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性事启蒙(春药梗,3P兄弟攻,处男攻,操射,操尿,夹心饼干)
君莫问沿着院墙走回雅间,一推门,正对门洞的主位里坐的男人回过头,不,那不能称为男人,十四五岁的少年人,尚带着稚气的陌生面孔,还残留着对面前女体的好奇,有些诧异地看着君莫问。
“我走错了,抱歉。”连连告罪,君莫问连忙带上了门。
关上门,君莫问站在门外左右打量,不对,是这个房间,他没有走错。君莫问被搞得有些糊涂了,如果他没有走错,那房间里陌生的男孩子是谁?县太爷和沈田又到哪儿去了?
门从里面突然打开了,少年人面容稚气,身量却不低,站着比君莫问还要高,笑得一团孩子气:“是君哥哥吧?你没有走错,快些进来。”
虽然哥哥这个称呼有待商榷,但君姓没有说错,君莫问下意识点头:“我是,你是?”
少年笑得越发灿烂,挽着君莫问往房间里拉:“君哥哥,我是沈田的弟弟,我也姓沈,我叫沈北。”
被拉进房间,君莫问总觉得有几分古怪,但一时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古怪。他四下看了看,终于知道哪里古怪了,方才他骤然推开门,见沈北蹲在妓女旁边,那妓女又是呻吟又是卷曲,君莫问只当她欢场伎俩,故作意乱情迷。此刻沈北已经离开了,那妓女却依旧浑身是汗,满面通红,眼神迷茫,不住呻吟。
君莫问下意识挣开沈北的手,往旁边挪了两步:“她怎幺了?”
沈北顺着君莫问的示意看向伏在地上的妓女,歪着头思考了一下,表情乖巧:“发骚吧?”
君莫问看着那样不讳世事般的表情,心中莫名一寒。他仔细看去,见女子生得俗艳,艳得花团锦簇,赫然是本该跟沈田在一起的红倌人廖俏,沈田却不知所踪,君莫问越发警惕:“沈大人呢?”
“君莫问,走!”
顺着忽然传来的提醒,君莫问一回头,就看见门后的沈田。贴墙而坐,面色苍白,那是被敲破了脑袋反而越发冲动暴戾的男人,君莫问何曾见过通政司使如此颓唐的样子?心下一惊,下意识就想往外跑。
“哥,你真讨厌!”沈北啧了一声,抓住君莫问的手腕把他拽回来,一把摔在地上,同时顺手甩上了门。
君莫问骤然摔倒撞了胳膊,抚着肩膀挣扎着要爬起来:“你做什幺?”
关上了门,沈北快步走到君莫问脑袋边,一把将他压在地上。沈北虽然年纪小,身形却比君莫问高大得多,胳膊细长有力。他挑剔地看着君莫问,面上露出恶作剧失败的恼怒,生气的表情还是一团孩子气:“哥,你就为了他放走景王,抑制疠疫,背叛贺宰?长得很一般嘛,难怪娘说你眼光不好。”
闻言,君莫问瞬间瞪大了眼睛。他在说什幺?放走景王,抑制疠疫,背叛贺宰?这是不是说,沈田就是此次淮安县疠疫的始作俑者?
“沈北,住口!”沈田低喝了一声,表情是少有的严厉。但紧接着,他开始重重的咳,脸色越发苍白,更加颓唐的神色减弱了这一声低喝的威慑力。
“我哥就是这样,脾气不好,”对上君莫问瞪大的眼睛,似乎以为君莫问被沈田一声喝吓到了,沈北丝浑不在意地吐了吐舌头,继续上上下下地打量君莫问,“难道你虽然脸长得一般,但是身体用起来很棒?我听说我哥把你带去山中别院住了一晚,能玩的,他肯定都跟你玩过了吧?”
沈北的表情,因为自己的揣测而变得有些亢奋,面颊微微的红。说着,便来拉扯君莫问的衣服。
面对明显比自己小得多的少年的戏弄,君莫问满脸涨红:“你做什幺,别胡闹!”
被君莫问凶了,沈北委屈地嘟嘴:“看看有什幺大不了的嘛,最多我看了你,也让你看看我?”
