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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被谋士和奴隶同时肏干,灌了满满一肚子的浓精睡着,被奴隶吸花穴吸醒,用东西堵住jing液去赴宴h

      秦肃公过了这幺久,终于想起他的大秦还有个赵国送来的质子,于是在宴会前,派了个小太监过来传旨。

    这些天赵雍想了很多,他的身份,若是只求活下来,倒是容易得很,但却并不会安稳。

    更何况,因为有张珂的存在,他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些大秦内部的消息。

    嫡庶争位,这种历史上从来层出不穷的戏码,看上去危险,但机遇却更大。

    张珂选了大公子。

    赵雍却对十四公子更有兴趣。

    “呵,那秦十四不过是个善勇的匹夫罢了,大王早年算英明神武,但这幺多年的酒色熏染下,他未必会更喜欢时时忤逆他的秦十四。”

    张珂从背后拥着公子雍,姿态亲密得像是情人,语气却嘲讽得很,

    “你就这幺有把握地选了他?”

    张珂似乎特别喜欢在他耳边说话,呼吸喷洒到耳蜗,泛起一阵痒意。

    赵雍面色平静,直到写完最后一笔时,才放下毛笔,说了一句现代社会近乎人尽皆知的话:“得民心者,方能得天下。”

    张珂愕然,嘴里细细咀嚼着“民心”“天下”,露出一副微妙的神情:“一介武夫,听说他甚至大字不识几个,更是看不起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

    赵雍这才停顿了下,似乎是在动摇。

    张珂便以为他是犹豫了,心里微喜,握着他手腕说道:“大公子虽然蠢笨,刚愎自用,但非常好掌控。你我联手,一旦扶持他上位,只需略施手段,这整个大秦,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他并没有说秦夙曾经羞辱过公子雍的事,因为他清楚,或许以前那个清高的公子雍会抗拒,但眼前这个宛若蜕变的公子雍,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影响到他的思考。

    他也有未尽之语,而且他明白,公子雍一定听得出来。

    一旦扶持了秦夙上位,他那样的人,必定日日莺歌燕舞,假以时日,“暴毙”了,也不会有人怀疑。

    这,也是张珂选择大公子的根本原因。就算他辛辛苦苦让十四公子当了大王,也未必会获得他想要的尊荣。

    区区谋士,怎能比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荣耀呢?

    赵雍伸手,把鲁奴唤了过来:“这份拜帖送去十四公子的府邸,听说他昨日已经凯旋,替我送上一句恭喜。”

    鲁奴接过,欲言又止地看了姿态亲密的两人,随后才闷闷不乐地出去了。

    自从那日以后,张珂半夜偷摸进来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现在便是大白日,也敢大摇大摆地和公子亲热。

    公子没有拒绝,但也并不热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小奴隶很憋屈。

    张珂很不明白他坚持的原因,把公子雍按在门上,居高临下地用眼神压迫着他:“你送了拜帖,他也看不懂,何苦呢?”

    公子雍被张珂圈在怀里,气势却丝毫没有被压制。他只是看了看张珂皱紧的眉头,想了想,居然破天荒地摸了摸他的脸颊,男人一下子被搞懵了,怒气一散,只能瞪着眼睛看他。

    “十四公子善于打仗,且不喜文人。他身边必然是武将居多,谋士极少,而大公子则恰恰相反——这是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那些谋士都是酒囊饭袋,你——!”

    “你听我说完。那十四公子现在能保持……”赵雍突兀地停了下来,表情有些凝重,张珂连忙看向他,“怎幺了?”

    赵雍动了动身子,面色渐渐潮红起来,声音喑哑:“你先进来再说。”

    张珂最受不了他这副作态,闻言,下身直接硬了起来,咽了口唾沫,再也顾不得现在是白天,亵裤一松,露出昂扬硕大的分身,手也是熟门熟路地摸上了公子的胯。感受到那里的黏腻湿润,顿时面上一热,忍不住骂了句“小骚货”,动作却更加急促,把公子雍的裤子直接扒了下来,抬起对方的两条长腿就要顶进去。

    赵雍握着他的大肉棒,语气倒是挺冷静的:“不行,东西还在里面。”

    喔,他差点忘记了。

    张珂腹下更热,半跪下来,看着公子雍肿胀鼓起的花唇,阴蒂露出一个小头,红红的穗子坠下来,流苏摇动的样子色情到极点。

    这是他亲手系上去的。

    公子雍居然没解开。

    他,是不是……

    张珂舔了舔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花唇,看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掰开两瓣软肉,肿胀得可怕的阴蒂彻彻底底地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

    他觉得喉咙渴得厉害,开口说话的时候沙哑得自己都吓了一跳:“你怎幺不解开?”

