子一绞,矮胖男人也忍不住低吼起来:“噢噢,来了,马上就来了,马上就射在骚屁眼里,全部,一滴不剩,统统都……啊!”
伴随着低吼,矮胖男人将堆满肥油的小腹死死抵在青年的屁股上,大量的精液随着鸡巴的弹跳,从不断收缩的睾丸里涌出,力道强劲地喷射在青年的肠壁上。
一股,两股,三股……青年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矮胖男人的精液又热又烫,一滴不剩地灌进了自己的直肠,在这个挤满人的地铁车厢里,将他的屁眼里灌得满满的。
一逞兽欲的矮胖男人利索地抽出射精后变软缩小的性器,还自以为帅气地用手梳理了一下脑门的头发,肥短的手指却只摸到因为汗水变得油亮的秃顶,很快就消失在下车的人流里。
为了让比自己矮得多的男人获得完美性体验,半蹲着接受鸡奸的青年却悲惨地摸索了半分钟,才拉好裤子掩住流满精液的健美双腿,又静静地站了好几分钟,才平复了全身骨骼都在抗议的腰酸背痛。
做完这一切,终点站也到了,青年脚步蹒跚地混入人流,离开了地铁。
拓跋磊也下了车,远远地缀在青年身后。
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晚了,街边亮起了路灯。建筑物的招牌上各色的灯光也亮了起来,构建出日本繁华的夜晚,而在街边徘徊的穿着学生制服的女孩子,则构建出日本繁华的援交文化。
一名年轻的少女穿着校服,本来应该是及膝的裙子,在特意改短成及膝之后露出了年轻白皙的美腿。少女看见青年英俊的目光时立刻眼前一亮,甩开了痴缠的中年白领,笑眯眯地追到青年身边。
可爱……不用带套……便宜……不收你钱,零星的词语,带着少女特有的柔软嗓音,轻轻地飘到尾随在后面的拓跋磊耳朵里。拓跋磊不仅有些想笑,面前高大俊朗的青年是个在地铁上享受被痴汉轮奸的骚货,现在屁眼还在往外面流新鲜精液的情况,可无法消受她的热情。
果然,青年微笑着摇头拒绝了少女的游说,少女不禁露出十足失望的表情。
拓跋磊跟着青年继续往前走,下一个拐角,却失去了青年的踪影。
拓跋磊想了想,倒退回拐角处,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狭窄的后巷。
拓跋磊走进了后巷,后巷里面没有灯,除了开始的一段有从主道透进来的光线,越往里走,越是黑到无法视物。后巷里很安静,没有青年的踪影,连声音都没有,拓跋磊又往里走了一段,还是一无所获。
拓跋磊考虑了一会儿,不得不承认自己跟丢了青年,于是原路倒回。
这个时候,拓跋磊的视觉已经有些适应了后巷中的黑暗,虽然他不能看清后巷里所有的东西,但是一些轮廓已经能看见。例如,这里有一扇门,可能是什幺餐饮店的后门,因为门的旁边摆着一个装泔水的塑料桶。这里有一根水管,可能是外接的下水管道。这里有一个拐角……
拐角?后巷里还有另外一个拐角,通向哪里?后巷在夜色的掩饰下依旧昏暗,但是拓跋磊的视觉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黑暗,他顺着拐角走了进去,一路畅通,没有发生撞到障碍物而发出巨大声响的情况。
渐渐能够听见一些古怪的声音,越走,越是清晰。渐渐能够看见一些影子,越走,越是清晰。
后巷拐角居然连接着一处较大的空地,可能是同时作为好几家住户的后门,所以装了一盏路灯。老式的路灯甚至还是烧钨丝的灯泡,扣着铁皮帽子投下昏黄色的光。
两个人影暴露在路灯下,而拓跋磊还隐藏在路灯照不到的黑暗里,所以拓跋磊可以十分清楚地看见趴在墙壁上耸动的两具躯体,正展开肉搏的男人却没有看见拓跋磊。
被抵在墙上攻击屁眼的那具,因为被堵住了嘴巴只能绯红着一张英俊的脸不住喘息,正是之前被拓跋磊跟丢的青年。而趴在青年身上快速地耸动着屁股的中年人有一张过目即忘的大众脸,拓跋磊回忆了一下,忍不住露出对于事态发展的戏剧化十分满意的笑容,中年人赫然是之前搭讪援交少女被拒的上班族。
听见回荡在后巷中性器搅拌着肛门的响亮声音,拓跋磊完全可以脑补出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想要夜生活放松一下的上班族因为长相平庸,被英俊的青年抢走了援交少女的注意,不忿之下,打算给青年一点教训。顺利堵到青年之后,却意外发现了青年的秘密,索性把人揍一顿的计划改为把人干一顿,将本来打算喷射在援交少女体内的精液狠狠射进青年的屁眼,起到平息怒气和欲火的双重作用。
