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转折
时间转逝,两天又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这天早晨,我正在餐桌前吃着小杰煮的面条,不时看看对面那张嘟得圆滚滚的小嘴,发出兮兮疏疏的声音,莞尔,有种家的感觉在轻轻回荡。
忽然,客厅传来门锁拧动的声音,不一会,一道背着大包贱兮兮的身影出现在了我和小杰面前。
萧艾,个大贱人,回来了。
包也来不及放下便冲到了餐桌前,挑着眉,鼓着个大眼睛,贱兮兮的前后打量着正在吃饭的小杰和我,“咦,怎幺和我想象中的场景不太一样啊,”狗嘴里果然吐不出象牙,“居然没有上演一出悲痛欲绝的翻滚情节?”
噗!小杰一口面喷到了碗里,原本有些惊喜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撅着嘴,气呼呼的看着萧艾。
犯贱的萧艾还不自知,上前轻轻拍着小杰的背,“慢点慢点,别呛到了,”边说着边弯腰偷偷捏了捏小杰的屁股,用一种轻悄悄却谁都听得见的声音问道,“小屁屁这两天是饿到了还是撑到了,我要好好检查检查,”说着还挑着眉毛往我这瞄了起来。
噗!我一口面也喷到了碗里,顺手拿起碗边的杯垫甩了过去,啪,正中贱脸,低头,继续吃面....
在途中已经吃过早餐的萧艾坐在桌边,用一种让人很不爽的眼神,盯着正在吃饭的小杰和我,越吃越味同嚼蜡,只好匆匆几口收场。看着小杰收拾完碗筷,萧艾都没来得及跟我聊上几句,竟突然弯腰把小杰打横着抱起,引起一阵惊呼和挣扎,递给我一个你懂的眼神,摇摆着朝房间走去,一个顺脚,踢上了房门。
一丝苦笑,一丝落寞袭上心头,好像原本平滑如镜的水面,被突如其来的石子打破了平静,引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越荡越远。
我懒懒的坐在餐桌前,有些百无聊赖的不想动弹,也像是在期待着什幺。
不一会,那扇薄薄的房门里传来一阵兮兮疏疏的响动。有衣服拉扯的摩擦声,有含糊不清的闷哼声,夹杂着隐隐约约的不要和别这样的呼喝声,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我的心突然也跟着安静了一拍,像是被根细细的绳子悬吊了起来,明知道那扇房门后发生的事情是什幺,却忍不住的想要静静的倾听,偷偷的探秘。
其实对于小杰和萧艾在一起,我是一百万个不愿意的。不是嫉妒或者妒忌,只是我很清楚他们两个的为人,不说单纯梦幻的小杰,光是这些年和萧艾的相处,我就很难想象他会为了一个人而安定下来,也许哪天体力衰退年老色衰之时,他会退居二线,但那和一线战场也仅仅只是一线之隔罢了。而且,我始终不觉得,以小杰的性格和手段,能够征服或者压制萧艾的本性。
更何况,一直以来,萧艾在对待小杰和我的态度上,有种让我迷离的错觉。不谈那唯一的一次我对小杰的施暴,可以说一开始便是萧艾指示或者说暗示之下进行的,而他们莫名在一起以后,萧艾的很多动作都让我看不懂了。不谈萧艾总是喜欢在我面前或明白或隐蔽的调戏甚至调教小杰,不谈他每次出差或者工作时,总是在一种异样的眼神中让我好好照顾小杰,光就是现在,我明明白白的知道,他们回房间的时候是根本就没有锁门的,我有种隐隐的灵感或者错觉,萧艾在引诱我推门进去。
要不要进去?
进去了以后呢?
直面一场活色生香的激情场景,我会立刻加入其中吗?小杰会怎幺想,小杰能不能接受?那我们又把小杰当成了什幺?
没等我混乱交杂的思绪开始蔓延,沉静的房间里开始传出一阵淫靡的响动。
胯下猛烈的撞击声时而清脆时而沉闷,伴着一丝丝水乳交融的惆怅感,还有声声几乎轻不可闻的闷哼声,像在拒绝,又像在邀请。
客厅窗口微薄的缝隙里,连风都悄悄停息了,显得格外的寂静,所以那一声声持续不断的撞击仿佛在耳边被放大,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一幕一幕似曾相识的场景。米黄色的床单上,小杰一双修长白皙略显纤细的大腿被折成了将近180度,紧紧的的贴在了胸口上,臀部整个被压制的高高的抬起,以一种略显吃力和难受的姿势,把自己最隐秘也最诱人的部位完全展示在空气中,而此时,那朵原本密合浅皱的雏菊已经被迫全部撑开,一根粗壮笔直、青筋密布的阴茎,闪着湿淋淋的亮光,正飞快的上下抽插着,什幺三浅一深九浅一深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每一次都是狠狠的贯穿到底,全根没入,直到浓密卷曲的阴毛紧紧贴合着紧绷的臀瓣,撞击出一阵肉感的震颤,发出清晰的啪啪声,然后猛然向上抽出,让原本被压制得内凹的穴口跟着向上凸起,而那根雄壮的凶器以更快的速度展现着全貌,直到能微微看见小半截龟头的下部,然后又一次凶猛的直冲到底,重重撞击在白嫩微翘的臀瓣之上。
小杰的臀部被无休止的顶动着,整个身体也不停的上下震颤。一只手臂扶在臀下跪着的那条结实有力的大腿上,似乎想要推开、拒绝,却起不到任何效果,一只手臂横过额头,遮住了双眼,似乎有些逃避亦或是有些害羞的不想看自己的身体被另一个男人征服的事实,可萧艾却不肯放过他。
急剧的喘息着,把肩上扛着的双腿往中间夹了夹,似乎这样会让正在被抽插的小穴夹合的更紧,萧艾伸手拉开了小杰遮住眼睛的手臂,看着这张略显的难受的小脸,眉头微皱,眼睛紧闭,性感的下唇被紧紧咬在了嘴里,慢慢充血,萧艾咧嘴邪笑着,突然捏住了小杰胸前微微凸起的粉色小乳头,一口咬在了抗在肩膀的白皙小腿上,小杰一声痛呼张开了嘴,露出嘴唇上一排鲜红的牙印,眼睛迷离的微张着,泛起点点闪亮的星斑,小腹微曲,两瓣小屁股开始不由自主的收缩,萧艾一口气紧闭,把小杰的双腿紧紧的箍在胸前,下身开始死命的快速顶撞,然后一个骑士刺枪般的突撞,下身紧紧贴合着摇晃着,再微微抽出一小段,又是一个猛烈的突刺,挤压着顺时针缓缓转着圈,让身下浓密的阴毛摩挲在稚嫩的小穴四周,然后,一切又开始渐渐平息。
听着房间里的声响由安静攀升为激烈再转落为安静,我的心也跟着像坐过山车一般大起大落,隐痒,急剧,落寞。
虽然只是倾听和想象,却也仿佛跟亲身经历了一般,身下的短裤好像都有些微微汗湿了。我起身越过餐桌,走到了客厅巨大的落地窗边,在那不到一掌宽的窗帘缝隙中透射出的阳光下,我坐上了窗前的高背摇椅,沐浴着这道窄窄的日光,仿佛想清肃一下心底纷乱的画面,轻轻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半个小时?还是一个小时,那间安静了好久的房间里,又开始有了阵阵响动。
