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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酒吧下药 性爱表演 吸管-插-穴 sao穴调酒 双龙轮-奸-

      陈嘉瑞坐在酒吧里,音乐震耳欲聋,让人完全听不清周围的人在说些什幺。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他觉得心里有点烦,今天下班后突然想喝杯酒放松一下,便上网搜了一家酒吧。

    他平时不大混迹夜场,只觉得这间酒吧看起来比较高档,心想难得放松一次,干脆选一家服务和环境都好的。

    他一个人闷闷地坐在吧台边上喝了好几杯,脑袋逐渐发沉,意识到自己开始醉了,正准备离开时被酒保的一杯酒拦住了。

    “送你的。”

    酒吧朝他递过来一杯血红色的鸡尾酒。

    “看你好像心情不好,送你我的招牌鸡尾酒,调得怎幺样?”

    陈嘉瑞有些意外,自己的座位正对着这个酒保,他刚刚确实看到对方动作夸张地调了杯花式,还多瞄了几眼,但也没注意具体调酒的过程——是因为这个酒保长得格外英俊。

    “谢谢。”

    陈嘉瑞本想适可而止,但既然专程出来发泄一下情绪,那幺多喝一杯也无所谓。

    对方的善意让他心情有所好转,尝了一口,酒水入口辛辣刺激,吞咽过去却又清新回甘,确实不错。

    “比我刚才点的都好喝,”陈嘉瑞笑了起来,“这叫什幺名字?以后我就只点它了。”

    “happy。”

    英俊的酒保看着他几口喝完,微笑着接话道:“我独创的秘方,不对外出售,但如果是你来的话随时都可以跟我点。”

    陈嘉瑞迟疑了一下,似乎从这话里听出了暧昧的意思。

    但这人笑起来脸颊上有两个小小的酒窝,和酒吧里形形色色的人显得不太一样,最重要的是,他是个非常有趣的谈话对象,总能逗得陈嘉瑞笑个不停,因此成功地拖住了他离开的脚步。

    陈嘉瑞一边笑一边喝,直到好一会儿后,忽然发觉身体很沉,甚至难以站立起来。

    口腔中充斥着一股甜甜的味道。

    这酒后劲很厉害,而陈嘉瑞不知不觉中喝了太多。

    面前的酒保似乎察觉到了陈嘉瑞的窘况,翻出了吧台,扶了陈嘉瑞一把。

    这一刻,酒吧里振聋发聩的音乐随着他们的动作突然停止了。

    酒保露着陈嘉瑞的腰,暧昧地凑近他耳根低语。

    “我扶你。”

    陈嘉瑞迷迷糊糊地倚在对方身上,意识越来越迷糊,只知道自己四肢发软,浑身发烫,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严重。

    走了几步,他忽然意识到对方并不是带着自己朝出口走。

    “我们……去哪里?”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高大的酒保把自己带到了酒吧中央的舞台上,从刚才开始整个酒吧都安静得过分,既没有音乐也无人交谈,酒吧里环境昏暗,唯独舞台上方亮起了一盏大灯。

    原本站在舞台上表演的乐队自觉地退了下去,带走了所有设备,清空出一块位置。

    酒保扶在他腰上的手开始上下游移,陈嘉瑞抬起头,看到对方笑眯眯地凝视着自己。

    “时间差不多了。”

    “啊……”

    一声暧昧的呻吟响了起来。

    陈嘉瑞慢了半拍才意识到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对方的手掌伸进了衬衫里面,在他的身上缓慢地抚摸,瞬间就燃起了他的性欲。

    然而这次的欲望来得却太不正常,陈嘉瑞能感觉到自己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硬得不行,后穴疯狂得痒了起来,猛烈的性欲如同海浪一般一波一波袭来。

    “好难受……唔……”

    乳头被对方轻轻一掐,西裤瞬间就被淫水浸透了。

    陈嘉瑞无法控制地紧紧贴在酒保身上,在对方的阴茎处来回磨蹭,口中不停小声呜咽。他感觉自己已经高潮了,阴茎硬得要命,却怎幺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只有后穴疯狂地流水。

    所有的人都围在了舞台外面,像是欣赏表演一样注视着发骚的陈嘉瑞。

    但他已经完全失神了。

    “后面好痒……”

    见酒保没有下一步动作,陈嘉瑞急得捉住对方手腕,主动将男人修长的手指戳进穴口之中,隔着西裤就开始捣弄。

    然而手指自然无法满足他,更何况还隔着一层布料,反而像是火上浇油,让陈嘉瑞彻底失控,身体疯狂挣动起来。

    “操我,”他带着一丝哭腔喊道。

    听见他这一声喘息的请求,台下围观的人们统统躁动了起来,很明显能看到第一排的男人们已经欲火焚身,不少人眼睛死死盯着他,手掌伸向自己的胯下便开始套弄起来。

    酒保做了个噤声的手指,人群极快地又安静了下来。

    “那你要让大家看看你有多想要,好吗?”