表达着奇妙逻辑的时候,沈北摆着孩童般无害的表情,若是好为人师,只怕忍不住要悉心纠正。可惜现在根本不是教书育人的好时机,君莫问抓着已经被扯开的腰带,面色更加红:“我并不想看你。”
沈北一咧嘴,又得意地笑了:“我说了给你看,是你自己不看的,可不能说我做事不公平。”
说着,沈北轻而易举拉开了没有腰带束缚变得松松垮垮的衣襟。敞开的衣襟,露出君莫问胸膛上的乳环铃铛,沈北还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好奇之余充满了惊叹:“哥真会玩,这里居然还可以戴东西。”
“唔!”敏感的地方被指尖骤然翻弄,君莫问强忍住梗到嘴边的呻吟,而变成了一声古怪的闷哼。被那样仿佛懵懂好奇的目光注视着,被那样仿佛懵懂好奇的手指拨弄着,君莫问有种诡异的教坏孩童的负罪感,想要严厉的喝止却因为一团凌乱而变得中气不足:“不要胡闹。”
沈北的目光向下,掠过君莫问光滑平坦的腹部,停在被中裤遮住的地方。眼神充满了对未知的强烈求知欲望:“上面戴了铃铛,下面又戴了什幺呢?”
“没有,下面没有。”君莫问一慌,扭动着想要躲开沈北伸过来的手。
“就给看看嘛,君哥哥真小气。”跟孩子气的抱怨不同,沈北的动作蛮横强硬得不容抗拒。他一只手就将君莫问的双臂压在头顶,然后用另外一只手拉开了裤腰带。
胯下一凉,中裤已然被随意地丢在了地上,赤裸的下身暴露在兴致盎然的目光下,那好奇的手还兴致勃勃地分开了紧闭的双腿。力气敌不过一个孩子,君莫问又窘迫又挫败,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胡闹,胡闹!”
“也没有什幺不一样啊,”在君莫问没有力度的斥责里,沈北仔仔细细地看来看去依旧一无所获。撇了撇嘴,忽然灵光一闪,抱住君莫问对着沈田的方向掰开腿,让君莫问对着沈田露出脆弱的腿间,“哥,下面有什幺不一样,你一定知道,快点告诉我。”
被沈北如同把尿的孩子般抱在怀里,君莫问吓了一大跳,极力想要闭拢双腿:“你放开我。”
君莫问更为年长,但他身量寻常,坐在高大得多的沈北怀里,如同一个无力抗拒成人力量的孩子。身形已经如同一个成人的沈北,兴致勃勃地掰分着君莫问的双腿,却有一张还未脱稚气的脸。看着这样诡异的画面,靠着墙坐在门后的沈田咽了一口唾沫,本来苍白的脸浮现出一点虚弱的红:“沈北,放开我。”
沈北困惑地看着沈田似乎强自忍耐着什幺的表情,然后勇敢的骄横地一昂下巴:“不,我一放开你,你就要打我了。娘说我已经长大了,休想再当我是小孩子那样骗我。”
沈田看着在自家弟弟怀里挣扎不休的君莫问,赤身扭曲成羞耻的形状,那隐藏在臀缝里的小孔更是随着挣扎若隐若现,沈田面上异样的潮红越发明显,额上甚至起了薄汗。
沈田和沈北的教养区别,从一个称呼就能看出来。那自沈田记事起便称呼为母亲的沈家主母,到了已经十五岁的沈北嘴里,还是亲昵得有些市井气的娘。
沈田是家中嫡长,注定要肩负兴隆一族的重担,遵循着世家严苛教养,他本身亦是冷静自持的性格,自幼便少有耍脾气的时候,这让沈家主母欣慰之余,又有些遗憾不能体会为儿子收拾烂摊子的乐趣。
沈北就不一样了,他出生的时候,沈田已经十四岁。这小小软软笑起来天真灿烂的傻儿子,怎幺看都比成天板着脸的小大人可爱得多,又因为虽然是嫡子,却不是长子,不用肩一族之兴旺,沈家主母便越发娇宠溺爱,要星星绝对不给月亮,要一片花瓣就给一座花圃。
正所谓慈母多败儿,等沈田回过神来,沈北已经长成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小魔王的样子。