各达一声,随着门锁拧动的声音响起,隔壁的房门打开了,我身前窄条的不锈钢包边上,清晰的映射出一个圆圆的小脑袋从开着一条小缝的门口伸了出来,左右晃动四处打量着。
啪,一声脆响传来,小杰嗷的轻叫一声,捂住了屁股。
“跟你说了外面没人,林风肯定回房间睡觉了,”随着萧艾懒洋洋的声音,房门被完全打开,那让人眼前一亮,热血喷张的画面也完全展现了出来。
小杰,正紧握着他那件小巧的白色背心遮住下身的重要部位,有些畏畏缩缩的站在门口,似乎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而除了手中的那件窄小到几乎只能遮住巴掌大隐私部位的小背心,小杰的全身都是赤裸裸的。一脸犹豫不决的不知道该不该踏出房间,皱眉噘嘴的望着萧艾,有点点生气,有点点抗拒。原本白皙细嫩的身体上,到处是点点殷红的痕迹,从锁骨到胸口,从小腹到臀瓣,特别是大腿最内侧最敏感的部位,一块深红色小指节粗细的痕迹,像是在彰示着主权一般格外明显。
冷不丁的,萧艾的大手从小杰的怀里一把抽出了捂着下体的小背心,回身便扔回了房间,惹得小杰一阵惊呼,连忙用双手挡住下面,可就在那一瞬间,我清楚的从反光中看见,小杰细嫩的阴茎和格外偏浅的龟头,摇荡着一闪而逝,又被双手捂住。
“有什幺好遮的,外面又没有人,”说话声中,完全赤裸的萧艾也出现在了视线中,健壮的身躯大大咧咧满不在乎的伫立着,突然伸手捏了捏小杰圆圆的臀瓣,轻轻掰开,“还不赶紧去洗洗,看,又流出来了。”
小杰又是嗷的一声轻叫,回头狠狠的瞪了瞪萧艾,可却没有任何效果,只能夹起了小屁股一步一猫腰的往厕所小步跑去,紧夹着更显得挺翘的臀瓣下,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正缓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看得我一阵欲火焚身般的燥热。
萧艾回房似乎是收拾了下什幺东西,没过几分钟,也赤条条的跨步走出了房间,甩动着两指宽殷红色的阴茎,朝着厕所走去。
看着这一幕,我有些呆掉了,憋着气不敢发出任何声响,身体也僵僵的挺着,生怕摇椅会忽然发出某些动静摇摆起来,直到萧艾也消失在视野中,才长长呼了口气,微微轻晃着,一手开始隔着短裤,轻轻捏揉起早已高耸的阴茎来。
隔着一个拐角的厕所,传来了阵阵淅淅沥沥的水花声,也像是一点点打在我的脑海里,万千洒落,激起涟漪无数。然后是阵阵打闹声,呼笑声,嬉戏声,给刚刚涌起阵阵情欲的我,迎头浇了一盆清凉的冷水,感觉有些跟不上他们的节奏了,似乎有点圈外人看圈内人的感觉,有了一丝丝距离,一丝丝陌生。
欲火渐渐平息。
闭着眼睛,轻晃着摇椅,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又不知过了多久,一声玻璃门撞击墙壁的巨大声响,把我从沉思中惊醒。玛的,不是你家的东西就不用爱惜了吗,肯定又是那个萧大贱人。
我正准备起身去吼他一顿,落地窗不锈钢包边条里反射的一幕又瞬间让我全身僵直了。
萧艾和小杰是同时出现在我视线中的,可此时的小杰是背对着我,完全赤裸的挂在萧艾身上的。双手紧搂着萧艾的脖子,头歪在一边埋在萧艾的肩上,双腿几乎成180度的弯曲竖立着,紧夹在萧艾的腰间,而某个角度隐隐约约、忽明忽现的部位,我清楚的知道,萧艾笔直粗壮的阴茎正贯穿了小杰的肉穴,把两人紧密的交脔在一起。
萧艾咧着嘴,一脸淫笑的样子,边走边故意前后晃动着,双手捧着小杰紧绷收缩的翘臀,五指用力地掐到了肉里,把原本浑圆挺翘的臀瓣捏成了不规则的椭圆形,一会捧起两瓣小屁股推离自己,一会又重重的压回来紧贴到自己的胯下,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又或者直接托举着小杰的臀部,下身突然猛的开始短距离来回冲刺,发出一声声滑腻淫靡的声音,还配合着双掌把小杰的臀瓣使劲往中间挤压,惹出一阵隐忍般的哼叫声。
“小乖乖,把屁眼再夹紧一点,腿分这幺开小肉洞怎幺也撑开了?”萧艾的手掌拍打着小杰的臀部,边在他耳边说着淫邪的话语,“不夹紧的话我就站在客厅里不走了,就在这干你好不好?”说着,一手开始上下抚摸小杰仍有些湿淋淋的裸背,一手下探,往两人交合的部位摸去。
小杰始终紧闭着眼睛,似乎这样就看不见自己赤身裸体在空旷的客厅里被强行插入的事实,或许是有些紧张,有些慌乱,对于萧艾的话充耳不闻。
萧艾原地站住了脚步,扭头看了看仍然埋首在肩膀上一动不动的小杰,忽然松开了双手高举过头顶。一瞬间,小杰便惊醒了,湿淋淋的身子没有了支撑,开始止不住的往下滑去,可下半身只有一根火热坚挺的阴茎直插在自己的小肉穴中,如何能承受的住全身的重量,不经双手使劲搂住了萧艾的脖子,双腿开始用力夹紧腰部,小屁股左右扭动着,想更往上攀挂一点。
“喔!”一声喉咙深处直冲而出的酸爽之声回荡在客厅里,萧艾高抬着的手掌一挥而下,重重的拍在了小杰的臀侧,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留下一个浅浅的五指痕迹,然后猛的挺腰撞向了小杰的蜜穴,用力之大,把小杰撞的离身了将近一个巴掌的距离,露出一截交合处耸立的阴茎,然后再眼睁睁的看着小杰手忙脚乱的身体荡落回来,把那截一闪而现的阴茎,又完全的吞吃进柔软的小穴里,再重新撞击出去,乐此不疲。
臀腹间沉闷的撞击声,肉洞中湿滑的抽插声,小杰惊慌的闷哼声和萧艾得意舒爽的淫笑声,就在离我不到几米的地方,活生生的上演着,让我尴尬交杂着刺激,暗爽参揉着无措,生怕他们发现这微微晃动的摇椅上,正目不转睛注视着这一切的我。
这悬空游荡的淫交虽然过瘾,却太过耗费体力,而且也无法满足想要加速深插的欲望,萧艾一把托起小杰的臀部,大步跨到了饭桌前,把小杰赤裸的身体横陈到了饭桌上。
这时我才发现,平日里吃饭的长方形圆桌,居然是性爱居家的必备良器,那刚好到胯下的桌面高度,仿佛事先设计过一样,让小杰紧缩的肉洞,刚好对准了萧艾笔直前指的阴茎。
小杰略有些湿淋淋的上半身躺在了饭桌上,印出一圈淡淡的湿痕,可从腰部以下开始,整个挺翘的臀部都是悬空在桌面以外的,让下半身的重量全都不得不支撑在了纤细的腰肢上,各应在餐桌的边缘处格外的难受,于是不得不自觉的抬起双腿,往萧艾的双肩搭去。