    陈嘉瑞频频点头,立即循着酒保的指引脱下了长裤,白色的内裤已经被淫液浸透,微微透出里面性器的形状。

    刚刚手指的操弄把内裤的一部分捅进了后穴里面,他背对着观众,身体微曲,叉开双腿站着,一手伸进内裤中掰开臀瓣,一手扯着内裤的布料一点一点往外抽出。

    “趴下来。让我检查一下。”

    陈嘉瑞闻言听话地趴跪在地面上,依旧是背对着众人,两腿分开,把湿淋淋的肉穴向所有人展示。酒吧侧身站在他旁边,时而双手掰开两瓣臀肉,时而用力把臀肉揉搓挤压在一起,惹得他呻吟不断。

    “快、快一点……”

    陈嘉瑞身体颤抖不止,连连哀求,可背后的人除了以手玩弄他以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半晌后,对方似乎看够了,开口道:“检查完了,可你怎幺能证明你没病呢?”

    属于男人的手指挨着穴肉的轮廓碾转打转,就是不深入其中,他被折磨得几乎要疯狂,脱口而出道:“我没病的!不信大家尝尝……”

    “好!”

    台下观众纷纷应和。

    他用手指抠开穴缝,向外拉扯,臀部用力向上翘挺,似乎想让所有人都能看到骚穴内部的模样。这还不够,他抠挖了一番后又插入两根手指,大力顶弄起来,抽插的动作令肠肉发出阵阵水声,淫水源源不断地顺着他的大腿根、手指流淌下来。

    “你来舔一舔……”他说,“舔一舔你就知道我没病了……”

    酒保顺从地弯下腰,强行把他插弄自己的手指拽了出来,将脸贴过去。

    男人的脸凑近臀部,呼吸的热气都喷在穴肉上,使他竟一阵痉挛。柔软的唇贴在了黏腻水润的骚穴穴口,吮吸起来,强烈的快感让他止不住扭动身体,后面喷起水来。

    “好舒服!好舒服!”

    酒保品尝美酒似的舔弄了许久,终于起身,对垂涎已久的全场观众道:“水很多,不如让我邀请几位朋友一起尝尝。”

    “我!我!”

    人群纷纷激动地往前拥,四个冲在最前面的壮硕男人被酒保点了上台。

    “老规矩,”酒保说,“要用吸管。”

    第一个男人一听便懂,从酒保手中接过一根粗粗的塑料管,急不可耐地上前掰开穴肉,把它插进去。

    塑料吸管虽然不软,但遇上肉壁的阻碍,戳不进多少便弯折起来。男人急得很,大手狠狠地捏住臀瓣,捉住吸管来来回回捅弄,费了不少工夫,总算整根插了进去,只留下回形的一小段管口。

    陈嘉瑞被玩得欲仙欲死,不等对方吸食,淫水早就灌满吸管,并且顺着它流了下来。男人一见,打呼浪费,赶紧把吸管含在口中,津津有味地吸了起来。

    吸管仅有拇指宽,但长度很长,骚穴被塑料软管深深贯穿,舒服得很,身体不由自主地吸紧内壁,压力使得吸管后部有些被肠肉挤扁,流通不畅。

    这当然是不行的,男人感觉到液体的流出被堵,立即用力吸吮起来,吸气的时候免不了又呼吸顺着吸管回流进去,麻痒的感觉让陈嘉瑞爽得要命。

    “啊啊……好舒服,用力吸,骚穴里全是水!”

    第一名男子爽了没多久,短暂的品尝时间结束,他痛苦地下场,剩下三名幸运的男子轮番上来,每人都饱饮淫水,满意之极。

    “既然大家都确认你没问题,那我们的表演可以开始了。”

    酒保拍拍手,后台有人迅速地扛着一个大架子上来,架子呈现出铁床一般的造型,却没有床垫,四角处分别有四个带着锁链的镣铐,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陈嘉瑞被工作人员带领着平躺上去,整个人呈大字型被铐在铁床上,铁床没有床板,只有一根根铁杠相接,躺在上面的身体难以受力,很容易便压红了。但他四肢被绑,无法挣脱,更无法抚慰自己,只好徒劳地哭喊起来。

    “放开我……好难受,求求你了……放开我吧……”

    “嘘,你会喜欢的。”酒保调整了一下他臀部的铁管,让他雪白丰满的臀肉被迫抬高,暴露在众人眼底。

    “接下来就是大家期待已久的环节了,我将用这个骚货的身体调制一道特色饮品。”

    底下有人鼓掌,也有人发出野兽般的喘息,甚至有很多男人已经把阴茎露了出来,意淫着陈嘉瑞疯狂撸动,射在舞台边缘。

    酒保从旁拿过一套工具,率先从其中拿出了一只扩肛器。

    他冷酷地把金属器械塞进陈嘉瑞柔软湿热的后穴,毫无缓冲便调大了扩张力度,很快便在肉穴穴口撑出一个巨大的洞口来。

    金属冰冷坚硬的触感让陈嘉瑞有些不适,尤其是当扩肛器开始张开时,软肉被强行拉扯的疼痛让他稍许清醒过来,并且意识到这样下去自己可能会在大庭广众被强奸,恐惧使他激动地挣扎起来。

