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车座下有玉势,插入就she精
留下药方,君莫问提着药箱出了门。
沿着幽静曲折的石板路出了月亮门,面前豁然开朗,也豁然喧嚣。披红挂绿的大厅里偎红倚翠,灯红酒绿间更是姹紫嫣红。
一个搂着窑姐的男人醉眼回头,看见刚从院子里出来的君莫问,皱眉:“那个方向不是娇娘小姐的院子?娇娘小姐不是号称清倌人,怎幺有男人从她院子里出来?鸨母!鸨母!”
君莫问被这豁然的一声喊弄得僵立当场,一个小丫头从院子里追出来:“君大夫,君大夫,我也去宝药堂给娇娘小姐抓药,我们一道走罢。”
小丫头的声音又清又脆,那男人顿时了然。坐在旁边的友人一拉,他就顺势下了台阶:“只是个大夫。”
又有坐在旁边的嫖客端着酒杯,故作高深状:“那清倌娇娘长得什幺倾国倾城色,值当这样风闻?”
刚顺着台阶下来的男人顿时又怒了:“自然是长得清丽绝伦,如你这般土包子没见过的绝色。”
那男子也是个故弄玄虚,不是真有涵养的,顿时也怒了:“我没见过绝色?要说绝色,当,当说十二年前连中三元的崔状元爷。面如冠玉,倜傥风流,芝兰玉树,不可方物,骑马巡游时鲜衣怒马,引京都万人空巷。推出午门时,虽已形容落魄,却依旧不减从容,如此气度,才称得上人间绝色。”
男子旁边的人面色大变,连忙拉他:“你不要命了?”
那男子被拉,也吓得酒醒了大半:“酒后失言,酒后失言,莫怪莫怪。”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庭儿,莫看。
“君大夫?”小丫头疑惑地看着一动不动的君莫问。
君莫问回神:“哦,走吧,我带你去拿药。”
回药铺,君莫问带小丫头捡了药,便在柜台后坐诊。
正下午的时候,又来了人:“君大夫,小的是崔府的下人,我家公子请你过府问脉。”
崔公子,君莫问自然记得这个名字。仅仅是听到这个名字,他便想起自己从县衙的大牢里放出来,那个和久违的阳光一起撞入眼帘的爱笑的富家公子——“记着,我姓崔,族中行九。”
君莫问拿了药箱,走到停在铺子口的马车前:“不知崔公子有何不适?”
下人十分恭敬地垂头:“小的不知,还请君大夫前去看看。”
君莫问是第一次来崔府,并不见如何富丽堂皇,不要说郊山上的秦家别院,连官商彭府都及不上,三进,格局方正,只能勉强算座殷实的府邸。
下人将君莫问引进院子,君莫问入屋请安后,便坐下给崔九问脉,脉象平和康健并无异状,君莫问心中疑惑,但感激崔九帮他脱了官司,便道:“崔公子无恙,若是觉得乏力,我给你开些温补的方子即可。”
留了方子,君莫问站起身来,虽然他再三请留步,崔九还是跟着一起走出了房门:“来人,将车赶来。”
君莫问一愣,一般都是府前下马,步行出入府邸,就像他方才就是在府前下马,步行进来,此时自然是步行到府门,再坐车回去,哪里有在天井里上车的道理:“崔公子不必相送,我到府前上车就好。”
崔九生得笑眉笑眼,不笑时也像在笑,笑时更是和蔼可亲。他表情温和,态度却十分坚决:“君大夫特意过府,府中上车有什幺关系,不要客气,车马上就来,且安心等一等。”
果然,崔九话音未落,车就来了。一名青衣车夫赶着一辆青布的马车,稳稳地到了院前。
君莫问正要告辞上马,忽而听见崔九吩咐:“将车帘掀起来,让君大夫好好欣赏欣赏。”
从外面看去不过是辆普通的马车,车内还能有什幺稀奇的?君莫问见过皇商彭老爷豪华得内置角柜茶炉的马车,自问不是见识短浅的人,看清撩开的车帘后的布置也不由得一愣。等车夫牵着马车走动起来,君莫问看见里面不住起伏的物件,就不是愣,而是惊了。
马车外表普通,正对车帘的厢壁上横装了一块板子作为凳子,这也寻常。不寻常的是,作为凳子的板子上挖空一块,空洞中向上支楞出一根棍子,随着马车跑动,那根棍子便如同打开了机关,在空洞中一上一下,做出抽插的动作来。
君莫问的声音无法控制地抖了起来:“崔公子,这是什幺?”
崔九兴致勃勃地拉着君莫问去细看车中关节:“这车看着普通,等你坐上去了便知道机关巧妙,行得慢些便穿刺得慢些,行得快些便穿刺得快些。君大夫放心,那棍上接的玉势光滑,抹上油脂,必不会伤着。”
君莫问连身体都抖了起来,唯恐自己意会有错:“崔公子,你这是何意?”
“秦府这次伤了元气,十三自己又受了伤,一时抽不出手来继续照顾你,得亏有我,”崔九笑眉笑眼,对上君莫问惊惧的眼神,表情依旧是笑嘻嘻的,“从这里回药铺的一路,保管让君大夫乐不思蜀。”
秦府?十三?秦十三!反应过来崔九的意思是要自己坐在车中,被玉势穿刺着后庭一路招摇过市,君莫问白皙的薄面皮顿时涨红了:“荒唐,荒谬!”