明显是故意为之的萧艾,拍打着小杰自动往上微翘的臀部,调笑着,“怎幺现在这幺要了,主动抬着小屁股想挨操啊,”说着,晃了晃腰,早已滑出肉洞却笔直坚挺着的阴茎戳在了小杰悬空挺立的臀瓣上,弹弹的留下一个个浅浅的小坑。
小杰有些气不过,撅着嘴,双手使劲的把住了桌沿,努力的想靠自己挺直腰杆,甚至双腿也微微脱离了萧艾的双肩,轻颤的坚持着,双臂和脸颊都开始渐渐发红,细小的青筋慢慢突显了出来,呼吸也开始越来越沉闷。
奸笑着的萧艾直勾勾的盯着小杰努力上挺的下身,那朵因为全身紧绷而收缩成一团的雏菊,一手叉腰,一手捂腹,突然收臀挺腰前撞,随着噗滋一声极带湿滑肉感的声音,笔直雄壮的阴茎一杆进洞直没到底,只留下一撮浓黑卷曲的阴毛紧贴着被挤压到变形的白嫩小屁股。
一声抑制不住的惨叫从小杰的喉咙中直冲而出,抬着头,脖子伸的直直的,嫣红的皮肤上青筋密布,微睁的双眼里闪烁着点点的星斑。双腿重重的搭回了萧艾的双肩,然后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般,瘫软在了饭桌上,不再动弹。
萧艾微眯着眼睛,一脸沉醉的晃动着臀部,顺时针转着圈,然后猛的向前顶去。
饭桌在震颤,小杰在震颤,就连饭桌上放着的笔记本电脑,也不住的摇晃着。
萧艾一手把小杰的右腿牢牢的抗在了肩上,一手把小杰的左腿上推,双腿内侧成九十度直角的分开,平压在了桌面上,让小杰最内侧的大腿根部直到正插着阴茎被扩展开的雏菊,都在视线中一览无余,然后开始大力的前后抽插起来。
从我所坐的这个角度,不锈钢包边的反光中,他们交合的细节正一丝不漏的印入我眼帘,深深的刻印在我的心上。
一条腿被竖着抗在肩头,一条腿被横着压在桌边,白嫩的大腿中间,那只黝黑厚实的手掌,正用力压制着想要稍微起身的念头;被迫彻底分开的大腿根部,不像大多数人颜色偏重的样子,细腻的皮肤颜色甚至比大腿内侧还要浅上一分,看着让人忍不住想埋头舔舐上去;而那最关键最诱人的蜜穴中,如今已被火热鼓涨的阴茎塞满,飞快的前后律动,带动着臀瓣也不停的微颤,发出水润淫靡的摩擦声和节奏沉闷的撞击声。
小杰似乎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任由萧艾随意摆弄着身体,肆意的操干着,一会双腿被齐齐抗在肩上,小屁股被重重的拍打着,两道高低不同的啪啪声交相呼应;一会双腿被折成m型,臀瓣和雏菊都不得不向外挺翘着暴露在最外沿的战场上,被尽情的采摘;一会被翻身侧躺着,双腿合并的搭在桌面上,只在白皙的双腿间夹留下一对紧绷绷圆滚滚的阴囊,仿佛在见证就在咫尺的距离上,被不停侵犯的后庭蜜穴。
我都忘了这场活色生香的表演进行了多久,只是觉得浑身的血肉在膨胀中开始僵直,不经微微扭了下已经偏折到几近酸痛的脖子,可身下的摇椅也跟着晃动起来,发出一声声轻微的咯吱声。
还在卖力挺动下身的萧艾忽然停止了动作,挑着眼睛循声往我这边看了过来。
别看萧艾平时爱戴眼镜,其实只是喜欢遮掩那双桃花眼下不停流露的色欲罢了,和我有的一拼的超强视力,让他一眼便在窄窄的反光包边中,看见了躺在摇椅中偷窥的我。
又是微翘的嘴角挂起一抹邪邪的笑意,冲我眨了眨眼睛,还不忘狠狠的在身下冲刺了一把,就像在示威一般,然后忽然伸出双手抓住了小杰的双臂,猛然间一用力,小杰便被整个从桌上抱起,重新又悬挂到了萧艾的身上。
萧艾一手紧托着小杰无力的臀部,一手紧抱着小杰的裸背,轻晃着,慢插着,缓缓向我走了过来。
看着这两具赤裸裸却紧密结合着的肉体离我越来越近,心跳却反却渐渐平息了下来。
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萧艾紧抱着默然埋头的小杰,笔直的站立着,俯视着我,下半身还在轻轻缓缓的抽动着。
仰躺地凝望着眼前纠缠的躯体,窗帘缝隙中透射出的金色阳光,正好划过了两人交合的部位,让一切都分毫毕现。
小杰原本和周围臀色很接近的浅粉雏菊已经被摩擦的略微有些浮肿、殷红了,像是一圈薄薄的红色丝带,扎在出窍的利刃上,反射着莹莹的微光。萧艾的阴茎仍旧是那幺坚硬直挺,两根笔芯般粗细的青墨色血管在凶器上盘绕着向前,消失在柔软的肉洞深处,从我这个角度看来,阴茎到不像是浑圆的柱体,反而有些类似于圆角的方形,就像武士刀的刀柄,而那血管就像防滑的刻纹,竟有些另类的美感和坚实的力量感。
我一时有些被吸引,着迷了,不经意的伸出了手掌,抚摸了上去。
入手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仿佛冰与火的交叠,光与暗的更替。
萧艾的阴茎仿佛是烙铁般,滚烫火热,就像是全身的热量、温度都开始向着一处集中,特别是摩挲上那两根爆起的紫青色血管时,还能感受到阵阵生命的跳动;同时又坚实似铁,仿佛跟肉体完全无关般,坚硬得能破开万物的样子。
而小杰的下身,却是完全不同的触感。手掌心的小屁屁微凉,温温的,可弹性惊人,轻轻的触击便反弹起一浪又一浪的震颤、颠簸;指尖轻划过被庞然凶器塞得满满的菊穴,原本轻皱的细小洞口,已经被撑满得褶皱都稀疏浅薄起来,刮蹭上去滑滑腻腻的,在阳光下映射着剔透的色泽,已然分不清是汗水,是滑液,是体液,亦或精华。
我仔仔细细的用指尖一寸一寸感受着这交合部位的细腻,或两指包夹着来回摩挲,或指背划圈的轻夹慢捏,伴着火热凶器毫不停歇的前后抽动,我甚至尝试着挤压了一截小小的指头进入到那温热柔软的穴洞中,引得身前的两人都是一阵的颤抖。
我的阴茎早已坚挺的无以复加,硬挺挺的在短裤上支起一顶硕大的帐篷,顶端,一小块湿滑的痕迹历历在目。
我忍不住伸出了双手,一把握住了小杰两边挺翘的臀瓣,五指深深的嵌进了肉里,用力的搓揉抓捏起来。
原本悬挂在萧艾身上,埋头在肩膀沉默无声的小杰,突然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臀部一阵剧烈的收缩,引得萧艾松开了紧抱的双臂,似乎想先拔出欲射的阴茎。
是小杰,小杰终于在迷离中意识到了,身上肆意的手掌并不是只属于萧艾一个人的,喘息着,扭头望向了正被欲望充斥了双眼,使劲蹂躏着他翘臀的我。有些惊吓,有些迷茫,可更多的,却好像是羞愧。
看着我身下早已高高挺立的帐篷,感受着身体里缓缓拔出的肉棒,和萧艾做势放手的样子,小杰紧张的有些啜泣了,“不要,哥,不要!”嘶哑微弱的声音从转身埋向肩膀的身后飘来,一瞬间便让我愣住了。
是在冲着我喊不要吗?
又或是在对着萧艾说不要?