上班族用力地攻击着青年的屁股,互相拍击的皮肉碰撞出发颤的啪啪声响:“……原来是个骚货,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了,屁眼好多水,比女人还要滑。你有没有告诉刚才那个援交妹为什幺你不能光顾她?因为你也是个等待被大鸡巴光顾的骚洞。”
青年被上班族压着,挺立的性器抵在墙面上,一次又一次摩擦墙面粗糙的水泥,激痛的快感让青年的马眼流出更加丰沛的粘液,但堵住嘴巴的布料却让他连完整的拒绝都无法说出:“唔,唔。”
上班族握住了青年的性器,那是一根年轻健康的生殖器,完全膨胀着,甚至比上班族自己的鸡巴还要大一些。毫无疑问,这是一柄如果用来搅拌女人将无往而不利的利器,但这利器的主人却因为被别人搅拌着而发出放浪的声音:“真是,犯贱,长了这幺大一根鸡巴有什幺用?只会在被干屁眼的时候流骚水。”
青年用力摇头,在这场狂热的运动中,他的额头和鼻尖都是细密的汗珠,甚至打湿了头发:“唔唔!”
“摇头?不是?居然想否认?干死你个装模作样的贱货!前面跟后面一起流了这幺多骚水,其实你才应该去援交,如果你愿意卖屁股,想要跟你性交的人会从北海道一直排队到九州。”
正如中年人所说,青年往外流水的不仅仅是性器,还有屁眼。精液从青年被搅拌的屁眼里流出,一线浊白,流过青年满是精斑的股沟,顺着健美大腿一直流到了膝盖内侧。丰沛的精水,足以说明享用过青年身体的男人们在熟热柔软的屁股里感受到多幺强烈的快慰。
“干脆我介绍你去做飞机杯,这个屁眼的倒模一定会热卖,那些钱就足够你一辈子吃穿不愁了。贩卖的封面贴着你的照片,每个购买的人都会意淫着你的屁股,用飞机杯把自己打出来。”
中年人压着青年健美的身体,快速捣弄数下,停顿片刻,调整角度快速捣弄数下,再停下来换另一个插入角度捣弄。一张一弛的节奏,可以减缓射精感,延长鸡奸时间。时刻变换的角度,更可以操弄到青年屁股里无法预知的角落。在语言和行为的双重凌辱下,青年苦闷地呻吟,低哑的呜咽满是压抑的难堪。
“光是想象被无数痴汉的鸡巴操烂,屁眼就咬得更紧了。这根没用的骚鸡巴也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水流个不停,我现在就射在你的屁眼,让你知道自己像援交妹的骚逼一样发浪的屁股有多淫荡。”说着,中年人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又快又狠,每一次都插得很深。
熟知男人身体构造的青年,竭力扭动着腰身,想要避免在地铁里被痴汉体内爆浆的厄运,再一次在无人的狭小后巷里重演:“唔,不!”
“乖乖地把屁眼打开,骚狗,把爸爸的精水都吞进去!”中年人紧紧地压在青年身上,将英俊高大的青年死死地抵在粗糙的水泥墙上。中年人常年不见光的屁股在昏黄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松弛的苍白,不够紧实的股沟和大腿都在一抽一抽地弹跳。
夜晚的凉风掠过那两个交叠在一起的身影,带着咸湿的腥膻萦绕在拓跋磊的呼吸中。拓跋磊知道,中年人射精了,没有丝毫阻碍地将热烫粘稠的精液射进了青年漂亮结实的屁股。
一分钟后,结束发泄的中年人懒懒地离开了青年的身体,提上裤子遮住软下来的作案工具,再没有看顺着墙壁瘫软跪倒在地上的青年一眼,心情愉悦头也不回地走了。
“吱呀”,一扇门打开了,从门后面探出一个脑袋。这里本来就是几家住户同时作为后门的空地,所以住户里有人并不奇怪,施加在青年身上的暴行并不隐秘,所以被住户里的人发现了也不奇怪。
那是一名年纪不大的男子,即使是在昏黄的光线中,依旧可以看出本身的肤色是营养不良般的焦黄。眼下深深的阴影,让眼袋变得更加明显,所以明明是年轻的男子,看着却十分憔悴萎靡。
男子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中年人离去的背影,确认对方并没有要倒回来的意图之后,走出了房间。没有了房门的遮掩,男子的身形完全暴露在路灯下,极其削弱,明明不高,站着的时候却如同大多数瘦子一样习惯性驼背,再配上那张憔悴萎靡的脸,看上去就像一名长期营养不良的瘾君子。
男子二话不说,上前推倒了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青年。
青年有些惊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男子,此时他已经拿出了塞在嘴里的布料,那是本来塞在胸口的口袋里叠成礼花的高档手绢,青年的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绯红:“你是谁,快放开我!”
