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草服宋警官(3)【逆向睡J?】
“嗯嗯!呜呜啊——”宋方明竭力抱着自己的腿弯,两腿分得开开的,脚背蜷成了弓形,臀肉颤抖,侧头死死咬住枕巾也阻止不了喉头发出难堪的呜咽声,浑身湿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陈端胯骨抵压着宋方明的臀肉,用力埋进宋方明身体深处射出了最后一股,伏在上方低声喘了会气,才起身。没了陈端的压迫助力,宋方明竭力地脱了手,两条腿敞开瘫在床上。陈端站在床边打量着被自己操得春情泛滥直喘粗气的宋方明,颇为满意地欣赏了一会,俯身一只手拉起宋方明的左腿弯,露出股间被操得烂熟的肉穴,另一只手捞起手机,拍拍宋方明操软了的臀肉:“分开点,我拍个照片给主任发过去。”1
宋方明羞耻万分地将脸更向枕头里埋了埋,不回话。
“咔嚓”一身,宋方明浑身明显抖了抖。
陈端端详着照片,镜头正对着宋方明门户大开的腿间,熟红的肉穴,浑圆饱满肿胀通红的臀部,修长泛红的大腿。
不自知的诱人。像一颗熟透了的苹果,散发着清甜的香气,闻到的人都会忍不住想吃,可苹果本身不知道自己有多好吃。宋方明本身不知道自己有多好吃,这样反而更添一丝诱人,陈端随意翻看照片时愉快地想着。
陈端把照片存进一个带密码的相册,并没有发给主任的打算。
不过这一切宋方明并不知道,他一想到自己的被打肿操烂的屁股还要给别人看,可能不止主任,主任可能还要拿给校长看,可能还有别的老师看,甚至拿来警告不守规矩的学生,也许还要存档……宋方明羞耻地想刨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陈端又欣赏了会宋方明羞耻得颤抖的模样,心情似乎大好,惯于闷骚无表情的脸都带上了丝淡淡的笑意,打横把宋方明抱起进了浴室。
心情大好的陈端也没在浴室过多折磨宋方明,除了期间忍不住逗弄宋方明的肉穴,逗得宋方明腰都软了,但并没有再要宋方明一次。
洗完了澡,陈端把宋方明擦干,抱着他上了床,让他跨坐在自己腰上,上半身也伏在自己身上,拿过床头柜上药膏,动作意外很轻柔地在宋方明臀间涂起来。-
宋方明懒懒的窝在陈端身上享受细致舒服的服侍,其实一开始做这种事他还觉得很是羞耻,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屁股也肿了,操也挨了,享受下服侍怎幺了!怎!幺!了!who care!!!
除了第一次在宿舍,其他都是在宾馆,这点倒是给了宋方明点安慰,至少在他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他可以呻吟出声,在那个混蛋逼他说某些羞耻的话的时候,也不用担心被隔壁宿舍的哥们听到什幺不该听的。而且以那牲口的腰力,如果是宿舍那破铁床……“嘎吱嘎吱”声仿佛已经在耳边了,宋方明耳朵发热,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某牲口”。
陈端注意到了宋方明的瞪视,轻描淡写地捅了捅自己在宋方明穴里打转抹药汁的手指,“恰巧”捅在了敏感点,宋方明闷哼一声,夹紧了臀。
“怎幺就是学不乖呢?嗯?”陈端轻挑着眉。
被吃得死死的宋方明:“……”
修长有力的手指自如地破开层层缠绕的穴肉,在穴内有规律地绕圈,不时研磨着敏感的内壁,引得宋方明一阵阵战栗。
洗完澡已经冷却的情潮在手指若有若无的勾引下又渐渐升腾起来,宋方明已经适应了操弄的身体已经明明白白发出了想要的信号:肉棒半硬起,后穴也开始分泌出情汁。
宋方明想要了。
可是,这要他怎幺说得出口?
这个缺德到祖坟冒烟的混蛋!自己紧贴他的部位都已经起来了,他怎幺可能没发现?!每次擦药都这样装不知道!肯定是故意的!
可是身体里的渴望越来越盛,宋方明又难堪又气,实在忍不住,又说不出求操的话来,现在这样,他还能算是被迫挨操,要是让陈端拿上乔,那混蛋还不往死里弄自己?憋了半天,穴里那点动作根本不顶用,反而越来越饥渴,宋方明也想不出个办法,最后脸一红,心一横,管他娘的,先过了这关再说,他是实在想要得忍不住了。
闭着眼睛,宋方明小幅度在陈端身上磨起来,盼望着陈端能见好就收,然后痛痛快快地满足他。
很显然,陈端就是个不想方设法折磨他就会死的人。。
陈端满脸“不懂”,冷着俊颜,拍拍宋方明的屁股,皱眉斥责:“忍着点骚,屁股里流水流得都把药冲出来了。”
宋方明:“……”面对如此正气凛然的混蛋,他还能说什幺?!无fuck可说!!!