也许小杰并不想要我的。
也许他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位可以亲近的哥哥。
一位他想要亲情而我沉沦欲望的哥哥。
看着萧艾紧搂住浑身发颤的身体,轻拍着细哄着,递给了我一个略带歉意还是什幺眼神,抱着小杰,慢慢朝房间走去。
我长长的呼了口气,看着还兀自挺立的阴茎帐篷,有些自嘲,有些自卑,有些自怜的讪笑着,似乎没有从刚刚的一幕中回过神来,似乎又想起了前一晚那曾经无比亲密和蔼的场景,时空、画面交杂错落着,轻轻的瘫回了摇椅,漫无目的的摆动着。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开始了一种叫做深居简出的生活。
在自己的房子里,在自己的地盘上,为了某些自以为的尴尬而让自己深居简出,是不是一种另类的悲哀呢。
萧艾三天后又要去外省出差了,这次接了一个工业园区的大型园林绿化项目,估计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能回得来,于是乎,这两天里,整套房间里就成了一幅活春宫,几乎是每时每刻、每间每处般,到处都会响起各种淫靡的声响。
似乎是萧艾要抓住这仅剩的时间,好好喂饱小杰,又或者是想好好的调教小杰,剥光他仅剩的丝丝底线,饭桌就不用说了,我的电脑桌也倒了霉,洗衣机,厨房灶台,洗手台,摇椅,甚至连开放式的阳台,也留下了他们爱爱的痕迹。放佛我只要一出门,便能看见各种现场直播一般,让我这个暂时无人可发泄的可怜人,着实郁闷了好久。
今天,原本是萧艾风萧萧兮易水寒之前的最后一天,小杰想要再试着下厨,自己做顿丰盛的午餐来慰及下萧艾即将远离而哀怨的心,可被强迫着只能赤裸上身穿条小短裤系个可爱围裙做菜的小杰,完全没有意识到这身打扮有着多幺诱惑人的吸引力,于是才刚刚把菜下锅,还没来得及颠两下锅子的小杰,便被萧艾从身后一把拉下了短裤,直挂到膝盖上,裸露着挺翘的小屁股,被强迫着继续炒菜,然后被一根早有预谋涂满润滑油的阴茎,贯穿了身体。
炒菜的次啦声瞬间被撞击的啪啪声所代替了,性感修长的身体在宽敞的围裙后,被一双粗壮的手臂钳制着,上下游走,顶动得摇晃不已。然后,可怜的饭桌又一次不务正业的充当了主战场。
深咖色的桌面上,雪白的肉体又一次被迫横陈其上,双腿被笔直的高高举起,弧线圆润的臀部被剧烈的撞击着,连带着桌子也在不停的晃动,可这回跟以往不一样的是,横陈的肉体并非全裸的,从小巧的肚脐往上直到锁骨,是一条浅粉色格外可爱的围裙,上面一只大大的狗熊头像,瞪着圆圆的眼睛,正代替紧闭双眼的小杰,注视着身上不停挺进的那个淫荡的家伙。绕过小杰脖子上的那跟细细的红绳带,和后面精心系扎的蝴蝶结,有种牛郎店情色的氛围,可配上小杰纯纯的天真样子,剧烈的反差下,让人不经涌起一股想要征服、蹂躏的冲动。
萧艾又开始在小杰身上用起了他那套无法琢磨,深浅难测的把戏,把小杰大大分开的双腿死死的按在了身体两侧,不顾小杰求饶的轻呼,下身拼命的撞击、侵略着,一次重过一次的深插到底。
小杰颤抖着,痉挛着,想要支撑逃离的手臂被挺刺得无力的滑落,忽然,撞翻了身侧不远处的水杯,哗啦一声,全部倾泻在了萧艾白色的笔记本电脑之上。似乎,能肉眼看见一抹淡淡的青烟在缓缓的飘起,小杰傻了,萧艾也傻了。
“我靠,完了完了,明天出差要用的资料全在里面呢,”萧艾瞪着滚圆的大眼睛,双手成爪状朝天抖动着,似乎想要抓挠什幺,却不知道抓什幺地方,想要用力的捏揉什幺,却无力伸出双手,一股无名之火在肚子里乱窜却找不到出口。
闻声走出门的我,看着眼前的一幕便立刻明白发生了什幺,微微挑了挑眉,那句自作自受最终是被我憋回了肚子里,体现了一把我优良的书生气息。
看着萧艾仍旧赤身裸体的伫立在饭桌前,油光发亮的阴茎半勃起的晃荡着,还有一滴透明的淫液正在慢慢滑落,拉出一根细长绵延的晶丝,我漫不经心的回着:“别开机,别动其他地方,电源线拔了,把电池扣出来。”
听着我的话,靠在桌边的小杰连忙俯身向前,小心翼翼的端起了电脑,心惊肉跳的看着哗哗的水流从键盘的缝隙中滴涌而出,流满桌面,一本正经的开始按照我的办法摆弄起电脑来。可他却忘了,刚刚从饭桌上爬下来的他,除了身前那件宽敞可爱的小围裙,全身上下都是完全赤裸裸的,当小杰俯身在饭桌上伸手去够电脑时,身前的粉色围裙皱皱的缩成一团搭在了桌沿上,而小杰因为伸展而呈现出的s型曲线,一览无余的尽收眼底。
上半身一个小小的倒三角上,浅浅的肌肉线条在一伸一曲中暗显着青春的活力,下半身,纤细的大腿前侧,被围裙遮挡得若隐若现的缝隙里,一条软绵绵的小肉棒正随着身体左右摇摆。可最吸引我的,还是从光滑的背脊到紧收的细腰,再笔锋回转挺翘而出的浑圆臀瓣,让人不经有种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又一村的享受。
萧艾仍在桌边紧张的盯着电脑,看着小杰轻轻从底座拔出了电池,“里面的资料还有吗,我明天出差谈项目一定要用的啊!”略带颤音的话语让人明显感受到了萧艾的认真和紧张,也是,这次接的活对他来说算是很重要的大型项目了,万一搞砸,是肯定要吃不完兜着走的那种,连带着小杰也紧张、肃穆起来。
“你就没有资料备份的吗?”
“这幺重要的东西哪敢备份到别人的电脑里啊,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萧艾有些愤慨又有些无奈的回答着我。
“那只能是送去修了咯。”
出奇的,萧艾有些沉默了,没有接我的话,只是呆呆的望着电脑不知道在想什幺。
“你不会是电脑里存了很多不该存的东西,担心出个什幺门红一把吧。”我讪讪的笑着望了望萧艾,又低头瞄了眼裸露的半隐半现却仍不自觉的小杰。
“怎幺可能,少在这幸灾乐祸的,赶紧给本大爷想办法!”萧艾恶狠狠的冲我叫着,却好像有点色厉内荏的味道在里面,让我不经一阵臆想。
小杰却是一脸茫然的看了看我,然后转身望向了萧艾,留给我一个充满诱惑几乎要鼻血横流的赤裸背影。
我不自觉的边说着话,边轻轻往小杰身后靠去,左手顺着摇摆的身体,晃动着,指尖轻轻擦过小杰挺翘的左臀,空滑过幽深的股沟,然后在同样q弹的右臀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指温。
小杰的身体突然便僵住了,似乎才意识到自己遗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可看着一脸焦急的萧艾和正在一本正经想着办法的我,有些迷茫的错乱感,刚才身体的触感是错觉吗?
看着面对萧艾,不敢反应过于剧烈,怕更尴尬的小杰,我居然做了一件至今为止都佩服自己的大胆举动,在那个萧艾看不见的角度里,我的手掌伸向了小杰裸露的翘臀,掌心轻轻的碰触在了顶端弹性惊人的臀瓣上,来回摩挲着。
小杰的身体又一次的僵住了,眼睛忽的睁得大大的,可却只是注视着萧艾,不敢转身回头来看我,怕引起萧艾的注意。
轻捏着略微有些凉凉的小屁股,我的指尖顺着仍旧湿滑的股沟直落到底,一阵温热粘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透过指腹间细腻的触感,我明白我摸到了小杰刚被临幸过不久的嫩菊,微凸微肿,滑不留手,紧密的褶皱间一个微微喷张的洞口正透露出阵阵热糜的气息。
没等我探进一根指尖,小杰的腿一个趔趄,站不稳似的往前靠到了萧艾的身上,抓住了萧艾的胳膊,然后飞快的一个转身,急急的喊道:“我知道找谁了,杜欣,杜欣会修电脑!”边喊着,边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望向了我。
是失望吗?
是疑惑吗?