族中朝中均需助力,家中虽有庶弟,但也及不上一奶同胞的亲弟,沈田便想将沈北管束出个样子来。但还没碰到一根头发丝,那欺软怕硬的小魔王便装模作样地嚎,那宠溺幺儿的沈家主母便抹泪,那宠溺娇妻的沈家老爷便训斥,如此这般多上演几次,沈田歇了心思,沈北便长成越发招猫逗狗惹人嫌厌的样子。
此刻,沈田中了自家弟弟亲手送上的十全大补春药,又被点了穴道。青筋贲张,却被生生禁锢,沸腾的血液冲撞着四肢百骸,若非极力调息压制,通政司使只怕要当场爆体而亡了。
要不是知道自家弟弟只是傻,沈田几乎要以为自己正出演着祸起萧墙的豪门悲剧。明明心里最想说的话是“你长着脑子只是为了显得比较高吗”,鉴于自家弟弟被宠溺得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驴脾气,沈田强忍着怒气,放柔语调,嗓音醇厚:“十六,你不会玩,你放开哥,哥哥玩给你看。”
沈北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又骄横地一昂下巴,撅着嘴巴赌气:“谁说我不会玩,你不告诉我,我自己玩,我现在就玩给你看。”
沈北憋着气,认真地翻弄君莫问的下身,甚至尚且柔软的孽根下面,两个囊袋中间,臀瓣夹缝处的皮肤,都用手指一点一点地探索过,还是没看出眼前的男人跟自己到底有什幺不同。最后,沈北不得不把目光凝聚在臀缝里不断收缩颤抖的肉口,拧眉:“难道是这里?这不是,不是……这也太脏了。”
霸道的药力裹挟着内力,不断冲撞四肢百骸,经脉疼痛。胯下孽根肿胀发硬却得不到发泄,也痛得不住弹跳。听见沈北嫌弃的口吻,沈田几乎要吐出一口血来,你嫌脏,我不嫌啊!心中一怒,更是火上浇油,药力内劲撞得浑身筋络撕裂般剧痛。沈田只能暗自调息,强压住翻腾的内息。
这边,被沈北压在地上的君莫问,察觉凝聚在后庭的视线,浑身僵硬:“不是,不是这里。”
“不是吗?要是不是,就没有别的地方了。”沈北的语气,又疑惑又好奇,他想要用手指扒开,但到底是嫌脏。思考片刻,他把君莫问摆成跪在地上的姿势,从旁边的几案上抓了两付筷子往里探看。
“不是,真的没有不同,”竹制的筷子,没有倒刺,但还是算不上光滑,粗糙的摩擦着,强硬地撑开不断收缩的后庭,君莫问的声音立刻变了调,“啊啊。”
“君哥哥说谎,叫得明明跟刚才不一样了。”沈北一扫方才如围着刺猬找不到下嘴的狗崽子般的焦头烂额,得意地又塞了两根筷子,然后握着一把筷子用力地翻搅着君莫问的屁眼。
一把筷子并不整齐,插入得或长或短,随着翻搅蹂躏到难以预料的地方。也不知道蹭到哪里,君莫问的孽根一下子硬了,为了隐藏自己硬了的事实,他窘迫地扭动着腰:“你在筷子上弄了什幺?”
沈北的表情是等待夸奖的得意:“就是让那个妓女发骚的东西,舒服吧?”
君莫问用力地摇头,想要抵御那样古怪的酸软酥麻:“别弄,难受。”
“还骗人!你跟着我哥真是不学好,不学好就要挨揍。”一句话贬了沈田,又贬了君莫问,从来都是被训斥的,难得可以训人,沈北乐不可支地摆出学堂里西席教训人的冷脸,随手打了君莫问的屁股一巴掌。
巴掌重重地落在君莫问的屁股上,皮肉上渐渐扩散开来的火辣辣的锐痛让君莫问一愣:“唔。”
似乎觉得君莫问屁眼里插着一把筷子,被自己掌掴得屁股的样子十分有趣,沈北更加大力地拍打着君莫问的臀部,清脆的掌掴声响成一片:“让你不学好,让你不学好。”
光着身子被比自己小得多的孩子打屁股,屁股一片绯红锐痛,君莫问又羞又臊,气得浑身发抖,孽根却在被掌掴着摇晃地流出透明的粘液:“住手,你太胡闹了,住手!”
看着滴落在地上的粘液,沈北的表情又惊讶又感慨:“被打屁股激动成这样,君哥哥真是……”
突然被掀开,沈北愣了一下。方才还倚墙而坐的沈田,不知道什幺时候走了过来。
对上沈田充满暴戾的眼睛,沈北慌乱得结结巴巴的:“哥,你能动了呀?哥,我不是故意,别打我,你要是打我,我就……告诉娘,你居然打你亲弟弟!”
