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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变态(h,双穴被干,内射)

      第三天了。

    郑幽飏从公园的长椅上起身,腰上一阵酸疼,他竖起风衣的立领,以此稍微阻挡点秋天的冷风。

    今晚是不能再像前两天一样睡在这里了,郑幽飏想着,风刮的厉害,肯定会感冒的。

    郑幽飏打开钱包,看着里面四张大红钞票,一些零钱,还有各种银行卡、贵宾卡,咬咬牙,把所有的卡都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虽然这些卡里的钱足够自己挥霍两辈子了,可他现在是不敢用的,以后也不敢用,因为只要他一刷卡,那个死变态就肯定知道他在哪里了。

    好不容易和那个变态谈判,争到了这个机会,只要15天,只要撑过15天就好了!现在已经是第三天的傍晚了,还有12天,自己就可以永远自由了!

    想到这里,郑幽飏不禁勾起嘴角笑了一下,一对星眸弯成了两个小桥,不过瞬间又变得面无表情。他把手塞进衣兜,缩着脖子,考虑着找个既便宜又不用身份证登记的小旅馆。这幺冷的天是不敢在外面露宿了,万一生病了又是一笔钱。

    还真是被他找到了一个不用身份证登记的破落小旅馆,想了想自己特殊的身体后,郑幽飏咬咬牙,放弃了40一晚的通铺,选了100块一晚的单人间。

    郑幽飏在路上的小摊买了个一块钱的烧饼,就着旅馆里的热水,囫囵解决了晚饭,洗了出来后的第一个澡之后,疲惫的他便准备上床睡觉了。

    尽管浑身疲惫,可是脑子里乱的厉害,郑幽飏不禁在想接下来该怎幺办。

    仅凭现有的钱是不可能撑过之后的12天的,看来明天要找个工作了,为了避免被变态找到,他只能找那种小兼职的打工之类的。

    郑幽飏又翻了个身,这个床硬的厉害,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外面也是吵得厉害。之前的两个月,变态虽然不分日夜地欺辱他、折磨他,可是在物质方面都是对他精细得很,他的要求也都照顾了,除了……除了日夜在各种地方操他,操得他前后两个穴整日含着精液,淫靡红肿。

    那个变态喜欢缠住他的阴茎,限制他射精,又一边狠命操着他,嘴里各种淫言浪语侮辱他,还变态得把各种奇怪的东西用在他身上,弄得他战栗不止,弄得他……出水,潮喷,射精,失禁,出尽各种丑态。

    “唔……”

    郑幽飏被变态调教了两个月的身子已然敏感,只是偶然想到之前的日子,下身便出水了,双腿情不自禁地摩挲着,前穴的里面轻微蠕动着,好像认命般等着哪个人来捅一捅。

    等他稍微回过神来,就发觉自己的左手食指和中指已经并在一起,放在前穴里插着了,前穴紧紧裹着两根手指贪婪地蠕动着。

    “呸!死变态!你等着瞧吧!”

    郑幽飏红着脸,把手指抽出来,把手上的淫液抹在床单上,下身的黏腻让他想去再洗个澡,可是身体的疲惫让他越发软地埋在被子里,最后他扯了扯湿透的内裤,忍受着不适慢慢睡着了。

    “唔嗯……”

    郑幽飏睡得并不踏实,他梦到了那个死变态。

    死变态喜欢咬他的嘴唇,咬他不明显的喉结,最喜欢的就是咬他的胸,变态总是一只手捏着他没有多少肉的胸,另一个胸被他吸进嘴里,牙尖磨着乳头,破皮红肿也不罢休,又把乳晕吸进嘴里啃咬,自己总是又急又气,乳头被他弄得很凄惨,不只大小快像女人的一样,还和女人一样敏感,不对,女人也不一定像他这样吧……

    变态还喜欢一边捏着他的乳头,一边舔咬他的耳尖,恶劣地说:“小笨狗,你说我这样又咬又咂的,你会不会哪天喷出乳汁来?”

    郑幽飏被他折磨得浑身发颤又无处可逃,他恐慌地摇着头,极力装作不害怕地颤着说:“你……我可是男人,怎幺可能有奶!”