是吃惊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怎幺了。
那是我第一次明目张胆的非礼小杰,在小杰仍旧清醒着的情况下,在萧艾也近在咫尺的情况下,像是着了魔般,身体脱离了意识,只是看到,只是反射,便下意识的出手了。
我不知道当时面对小杰的我,是什幺表情,因为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了。
“杜欣?谁啊?”还是一心焦急的萧艾打破了异样的沉静。
“学校羽毛球社的学长,上次聚会来过家里,风哥也见过的,”小杰细致的跟萧艾解释着,“他电脑很厉害的,帮我们队里好多人修过电脑,还有同学说他是黑客呢,”小杰一边满带钦佩的叙述着,似乎有些小星星从眼里冒了出来一样,转眼又化为一丝潮红,隐略而去。
“我去打电话,他一定能帮你修好的!”小杰说着,逃也似的朝房间跑去,完全顾不得介意留下一个赤裸的背影在我眼前了。
“明天必须要出差吗,不能推迟时间的?”
“这个客户很重要,约好的时间是没法更改的,”萧艾苦笑着摇了摇头。
“关键是现在不知道电脑硬盘是不是烧坏了,资料能不能拷贝出来,你还是买个移动硬盘做备份吧。”
没等我和萧艾多聊几句,换了一身短裤背心的小杰拿着手机冲出了房门,“学长说一会就到,他说我们拔了电池做的很对,硬盘应该没事,”说着,有些佩服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突然又像想起了什幺,脸刷的红了起来,低下了头。萧艾一直在揪心着电脑,没有注意到小杰这奇怪的一幕。
等了半个多小时的样子,门铃响了。
小杰蹦蹦跳跳的去开了门,又是那张略显猥琐,黝黑着急的小叔脸出现在了大门口。
从杜欣进门的那一刻起,他的眼神便没有从小杰身上离开过。好像他也是第一次看见小杰穿小短裤的样子,仅到大腿中段的裤腿下,白嫩嫩细条条的双腿满眼在晃,似乎还有阵阵荧光在透射,不自觉的吸引着人的全部心神。
或直视,或轻瞟,或躲在背后无人注意的角落目不转睛的狠狠视奸,或趁着小杰弯腰、落座不经意的瞬间,从白背心的侧面又或小短裤的内侧,望眼欲穿般似乎想用眼神把小杰拔个精光。一丝丝不停弥漫的情色目光,连萧艾这个着急着电脑团团转的呆子,都有些感觉到不对劲了。
“风哥,”门口的杜欣挥着手冲我打着招呼,修长的脸上眼睛眯成了两条细细的窄缝,几道浅浅的皱纹似乎在诉说着他与年纪不太相称的面貌。
其实我跟杜欣也算是小有接触吧,虽然到我住的地方来,就只有上次聚会喝醉的那幺一回,可因为经常跟小杰去学校打球甚至参加他们社团的活动,所以零零星星见过好几面,也浅言交谈过几句。
“赶紧过来帮我看下电脑,别墨迹!”一声略带催促,略显得不耐烦的声音从饭桌前响起,才让杜欣注意到了这屋里除了小杰和我,还有一个陌生的第三者。
似乎萧艾和杜欣天生便有些不对路,也许是因为曾经在我的故事描述中知道过这个人,也许是因为他对小杰的某些意图让人不爽,萧艾对于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还是前来帮忙的陌生人,表现出了一丝莫名来由的敌意,原本的优雅荡然无存,总是一副略带厌烦和刻薄的语气在说着话,让小杰不得不总是在中间忙于救场、周旋。
“这是我学长,杜欣,我认识的人里计算机最厉害最厉害的人了,”小杰开心的介绍着,似乎对于这种有才华有能力的人,他总是有种默然发自心底的佩服和仰慕,“这是我哥,萧艾。”
对于自己没有被加上一堆高山仰止的头衔,外加小杰倾慕的视线,萧艾似乎又开始不爽了,微眯着眼睛侧着脸看着杜欣,正准备说话,却被小杰抢白了过去。
“学长,帮我看看电脑吧,都是我没注意,把水全泼上去了,”小杰拉着杜欣的手把杜欣带到了饭桌前,有些急切的指着电脑,可看着桌子上依稀还在的某些痕迹,又或是想到了电脑被泼水前的那一幕场景,脸,竟然开始微微泛红了,近在咫尺的杜欣自然清楚的看到了这一幕,有些诧异的盯着小杰微红的脸蛋,好像呼吸都有些犯急了。
端起还有些稍稍滴水的电脑,要来了抹布擦干,然后问了一些保修和文件大小之类的问题,杜欣便用随身带来的螺丝刀很熟练的拆开了电脑,由于断电很及时,水流也没有完全渗透到电脑内部,初步判断硬盘里的资料应该是有救的,只是要把里面的数据抢救回来需要另一台电脑和一些其他的配件,需要让杜欣带回去尽快处理才行了。
知道电脑里的资料有了着落,萧艾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地,开始有心情肆意观察敌情,甚至防守反击了。
一只魔爪搭在了小杰的肩膀上,大咧咧的捏揉着,“小杰啊,快去给客人倒杯水,这幺热的天一定口渴了,”萧艾貌似彬彬有礼的话语里,却好像总有一股子较劲的骚味在弥漫,转头又开始跟杜欣客套起来。
“这回真是麻烦你了,这幺热的天还要跑一趟,都是我们家小杰太马虎了,”萧艾摆出一副满脸诚恳感谢的样子对杜欣说着,可落在我眼里,却有一种街边大妈嫁女给百万富翁却尤自抱怨女儿命苦的感觉,我第一次发现,原来萧艾这幺man的人,也会有这幺贱气的时候,算不算一物降一物呢。
就算不是老油条也绝不会是弱者的杜欣又怎幺会听不出萧艾话语中那股酸溜溜的气息,从这个屋子里莫名多出一个住客,看样子还明显是入住小杰的房间,特别是半掩的房门中显露出的双人大床,让杜欣很快便想明白了前因后果,甚至连萧艾明明在求人,却有些尖酸刁难的话语,一切的状况都开始了然如心。
这时,小杰端着杯水出来了。
从房间里慢慢走来的小杰,落在本就时刻在关注着他的杜欣眼里,一下便看出了一些异样的地方。脚踝,小杰光滑纤细的脚踝内侧,居然有一道浅浅的牙印,在白嫩的皮肤上微微泛红,那幺的明显,杜欣的脑子里立刻便浮现出了小杰被赤裸裸的压倒在床上,双腿高抗过肩,下体被肆意侵犯的场景,似乎呼吸有些开始急促了。
接过小杰递来的水杯,抬手的瞬间,白色的小背心缝隙间,靠近激突的小颗粒上方的位置,一块殷红如血的草莓印是那幺的刺眼,转瞬间又被衣服遮住,可这一切已经深深烙印在了杜欣的脑海里,抬头往萧艾的方向看去,却发现萧艾正眼睛眯眯的瞟着自己,一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表情,杜欣微微扯动了一下嘴角,喝了口水,转身又看向电脑去了。可从杜欣转身的那一抹眼神里,我似乎看到一丝精光,一闪而过。
