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猫和老鼠二(挨操,无论说什幺反正最后都是要挨操)
“东家,人又来了。”柴锐看着站在门口,拿了短鞭,褐色短打,自觉五品后稷司事门下便颇有几分颐指气使的车夫,神色复杂难明地转看向君莫问。
君莫问正在练字,他不知道自己以前的字如何,反正现在是一手写出来都觉得糟践笔墨宣纸的狗爬,闻言,索性一把揉皱了墨宝,恨恨咬牙:“推了。”
柴锐走上前去,腆脸赔笑伏低做小好话说尽,挨了一鞭子便灰头土脸地转回来:“东家,推不了。”
“欺人太甚!”
看着门口那车夫趾高气昂的脸,君莫问便想起前日自己是如何扶着腰抖着臀罗圈着双腿坐马车回来,下车的时候,一走动,黏黏糊糊的浊液便流出哆哆嗦嗦的肉穴,顿时红了脸。
那日在男人身下,先只是用手,便哭了出来。待真刀真枪地上了,就越发语无伦次地又哭又求。明明已经软弱温顺到不要脸面的地步,摆着一张心慈手软菩萨相的贵公子却是个心狠手辣的活修罗,任他如何求饶卖乖,手段霹雳,堪比酷刑,直肏得他哭爹叫娘告奶奶不肯罢休。
“乖乖儿以前可这样服侍过别人?”
“我不知道,我不记……啊!没有,没有,我从未这样让人弄过,大人饶我这一遭,求求你。”
“那乖乖儿把腿分开,让相公把这里操成小骚逼逼好不好?”
“不要!不啊,来人,啊,救命,啊啊,救命。”
“乖乖儿叫得真好听,再叫,再来。”
“呜啊!……我不叫了,大人别掐,啊哈,好痛,呜呜,我不叫了,不叫了……”
“真的?”
“真的。”
“自己心甘情愿的?”
“自己心甘情……啊!啊哈,啊,啊——”
从后稷司事府里出来,君莫问站都站不稳。后穴又红又肿,回了药铺许久,还残留着被饱硕异物抽插的错觉。想起那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恨得牙根痒痒,却又骇得浑身哆嗦,只想立刻关门结业逃之夭夭。
依旧呆在医馆,是存了对方不会再来的侥幸,不想,嘭——君莫问狠狠捶桌:“欺人太甚!”
早知道君莫问没了记忆,这些日子也有些习惯了东家变得文不成武不就一无是处。但机敏睿智杀伐果断的第一印象太过深刻,骤见那张青年面孔依旧白皙俊秀,虽有几分忿忿,却更多是胆怯柔弱的惶惶不可终日,柴锐也给搞得几分心神不定:“东家,要不咱们先行离开再说?”
君莫问何尝不想一走了之,但他用大夫的身份露了面,跑了,再用别的身份回来只怕不易。圣旨里黄绢黑字的圣命,两个月的光阴稍纵即逝,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丢官还罢了,只怕自己的人头牵连着覃襄的官阶都要不保。
君莫问咬了咬牙,覃襄再三强调他的四品官位来的不易,虽然他现在不记得当初是如何不易,到底不想就这样不战而逃:“我去。”
马车载着君莫问到了后稷司事府前,那黑腰带的小厮早等在门口,直接将君莫问领进府。
月亮门前,紫衣的婢女略略福身:“大夫请随我来。”
君莫问刚迈过门槛,就听见少女的声音:“听闻大人有些咳嗽,小女不懂医理,但也知道鸭梨润肺,放在炖得稠稠的雪耳里,又加了一点川贝,大人喝着应该是好的。”
“多谢楚姑娘。”是那姓贺的年轻高官似是温柔的轻言细语。
君莫问进门,正正看见一名亭亭玉立的小娘子,不过十五六岁,眉如远山目若点漆,唇上淡淡施了口脂,越发显得一张雪白的小脸娇美动人。小娘子也看见了紫衣姑娘带进屋来的君莫问,她娇养闺阁,少见外男,一时有些惊讶,小嘴微微张开,透着娇憨:“这是?”
“这是令尊专门为我请的大夫。”
小娘子,正是后稷司事楚德高的小女儿,楚六娘,闻言面上越发显出好奇的神色来:“这位大夫年纪轻轻,居然比我家一贯用的刘大夫还要好,值当爹爹弃了刘大夫,特意去请?”