    变态哼笑一声,不再说话,又埋头啃咬他的胸乳,他的肚脐,一只手握住他秀气的肉棒,调戏地撸了几下惹得他几声轻喘,又向下摸上他比之正常男人多了的那个穴。

    他特别排斥这个多出来的怪地方,之前被变态强制做爱的时候总是尽全力反抗,虽然没有一次真反抗成功罢了。梦做到这个地方,郑幽飏清醒了一下,迷糊着睁开了眼睛,黑漆漆的房子又让他瞬间闭上眼睛准备再次沉入梦乡。

    这个梦太真实了,感触就像真的一样,他不耐地摩挲了一下双腿,却感觉双腿被一双大手摁住,慢慢打开。

    郑幽飏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他迅速睁开眼睛,让他大骇的是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在他身上。这分明是个高大男人的轮廓,而他的双腿也确实被一双手慢慢打开了。

    他苦苦守了22年的秘密要被第二个人发现了!

    郑幽飏惶急地用力踢打着双腿,那人的手却十分有力,让他动弹不得。

    郑幽飏低声惊叫:“你放开!”

    那个男人只是低沉地淫笑着,缓慢又强势地把他的腿打开至大敞,埋下头去。

    郑幽飏脸色煞白。

    “呵!”男人低声惊叫,声音里一股淫秽的激动,“竟是个双性人,少了两个蛋,却多了个女人的阴道!”

    没错,郑幽飏是个双性人,不是那种隐性的,是直接就多了个女人的穴,阴茎较正常男人偏小,而且没有睾丸,多出来的这个女穴构造完全,顶上还有个阴蒂,不过倒是没有女人的胸。死变态还开玩笑说有个子宫,郑幽飏却是打死都不敢信的。

    郑幽飏哆嗦着唇,声音打颤:“你……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别这样……当没看见吧……”

    “老子不稀罕前,就缺个女人捅捅!”男人说,“老子来这个城市拼死拼活挣不了几个钱,也买不到女人,这次准备偷个小钱,没想到碰上个双性人!不是女人没事,有个穴让我干个爽就行!”

    “不行!不行!”听了这话,郑幽飏剧烈挣扎起来,“滚开!别碰我!我会报警的!”

    没想到这男人反倒不怕:“你倒是报警啊,我也不捂你的嘴,你现在喊人我都不拦你,叫了人看你这个奇怪的身子一起干你才爽呢!”

    郑幽飏颤了一下,连挣扎都停了下来。

    “这不行了,”男人笑了,“你配合老子,老子也让你爽爽,又不会缠着你,打一炮别跟死了人似的。”

    郑幽飏脸色灰败,双眼紧闭。

    男人见他老实了,嘿嘿一笑,伸出粗糙的手指,直接三根就捅进了前穴,郑幽飏闷哼一声,死死咬住牙,不愿发出一点声音。

    “妈的,早就出了这幺多水,做样子给谁看!”男人屈起手指在里面旋转着抠挖,郑幽飏虽是有心,可是被调教的敏感的身子已经违背了自己真实的意愿,汩汩地出水,还自发蠕动着裹着男人的脏手指贪求。

    “没想到遇到个极品穴!老子赚大了!”

    男人急咧咧地抽出手指,掐着郑幽飏的大腿根把他往上一提,挺腰捅了进去,便好似许久没尝过肉似的狂动起来。

    郑幽飏死死咬着牙,双手攥紧身下的床单,抵抗着如潮的快感。

    男人弯着腰,挺着鸡巴猛捣,嘴里发出舒服地野兽般的呜声,突然想反应过来什幺似的,两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掴着郑幽飏雪白挺翘的屁股,骂道:“妈的骚货!刚才挣扎的跟烈女似的,还以为是个处呢!却是个被人已经捅烂的!妈的,不会有病吧?干死你!”

    其实男人的鸡巴在这个宝穴里舒服的紧着呢,自发地裹紧男人的那物,还不时痉挛着,水又多,又紧致,说这些只是作弄这个双性人罢了。

    郑幽飏咬牙不语,心里却钝痛,他虽是厌烦这个女穴,可是却恨死了捅破他处女膜的变态,自从变态上了他一次之后,他就沦为变态的玩物,日夜玩弄。好不容易达成协议有了半月之约,暂时逃离了那个变态,谁能想到又碰上一个连脸都看不到的男人的强奸!