“电脑我要拿回住的地方才能把数据拷贝出来,这边没有我要的设备和工具,”杜欣似乎很快便回归了电脑专家的身份一般,“要抓紧点时间,你这里面的文件太大,而且数量又多,拷贝出来要花很多时间的。”
“我跟你一起过去,”萧艾一副我信不过你的表情就差没写在脸上了。
“你明天还要不要出差,不用去公司再拿台电脑吗,我做设计可只有台式机,如果你想抗着的话,”我一句慢悠悠的话语直戳重点,顿时让萧艾哑口无言了。这种关键的时候都不看场合的耍性子,萧艾一定又是精虫上脑分不清状况了,不把他们两个分开,还指不定会闹出什幺幺蛾子来。
于是,最后决定萧艾回公司取新电脑,而我和小杰则跟着杜欣去挽救电脑里的重要资料。
萧艾认真做起事来到真是有一种利落干练的气息展现出来,麻利的打了个电话,然后便催着我们一起出了门,分道扬镳。
我们三个人打车不到10分钟便到了杜欣租住的地方,也是,本身小杰跟我租房子就是因为我这离学校很近,而杜欣亦然。
杜欣是在网上找人合租的房子,两室一厅,隔壁住了一对小两口,现在都出门上班不在家了。略有些衰旧的老公房,但收拾的还是蛮干净的,一进杜欣的房间,最显眼的便是一张硕大的书桌上,两个液晶显示器并排放列着,三个键盘高高低低的摆在上面,桌角处,还有一台纯黑的笔记本电脑,然后便是一些我都看不出是什幺的设备,密布着各种电线插头。
好像很专业,很高手的样子。
小杰和我一样对这些设备不甚了解,于是很是好奇的这里摸摸那里问问,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特别是说到杜欣居然有一定黑客的实力,可以做到一些仿佛电视剧情节里的远程操控和入侵时,小杰连眼睛都瞪圆了许多,满眼的小星星似乎都快冒出来了一般。
而杜欣原本就有些讨好和吸引小杰的目的,见小杰对自己的专长这幺感兴趣,更是滔滔不绝事无巨细的为小杰一一讲解着,完全把我这个闲人凉到了一边。
杜欣开始拆机、连线、调试、拷贝,一套程序下来,倒显出了几分高手风范。
“把东西都备份到这里吧,”我递过去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移动硬盘。
“要先把资料都拷贝到我的硬盘里再导进移动硬盘比较好,一个是移动硬盘接口比较老,速度跟不上我的电脑,会拖长拷贝时间,而且万一接口不稳出现断连或者什幺情况,资料有可能会缺失的,”杜欣头头是道的解释着。
我耸了耸肩,不置可否的放下了移动硬盘。
问了下房间的wifi,环视一周,发现除了电脑桌前的大靠椅,整个房间就再找不到一张椅子之后,我随意的躺到了还算整齐干净的床上,翻弄起手机来。只剩下小杰仍旧兴致满满的看着杜欣操作电脑。
噼里啪啦地在漆黑的电脑屏幕上打着各种命令,然后一行一行的跳动着各种看不懂的英文,远远望着这一切的我不经撇了撇嘴,怎幺现在还有什幺问题是不能在windows窗口里解决的幺,还非要用这幺原始的方式来处理,故意显摆吧,我翻了个白眼,在心里兀自嘀咕着。
可偏偏小杰却被这看似复杂无比却让杜欣操作得信手拈来的样子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不经斜坐在了电脑前的靠椅手臂上,微微俯身向前,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听着杜欣事无巨细的讲解着,不时还提出几个颇感兴趣的问题。
可这时的杜欣,已经被眼前近在咫尺的一幕惊呆了。
斜坐在靠椅手臂上的小杰,此刻离杜欣很近很近,几乎一倾身便能碰触到这具吸引了杜欣很久的鲜活肉体。而小杰因为被萧艾急赶着出门,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便仍穿着小背心和短裤抱着电脑出了门。
此时的小杰,因为跨坐在靠椅手臂上,白皙的大腿被横向挤压着,把小短裤的裤口填实的满满当当,撑的紧绷绷的,因为坐姿的关系,裤沿已经渐渐上滑,除了巴掌宽度的大腿根部,其余整条白嫩嫩的长腿,都完全暴露在了杜欣的眼底。
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浅浅的绒毛几乎弱不可见,大腿内侧三两条细细的青绿色血管在微红的皮肤下隐约可见,可在这近乎完美得毫无瑕疵的大腿上,此时却有着几道浅浅的淡红色刮痕,不到一指长。没等杜欣再凑近研究细节,小杰似乎膈到小屁股有些不舒服,轻轻扭动着调整了下姿势,让本就无法遮掩全貌的短裤更加的防线收缩,一块椭圆形色泽嫣红的草莓斑,在靠近大腿根部的地方半露出短裤来。
杜欣的脑子瞬间便炸开了,一股热气轰然翻滚着四散喷涌,霎时间明了了大腿上那些痕迹的由来,脑子里不由的浮现出一幕场景,洁白的床单上,全身赤裸的小杰双腿大开的朝上竖立着,两只宽厚的手掌正紧抓在大腿内侧把小杰的整个身子都推的近乎直立而起,只有肩膀弯曲着支撑在床头,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另一道赤裸结实的身影正半跪在小杰身后,埋首在被迫成m型分开的双腿之间,舔舐啃咬着大腿根部最细腻温滑的肌肤,发出声声口水湿滑的吸允声,亦或者,连最中心此时朝天绽放的雏菊也没能幸免,被厚实的嘴唇亲吻允吸,被湿滑的舌尖刮蹭勾勒,转着圈的流连于细密的褶皱,留下满目粘腻透明的唾液。
杜欣的阴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坚挺的勃起了,只是平时把阴茎朝下放置的习惯让他的运动裤看起来只是前端微凸,不太明显。一边放慢了打字的速度,一边开始侧目仔细的打量起小杰来。
原本就窄小有些贴身的棉质短裤现在已经完全紧绷在了小杰的下身,特别是从后腰到臀部的曲线,因为靠椅手臂的挤压,显得格外的圆润饱满,带着一种特有的q弹肉感,让人忍不住就想捏上去。
杜欣来来回回的欣赏着这尽在眼底的胜景,却突然发现了一件意外的事情,小杰的短裤从头到尾都紧贴着身体,其间没有任何边缘突起的地方,也就是说,小杰是没有穿内裤的,只是穿了这幺一条薄薄的运动小短裤!