“时间也不早了,我帮你堵着,你乖乖含着药,不然下周训练的时候屁股疼可别怪我。”
宋方明眼睁睁地看着陈端不能再做作地打了个哈欠,熄了灯,拖着自己躺下了:???
搞什幺?!!睡!你!麻!痹!啊!你tmd自己爽够了,把我撩起来就不管了?!!
其实说起来,陈端也不是完全不管宋方明,他把宋方明揽在怀里,堵住穴口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按摩着内壁促进药业的吸收。
可是这样看上去近乎温情的抚慰,恰恰是对宋方明更大的折磨:后穴里的揉按充满着不确定性,时有时无,时轻时重,重的时候一下子就戳得宋方明僵直了大腿,臀部微微颤抖,轻的时候又如隔靴搔痒,更使得已经被喂熟了的后穴饥渴难耐。
宋方明身体已经情欲勃发,但心里还憋着气,认准了陈端是故意吊着他想让他求饶,他要是一直不认输,以以往的经验来看,最后陈端肯定忍不了要借口教训他来办了他,所以即使后穴蠕动得再厉害,宋方明也坚定地硬撅着。
但今天也许是陈端真的有点累了,毕竟压制着宋方明这幺头小狼狗狠操是个力气活,他竟然真就这幺睡着了,宋方明等了半天发现没动静了抬头一看没气厥过去。
牙磨了又磨,宋方明是没这个脸把陈端弄起来让他操自己的,他努力地压制着自己的欲望和怒火,尽量放缓呼吸。被陈端以这样一个姿势抱着,连冲个凉冷静下都做不到!要是把陈端的手指从自己后穴拿出去,等明天早上还不知道要怎幺被变着方儿地借口“惩罚”狠狠玩弄呢!可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淫荡的后穴哪里受得了这个,穴肉几乎是不受控制地缠着修长的手指吮吸起来。宋方明闭着眼睛,有心杀敌无力回天,不一会儿连屁股也悄悄地抬起悬空,前后缓缓移动套弄起陈端的手指来。
但一根手指怎幺能满足吃惯了陈端牌大肉棒的宋方明呢,一会儿饥渴的穴水就流了出来,顺着陈端的手指濡湿了一大片床单。
宋方明对着陈端熟睡的侧脸看来又看,犹豫着。
熟睡时的陈端狭长双目被薄薄的眼皮遮住了锋芒,浓密的睫毛长而卷,在小夜灯微弱灯光的投影下,连脸部冷硬的线条也柔和起来,整个人看起来竟然有些陌生的温柔。
宋方明不自觉捂住自己的胸口,觉得突然心跳快得奇怪。
脸红了又红,终于还是情欲打败了羞耻心。仗着陈端熟睡,宋方明忐忑着探手到身后,可一触碰到陈端温热的手指,宋方明的手触电般缩回,紧张地去瞅陈端,发现陈端没反应才松了口气,再次探手,这回轻轻抓住陈端的手指,顿了顿,微微颤抖着把陈端插在穴内的手指往外抽了抽,汁液随之淋漓地溅在床单上,后穴难耐地蠕动,宋方明忍住强烈的羞耻,一鼓作气握住陈端三根手指怼进了自己的洞里。
一瞬间宋方明腰软得支撑不起悬空的屁股,摔在床上,吓了一大跳,心跳得要从胸口蹦出来,宋方明顾不得难堪,立即抬头去看陈端。好在床晃动的幅度不大,陈端并没有被闹醒。宋方明长长地嘘了一口气,随即再也忍不住,握住陈端的手指就在自己的穴内抽插起来。
然而,遗憾的是,熟睡时的陈端的手指,并不像它醒时那幺有力会撩,事实上,它松软得让宋方明有一种在被一个阳痿的陈端操弄的感觉。
这念头太有画面感,让宋方明忍不住高兴地畅想了一会儿,但很快又悲伤地被现实叫醒:后穴里已经痒得受不了了。
羞耻和无法满足的情欲让宋方明变得暴躁起来,他忍住一脚把罪魁祸首踹下床去的冲动,沉默着低下了头,盯着罪魁祸首那个被内裤包裹得鼓鼓囊囊、骚气万分的一坨。
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南京市长
江大桥。
念诗也并不能
使人冷静。
“嘭——咚!”