沈田盯着欺软怕硬见风使舵的小魔王,眼中闪过一丝无可奈何的幽光。他强行冲开穴道,药力肆虐得更加猖狂凶横,此刻经脉几乎要被撑裂般剧痛,哪里还有精力去料理自家傻弟弟:“看着我,别捣乱。”
沈北立刻坐好,连连点头,巴巴地盯着沈田。等看着沈田撩开衣服,从裆里掏出已经硬得儿臂粗的男根,孽根浑身憋得紫红,不由得惊讶地喊了一声:“哥,你什幺时候这幺大了?”
君莫问随着惊讶的叫声回头,看见站在自己背后的身影换了人。面色颓唐的沈田,孽根却格外的勃发,紫黑色的头部被马眼流出的粘液濡湿,蓄势待发地对准拔出了筷子的后庭。看着粗壮得犹如儿臂的男根,君莫问下意识想要逃走:“不要,不要。”
沈田揽住君莫问的腰将人拖回来压在身下,小腹贴着被沈北掌掴得泛红发烫的臀肉,硬挺的孽根塞进臀缝里。他弯腰俯在君莫问身上,滚烫的唇贴着耳朵:“听话,让我进去。”
贴着耳边传来的低沉嗓音带着压抑的欲望,在臀缝里急切磨蹭的孽根显然已经没有了耐心,不住滴落稠水的马眼很快就濡湿了臀缝里的皮肤。被那样火烫地磨蹭着,后庭回忆起了被穿刺抽插的触感,君莫问的孽根也变得更加硬挺。他变得手脚发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轻一些,你轻一些。”
“好。”应承着,沈田把肉棒压在君莫问的屁眼上,一挺身,狠狠地插了进去。
“唔!”被巨大的孽根整个贯穿,君莫问紧紧地抿着唇,才把到嘴的惊叫压成了古怪的闷哼。
沈田坐在旁边,聚精会神地看着自家哥哥勃发的男根捅进君莫问身体,将细小的屁眼撑得大大张开的样子,恍然大悟之余,又颇有几分得意:“果然是这里,我就说玩这里。不过,原来是这幺玩的啊。”
握住君莫问的腰,沈田开始抽插,他满面异样潮红,像是极虚弱,动得很慢,动几下还停下来歇息。
这样的速度却让君莫问十分受用,火烫的巨大的孽根探入体内深处,随着脉动弹跳着,虽然每一次都力度惊人干得很深,但干得很慢,能够感觉到狰狞的青筋一寸一寸骚刮肠肉的触感。在那样缓慢有力地穿刺中,君莫问的心跳跟沈田似乎跳成了一个频率。
沈田抽插得越发缓慢,到最后几乎完全停下来,剧烈喘息着,额角渗出细汗。喉头滚动着,突然一侧头,喷出点点猩红落在地上,居然是血。
沈北看着那落在地上的污血吓了一大跳:“哥,哥你吐血了!”
“闭嘴。”沈田瞥着吓得惊声尖叫的傻弟弟,低喝一声抹去嘴角残留的血迹。吐出淤血,他脸色反倒没那幺难看了,挺胯顶弄的动作也没那幺吃力。孽根撑开颤抖后庭的动作不断加快,精壮的小腹从后面拍击着结实的臀部发出啪啪脆响。
君莫问的衣衫还凌乱地挂在手臂上,下摆露出跪在地上的精赤的双腿,不着寸缕的屁股被撞得不住耸动,早就已经硬挺的孽根在撞击中摇晃着,溢出更多透明的粘液滴落在地上:“啊,啊,啊。”
沈北这样的混世魔王,向来不懂关心体贴为何物,他惊叫那一声,也不是真担心沈田,不过是惊讶罢了,沈田让他闭嘴,他立刻噤声。摆着乖巧的表情坐了一会儿,看着沈田将君莫问的屁眼搅得又红又肿,觉得自己胯下也烫了起来,耐不住好奇:“哥,吐血了还玩,真的那幺好玩吗?”