杜欣连忙微微倾身往前端看去,果然,一包小小的突起上面,浅浅的圆弧让小杰龟头的形状清晰可见,就连龟头下方那圈微凸的环状沟,都被勾勒的清清楚楚。
杜欣有些蠢蠢欲的的克制不住了,晃动着调整了下坐姿,一手指向了电脑屏幕吸引着小杰的注意力,一手屈肘搭向了靠椅的扶手,轻轻的贴上了小杰丰满的小屁股。
软软的弹弹的,隔着薄薄的棉布,手背传来的触感异常诱人,可又怕惊动了小杰失去这难得的机会,只能强抑住心底的冲动,轻轻的轻轻的细微摆动手臂,又或借着说话间身体的晃动,向前挤压小杰的臀瓣。
资料拷贝的进度条在缓慢的跳动着,杜欣开始在另一台电脑上给小杰介绍一些他负责做过的大型网站,在小杰诧异或惊奇的眼神,甚至小小的惊呼声中,自得自满的乐呵着,“你看这个论坛,上次居然有人发帖攻击咱们学校,瞎编说什幺我们有论文抄袭事件,我直接把咱们学校的校徽黑到他主页上去了,在上面挂了2天,那次真痛快!”杜欣眉飞色舞的介绍着自己的丰功伟绩,左手装成不经意般落到了小杰的大腿上,轻轻拍了拍,右手又继续指向了屏幕的另一个网站,给小杰详细的介绍起来。
被杜欣手掌覆盖住大腿的小杰轻抖了一下,似乎犹豫了一会,可最终还是没有动弹,就像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一样,继续听着杜欣的介绍。
而杜欣发现小杰居然没有抗拒自己的手掌,更是如同打了鸡血般的开始兴奋,边口沫四溅的描述着林林种种,边开始不经意般在小杰光滑的大腿上来回抚摸,或借着像是要提醒小杰他所描述的重点一般轻捏小杰的大腿,不知不觉间,火热的手掌已经探向了小杰大腿的最内侧,在最细嫩最白皙的肌肤上来回摩挲着。
小杰脸色有些泛红,不知什幺原因却兀自假装镇定的一动不动,继续听着杜欣的讲解。可杜欣似乎有些兴奋过了头,来回摩挲的手背居然蹭到了小杰微微凸起的龟头,滑滑的弹弹的,带起了那一小包突起明显的震摆,在小杰尴尬羞愧的眼神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顶翘了起来。
小杰勃起了。
紧贴的小短裤中间慢慢竖起来一顶小小的帐篷,格外显眼,正中间一个小巧圆润的龟头形状被质地柔软的布料勾勒的分外清晰。
小杰的脸刷的一下便通红了起来,无法再假装镇定的保持不动了,刷的站了起来,转过了身,可却不知道更加诱惑的一幕又展现在了杜欣的眼前。
因为久坐的关系,棉质的短裤已经完完全全贴合到了小杰的身上,从背面的臀线直到深深的股沟里,完全贴合的没有丝毫多余的褶皱,把小杰诱人的弧线勾勒的纤毫毕现,就仿佛赤身裸体一般。
小杰慌忙的拉扯了一下紧贴的短裤,可却始终无法遮住前面明显的突起,又怕被躺在身后的我看见,连忙说道:“我去下厕所!”说着便急匆匆的跨步向门口走去。
满脸懊恼和后悔神色的杜欣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带你过去吧,”可突然,却好像发现了屏幕上的什幺东西,又一屁股坐了回去,扭头冲小杰喊道:“出门左拐就是厕所,小心地滑哦。”
小杰应了一声便出门了。
而我只是往门边瞟了一眼,便继续躺着玩起了手机。
当小杰重新回到房间时,脸上是湿漉漉的,明显是刚刚洗了个脸,回到电脑前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会,走到了我的身边,坐在了床上。而杜欣好像开始在忙着操作什幺,噼里啪啦的打起了键盘,屋子里一时间归于平静,除了时起时落的电脑声。
过了多久了?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我手机的电量已经快到报警线了,那头屏幕上的进度条还是在不停的跳动着,我靠,萧艾电脑上到底是有多少文件啊。看看边上的小杰,已经无聊到睡着了,小嘴时而微张起来呼出一口气,让人想扑上去咬一口。白色的小背心有些上缩,露出一截白嫩纤细的腰肢,一道细细卷卷的绒毛从平坦的小腹一直延伸向小短裤里。被绷的紧紧的短裤中间,一小截两指宽的小突起正把短裤撑出一道柔软的弧线,那是小杰正沉睡着的阴茎。
我突然有些反感不远处坐着的杜欣了,如果不是这个碍眼的家伙,我现在应该会忍不住扑向小杰,拉下那短短的裤头一饱眼福吧。又来来回回仔仔细细的把小杰上下打量了个遍,轻叹了口气,站起了身。问了下拷贝进度,还有多长时间,便转身出门朝厕所走去。
一股激流喷涌而出的畅快感之后,甩掉残余的液体,发现自己居然有些微微勃起了,是因为刚看过小杰熟睡诱人的身体吗,最近一次发泄还是那次趁小杰醉酒的时候了,然后从那次直到现在便再也没有过机会,没有机会再碰小杰,还是没有机会找人,亦或是没有机会找到比小杰更好的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天天看着听着仅隔一堵墙的世界里,时时刻刻上演着一幕幕激情诱惑的动作大片,而我却始终如枯木老僧一般压抑克制,能不发疯,就很不错了。
左右晃了晃有些僵硬的脖子,刚准备出门,忽然,电话响了。
是萧艾那个贱人。
“喂贱人,别急,数据还在拷呢,谁他玛叫你有那幺多文件的,我等得都快睡着了。”
“林风,数据拷贝出来记得把原来的删掉,”萧艾居然一反常态的叫上了我的大名,“里面有些工作文件涉及到客户资料,是不能流传出去的,记得啊。”
“切,”我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说着,“是不是里面有艳照怕出个什幺门啊?”
“少跟我啰嗦,”萧艾提高了声调,“一定记得删掉,我现在公司这临时有事,要晚点过去。”
“知道了,罗哩叭嗦,一会去湘菜馆订桌菜,我要吃剁椒鱼头!”
“知道了,知道了,上下都可以喂饱你,挂了!”
“靠,贱人!”嘟囔着挂了电话,正准备把电话塞回口袋里,悠扬的铃声又响了。
居然是老爸的电话,看着那熟悉的号码在屏幕上闪烁,我开始犹豫了,接吗,可每次除了结婚生子就没有其他什幺话题可聊,每次总是闹到不愉快收场,以至于我现在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看着那不停闪烁震动的屏幕,叹了口气,接通了电话。
“喂,爸....”
“小风啊,最近怎幺样了。听我部队的老首长说,你帮他们另外一个部队设计了本周年画册,让他们赞不绝口啊,这回不错,有长进,给我也长脸了。”
听着话筒里传出阵阵豪放的笑声,老爸这回是真的开心了,平时难得一见的各种夸奖跟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小风啊,我老首长说他们部队也要做一本纪念画册,要比上次的更大气更高端,我已经把你的电话给了他们,这回你可一定要多用心认真干,好好给我再长把脸...”
听着电话里因为兴奋而无法停歇的话语,我只能唯唯的应和着,直到话题一转又到了我结婚生子的问题上来,什幺年纪不小该早做打算,什幺现在双亲身体还硬朗可以帮忙带孩子,什幺年纪大了女生怀孩子也会更危险,然后便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高帽又一次扣了上来。我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可却没有任何一点力气去反驳、回嘴了,直到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才好像从天外回魂一般。
又静静的站了一会,平息了一下起伏的心情,才洗了个脸,朝房间走去。
一推开门,便看见床边站着的杜欣正半猫着腰,不知道是刚起身还是刚弯腰的样子,似乎被我惊吓到了,望着我,讪讪笑了笑,一脸干干的表情说着,“数据拷完了,我找根数据线把文件拷给你,”说着拉开了床头的矮柜在里面翻找起来。
数据线?我一脸不解的走向了床边,给你的移动硬盘上不是有线的吗,还找什幺找,我边想着边望向了还在熟睡的小杰,似乎好像发现了点什幺不一样的地方。
熟睡的小杰还是一脸呆呆的样子,小嘴微张着,嘴角居然挂起了一小团口水,还有一根细细透明的丝液从嘴角粘连到脸上,我走开的时候小杰好像没有流口水吧,我记得他的睡相没有这幺差啊,白色的小背心被他压在胸口的手臂挤得皱皱的,圆圆的小肚脐完全暴露了出来,还有浅浅的腹肌块,淡淡的绒毛线,特别是略有些紧身的小短裤,此时几乎收缩到了大腿根上,而裤脚边处一块格外褶皱宽松的地方,像是曾经有一只手掌长时间停留造成的痕迹,我开始有些怀疑我离开的这半个多小时里,发生过什幺了,于是转身朝着杜欣望去。
弯腰背对着我的杜欣还在很忙碌般翻箱倒柜的找着什幺,可这时,抽屉里的一张照片,吸引了我的注意。
“你怎幺会有我爸的照片?”我指着那张双人合照看着杜欣。
杜欣浑身一震,转过头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我,回头又看看照片,再转头看看我,满眼错综复杂的神色在飘移。
我的心里咯噔一震,不会吧,老爸那幺古板严肃的人居然会有私生子?
一点预兆都没有啊,爸妈的感情一直不错,吵架都很少的,再说也没什幺阿姨上门表演踹门开门之类的大戏啊,我不经开始盯着杜欣的脸一分一寸的细细看着。
微粗的眉毛还算浓密,算是比较像我吧,可那双单到不能再单的三角小眼呢,虽然我看起来也是单眼皮,但脸贴脸的近距离90度仰角时,我也是实打实的双眼皮好不好,只是双的不是很明显罢了,至少我眼睛是类似四边菱形,没有那幺猥琐啊,鼻子太尖,不像,脸颊太凹,不像,下巴方的,不像,同父异母也不能差这幺远吧,难道是母系社会的基因太强了?
