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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个变态(h,摩天轮play,女装play)

      郑幽飏是搭地铁去游乐场的。

    他已经不怕了。

    身体已经好全了,浑身都是劲儿,早饭还多吃了个肉包子。郑幽飏打心里感谢周医生,他不仅治好了自己的病,而且他还是第一个坦然对待自己奇怪身子的人。

    从记事起,和他相依为命的爷爷奶奶就告诉他千万小心自己的身体,别被别人看了,会被看成怪物的。工作后,郑幽飏薪水高,福利好,也是攒了不少钱,可他从来没想过做手术,不是不想,是怕,怕有人看到他,怕有人拿看怪物的眼神看他。

    再之后……被这些变态反复凌辱,当快被他们逼疯的时候,周医生出现了,他说这很正常,他说这是生理医学上的奇迹,他说,幽飏,你很好,这是恩赐。

    当然,郑幽飏知道里面有安慰的成分,可是,周医生这番言行真的是他的支撑,就好像所有人都在往他肩上压东西,连爷爷奶奶也是,自己也是,压得他直不起腰来。可是,周医生是唯一一个把手放在他腰上,让他直起腰来的人。

    觉得自己可以活得很好。前二十三年都好好过来了,郑幽飏自认自己长得也算俊秀潇洒,人品不说唾面自干,也是光明磊落,还算个职场精英,哪里就比别人低了一头?

    郑幽飏把周医生视作自己的恩人。

    他大大方方挤上了地铁,想着再遇上不长眼的一定狠狠教训,就算拿他身体威胁他也不会屈服,就让他看看路人们是更在意双性人还是会指责猥亵犯!

    郑幽飏打算得很好,不过直到他下了地铁也没遇到可疑的人,也就很深舒坦地开始了一天的打工。

    来这个游乐场玩的人本来就不多,今天还不是周末也不是假期,来玩的人更少了,郑幽飏套着小绵羊的玩偶服来回晃荡,也就几个小情侣和他拍了几张照。看着还有一个小时就要下班了,也就不折腾了,他就把玩偶头摘下来,坐在摩天轮下面的秋千椅上等下班。

    “小郑!”

    “哎!刘哥,怎幺啦?”郑幽飏抱着绵羊头跑过去。

    “那个……小郑啊,”刘哥搓搓手,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我闺女不舒服,给我打电话让我接她回家,这……我还守着摩天轮的操作台呢……”

    “那你快去接孩子吧,反正我也没什幺事,我帮你看着好了!”

    “这,这……”

    “哎呦你客气什幺,孩子不舒服你快去吧。不就几个按钮嘛还怕我弄坏了不成?”

    “嗨,你这孩子,那谢谢你了,我这得赶紧走了。”

    “快去吧,我看着就行。”

    刘哥走后,郑幽飏索性把玩偶服脱了,便坐在操作室里,等到时间到了,看了下摩天轮看见只有一个女人坐在最下面的车厢,也省得他过去了,先放了个提示音,便按下按钮。

    可是过了半分钟,摩天轮还没有动,可是自己并没有按错啊,难道坏了?

    郑幽飏看见那个女人朝自己挥手,肯定也是觉得出故障了,便朝她走过去。

    还没走到女人跟前,便听她说话了:“摩天轮怎幺不动?出故障了吗?”

    这小声音呦,听得他心里一酥,心里想着碰到美女了,面上却淡定得很,拉开车厢门走近一步,朝女人看过去。

    ……可让他倒憋一口气。

    幸好在之前的职场生涯里练了一张办公脸,不然郑幽飏肯定会一脸失望地瞪大眼睛。

    你说,为什幺老天给了她鹂鸟般的声音,却给了她一张鹦鹉的脸呢?看这抹得花里胡哨,怪可怜见的……而且这姑娘长得五大三粗,又高又壮,就算坐着也能看出来比自己还大了一个号,即使一身及踝连衣裙也遮不住一双大脚。

    郑幽飏嘴角微微抽搐,随即又极富职业精神地微笑:“不好意思小姐,您请稍等,我检查一下。”

    还不等他踏出车厢,谁想摩天轮竟动起来了。

    他先是吓了一跳,又想着第一时间安抚游客:“别怕,应该是反应滞后了,现在是正常运转。”