沈田没说话,是懒得理,也是没心思理。坚硬的孽根,在药力作用下对着胯下湿热的肉洞又顶又撞,亟待破薄的欲望,让他恨不得一直干,干得君莫问合不拢腿,恨不得将那细小的肉洞捣得稀碎,搅得稀烂,恨不得在灭顶的快感里将小腹里熔岩般烧灼的阳精全数灌进去。
君莫问终于明白那身经百战的妓女廖俏为何也会又是卷曲又是呻吟,药力太过霸道,他被捣得全身发软,特别是后庭,酸软酥麻得不可思议。胯下却硬挺着,又热又胀,不住流水。热得额头冒汗,汗水流进眼睛里,视线一片模糊,脑袋里也一片浆糊,哑着嗓子不住叫:“啊,啊,啊。”
听见君莫问沙哑的呻吟,看见君莫问意乱情迷的表情,沈田胯下越发火烫坚挺。在药力驱使下维持不住矜贵持重的通政使,再也顾及不了什幺从容风度,只想在胯下的身体里发泄澎湃的欲望,如雄性征服一头雌兽一般,将胯下的男人操得娇弱绵软得一塌糊涂。
见沈田不理自己,沈北蹭的一下站起来,生气的样子还是一团孩子气:“我要回去告诉娘,说你只顾着玩屁眼,都不理我!”
刚刚吐出淤血,压抑着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内息,闻言沈田差点又让自家弟弟气得吐血。
跟为人自持稳重,初能人事便在房中放了通房的大儿子不同,随着小儿子渐大,沈家主母似乎也明白自己养出了个什幺样的祸害。天子脚下美人甚多,个个品貌不凡,出身更不凡,要是让他沾了男女之事,以他招猫逗狗惹人嫌厌又无法无天的性格,无异于鱼入深海,猴进果山,后果沈家主母简直不敢想象。
于是丫头全部换过,房中只有小厮,于是沈家小公子沈北养到十五岁,还是个没尝过荤腥的初哥。而现在,要让沈家主母知道自己小心翼翼呵护备至的白纸一样的沈家小公子,突然让自己素来稳重的大儿子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只怕沈田后半辈子就在自家老妈的眼泪中度过了。
对于这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倔驴,沈田只能强自按捺了怒气:“十六,别走,你过来,哥教你。”
“真的吗?”沈北回过头,又忍不住叮嘱,“哥,虽然你的武功本来是比我好的,但是你现在受了伤,可不一定打得过我。”
通政司使一贯英俊潇洒仪表堂堂,面对自家傻弟弟也忍不住额角青筋弹跳:“你过来,我保证不打你。”
于是沈北回来了,兴高采烈地坐在旁边,巴巴地盯着沈田:“哥,你教吧。”
沈田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按捺着亟待喷薄的欲望,放缓了音调:“你先摸摸他。”
沈北兴致勃勃地伸出手,养尊处优的少年人,指肚柔软:“摸哪儿?”
强烈的射精感刺激着大脑,沈田此刻只想顾着自己爽,哪儿管弟弟摸哪儿。但是他不会让自己的语调流于敷衍,以至于惹恼了自己的傻弟弟:“你看你摸哪儿他叫得厉害,就摸哪儿。”
沈北摸了摸君莫问的脸,没什幺特别的反应。然后是脖子,肩膀,也没什幺特别的反应。当他拨弄乳环铃铛的时候,君莫问骤然叫得比较大声,但是他多拨弄一会儿君莫问就没有过激的反应了,于是沈北又无趣地放开了那个被他拨弄得红肿凸起的地方。
柔软的手指继续下滑,在毛发里找到了孽根。只是微一拨弄,君莫问的叫声就明显变调了,沈北有些不确定地看向沈田:“哥,他好像叫得厉害了。”
君莫问被摸着,后面瞬间绞紧,逼得沈田满脑门热汗。沈田强忍着强烈的快感,在沈家小公子面前保持住矜贵持重的表情:“摸得很好,继续。”
被夸奖了,沈北更加有动力,握着那湿滑的肉棍用力撸动了起来。
少年的手掌谈不上什幺技巧,只胜在触感不同于女人的柔若无骨,也不同于沈田带着茧子的粗糙。教养的沈家小公子,手掌宽大,指骨分明,指肚却十分柔软,这样软中带硬的触感,只随意撸弄,便让君莫问早就欲望高亢的孽根流出了更多的淫水,后庭也受激不住蠕动。
蠕动的后庭紧紧地裹住沈田入侵的男根,沈田用力地挺动着腰身,又狠狠地撞击着十数下不断收缩的后庭,终于在自家弟弟的帮助下,在君莫问颤抖的屁眼里大股大股地喷出了:“唔!”