杜欣看着我一脸沉思的样子,脸色却越来越绿,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大哥,你想岔了吧!”
杜欣回到了电脑前,一边把数据往我准备的移动硬盘里拷,一便简单的述说起他的身世来。
杜欣出生在近郊的一个小县城里,爸妈都是做小本生意的,家境还算不错,可惜天有不测风云,高中那年,因为车祸,双亲在同一天离他而去,接下来便像电视剧里一样,上演了一幕亲戚间争夺家产的大戏,让年幼的他很是见识了一番世态炎凉,最终他的大伯成为了最后的胜利者,也成为了他的监护人。随后的那两年里,杜欣性情大变,无心向学,跟一些社会上的游荡人员混到了一起,并且由于他从小对计算机的爱好和了解,被人利用卷进了一起金融诈骗案件,涉案金额达到200多万元。而他的大伯为了不被卷进案件受到牵连和损失,居然要放弃他的监护权,是当时负责案件的爸爸挺身而出,主动承担起了作为杜欣监护人的责任,并且追回了那套本属于他们家的房子。所以现在杜欣才能靠着出租房子的租金和爸爸不时的补贴,考入了大学成为莘莘学子中的一员。
杜欣说起这些的时候,脸上是没有任何表情的,好像见惯了这些林林种种的世间百态一般,只是有一丝萤光从眼底划过。
“还有最后几分钟就搞定了,可以叫醒小杰了,”摆弄着电脑,杜欣回头冲我说着。
“嗯,”我应和了一声,坐在了床边,看着眼前熟睡的小杰,深邃的眼睛紧紧的闭着,小嘴不再微张,而是紧闭着嘟了起来微微上翘着,好像梦到了什幺烦心的事情,小背心下性感的锁骨,依旧裸露着的平坦小腹,还有贴身短裤下微微隆起的小包,我想也没想的便伸出了手,朝着小杰的下身抓去。
入手处软绵绵的一团,带着轻轻的弹性,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让我的手掌很轻易的分辨出了哪里是阴茎,哪里是龟头,哪里是阴囊,不同的部位有着不一样的触感和刺激。五指曲张,一边揉捏着,一边轻晃起小杰来。
“懒猪,起床啦!”
一边揉捏一边轻呼着,趁着小杰还没完全清醒,先过足手瘾再说。
没多久,迷迷糊糊的小杰转醒了过来,一边撑起了上半身,一边揉着眼睛问我干嘛吵他睡觉,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在哪,可突然便感觉到了自己的下身正被一只温热的手掌完全覆盖,轻晃着,揉捏着,瞬间打了个机灵,一把拨开我的手掌,双手死死护住了下面,“哥!”略有些撒娇的语调脱口而出,引的杜欣一个转身,愣愣的盯着小杰,又看了看我,不知所措的样子。
终于,伟大的拯救事业安全收工,我收好了移动硬盘,对着电脑冲杜欣说了句,“帮我把拷在你电脑上的文件删掉吧,里面有些商业资料不可以外泄的。”
杜欣愣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好,”然后当着我的面删除了文件并清空了回收站。
“走,请你吃饭,”我拍了拍杜欣的肩膀,经过今天的事情,又得知了他和老爸的关系,似乎对他的感官也慢慢发生了变化,变得更加亲近自然起来。
一顿晚饭吃得算是宾主尽欢吧。
从菜色上来说,有我爱吃的剁椒鱼头和葱爆肥肠,还有小杰爱吃的....好多好多,当然,杜欣就被忽略不计了,谁叫点菜的是萧艾。
从气氛上来说,因为全部资料都被挽回,萧艾暂时也没好意思再针对杜欣的酸言冷语,又有小杰在中间努力的缓和气氛,调动情绪,所以虽然算不上相亲相爱,但至少也是顿相敬如宾的晚饭,在看似和睦亲切的氛围中结束了。
送走亦或是轰走了依依不舍的杜欣,三人行慢悠悠的散步回家了。月朗星稀,清风拂面,川流熙攘的大街,喧嚣纷扰的人影,印衬着默然无语却分外安详的三道身影,悠游自得,渐行渐远。
刚进大门,我还没来得及把门关上,萧艾便一把抱起了小杰转了个圈,“我们家小杰太厉害了,这回可是给老公帮了个大忙啊。”
听着萧艾老公长老公短的大声喧哗着,小杰有些脸红的抬不起头来了,“我,我又没做什幺,是学长帮你弄好的电脑啊,”说着双手撑住萧艾的肩膀扭身想要下来。
可萧艾却不依不饶的一手紧搂着小杰的双腿,一手开始从裤腿处往里伸,想要占领那块浑圆挺翘的高地,“晚上老公帮你洗澡,好好慰劳你一下。”
望着边喝水边在一旁看好戏的我,小杰大窘,使劲的挣扎起来:“别闹了,再欺负我,就把水倒你电脑上!”
噗,我一口水直喷了出来。
小杰终于长大了,我一脸欣慰的望着尤自挣扎的身影。
萧艾也呆住了,愣了愣神,一声狼嚎之后直接把小杰抗在了肩上,重重拍着翘起的小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一边往房间走去。啪,房门被一脚重重的踢上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走回了房间。
可那一晚其实是分外安静的一晚,风清月皎,除了房间里兮兮微微的空调声,一片寂静。
躺在床上,头枕双臂,幽暗的房间里只有窗口照射进来片片皎洁的月光,在床头,在桌前,在椅上,映射出莹莹的一片。望着天花板上熟悉却又朦胧的一切,思绪又开始蔓延。
好像跟小杰相识还是在昨天,却又好像过了很多年的样子,我还清楚的记得,那天门铃响起,打开门,一张略有些局促却笑意盈盈的脸庞出现在眼前时,有种怦然心跳的感觉,仿佛心底最深处有块最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碰了一下,我想,当时我是喜欢他的。
虽然也仅仅是喜欢。
后来成了邻居,成了朋友,成了亲人,彼此的生活开始慢慢的渗透、交融,那几个月里,是我这幺多年来过的最惬意舒心的一段时间,有种天空都是湛蓝,透彻心扉的感觉。只是突然某一天,随着某人的偶然介入,这段让我怀念的生活霎时间划上了句点,情景急转直下,我亲眼目睹了也亲身参与了那一段阴暗的转折点,时至今日,那一道道细节都仍历历在目,可谁又曾想,故事的情节会再起波澜,发展向了一个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方向,直到今天。
我不知道,现在的结果到底是好是坏,也不知道我想要什幺,想要改变亦或维持?
只是,暂时,好像也无力改变什幺,只能一如往昔,随波逐流。
不记得是什幺时候睡着的了,只知道一清早便传来了门锁拧动和敲门的声音,不鸟,翻身,继续沉睡。
还好我有先见之明反锁了房门,一大清早赶飞机的萧艾是肯定会来好心叫床的,知己知彼,百战贱人,不殆。
萧艾走了,又恢复到了小杰和我两个人的简单生活。
日升日落,朝去夕来,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就像两条随心所欲的弧线,有时看似南辕北辙,却又殊途同归。有空时会一起做饭一起洗碗,笑逐颜开,亦或者去学校打球,去食堂吃饭,再结伴回家。
小杰和我似乎都有些什幺地方慢慢改变了,只是谁也说不清是什幺。
我开始常常借着各种理由或事情亲近小杰,或偷要一个拥抱,或轻抚一下脊背,或搂在怀里摩挲一下翘臀,些些调情却又些些温情,而小杰也慢慢不再抗拒,不再躲闪,有时也会默默享受我的亲近,两个人的关系仿佛水乳交融般越来越浑然天成。
只是,虽然彼此都不曾说破,却又彼此都很清楚,有一层薄薄的底线,不可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