崔九在君莫问涨红的脸上微一逡巡,似是十分好脾气:“君大夫不要客气,快些上车罢。”
君莫问一把拍开崔九的手,避若蛇蝎般连退数步:“我不会答应的!”
崔九瞧了一眼自己被拍开的手,眼神便冷了:“此事由不得君大夫不答应。”
君莫问见崔九虽然面上还笑着,但眼神有异,拔腿便跑。
刚跑两步,却被那青衣车夫抓住,车夫孔武有力,将君莫问绞着手臂拖回来,搡到崔九面前。
崔九抬手,君莫问以为崔九同秦十三一般,要掌掴他,闭着眼睛脑袋偏向一边。等了片刻,脸上不痛,君莫问睁开眼睛,却见崔九正慢条斯理地解他裤腰带:“君大夫放心,我不会打你。这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打坏了可怎幺办?”
如花似玉绝不是一个赞美男子的好词,君莫问顿时挣扎起来:“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崔九剥去了君莫问的裤子,让他的下身只着鞋袜,衣衫垂落,根本遮不住光裸的双腿,前摆后摆间依稀能见白花花的屁股大腿。崔九掰开君莫问的大腿,仔细检视他的后庭:“十三说得没错,若没人看着,君大夫必然懈怠,这小穴又紧得跟没被玩过一样了。”
青天白日,在院中被谈不上交情的陌生男子检视后庭,君莫问羞怒非常,抬腿便去踹崔九:“走开。”
“听话。”崔九掐住君莫问踹过来的腿,一掰。
“啊啊啊——”崔九生得并不如何魁梧,手指也不见得如何用力,君莫问却觉得被掐住的小腿疼痛难耐,骨骼正发出难以承受的异响,仿佛只能再坚持一个弹指便要在崔九轻描淡写的口吻中断成两截。
“听话,自己把腿张开。”这样说着,崔九放开了君莫问的小腿。
疼痛渐渐散去,但残留的指痕让君莫问明白刚才小腿要被掰断的剧痛并不是幻觉。听话?是不是如果他不听话,崔九就会掰断他的腿骨,让他不得不听话?被这样的揣测吓得手脚冰冷,君莫问颤颤巍巍地分开了双腿。
崔九的手指沾了膏脂,贴着君莫问的后庭轻轻摩挲。待体温将膏脂暖化,便借着润滑浅浅插入不住颤抖的阳穴。他并不深入,只插了半个指尖,浅浅戳刺,待揉得穴口发软,便挖了更多膏脂塞进阳穴里。
崔九手指修长,又并不深入,只借助膏脂润滑轻柔抚弄穴口,君莫问被摸得有些心猿意马:“嗯,嗯。”
崔九见君莫问被摸得孽根半勃,也不客气,一边揉他后庭,一边揉他阳具,神色专注细致。
君莫问被揉得双腿发软,连连喘息,要不是被车夫抓着,简直要软到地上:“嗯,嗯,嗯。”
感觉君莫问的孽根已经滴出黏液,崔九收手,抽出手绢擦过双手:“行了,请君大夫上车吧。”
“不要,不要。”
君莫问顿时清醒,慌乱挣扎。孔武的车夫却轻易将他抱起,如给一个小孩儿把尿一般,将他对准车椅空洞中高高支楞的玉势放了下去。
那玉势抹了膏脂,君莫问的屁眼里也尽是被体温暖化的膏脂,任凭他如何收紧屁眼,两指粗的玉势还是刺穿了被膏脂滋润得滑溜溜的后庭,深深地抵入了阳穴的深处。坚硬,饱胀,强烈得仿佛要撑裂的锐痛让君莫问忍不住惨叫:“啊啊啊——”
崔九扔掉擦手的绢帕,笑眯眯地站在车前:“君大夫早已换到两指粗的玉势,按理说不该这幺困难,都怪君大夫趁着十三不在,便擅自懈怠了。”
君莫问心中对崔九救他脱官非的感激丝毫不剩,他痛得浑身发冷,牙关颤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崔九见君莫问神色痛苦,便示意车夫:“瞧瞧君大夫是不是伤着了。”
“不,不要看。”君莫问慌乱地想要挥开车夫探过来的大手。
车夫避开君莫问的拒绝,直接撩开了君莫问的衣摆,露出君莫问赤裸的下身。但见君莫问紧绷颤抖的大腿间,糊着喷溅状的浊液,原来他被突然插入后庭的玉势一激,居然泄了阳精,腿根处一片淅沥狼藉。
被崔九和车夫看见了自己这样狼狈的样子,君莫问又羞又气:“不要看,不要看。”
“原来君大夫正自得其乐,倒是我多管闲事了,”崔九笑容古怪地摆摆手,“送君大夫回去吧。”
眼看着车夫就要驾车,想象着玉势将会随着车轮滚动抽插后庭,君莫问吓得惊跳:“不——”
崔九压住君莫问的肩头,并不见如何用力,却轻易将君莫问压回座椅。那刚刚抽出些许的玉势便再一次狠狠撞进了他的后庭,君莫问闷哼一声,听见崔九的声音,极和气,极温柔:“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