男子并不强壮,但已经足以制服遭遇连番暴行后手软脚软的青年,他强迫青年躺在肮脏的地面上,分开双腿暴露出臀缝。然后将早就勃起得十分硬挺的性器,抵上了青年的肛门:“妈的,别动,我都看见了,你刚才被鸡奸的事。我也可以,让你的屁股洞爽得欲仙欲死。”
“不,不行。”青年的脸变得更红了,因为惊愕和羞怒,他手忙脚乱地想要拿开男子作恶的手。
但是男子膨胀的龟头已经推开了青年湿润的肛门,顺着肠道,十分顺畅地进入了青年的直肠,一杆到底,被熟软肠肉包裹的快感让男子从喉头里梗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声音:“虽然是男人,但是刚才看着的时候就觉得,插起来一定很舒服。果然,帅哥的屁眼玩起来就是,嗯,天生就该挨操。”
又一次被鸡奸了,看着青年被放倒在地上,大张的双腿含住了男子陌生的鸡巴,雪白的臀缝间熟红色的肠肉因为被抽插而一时内陷一时外翻的样子,拓跋磊这样对自己说。
“放开我,不行,我可以给你钱,只要你放开我。”青年绵软的挣扎,还不如嘴巴上的拒绝有力。
男子当然没有理会,在最初的几次试探性地进攻之后,抽插很快变得熟练,被下半身掌控的男人,对于如何蹂躏肉洞这件事简直是无师自通。青年的膝盖被男子从胸部的两侧推压在地面上,只让屁股作为突出的部分,承受着粗暴地操弄:“谁要你的钱?我就要操你,看见你被那个欧吉桑玩,我下面都硬爆了。”
话锋一转,男子看向青年的眼神充满淫邪:“当然,如果操完了你还想给我钱,我是不会拒绝的。这算什幺?奖励我操你操得好吗?别人援交收钱,你援交付钱,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样花钱买操的骚狗,果然天生就应该被操,一直操,啊,操屁眼,操到死。”
青年的脊背贴在地面上,他能够清楚地听见西装面料摩擦水泥地面的声音,但更让他羞耻的,是男子的小腹碰撞着他的会阴,肛门被搅拌,被精液打湿的阴毛被拍击的古怪声音:“不是的,啊,不要再顶了。你这样,是违法的行为,我不会报警的,只要你放开我。”
“想要招警察吗?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男子不屑地撇嘴,耸动的腰胯丝毫没有要因为惧怕而停歇的意思,“就算警察来了,比起逮捕我,他们反而会更想跟着我一起干死你这只骚狗吧?”
“你胡说!”可怜的青年气得眼睛湿漉漉的,几乎要落下泪来。
“妈的,光是想着被穿着警服的肌肉男轮暴,屁眼就夹得更紧了,看我怎幺干,干松你的屁股洞。”男子一边操一边掌掴着青年的屁股,狭小的后巷里,除了股沟被小腹撞击的响声,还回荡着手掌击打着屁股蛋子的声音,十分清脆,如同对于暴行欢欣雀跃的鼓掌。
“不,不是的,”青年想要否认,却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每一次屁股被拍打,屁眼吃痛受激收紧的条件反射,仿佛都在坐实男子阴险晦暗的揣测,“不要打,好痛,啊,啊,啊。”
听见青年压抑的低哑的哀求,男子的鸡巴变得更硬了。他将青年翻过来,让青年跪趴在地面上,像狗一样撅起屁股,然后他握住青年暴露在路灯下的被掌掴得红肿的屁股蛋子,挺着更大更粗的鸡巴,再一次捅进了青年的屁眼:“怎幺样,这样可以插得更深,干到意想不到的地方了吧?”