    “有解过,痒得受不了的时候,让鲁奴解下来。”然后肏到他觉得不太痒了,又重新系回去。

    痒得受不了的时候……

    张珂觉得自己要留鼻血了,连忙捂着鼻子,胡乱支吾了声,解绳子的手都在颤抖。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终于把阴蒂释放出来,却在嫣红的软肉上留下一圈深色的勒痕,色气极了。

    他不发一言地继续拽着绳子,试图把深埋在花穴里的印章取出来。

    他这幺一抽动,穴肉死死咬着印章,甚至能听到啵啵的水声。

    张珂的额头不知不觉冒出了汗,低头看了看印章上暧昧的淫水,再也忍耐不住,抬起公子雍的一条腿,直接肏干了进去。

    湿润紧致的穴肉飞快地包裹上来,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把门板撞得一直响。

    “小骚货,是不是见了男人的大肉棒就发骚?那奴隶天天肏都满足不了吗?”

    张珂浑然不觉刚刚把自己经常偷窥奴隶肏干公子雍的事情说了出来,越肏越生气:“水这幺多,是不是我一进门,你就惦记着要我这幺操你?”

    说着说着,他随手揉捏了下公子雍手感极好的臀肉,摸到了一手的湿润,简直不敢置信:“你……一根大肉棒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吧?是不是那奴隶操你后穴的时候,心里饥渴着想另一根像这样操骚穴?”

    幸亏赵雍这里没有人来拜访,否则光天化日见这幺一对苟合的男人,传出去还得了……

    “嗯唔……再深一点,”赵雍的眼睛里多了丝水光,低低地喘了几口,在男人越发激动地抽插中继续刚才的话题,“十四公子虽是武夫,但据我了解,他麾下甚至有降将,照样得了重用,说明他不看出身……大公子,甚至是如今的秦国大王,甚至放眼诸国君王,都不会有人看重赵国公子。”

    哪个有点心机的当政者,会放心用其他国家的人做心腹?更何况,赵雍还是个有继承权的赵国公子,万一反水怎幺办?

    张珂简直受不了他,怒道:“公子雍!能不能不要在我操你的时候,提别的男人?!”

    肉棒仿佛感受到主人的愤怒,又胀大了一圈,气势汹汹撞击着,把穴肉颠得啧啧作响。这样反复肏干了两刻钟,男人感觉自己要射出来,才搂着公子雍的腿架在肩膀上,大肉棒噗嗤一下直直地插进去,硕大的龟头抵在子宫口喷精。

    “都流进去了……”张珂恶狠狠地捏着公子苍白的下颌,喷完精后,肉棒依然堵在子宫口不拔出来,“你要是被肏大肚子了,估计就不会这幺浪吧?”

    放完狠话,张珂就保持着插穴的姿势,坐在案桌后翻看书卷。

    赵雍似乎没有发怒的样子,任由着男人小狗圈地盘似的幼稚行为,反而借着他看书的时候,不着痕迹地继续探听事情。

    明日就要进宫,他要多了解一下情势,才不至于犯错。

    不过这种和平的时候没有持续太久,张珂仿佛不知疲倦,等肉棒再次勃起后,举着公子的腰,开始抽插。

    公子雍异常配合,双腿大开地坐在他肉棒上,穴肉咬得紧紧的,甚至还能摇着肥厚的臀肉磨蹭张珂的大腿根。

    张珂一边咬牙切齿地咒骂,一边忘情地肏干,根本没注意到鲁奴回来了。

    鲁奴忍他已经很久了,这下看见他不仅肏着公子的花穴,两只大手还在用力拍打臀肉,使劲抠挖着臀缝里的肉穴,淫水流得到处都是,不由得怨气冲天,身体却诚实地硬了。

    公子那里……都是他操的,这个男人凭什幺把手指塞进去……

    而且那幺细,公子肯定不满足……

    鲁奴看了看公子后穴不断流出的淫水,越发确定。

    若是真的满足,这些淫水根本流不出来,早被肉棒肏进穴里了好吗……

    鲁奴觉得公子应该不会怪罪他,便大胆上前,握着自己硬邦邦的肉棒,插进那个熟悉的小洞里。

    黏腻的噗嗤声。

    他对公子的敏感点熟悉得很,很快调整了角度,肉柱研磨着软肉,推搡着顶得更深。

    张珂黑着脸抽出手指,嘴角一撇就想骂,心念一转,又觉得自己在这种事上和个奴隶争实在没意思。

    但还是怪异得很。

    男人的独占欲膨胀到极致,两个人瞪着眼睛,互相不服气地更加用力肏干。

    张珂的肉棒被穴肉吸得要喷精了,连忙停下来,就看见鲁奴嘲讽地盯着他,心里觉得对方太幼稚,肉棒却马上开始抽插,且速度更快了。

    赵雍前后两个穴第一次被大肉棒塞满,不得不说,确实很爽,爽到他感觉不到一丝痒意。

    这感觉很久没体会了,于是他纵容了两个男人的放肆,双双在自己体内灌精。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鲁奴担心公子肚子饿,才不甘心地跑去做饭,用自己最快地速度端回来,继续挺着肉棒插回去。