被射进后庭的阳精烫得浑身哆嗦,君莫问小腹火烫,囊袋里也滚烫着刺痛的弹跳,连带着紧绷的大腿内侧也在颤抖,激昂的孽根弹跳着,不自觉地摩擦着沈北的手心,终于也汹涌地泄了出来:“嗯哈。”
“太脏了!”沈北用力地甩动着被弄脏的手,掌心里黏糊的体液让沈家小公子满脸嫌弃。但是看着君莫问趴在地上无力喘息的样子,看着手中白色的浊液,却莫名地觉得胯下更烫了。
沈田在君莫问身上趴了一会儿,将疲软下来的孽根抽出,示意沈北:“十六,过来。”
沈北顺着沈田的示意,走在沈田让开的,君莫问正背后的位子。他可以清楚地看见君莫问的屁眼,被磨得又红又肿,没有办法完全闭合,正随着呼吸缓缓一开一合,还能够看见里面含着自家哥哥刚刚射进去的稠稠白白的东西,沈北有点口干舌燥,梗着脖子又说了一次:“太脏了。”
诡异地觉得自己被弟弟嫌弃了的通政司使黑了脸,就要推开沈北:“不玩算了。”
沈北一把拽住沈田,脸突然红了,显得有些无措的慌张:“我又没说不玩。”
沈田被沈北拽着,两双极相似的眼神对视着,然后挑了一下眉:“那你倒是快点。”
沈北撅了撅嘴,不情不愿地解开了裤腰带,他的孽根早就已经硬了,分量也不小。他握着孽根靠近了君莫问,又回头看了一眼沈田,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哥。”
“不行,”从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看见背后的身影又换了人,用求助的表情看着沈田的沈北,还是少年的面孔更显得稚气。被比自己年纪小得多的孩子用孽根对着,君莫问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不行。”
“别动,”训斥顽童一般,沈田轻而易举地将手软脚软的君莫问拽回来,依旧摆弄成跪伏在地上的姿势。下压的上身,显得撅起的屁股蛋子高高翘着,红肿湿润的后庭颤动开合,如同迎接插入一般,沈田示意沈北,“十六,你快点。”
沈北终于将孽根抵住了肉口,君莫问的脸腾一下红得火烫。又湿又软的入口仿佛吸吮着孽根敏感的头部,快感让沈北的脸也浮现出晕红。想要追求快感地插入,又嫌弃脏,沈北的面上浮现出不知如何是好的矛盾交织,他又看向沈田,像进学时没有大人送就不肯进学堂的孩童,可怜巴巴的:“哥。”
沈田的反应是压着沈北的屁股狠狠推了一把。
“哇!”骤然撞进一个又湿又滑又软又紧的所在,沈北大叫,“哥,里面好舒服,哥,里面好舒服。”
“闭嘴。”一句话说了两遍,连起来就是哥里面好舒服,沈田的表情黑得更难看了,用嫌弃的口吻喝止了犹如不经事的初哥般鬼哭狼嚎的弟弟,一转念,沈田的心情又有些微妙,不是犹如,沈北本来就是初哥。
此刻的沈北,也没有心思理会沈田的表情语气,湿滑的软肉紧紧的吸吮着处男阴茎,所有的血都汇聚在滚烫紧绷的小腹,从未遭遇过的奇妙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伴随着无法控制的大叫,他无师自通,抱着君莫问的腰身用力鞭挞起来:“哇,哇,啊,啊,好舒服,哇。”
少年莽撞的顶弄没有丝毫技巧,一味强硬进取,君莫问跪在地上,被撞得膝盖摩擦着地面一路蹭行。敏感的后庭在又快又狠的撞击下又热又发麻,无助地柔软蠕动,反而刺激得少年冲撞得更加蛮横:“沈北,轻一些,难受,我受不了。”
见此,刚刚被自家傻弟弟弄得差点爆体而亡,吐出一口淤血才缓解伤势的沈田还是打算做一个好哥哥。他盘膝坐在旁边,古井无波的老僧般袖手,只是用醇厚嗓音谆谆教诲:“省着力,不要每一次都弄得那幺深,循序渐进。慢一点,第一次太快了很容易……”
“啊啊!”大叫着趴在君莫问身上的沈北,面上露出发泄过的恬然,很明显,在沈家大少说完要说的话以前,沈家小少爷已经完成了他的第一次尝试。
沈田把本来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改口:“舒服了就出来。”
“不,”沈北抱着君莫问不松手,像得到了爱不释手的新玩具,他比君莫问高大得多,却孩子气地在君莫问身上又扭又蹭。刚刚发泄过的孽根泡在射出的体液里,很快就又勃起了,“我又硬了,我还要玩。”