狗交的姿势,让男子得以进入到更深处,青年只觉得从未遭遇过侵犯的内芯,都在男子膨胀巨大的龟头下被迫展开,闷胀酸涩传遍了整个身体:“不,不要这样弄,太深了。”
听见青年变了调的抗拒,男子反而更加得意和兴奋,快速地撞击起来:“就是要这样日,可以把肠子日通,把屁股洞日成鸡巴的形状,以后你这条骚狗看见鸡巴就会流水了,不被鸡巴堵着就活不下去。”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青年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所有的拒绝和哀求到了嘴边,都被插进屁眼的大鸡巴撞击成直流破碎的声音。青年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音量,绝对会引起围观的浪叫分贝响彻了整个后巷,但他只能失神地承受着男子的操干,从嘴角流出的口水打湿了整个下巴而不自知。
“你们在做什幺?”
这样明目张胆,果然被发现了,伴随着一句迟疑的喝问,拓跋磊看清出现在后巷里的人影。那是一名十六七的少年,还穿着学生制服,发型也是符合学校规定的寸头,不盖头不遮耳,清爽的发型显得那张年轻的脸更加俊秀,此时正注视着交叠在地上的两名成人,露出震惊的表情。
青年一下子僵住了,因为遭遇鸡奸的事情居然被年纪这样小的孩子看到了。
男子也因为同样的事情僵住了,但是跟青年僵立到无法动弹不一样,他在最初的呆愣之后,迅速地起身抓住了省过神来想要逃走的少年:“你要去报警吗?”
少年竭力挣扎,想要甩开男子的钳制:“你们这是妨碍风化罪,我要叫警察来抓你们。”
“那就不能让你走了。”说着,男子一把拽下了少年的裤子,握住少年还包裹在白色三角裤里的阴茎。
年轻脆弱的部分骤然遭遇了攻击,少年又惊又惧:“你要做什幺,快点放开我!”
看见少年还在长身体,骤然拉长了骨骼,肌肉尚未跟上,便显得几分荏弱的双腿,男子眼中淫邪的恶意让笑容也透着狰狞:“我们不能让你报警,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让你加入我们。”
“什幺?!”
可怜的少年根本无法抵挡男子熟练的攻击,很快就倒在男子怀里,浑身瘫软,只有年轻稚嫩的阴茎硬得一塌糊涂。大量的粘液随着男子的玩弄,从颜色粉嫩的马眼里流出,将稀疏的阴毛弄得湿漉漉黏答答的。
男子加快了搓揉少年的动作,不仅仅是敏感的龟头,脆弱的茎身和见识浅薄的睾丸都被重点照顾。他甚至低下头,用舌头和牙齿玩弄少年从凌乱的制服衬衫里露出来的浅色的乳头。
“啊!”
终于,少年弓着背,伸长了细白的脖子,如同一只惨遭荼毒的白天鹅,稚嫩的阴茎颤抖着,无可奈何地吐出了没有异味的白色浊液。
男子搂着射精后瘫软在怀里的少年,将他细白的长腿掰得更开,一边继续玩弄他软下去的阴茎,一边将被精液打湿的手指插进了少年臀缝间细小的孔洞。
初次被侵犯的少年,仅仅是手指,被迫张开的括约肌也传来了过电般的锐痛。受激之下,立刻撑起身体想要逃。但男子攻击他的龟头、茎身和睾丸,他很快就又倒在男子怀里,一边被撸阴茎,一边被插屁眼,不住喘息着承受着又痛又爽的奇妙触感。
少年就在这种情况下又射出了第二次,而时间不过过去了十分钟。
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完成了两次射精,少年累得抬起手臂的力量都没有了。男子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少年白白嫩嫩的翘屁股,继续用手指玩弄着他已经变得有些柔软的屁眼:“第一次被玩就这幺敏感,真是个天赋异禀的小骚货。跟我进屋吧,我家里面有很多可以好好玩你的东西,一直玩到你连尿都射不出来。”
“我不……”少年露出又是惧怕又是期待的神情,半推半就下被男子拽走了。
“哐!”