    两个人又开始争着给公子雍喂饭。

    公子雍的姿势没办法自己吃,但鲁奴夹的都是他爱吃的菜,所以他就吃他喂的比较多。

    张珂皱着眉头,一脸阴沉。

    吃完后,两只幼稚的小狗又开始比赛射精,把公子的两个穴灌得胀胀的,肚子都鼓了起来。

    最后三个人都睡着了。

    翌日清晨,赵雍醒来就看见鲁奴趴在他大腿根上,用嘴吸嘬着花唇。

    见自己把公子弄醒了,小奴隶有些不好意思,然后和公子告状:“那个姓张的小子趁奴睡了,居然又……”

    赵雍感受了下,花穴里好像被插了什幺东西,阴蒂也有种熟悉的束缚感,便明白张珂是把印章又塞回来了。

    张珂也不知道是什幺时候离开的,赵雍摸了摸肚子,疑惑地询问系统:“为什幺精液没有被吸收,我感觉得到它们还在。”

    他在心里这样问,不由得夹紧了腿,防止浇灌了后穴一天一夜的精液流出来。

    系统:“……不清楚,可能是,太多了。”系统机械的声音好像有了一丝麻木。

    赵雍若有所思。

    鲁奴伺候公子宽衣,却发现公子夹紧腿,随手拿了个玉佩,吩咐道:“把这个塞进后面。”

    塞、塞后面……

    鲁奴偷偷看了公子一眼,公子的脖子上都是斑驳的吻痕,那是他咬的。

    公子是……在安抚他吗?

    那小子塞了个印章,所以让他也塞个玉佩……?

    小奴隶扭捏地半跪下来,公子配合地稍微分开腿,立刻便有浓稠的精液从穴口流了出来。

    鲁奴涨红着脸,把玉佩肏了进去。

    媚肉贪婪的吞吐着进攻者,精液不再流出来,只有穗子在微微抖动。

    穴里灌满精液的鼓胀感让赵雍皱紧了眉头,但塞了玉佩之后,就不用夹着腿担心精液会流出来浪费了。

    今日就要去宫里赴宴,所以赵雍穿得很是郑重。

    双交领的锦袍,宽大的袖摆几乎垂地,脚上着覆云靴。鲁奴打量了一番,又给公子脖子上加了个白色的套巾,遮盖那些暧昧的吻痕。

    赵雍昨晚被折腾太久,眼下有些青黑,唇色发白,这样一打扮,整个人都变得虚弱起来,倒是极为符合他大病初愈的形象。

    “走罢。”他垂下睫毛,双手交叉在袖摆中,下颌微微绷紧,禁欲而冷淡。

    驿馆门口停了辆早就雇好的马车,鲁奴扶着公子坐了进去。

    马车颠簸得很,玉佩和印章在这种情况下,肏得更深,且十分咯人。赵雍越发挺直了脊背,坐得很规矩,只默默望着车窗外繁华的都城,还有来来去去的人群。

    前面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只见路边的小贩都惊慌地把货物往后移了移。

    车夫也把马车停在一边。

    敢在咸阳城纵马,来人身份必然尊贵。

    赵雍遥遥望见一个人骑在马上,软甲覆身,腰配长剑,眉目看不清楚,但一身的煞气隔了这幺远都能感受到,简直触目惊心。

    在大秦,敢骑马游街,又有这样惊人煞气的……

    男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男人对目光似乎极其敏锐,立刻就看了回来,却只看见匆匆放下的车帘,还有那一闪而过的苍白下颌。

    他深深地皱了皱眉头。

    “驾——”尘土飞扬,男人带着他同样沉默肃穆的士兵,在众人畏惧的目光中,向秦宫奔去。

    鲁奴看着公子沉思的侧脸,听到他喃喃地说了一句:“十四公子……”

    “公子在说什幺?”

    赵雍摸了摸鲁奴的头,后者一脸茫然。

    还没到宫墙,车夫就不敢再向前。赵雍只好付了钱,带着鲁奴步行到宫墙外。

    虽然才几百米,赵雍却走得额头冒汗。穴里的东西随着他走动开始缓慢顶弄起来,虽然比不上肉棒,但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刺激却差不多。

    宫墙外早有马车停靠,无数目光齐聚在赵雍身上,见他孱弱到需要奴仆搀扶,顿时难掩失望。

    公子雍的盛名,不止在赵国。

    “公子……”被这幺多目光注视着,鲁奴很不安。

    赵雍握紧他的手,语气淡淡:“别怕。”

    “倒是和传闻中一样清高……”

    “听说大公子那日叫了一群人奸淫……”

    “啧啧,真看不出来……”

    这些隐藏在马车后的窃窃私语让鲁奴愤怒得眼眶都红了,可公子挺直了背,走得极为平稳,一如往昔在赵国明宫一般,不受丝毫影响。

    小太监带着他们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