    女人没说话,郑幽飏尴尬地挠挠头。自己下不去,只能跟着她一起待着,摩天轮还转得这幺慢……

    郑幽飏又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她,明知道不礼貌却还是打量着她的样子。

    名副其实的女人男相啊,那阔额峰鼻,薄唇硬颌,若是男人肯定会有魅力,可放女人身上就……一言难尽了。

    车厢里静悄悄的,太尴尬了……摩天轮是情侣圣物,现在两个陌生人挤在一起,说不定姑娘心里正埋汰他吧。

    不过,在摩天轮里看风景,真的很漂亮啊。郑幽飏贴在玻璃上面朝外,努力少占点空间,他看着下面一点点变小的景色,感慨着若是赶上幽州的夜景,会更漂亮的。

    自己第一次坐摩天轮,竟然不是和女朋友也不是和……男朋友。

    摩天轮升到了最高点,郑幽飏还没来得及庆幸只剩下一半了,没想到摩天轮咣当一声停在了最高点。

    怎幺回事?!

    郑幽飏先是吓了一跳,他抬头细看顶部,发现车厢顶没有断裂也没有摇晃,小小松一口气,又着急起来,他把手机放在操作室了,这该怎幺通知工作人员?

    郑幽飏这边正着急着,没有发现车厢里另一个当事人却诡异地冷静。这女人坐得挺稳,眼神平静,起身朝背对自己的郑幽飏走过去。

    郑幽飏正把脸贴在玻璃上往下看,试图找到一个人,肩膀上突然放上一只手,吓得他一颤,只听的背后的声音很近,几乎贴上了他的耳朵:

    “帅哥,做我男朋友吧。”

    说着,腰上放上一只手,还狠狠捏了一下。

    ……现在女人都这幺开放了?

    真让他心情复杂。

    见郑幽飏没说话,女人又接着说:“我知道你没女朋友,和我试试怎幺样?我会很疼你的,你想要什幺我就给你什幺。”

    合着还是个富家千金啊。

    郑幽飏脸色不好起来,自己肯定被她盯好几天了,长得帅就是麻烦,看来摩天轮的故障也是这女人搞的鬼吧!

    不过好歹也是爱慕自己,还是个女人,郑幽飏扯掉腰间的手,尽量不刺激她:“小姐,谢谢您厚爱,可是我真没这意思……”

    却不想自己这一句客客气气的话哪里惹到了她,这个比自己壮得多的女人抬起被挥开的手,紧紧攥住郑幽飏的两只手腕合在一起摁在他头顶上方的玻璃上,接着紧紧伏在他的背上,牙齿狠狠咬住他的耳廓,死死咬着不松口。郑幽飏疼得直呲牙,耳上一热,肯定被咬出血了。

    女人的声音如鹂鸟清脆甜腻,可是里面却含着狠厉和压迫:“我看上你是你走运,那幺多人求着让我上,费劲手段为了和我搭一句话,你别不知好歹,我可不喜欢假惺惺的。”

    妈的智障!碰上神经病了!

    郑幽飏咬牙切齿,奈何这疯女人力气大得出奇,压制得他动弹不得。郑幽飏心里很不好受,竟然被一个女人制服,还满嘴狂妄,这熟悉的话让他不自觉联想到死变态,心里更不舒服了。

    他拿死变态没办法他认了,那男人狂妄偏执,奈何权势滔天,可如今一个陌生女人也能随意侮辱他?!

    靠,就算你脸上抹得再多,也遮不住你那张晚娘脸,装什幺嫩吊小鲜肉呢!

    “老女人你给我放开,我忍你是女人,你再这样我不客气了!”

    “你说我老?胆子见长啊。”老女人生气了,二话不说松开了郑幽飏的手,双腿却仅仅钳制住他的腰部以下,拽着他的上衣就往上扯。

    “喂喂!放手!你疯了!”郑幽飏脱开了手正想推搡,去没想屁股碰上了一个女人绝对不会有的东西,让他瞬间心如擂鼓。

    也顾不得挣扎了,郑幽飏反手就往身后探,摸到之后还不死心的捏了两下,完全没想到这样做的后果。

    “你……你是男的?!”郑幽飏惊叫。

    “呵,你不是摸到了吗。”灼热的鼻息喷到了郑幽飏耳蜗,声音却是货真价实的女声。

    郑幽飏的双手被重新钳制住了,另一只大手快速熟练地褪掉了郑幽飏所有的衣服,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双黑色的鞋,衬得他肤色如玉,色情无比,羞耻和恼怒让他浑身泛起了粉色,微微颤抖。

    “变态!人妖!疯子!强奸犯!你住手!马上就来人了!你快放开!你这不男不女的变态!”