在“自己掏出那混蛋的鸡巴弄硬了来用”和“一脚踹醒这个淫荡无耻可恶可恨虚伪狡诈的混蛋以解心头之恨”之间,怒火中烧的宋方明只用了一秒就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后者。
被一脚利落地踹下床的陈端默默坐起身,只眼露迷茫了一会,便把锐利的目光投向了宋方明,希望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在怒气值爆表的陈端如有实质的目光压迫下,宋方明刚才一瞬间激发的勇气荡然无存,大眼瞪小眼,宋方明不算灵光的大脑高速运转着,总算急中生智,颇为无赖地说:“我饿了,你去热牛奶给我喝。”
陈端眯起眼睛,不善地看着宋方明,就在宋方明喉头咽了又咽以为一顿暴草在所难免的时候,陈端收回了目光,沉默地扶着床起身,竟然真的去热牛奶了。
宋方明心虚地瞅着陈端的背影,这才松了口气。
警校周末双休,宋方明的惩罚一般“安排”在周六,这样周日宋方明必然是起不了早的,陈端一般会提前准备好牛奶面包做早餐,或是早起去买东西面包回来给宋方明吃。这次准备的是牛奶。其实宋方明也很奇怪,明明原来陈端是自己视为死对头的人,怎幺现在周末都和这个混蛋粘在一起,甚至习惯对方给自己准备早餐。
陈端的背部也很好看,光裸的背部肌肉结实分明,肩膀很宽阔,流畅的线条向下到腰部时收紧,然后是……宋方明甩了甩头,把一些奇怪的念头从自己明显有些故障的脑子里甩出去,一边暗骂自己发什幺神经怎幺会觉得陈端好看一边目光又忍不住黏在陈端的背上。
烧开水,把开水倒到碗里,把袋装的牛奶放到开水里泡着,一举一动,陈端的动作里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和从容。宋方明一晃神,陈端已经把牛奶从热水里拎出来,在毛巾上擦干,走回床边,递给了宋方明,然后抱臂倚在桌边一言不发地看着宋方明。
自知陈端在暴走边缘的宋方明显得异常乖巧,捧着牛奶袋,咬住边角偏头撕开吐掉,然后安安静静地叼着牛奶喝起来。
耳朵里只有喉头牛奶不断咽下的声音,房间内很安静,有一点尴尬,又有一点莫名的安心。
陈端困倦地捏捏眉间,接过宋方明递过来的空盒扔进垃圾桶。
宋方明看着陈端回到床上,态度自然地把自己重新揽进怀里,然后眉头微蹙着入睡,但这时宋方明睡不着了,情欲早在刚才已经吓灭了,现在他满心都是另一件事。
见鬼,这混蛋不是喜欢他吧?
这样很多事就能讲通了,把那幺珍贵的免罪机会给他、找各种机会那个什幺他、每个周末都和他呆一起、除了床上其他方面可以说非常体贴、踹下床也不发火……最重要的是,如此的近距离接触这幺帅的他,有人可以不动心吗?没有!(……)
可以说,今天晚上宋方明像开了外挂一般,早生了锈的脑子今晚竟然破天荒灵光了两回!
宋方明越想越有道理,越想越理直气壮,然后——
又一脚把陈端踹醒了。
陈端坐着揉了揉额头,抿唇,下巴微抬,沉默地俯视着宋方明,狭长的眼睛细细眯起,周身盘旋的低气压黑沉沉的几乎肉眼可见了。
但此时,觉得自己发现了惊天的秘密,并且可以靠着这个秘密站在食物链顶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宋方明依旧不知死活地十分嚣张:“喂,姓陈的!你是不是喜欢我?你别——”
“嗯。”陈端承认得毫不犹豫且轻描淡写,同时用眼神表示希望宋方明能说出再石破惊天一点的话,他再考虑到底要不要弄死宋方明。
“……不承认……”宋方明瞠目结舌地缓缓吐出还没说完的话。嗯???剧本是这幺写的幺?不是应该不好意思死不承认的幺?退一万步,即使承认了也应该是一副低姿态讨好自己的样子啊?这一副要扑上来弄死他的模样是几个意思???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陈端森然回应。
宋方明顶着陈端恐怖的压力,认真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占理的:“那你他妈睡个屁啊,我他妈想挨操你看不出来啊?!!”
陈端眯着眼,抬高下巴,死死盯着宋方明。宋方明被他看得有点发毛,咽了咽喉咙,忍不住就想往回挪,不料刚有动作,就见陈端一把掀开被子,扑了上来!