    郑幽飏心里再恨再痛,双颊却控制不住地浮现出酡红,脚趾也舒爽地蜷了起来。

    男人打了几下之后,就向前捏住他两片肉唇,捻着向外拉扯,腰上更用力,干到了更深的地方。

    “妈的!里面更舒服!哈……老子不会干到子宫口了吧!”

    男人咬着牙,干得更带劲了,爽得额头出汗滴在了郑幽飏白腻腻的肉体上。

    “不要!啊!那里……出去!给我出去!”郑幽飏惊呼。

    “哈,忍不住了吧,那就给老子好好叫!”

    男人一听更来劲了,把郑幽飏的腿掰得更大,架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上,更快更猛地干着郑幽飏的穴,干着他的子宫口,不时地把淫液带出来打出了白沫,又瞬间被里面冒出更多的淫液打湿。

    “妈的!爽!骚货,你这是被多少人操得这个骚样!”

    “啊……唔……不要……不要……停下……”郑幽飏无意识地晃着头妄想减少快感,胡言乱语,身体里的痉挛一阵接一阵,爽得他不自觉加紧了男人的脖子,“求你,放了我!放了……啊……要射了……射了!”

    说着,小肉棒喷出一股白灼溅到男人胸腹上,被男人干着的穴却是痉挛的更厉害了。

    “口是心非的婊子!老子要把你干到潮喷!”

    “啊……不要……不要,唔……啊,要喷了,又要喷了……”

    看到郑幽飏爽得双目迷离,嘴角含津的骚样,男人也知道他要到了,女穴也裹得厉害,就像被无数张柔软的小嘴满含爱意地亲吻,子宫口也是痉挛地张开着咋着龟头,渴求里面的精液。

    “妈的,要射了!给你,骚货……接好了!”

    男人又狂操几下,腰部一挺,龟头挤进了子宫口,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被这张小嘴贪婪地吃着,实在吃不下去了从两人交合处流了出来,渗进了床单,穴肉痉挛着喷潮了。

    恍惚间,郑幽飏被男人粗鲁地翻了个身,手指捅进了后穴,草草转了一圈,就又把又勃起的鸡巴干了进去。

    “啊!疼!”郑幽飏半硬的肉棒瞬间软了下去。

    男人哪会怜惜这个看不清脸不知道姓名的骚货?仍是只顾自己爽到地猛干,和前穴不同,倒是另有一番滋味。

    也许是因为双性人的原因,后穴倒是很干净,虽是没有前穴水多,但比前穴更紧致,裹得龟头和柱身舒服得很,真想把卵蛋也干进去!

    “啊!不要!混蛋!我弄死你!”郑幽飏无力地趴在床上,难受地仰着脖子,不甘地向后瞪着,想把这个男人记住,可是黑乎乎的却是半点也看不清楚。

    “臭婊子,老子干的你这幺爽还嘴硬!”男人狠狠打了他的屁股,又使劲掰开丰满的臀肉,露出被撑开的后穴,干得更用劲了,“妈的,咬的这幺紧,真骚,不会后面也会高潮吧!”

    男人伏在郑幽飏背上,让郑幽飏一阵恶心,男人用力捏住他的下巴,说:“说!你骚不骚!说!”

    郑幽飏摇头,却挣不开他的钳制,郑幽飏恶狠狠地骂:“浑身上下只有阴茎的蠢货!你做梦!”

    “妈的!”男人一口咬在郑幽飏左肩,让他痛呼一声,铁定出血了。

    “上面的嘴真硬,那我只好捅你下面的嘴了!”

    男人遂不再说话,只是死命干着,不是磨着里面的骚点,让他止不住地战栗,直到让他的后穴也羞耻地达到高潮,前面也喷了一次,男人这才又射了进来。

    郑幽飏心力交瘁,只想晕死过去。恍惚间,他听见男人不怀好意地说:“说不定怀上老子的娃呢,老子可不会养操烂的骚货生的孩子。”

    郑幽飏已经被之前的猛干操得说不出话来了,眼睛渐渐闭上。

    坠入恐怖梦乡中,他自嘲地想,这下自己被个不知道的男人前前后后干了个透,那个死变态知道了应该不会再想玩他了吧……

    这样想想,也没那幺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