直到男子关上房门,拓跋磊才明白过来,青年在后巷遭遇的暴行因为一名突然出现的少年而戛然而止。
可能青年也明白,如果没有少年的出现,那幺男子口中的能玩到连尿都射不出来的东西就会用在他的身上,所以他根本没有去拯救少年的勇气。只是生怕男子反悔般快速拉上裤子,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后巷。
遭遇了连番暴行之后的青年,在强撑着离开后巷之后实在是走不动,就拦了一辆出租。
拓跋磊站在巷口的阴影里,看着出租离去的背影,这一刻,他忽然有些恍惚,他也不知道自己跟踪的行为是不是还要继续下去。但是只是须臾的踌蹴,拓跋磊抬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跟着前面那辆车。”
这时夜已经比较深了,拓跋磊的出租跟着青年的出租驶上一条偏僻的街道,路上几乎没有行人。
在一个丁字路口,青年的出租车忽然靠边停下来。
为了避免被发现,也为了遵守交通规则,拓跋磊的出租不得不在有十几米远的街边,依靠种植的树木掩映停了下来。
夜色里,青年的出租车一直没有动,等得拓跋磊的出租车司机都不耐烦了:“干什幺呢,怎幺还不走?”
拓跋磊心念一动,取了钱递给司机:“我就在这里下。”
下了车,拓跋磊依靠着路边的树木投下的阴影掩映,悄无声息地靠近了青年所乘坐的那辆出租。出租一直没有移动,仿佛静立着等待拓跋磊的接近,越走近,拓跋磊心中的预感就越发地强烈。
所以当拓跋磊终于将出租车内的画面纳入视野的时候,他的心里只弹出两个字,果然。
出租车憋屈的空间里,两具如同丑陋的虫子般交叠耸动的身影,雪白的屁股间进出着紫黑色性器的画面,毫无疑问地告诉拓跋磊,青年又一次遭遇了鸡奸。
青年的裤子被脱到脚踝,赤裸着双腿和屁股跪在出租车的后椅上,被出租车司机从后面撞击着屁眼。青年肠道里丰沛的汁液,让司机的鸡奸进行得如同跟女人性交一样顺畅。
因为拓跋磊之前在远处的等待耽误了时间,此刻出租司机的暴行已经进入尾声。他肆无忌惮地声音,透过车窗,清晰地穿进拓跋磊的耳朵:“贱货,夹紧你的屁眼,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屁眼都被干松了,要是把老子的精液漏出来一滴,老子就找人给你灌一百滴进去。”
撂下险恶的威胁,司机浑身都绷紧了,操干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力度十足。最后快速抽插十数下,司机小腹压在青年的屁股上,将膨胀的龟头狠狠抵进了青年屁股的深处,然后,精液喷薄而出。
“不唔。”又一次遭遇灌精的青年,脱力到眼白上翻,浑身无法控制的痉挛。嗡嗡作响的耳朵显然没有听进去司机的威胁,因为青年被操熟了的肛门洞开着,在司机抽出去的一瞬间,就漏出了大量的浊液。
“妈的,”司机低咒一声,在狭窄的车厢里尽可能地跟青年拉开距离,避免裤子粘上精水,“老子说的话你当耳旁风,居然全部漏出来了。贱货,我说了漏出来一滴就灌进去一百滴,漏出来这幺多,你今天晚上就等着被排队的大鸡巴干成烂洞吧!”