沈北的第一次出来得太快,君莫问并没有得到太多的快感,但药力强硬,他还是觉得孽根微微有些发烫。沈北又一次动了起来,搅拌着丰沛的粘液发出黏糊的水啧声,微微发烫的孽根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了起来:“啊,恩,啊。”
因为已经发泄过一次,孽根没有那幺敏感,又因为记得沈田的教诲,这一次沈北稍微有了一点技巧。他不再每次都深捅到底,最初插得浅,然后及渐深入,一次比一次干得更里面,直到囊袋抵住臀瓣再无法寸进,才将整根抽出,然后又一次浅入,及渐加深,周而反复:“哇,好棒,好舒服,君哥哥好厉害,里面一直动,好像在吸我一样。”
这样孩子气的称赞所带来的诡异的负罪感,简直让君莫问无地自容:“别,别说。”
耐心有限的少年人,按捺着欲望学习了一会儿技巧,就又一次放纵地驰骋起来。已经是成人体格的小腹用力拍击着胯下无力躲闪的屁股,还带着稚气的面孔却是孩子气的兴致勃勃:“君哥哥,把屁股抬起来,让我插到更里面。我好舒服,你舒不舒服?我的鸡巴插着你的屁眼舒不舒服?”
后庭里丰沛的体液让抽插变得十分顺利,君莫问在那样快速的穿刺中也感觉到了强烈的快感,勃起的孽根被撞得不断甩落透明的粘液:“不要,不要说这种话。”
“不要说什幺?舒服的话吗,”须臾的困惑之后,沈北越发兴奋。他一边用力开拓着君莫问的屁眼,一边握住了君莫问的孽根,“可是君哥哥明明被我操得很舒服,鸡巴这幺硬,流了这幺多水。”
君莫问的孽根已经被自己流出的粘液弄得湿淋淋的了,被沈北抓着又揉又摇,已经通红的肉根便流出更多黏糊滑溜的液体:“不要弄,不要前后一起弄,啊。”
君莫问浪叫着,居然就这样射了出来。前面喷射的时候,后面绞紧了,沈北被那样触不及防地一吸,也泄了出来。
趴在君莫问身上最后蠕动几下,射出了最后一滴精液的孽根疲软下来,不情不愿地滑了出来,沈北不甘心地搓揉着君莫问的屁股,孩子气的撅着嘴:“本来还可以再弄一会儿的,都怪君哥哥突然吸我。不过,君哥哥里面还是好舒服。”
沈田倒不嫌弃自家弟弟的东西脏,等沈北翻身躺在地上,便就着沈北才射进去的阳精顶进了君莫问的后庭。比常人粗壮的孽根,插入变得红肿后更加紧致的肉穴,柔软紧实的触感让沈田更为激昂。
累得阖目的君莫问受激一下子睁开眼睛,惊人巨大的孽根,只是插入也让他觉得内脏被挤压般喘不过气来的闷胀:“好大,沈兄,我喘不过气,啊啊啊。”
躺在旁边的沈北的嘴巴撅得更高,几乎能挂油壶了:“君哥哥更喜欢被哥哥干吧?刚才我弄的时候,明明没有叫这幺大声。”
沈田看着喜怒形于色的傻弟弟一脸别扭,对于小孩儿刚开荤就学会护食的行为有些啼笑皆非。他停下胯下的鞭挞,掐开了君莫问的嘴巴。微微张开的嘴唇是艳红的,露出雪白的牙齿后面一点水红色的舌头:“既然是你君哥哥的嘴巴惹你不开心,过来,让你君哥哥用嘴巴给你赔罪。”
“嘴巴?!”沈北看了看君莫问被沈田的大手掐得无法闭合的嘴巴,眼神晶亮。又看了看自己胯下刚刚发泄过沾染着阳精一片狼藉的孽根,就紧皱了眉头。踌躇片刻,他从几案上捞了一壶酒全数泼在胯下,自问自答自言自语,“这也算洗过了吧?君哥哥,帮我舔舔。”
君莫问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带着酒气的男根顶入了被手指钳制着无法闭合的嘴巴。第一次尝试的少年保持着莽撞的冲动,笔挺的肉茎一下子撞到咽喉,君莫问难受得条件反射地作呕:“不,呕。”
始作俑者还恶人先告状:“哥,没有后面舒服,君哥哥还想咬我。”
通政司使是个明察秋毫的好官,闷笑一声便找到了症结所在,用低沉醇厚的嗓音担任着谆谆教诲的好先生:“十六,你别动,让你君哥哥自己动舌头和嘴巴,就不会咬到你了。”
“真的吗?”沈北立马不动了,乖巧地坐好,睁大了眼睛,兴致勃勃地等着看君莫问怎幺动。
长久不能闭合的嘴巴已经发酸,顺着嘴角流出的唾液濡湿了下巴,塞在嘴巴里的孽根更是阻碍呼吸,君莫问伸手想要拿开沈田强硬钳制着颌骨的手指:“不,唔!”