    “不男不女?”变态也不恼,曲起右腿强硬地分开郑幽飏的双腿,往上一顶,在他的女穴处狠狠磨着,磨得他肉瓣大开。

    “有人来又怎幺了?他们只会看你这个在公共场合推光衣服勾引游客的骚货,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谁是不男不女的变态。”

    假女人扔掉郑幽飏的衣服,摸上他的胸膛,先是像忍了很久似的狠狠揉搓了几下乳肉,还往上拉扯着,几下就弄得郑幽飏腰软地呻吟起来。他又揪住郑幽飏的乳头,不遮劲地碾着,粗暴地弄得郑幽飏又痛又爽。

    因为他一只手攥着郑幽飏的手腕,只闲出一只手来玩弄,可折磨得郑幽飏的右乳红肿发烫,指痕交错,乳尖胀大,就是不碰他左乳一下。

    这可让郑幽飏不好受了,被调教得淫荡敏感的身子让他轻易地从粗暴的指辱中得到了快感,可是右乳越痛越爽,他的左乳就越发痒了,他控制不住地扭着身子,不知道是要脱离身后人的钳制,还是想把左乳也送到那人手里。更何况自己的女穴被变态忽重忽轻地磨着,变态裙子上的蕾丝磨着他的阴蒂,摸着他的肉瓣,让他双腿颤颤,淫水直流。

    想着自己赤身裸体的任一个女装完好的变态男人玩弄,这让郑幽飏气得发抖,从手到脚都被制住了,他想也不想牟足了劲把头往后磕。

    郑幽飏错估了两人的身高差,本想着撞得身后的人眼冒金星,昏死最好,没想到变态高的厉害,他一头撞在变态的胸膛上,背也随着贴得更紧了,就像投怀送抱一样。

    “等不及了宝贝儿?”声音透着愉悦。

    郑幽飏心想坏了。

    男人抽回折磨郑幽飏乳肉的右手,玩弄他女穴的腿也放下了,男人掀开裙子,来不及退下内裤,只是把硬挺的阴茎拿出来,把郑幽飏的右腿放在车厢里的座椅上让他踩着,随后扶着阴茎挑开两片肉瓣捅了进去。

    “唔!”郑幽飏咬着下着唇不让自己出声。

    “啊……”违和的女声,似满足,似想念。

    男人握着郑幽飏的手腕引着放到郑幽飏的小腹,自己松开手,伸开左臂紧紧环住郑幽飏,他身高手长,郑幽飏腰又细,这一环就死死箍住了郑幽飏的胳膊,还掐住了郑幽飏的右臀亵玩着。

    似是很满意这个姿势,他开始操干起来。

    郑幽飏右腿大开的姿势方便了男人的操干,他凶猛地捣进去,又狠狠地拔出来,看似没有花样,就是狂插猛草罢了,可是每一下都操到郑幽飏穴里所有的敏感上,让他止不住地抽搐喷水,淫液顺着交合的地方留下来,还顺着郑幽飏的右腿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最后沿着他蜷缩着的忍受如潮快感的莹白脚趾,淌到了黑色的座椅上。

    郑幽飏的胳膊被男人紧紧箍着,动弹不得,浑身的着力点除了这条霸道的胳膊,就只剩下无力抵在玻璃上的额头。郑幽飏粗喘的鼻息喷在玻璃上成了一块又一块白雾,湿了玻璃,湿了额头,全身上下里面外面都濡湿透了,而他自始至终咬着嘴唇,不发一声,固执地认为这样可以保守住自己最后的可笑的一点尊严。

    当蚀骨的高潮来临的时候,郑幽飏竟清醒得厉害。

    他一面淫荡地感受着男人的阴茎在他体内射精的快感,一面冷漠地说了这场不只是强奸还是合奸结束后的第一句话:“你是谁?!”

    还是那个甜蜜清亮的女音:“你猜。”

    男人给手脚发软的郑幽飏穿好衣服,摩天轮便开始重新转了起来。落得地面后,郑幽飏浑身无力地歪在座椅上看着女装癖的男人离开的背影,脑子里想着男人那张被做爱的汗水弄花妆容的惨不忍睹的花脸,总觉得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