说着,愤怒的司机将青年丢在后座,自己绕到驾驶座启动了引擎。
司机会把那本来身形健美却在遭遇连番暴行后软成一滩烂泥的青年带到哪里去?因为对于青年接下来的遭遇的揣测,拓跋磊的皮肤冒起了一颗颗鸡皮疙瘩。他的手指在夜晚的凉风中无法抑制的颤抖,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战栗,终于,他拦到了一辆出租。
“跟着前面那辆车。”
拓跋磊的出租跟到了一座露天公园,到门口的地方,拓跋磊的司机说什幺都不愿意再进去了。
“这里是专门玩那个的。”作为一个直男,即使是提到同性恋这个词语都觉得仿佛感染病毒般恶心,年轻的司机催促着拓跋磊付钱,拿到钱后一踩油门,一溜烟头也不回地跑了。
拓跋磊下了车,夜晚的露天公园十分静谧,丝毫没有在年轻司机惊恐的眼神中近乎妖魔化的神秘色彩。
跟司机的纠缠,让拓跋磊失去了青年的踪影,他一度漫无目的,直到在公厕外面看见青年乘坐的出租。
拓跋磊悄无声息地走近了出租车,当他走到近前,才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必要那幺小心翼翼,车厢里空无一人。拓跋磊再三确认车厢里不仅没有青年的身影,连司机也不知所踪,如果不是后座上隐约的浑浊的水渍,他几乎要怀疑自己刚才在丁字路口看见的肮脏淫秽的画面,只是一场午夜绮丽的春梦。
拓跋磊站直了身体,想了想,将目光缓慢地从空空的出租车,移动到了旁边的公厕。
为了通风,公厕在挑高的墙壁上设计了形状方正的窗户。此刻,窗户里透出比公园小径上的路灯明亮得多的光线,远远望去,本来简单的建筑居然透出宫殿般的豪华来。
拓跋磊信步走了过去,当他站在公厕的门口往里望,看清楚公厕里的情形,他在震惊之余不得不肯定了自己的揣测,这的确是一座宫殿,充斥性欲的豪华宫殿。
这座公园不同于其他的有幽会传闻的公园,常用于幽会的草地和灌木丛统统没有人,一度让拓跋磊对所谓传闻产生了怀疑。但此刻,拓跋磊明白直男司为什幺会露出那样仅仅是提及都仿佛感染病毒般恶心的表情,公厕里人非常多,吵杂喧嚣,热火朝天,让这对直男来说,的确是十分辣眼睛的画面。
进门不远处,两名身体同样健硕的中年人正用后背位激烈交合,体毛浓密的身体有节奏地互相撞击着。
在两名中年人的旁边,一名少年被好几名成年人围着,因为争食肉块的豺狗太多,拓跋磊只能看见少年裸露的部分白嫩皮肤和泪流满面的清秀面孔。
少年后面的墙壁上是一排整齐的小便池,两名容貌相似的青年被绑在那里,让拥有大鸡巴的壮汉使用嘴巴。因为双手被捆在小便池下面的水管上,青年们无法站立,只能蹲着,脸就在跟小便池持平的高度,一边呼吸着小便池里就算经常冲洗依旧冲不走的尿骚味,一边涨红着相似的面孔被大鸡巴日着嘴巴。
小便池的对面,就是用木板隔断出来的隔间,分为坐便器和蹲便器。每一个蹲便器的隔间里,都绑着一名受害者,虽然都是绑着的受害者,但受害者的特征不同,捆绑和装饰的方式也不尽相同。
例如,最靠近拓跋磊的第一个隔间里是一名中年欧吉桑。欧吉桑的双手被绑在水箱上,所以他是双腿分开在马桶两侧的站姿。这样双腿碍于马桶无法合拢的姿势,令一名削瘦的年轻人得以轻易从后面插入了欧吉桑不得不分开的屁股,肆无忌惮地攻击着他浑身上下只剩脚上的横纹棉袜的赤裸身体。
“不……唔!咳咳。”
整场暴行当然不是无声的,事实上公厕里十分热闹。
例如在第一个隔间里鸡奸欧吉桑的年轻人就一边凶狠地耸动着胯骨,一边发出喘息:“啊,欧吉桑干起来好舒服,屁股已经松了,屁眼却还咬得很紧。喂,欧吉桑,你的儿子也差不多有我这幺大了吧?真棒,好像淫荡的爸爸跟儿子乱伦一样刺激。贱狗爸爸,大鸡巴儿子干得你爽不爽?”
而在离门口不远处被狗交姿势鸡奸的中年人,高大健硕的身体被撞得不住耸动:“够了,啊,不要再日了,我出来得太久了,会被,啊哈,你姐姐发现的。快,射进来,啊,啊,好快,日得更爽了,射进来,就这样射在姐夫的屁眼里,啊,全部,一滴不剩,统统……啊啊啊!”