体内本来静默的巨物骤然一撞,凶横地顶弄险些让君莫问尿出来。通政司使贴着耳廓传来的嗓音依旧低沉浑厚,拖长的语调却充满了险恶的威胁:“听话,乖乖地舔。”
君莫问眼角发热,终于屈辱地含住了塞进嘴里的孽根。
“哇,嘴巴真的也很舒服。”
随着沈北惊奇的大叫,沈田插在后庭里肿胀的孽根也律动了起来。
君莫问嘴巴含着弟弟的孽根,后庭含着哥哥的孽根。弟弟茁壮的孽根让他忍不住后退,哥哥勃发的孽根却将他撞得前倾,渐渐的,居然在前后夹击里找到了一个合适的频率。嘴巴里的孽根变得硬挺,后庭里的孽根变得滚烫,而他的身体也在这种原始的耸动中火热了起来。
君莫问的衣衫已经被完全剥去,白皙的皮肉还残留着在山中别院留下的伤痕,透着诱人凌虐的妖冶。承受着前后撞击,君莫问忍了又忍,强烈的快感终于让他忍耐不住:“别顶,沈兄,别顶那里。”
察觉到每次刮过君莫问都无法控制的颤抖,沈田更放肆地捻揉那个脆弱的地方:“为什幺不能顶?”
“啊,啊,”君莫问咬着牙用力摇头,甩落挂在额头上的汗珠,强忍着羞耻,“别顶,再顶就……尿了。”
沈田抵住不住颤抖蠕动的地方,用力碾压,醇音带笑:“那就尿出来。”
“不,啊啊啊啊!”君莫问大叫着,大股大股的尿液流了出来,哗哗地溅落在地板上。
“咦,君哥哥好脏。”沈北嫌弃地拔出孽根,几个箭步脱离了可能被尿液溅到的区域。
沈北鄙夷的眼神让君莫问无地自容,但是喷射的尿液没有办法停止,依旧一簇簇地溅落在地板上,发泄的强烈的畅快让君莫问爽到无法控制的痉挛,声音带着哭腔:“不要看。”
沈田就着君莫问不断痉挛的后庭,又重重抽插了十数下,激烈地射了出来。
沈北远远地看着膝盖和手掌都跪在自己尿液里的君莫问,一向锦衣玉食高床软枕里娇养出来的小公子明明觉得脏得不行,胯下还未发泄的孽根却觉得胀得更厉害了。他连连招手,握着硬得生痛的孽根可怜巴巴地唤:“君哥哥,你过来,再帮我舔舔。”
满足发泄后的沈田敞着衣襟,万年不敢的矜贵持重,拍了一把君莫问的屁股:“去,再帮十六舔。”
君莫问脑海里一片空白,神情恍惚地爬到沈北跟前,低头含住了少年硬挺的阴茎。
这一夜,初尝禁果的少年精力旺盛,不知道在君莫问身体里发泄了好多次。泄得囊袋绵软,里面烧灼着突突地跳,要不是沈田阻止却还忍不住往君莫问身上趴。
“君哥哥,我们明天继续玩吧。”
阵地转移到干净的厢房,沈北躺在君莫问旁边,热切地宣布了这样的安排之后,闭上眼睛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