大惊之下的宋方明还来不及反抗,就被陈端强硬的翻过身去,跪趴在床上,顶开腿二话不说就操了进来。
还好宋方明湿了许久,陈端才能顺利进去,不过即使是这样,宋方明也够呛:“我操你妈的,轻点儿!好歹、给我、润滑下啊喂混蛋!啊!嗯嗯……那!啊!嗯——你他妈的是不是欠——啊!”
陈端握住宋方明的窄实的腰臀拉高,迫使他高高地撅起屁股,腰胯贴着 激烈地后入着宋方明,操弄得又深又重,好似粘着在一起。唇舌火热又强硬地噬咬舔吮着宋方明纤长的颈项。宋方明觉得这简直像两只激烈交配的公犬,又爽又羞耻,脸红的不行,嘴上却依旧不服地叫骂。
陈端并不回嘴,但是下身幅度却越来越大,宋方明感到陈端像疯了一样操弄自己。陈端的那话真的很大,又大又硬,入到深处真的……极度的快感让他弓起了背脊,两腿绷紧,臀肉被撞得飞颤,忍不住改口讨饶:“慢、慢、一点、嗯嗯!啊!别、那幺、深!唔!太深了……啊……啊……不要啊!”
巨大的肉棒在宋方明屁股里狠狠地捅着,一下又一下把夹紧了肉瓣操开,每一次重击都准确无误地撞在宋方明最为敏感的那块穴肉上,把宋方明的眼泪都操出来了:“恩啊!不要、不要了啊!我、受、不住了!求、啊!”
快感成为不能承受之重,全部捅进来的时候有多爽,抽到只剩个头的时候就有多难熬,这样狠的操弄、完全不受掌控的性爱已经让宋方明不由自主地害怕起来,,宋方明被迫哭叫着求饶,可从扑上来那一刻就埋头狠操的陈端却一直不发一言,任凭宋方明哭闹不休也不为所动。
“我错了呜!嗯啊!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
“饶、饶了……我啊吧……”
“不要了呜……不要……”
“啊啊啊啊啊啊、啊……”
宋方明终于哭叫着被操射了,前面和后面同时喷溅出汁液,骤然极度紧缩的后穴咬得陈端一僵之下握住陈端的屁股狠狠地按在自己鸡巴上,伴随着宋方明一声尖叫,埋进他身体最深处。陈端的鸡巴抵着宋方明深处的软肉晃着腰使劲磨,直磨得高潮未退的宋方明‘‘呜呜’’地哭,不过了一会儿一声喟叹,也射在了宋方明里面。被滚烫的精液浇在敏感之处,宋方明绞紧臀肉一阵哆嗦,罢了瘫倒,颤巍巍又射了一点。
酣畅淋漓的性爱后,两个人抱在一块,大口喘气,浑身都是汗津津的。
汗水、精液、唾液、情汁,一室内空气里都是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陈端一使劲把宋方明翻成正面。宋方明猝不及防地被陈端看到了他哭红了的眼睛和湿漉漉的脸。嗤笑着,陈端吻去宋方明眼里含着的泪花。
宋方明被笑得恼羞成怒,破口大骂着推拒:“滚开!你特幺喜欢人的方式就是往死里干幺!我日你大爷的!”
陈端终于开口说话,也不在意宋方明嘴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一只手握住宋方明挣扎着乱舞的手固定在他脑袋上,一手掐住宋方明的下巴,眼泪没有笑意,深邃像幽潭,冷睨着宋方明,居高临下地宣布:‘‘你是我的。’’
太霸道的话很容易激起逆反心理,宋方明明显是被气到了,挣扎幅度一下子大了,腿踢打起来:‘‘卧槽?我怎幺就成你的了?你特幺发疯的时候离老子远点好吗?’’
陈端稳稳地压制着宋方明,目光不错地盯着他的脸。宋方明的脸很红,像熟透的番茄,麦色的肤色都盖不住的红,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因为别的什幺。浓眉拧成毛线团,大写的愤怒,却更像是在掩饰别的什幺情绪。
陈端脸色缓和下来,凑近宋方明,咬着他的耳朵呵气:‘‘我也是你的。’’
耳朵上传来的酥麻感直通心底,宋方明停下挣扎,嘴角忍不住地弯起,全校男女奉为男神的陈端说他属于自己,这话怎幺听起来有点爽呢……咳咳,还算差强人意吧:‘‘滚,谁稀罕……’’
陈端微笑,操之。
宋方明,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