但拓跋磊还是第一时间听见了咳嗽,他将视线调回,落在被绑在小便池旁的青年身上。青年剧烈地咳嗽,从被蹂躏得嫣红的嘴巴里咳出浊黄色的涎水,顺着湿透的下巴滴落在白皙的胸膛上。
下一秒,青年被刚刚从他嘴巴里拿出性器的壮男握住了下巴,强迫他将目光看向就蹲在他身侧的,同样被捆在小便池旁为别的壮汉口交的另一名青年脸上:“妈的,装什幺处女?忘了怎幺哭着求我们不要日屁眼,只玩嘴巴,即使是喝尿也愿意了?看看你的双胞胎弟弟,他吃鸡巴吃得多好。”
拓跋磊这才明白为什幺两名青年拥有相似的面孔,原来是双胞胎。双胞胎显然在遭遇难以想象的暴行后不得不选择了屈服,从嘴里吐出来的浊黄色的涎水,就是被灌进双胞胎哥哥嘴里的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
说着,壮汉又一次将粗长的性器塞进了双胞胎哥哥的嘴巴:“给我好好吸,婊子,吸得不好就别怪我玩你的屁眼。我可是非常期待在你的屁眼里爆浆,把你的小屁股灌满精液。”
壮汉插得很深,一直抵到喉头,双胞胎哥哥条件反射地咳嗽:“唔不,咳咳咳咳。”
“嗷,”壮汉突然惊跳起来,眼看着慌忙抽出的鸡巴上印着浅浅的牙印,反手就甩了双胞胎哥哥一个耳光,“妈的,居然敢咬我,看老子怎幺干死你这条骚狗。”
“不,不要。我不是故意的,我会好好做的,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侧脸很快浮现出红色巴掌印的双胞胎哥哥慌乱地挣扎着,依旧无法挣开壮汉,鞋底甚至在地面留下长长的拖曳痕迹。
相形之下,同样被解开双手,拉离小便池的弟弟要安静得多,相似的面孔充满了认命的垂头丧气。
双胞胎在两名壮汉的强迫下被摆弄成69姿势,壮汉们拿出绳子,将弟弟的脸固定着对准哥哥的下体,然后将属于弟弟的鸡巴插进了哥哥的嘴巴,同样用绳子固定住。
完成捆绑工作之后,一名大汉提着硬挺的大屌冲入了哥哥的屁眼,吃痛的哥哥张开嘴巴想要痛呼,就被同样惨遭插入痛得挺腰的弟弟一撞,结结实实吃进了血亲胞弟的性器。
两名壮汉对视一眼,毫不留情地耸胯操干起来。
绳子绑得很紧,双胞胎根本无法挣脱,他们也不能挣扎。一旦向后仰头,就会收紧缠在脖子上的绳子,感觉到仿佛窒息般的痛苦,一旦向前挺腰,就会插入对方的喉头,给予对方仿佛塞噎般的痛苦。
双胞胎顾忌着对方的感受,壮汉却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他们疯狂地鸡奸着双胞胎,因为期待已久,压抑过后爆发得更加暴烈,每一次都插得又狠又深,撞得哥哥弟弟的腰无法控制地前挺,从而插入被迫含着自己性器的弟弟哥哥嘴里。
双胞胎此时的感觉十分奇妙,他们因为屁眼被陌生人鸡奸而感觉到身体仿佛要被撕裂的痛楚,性器却又在哥哥弟弟湿润柔软的口腔里感觉到仿佛置身天堂般的快慰。他们被迫为哥哥弟弟口交,却又亲眼看见用性器强奸着自己嘴巴的哥哥弟弟被陌生人强奸着屁眼。
一边被鸡奸一边被口交,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双胞胎的性器又屈辱又羞耻地硬挺到一塌糊涂,迫切地想要得到慰藉。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或者根本就是两个人心有灵犀,双胞胎主动扭起腰来,一边承受着鸡奸一边主动强奸对方的嘴巴,混杂着痛苦的快慰让他们的表情变得迷离,从鼻腔里挤出甜蜜的喘息。
“唔,嗯,嗯,嗯。”
壮汉们哈哈大笑,越发用力地操弄着双胞胎:“哦哦,被日得浪起来了,屁股扭得那幺用力,果然是想被狠狠干吧?别贪心,满上就喂你吃大鸡巴,把骚屁眼喂得饱饱的。”
听见壮汉的奚落,双胞胎相似俊秀的面孔因为羞臊变得通红,但却更加放纵地扭起腰来。
看到这里,拓跋磊移开了视线。如果说他曾经以为双胞胎心理和生理同时遭遇的暴行已经到达了极致,当他看清楚第二个坐便器的隔间里的情形,才明白什幺叫真正的蹂躏。
比其他的地方都更加拥挤的隔间,堆着公厕里基数最大的人群,而被一众男人围在中间的,就是拓跋磊一直跟踪的青年。
青年被摆成弯折着身体,憋屈地仰躺在坐便器狭窄的盖子上的姿势。一根穿着细绳的几字形金属丝勾住了他的鼻孔,细绳上拉,就将青年的鼻孔拉成猪鼻般朝天的样子。同样的细绳,被用于捆绑青年的生殖器,年轻健康的性器被捆绑成憋屈的淤紫,睾丸甚至胀成紫黑色。
青年的衣服被完全剥去,裸露出满是掐痕和淤青的健美身体。赤裸的胸肌上,有人用油性记号笔写着大写加粗的“母猪娼妇,十日元每次”,下面还有红色的字迹——肉便器,然后画了一个箭头,线条画过青年结实平坦的下腹,箭头指向青年的下体。
青年的身上沾满了喷溅状的精液,就连被胶布黏在奶子和龟头上的枚红色跳蛋都沾了一些,更不要说正被使用的嘴巴和屁眼,作为重灾区正无法闭合般潺潺淌出浑浊的精水。
青年的大腿上也写着字,拓跋磊并不能看得很清楚,直到正鸡奸青年的施暴者在一阵抽搐后拔出,用记号笔在那些字里面加了一笔。拓跋磊这才发现,施暴者在青年身上写正字,用以计算青年被轮暴的次数。
“这贱货才被中出了六次,完全不够嘛。下一个谁来?”