男人的目光在君莫问身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转悠,眼睛里似笑非笑的神色,便让出口的话也是话里藏着话般语焉不详:“君大夫的医术,的确是好得很。”
自己以前的医术如何,君莫问不记得了,现在望闻问切一概不懂,三天两头引人来砸医馆的医术倒是记忆犹新。自知之明之下,君莫问被男人的目光看得如坐针毡,只想不管不顾扭头夺门而出,却又脚肚子转筋般一步也挪不动,只能任脊背发寒俱是淋漓冷汗:“大人谬赞了。”
楚六娘到底自矜身份,君莫问站在旁边,不用人赶,她自己便屈膝福身:“六娘先行告退。”
男人坦然受了这万福礼:“有劳楚姑娘了。”
目送着那娉婷身影袅袅地去了,紫衣姑娘也识趣,低眉顺眼地退出去还带上了门。
窗棂纸让透进来的春日灿烂的光变得蒙蒙白,越发显得男人嘴角一点笑春风得意:“过来。”
君莫问没动,他甚至还后仰了一下身体:“大人贵为朝廷命官,须知贪如水,不遏则自溺;欲如火,不禁则自焚。品行不端,必为人诟病,轻则殃及身家性命,重则为祸一族兴盛。”
男人盯着君莫问不住开合的嘴巴,却根本没有去听他在说什幺。他眼里只看见容貌俊秀的青年,满脸畏惧,骇得脚在地上生了根,不敢退避,却后仰着身体,拉开些许距离妄图得到安全太平,这般掩耳盗铃聊以慰藉,可笑到可怜,可怜到可爱。
那张小巧丰润的嘴巴,微启的时候能看见雪白的贝齿后面一点水红色的舌头,用来说这些陈词滥调实在是扫兴。不如压在胯下,让阳具贯穿,逼出热泪二两,操得满嘴生津,面颊绯红,双目流火,却只能哭哭啼啼,哼哼唧唧,敢怒不敢言来得让人喜欢。
所以等君莫问说完一袭准备好的长篇大论,只听见那年轻高官脸色都没有变一下,重复一句:“过来。”
君莫问只觉得十分不平,不平到了极点,别人劝人,他也劝人,他自问设身处地权衡利弊,不说字字珠玑,那也是肺腑之言,不求那泰然安坐堂上的男人听罢能洗心革面痛改前非,至少……君莫问至少不出来了,难道至少个先宽慰他两句再操?他要的就是男人改邪归正重新作人,再别碰自己一根汗毛。
君莫问实在不愿意束手就擒,还想再垂死挣扎一番:“大人需知,根深狂风不起,心正奸佞不破……”
男人的面色终于变了,依旧温吞从容,依旧轻言细语,依旧慢条斯理,眼神里却透了点不耐:“乖乖儿,可是要我亲自过去请你?”
此话一出,安静的室内哪里还有半分自在安谧?
君莫问只觉得气氛骤冷,咬牙还要再辩,却终是哑口于男人缓缓站直的修长身形。只有两个人的房间,他能够感觉到男人缓缓走近带起了风,将两人间隔的空气都挤了出去,那曾经烫得他哆嗦颤抖语无伦次恸哭求饶的温度透体而来,熏得他口干舌燥,掌心背心都开始发热生汗。
君莫问一步步退,见了猫的耗子般,满心凄风苦雨,到了嘴边只剩下磕磕巴巴的句不成句:“大,大人不要……”
男人一步步逼近,猫逼陷进死角的耗子般,嘴角越是微扬,眼神越是冷:“乖乖儿,你真是学不乖。”
君莫问一直退,退到退无可退,腿弯磕着几角,膝盖一软摔在矮几上,他翻身爬起的动作,仿佛一下子给了虎视眈眈的男人攻击的号令。猫终于出手,叼了无处可逃的傻耗子,抓住脚踝的五指铁箍般有力,强硬地将耗子拖到自己身下。
君莫问骇得浑身僵冷,不敢挣扎,只哀哀示弱:“大人,我那处的伤还未好。”
“是吗?乖乖儿伤着了,容我瞧瞧。”伸进袍子的手顺利地找到了裤腰的绳结,扯开活结,绸裤松松堆在腿弯里,白皙挺翘的屁股便被剥了出来。修长的手指探向臀缝间,熟练地摩挲内陷的精巧后庭。
“不唔!”还是紧缩的地方被骤然撑开,锐痛让君莫问腰肢一瘫,使不上力气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开。
男人趁机将手指塞进了那个干热的地方,只进去半截手指,有力的穴口便死死地咬着手指,说什幺也不让再寸进分毫:“乖乖儿学会说谎了,明明一点伤都没有,还恢复得这幺好,连手指都进不去。”
脆弱的后庭被插入,没有经过润滑的地方又干又涩,君莫问痛得小腹紧绷大腿痉挛,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了。他的双膝大大跪分,上身伏低,只有屁股因为被手指插着而高高翘起,痛觉神经密布的后庭,连呼吸都稍带着肠肉痛得打颤:“大人,那里太痛了,不用那里,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男人微微一笑,笑容和煦,是二月里穿花拂柳而来的春风,启唇吐词,字字铿锵,却是腊月里令万物肃杀的寒冬。抽出的手指蘸上软膏,再次到软热的肉穴里翻搅:“不好,乖乖儿今日不乖,我要好好罚你。”
君莫问惊惶地瞪大了眼睛,肠肉被软膏充分浸润,手指侵犯到后庭的每一个角落,即将被男人巨大的阳具贯穿的恐惧让他再也忍耐不住:“大人,下官乃四品中郎将,还请大人放开下官。”
“我知道,”男人抽出手指,挺着肉茎抵着紧张收缩的肉口,一点一点顶了进去,“君莫问,这个名字朝堂上已然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嗯,君大人真是天赋异禀,明明之前被那样干过,现在又变得这样紧。”
还来不及体味身份被识破的惊讶,君莫问便被骤然捅进身体的阳具,巨炮般挤压内脏,绝对无法忽略的强烈存在感干得大叫:“不,大人,啊,啊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