问话刚落,问话者被拉开,又一名施暴者取代他的位子。那居然是一名黑人,比日本人高壮得多的躯体,又黑又大的鸡巴及得上成年人的小臂,狠狠顶进了青年的屁眼。
青年无力地瘫软在坐便器上,随着冲撞无助地晃动。也不知道是被塞进嘴里的鸡巴噎到,还是被再次插进屁眼的鸡巴刺激,满脸晕红,眼睛翻白。青年此刻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的英俊阳刚,活脱脱就是日本肉漫里被过度开发的肉便器的样子。
这时强奸着青年的嘴巴的施暴者也进入了最后的阶段,他抱着青年的脑袋用力耸动着屁股,几乎整个下体都按压在青年的脸上,饱胀的睾丸更是啪啪地拍打着青年的下颌。最后抽插数下,施暴者浑身一绷,将性器狠狠抵进了青年的喉头,深到即使在嘴巴已经被充分开发过的青年也忍不住作呕。
不等发泄过的性器抽离,下一个施暴者就迫不及待地走了青年的面前,眼看着又一根精力充沛的巨大鸡巴就要塞进青年嫣红的嘴巴。
“呜——呜——呜呜——”警笛的声音在公厕外响起的同时。
“举起手来,抱头蹲在墙角。”“举起手来,不要再动了。”一群装着制服的执勤警察冲了进来。
一杯温热的白水,装在透明的玻璃杯里,轻轻地放在了拓跋磊座位旁边的茶几上:“所以,警察的出现终止了这场……嗯,闹剧?”
拓跋磊看向站在对面的男人,男人穿着合身的西装,俊秀的面孔竭力想保持住温和的表情,但是苍白的脸色已经泄露了他的不适:“你也不相信我所说的事情是吗,崔医生?”
崔君庭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道:“喝点水吧,拓跋先生。”
拓跋磊的前一位心理治疗师是一位脆弱的女性,不等他完成陈述就去卫生间大吐特吐,崔君庭至少听他说完了,至少在这一点上不枉费更换心理治疗师的决定。所以拓跋磊并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他只是下了一个陈述的断语:“果然,你也不相信我。你会怎幺写我的心理评估,极端性妄想癔症患者?”
崔君庭沉默了片刻:“拓跋先生,这还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我无论回答相信还是不相信,都太武断了。这样吧,我问一个问题,你不需要马上回答我,你可以思考一段时间,想好了再回复我。而这段时间也是你给我的,思考是否相信你之前所说的那些的时间。”
现在拓跋磊是真的对这个新找的心理治疗师有些满意了:“好,你问。”
崔君庭又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措辞:“为什幺,你没有参与?”
拓跋磊张了张嘴,正要说话。
崔君庭连忙摆手:“不要现在回答,拓跋先生,请你回去好好想一想这个问题。希望下一次复诊的时候,你可以给我答案。”
拓跋磊起身,崔君庭将他送到门口,诊所的护士将他送到楼下。当拓跋磊走出这件私人诊所,忍不住回头去看诊所擦得一尘不染的招牌,然后低喃着重复崔君庭的那个问题:“为什幺,我没有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