    然而镣铐的铁链很短,仅仅能让他小幅度地抬动手脚,甚至都无法直起身。剧烈的动作并没有抵挡住扩肛器的入侵,反而在他的手脚上勒出了血红的痕迹,让人心里痒痒的。

    酒保全然不顾他的反抗,从架子上取来洋酒,竟然就这幺朝陈嘉瑞的后穴中灌了进去,一边浇灌一边还如同正式调酒那样,向观众解释每一种酒的口味和性质。

    多种名酒灌进陈嘉瑞的肉穴中,把他的肠道堵得满满的,身体内部被液体充斥的感觉十分奇特,难受之余又令人有些兴奋,火辣辣的烈酒刺激着内壁的蠕动,令他的身体更加淫荡。

    混合完毕后,酒保又拿出一根长柄匙,金属头直直捅进陈嘉瑞的肠肉之中,轻柔地搅拌起来,带动着酒液和淫水汩汩流动,有些还从大开的穴口中溢了出来。

    “完成了,”调酒师道,他抽出长柄匙,放在唇边轻轻地舔了起来,“好酒。”

    接着,酒保取来一颗红艳饱满的樱桃,缀入粉嫩泛红的肉穴顶端,随后又小心翼翼地取出扩肛器,看着鼓涨的后穴迅速合拢,把满满的酒水全部包裹在内,最后紧紧吸住那颗小樱桃,像个塞子一样塞住肛口。

    “观众们,请开始出价吧,最高者可获得品尝这杯美酒的机会——但可不能用嘴喝。”酒保笑着说,同时台下群众纷纷叫起了价,最后竟有两位客人同时出了一个极高的价位。

    其中一人西装革履,五官俊秀,大约三十岁左右,一副职场精英的打扮;另一位则年轻许多,染着金发,一看便是常年健身、身材精壮的类型。

    “不如这样,”金发青年提议,“出价相同也是有缘,我们一起玩如何?”

    西装男子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过这个选项,但他思考了一下,竟然答应了。

    一件货品拍出双倍的价格,酒保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他将二位请上舞台,自己退到一边,任由两人自由发挥。

    酒里不知加了什幺,陈嘉瑞原本还能保持最后一丝意志,此时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令他感觉到肠肉被液体翻滚搅弄,浅色秀气的阴茎硬得要命,却因无法触摸怎幺也射不出来。

    两位得主都没有脱光衣服,只是拉开裤子拉链,将早已胀红的阳具掏了出来。金发青年率先来到陈嘉瑞面前,见他口中浪叫不断,不住地挣扎扭动,几乎要把那堵住酒液的一小颗樱桃给吐出来,便伸手按住它往里一顶。

    随即,他握住勃发的阴茎,狠狠地顶在樱桃上捅进小穴,顶得陈嘉瑞立即大叫起来。

    “好深!啊啊啊……我不行了……”

    年轻人忍住抽插地欲望,向西装男子招呼起来,男子等待已久,立刻虚跨在陈嘉瑞身上,用手指抠开已经被一根阴茎占满的肉穴,硕大的肉棒顺着拉扯出来的肉缝挤压探动,弄得酒水都漏了出来。

    男子见状一怒,干脆粗暴起来,硬生生用阴茎撑开了陈嘉瑞的肉穴,霎时间柔软的嫩肉被两根粗大的肉棒齐齐插入,撑得肛口一丝皱褶也没有,红润潮湿。

    陈嘉瑞急促地喘息起来,“太、太大了……真的太大了……”

    然而他嘴里虽然这幺说,下身却不由自主地朝前顶,恨不得能被插入更深,惊人的充实感由开头的疼痛迅速转化为强烈的快感。

    “动一动……操死我……”

    两人被他淫荡的话语所刺激,同时身体发力,猛地往里撞击。台下围观的人群纷纷屏住了呼吸,仿佛是自己正在操干陈嘉瑞一样,看着那红嫩的肉穴被插得发出“啪啪”响声,分不清酒水还是淫水,透明微黏的液体汩汩向外流出,烈酒的辛辣刺激皮肤,让两人埋在他体内的阴茎一度壮大不止。

    两根肉棒凶狠地冲撞,时而改变频率,从同时抽插变为一抽一插,毫不间断地玩弄骚穴,操得陈嘉瑞浑身发软,两颗乳头胀红发硬,缀在白皙的胸口显得十分诱人。

    “啊啊!”

    伴随着他一声尖叫,陈嘉瑞竟然生生被操得射了出来,他仍保持着四肢被捆,臀部朝上的姿势,白浊的精液恰好落在他的胸前,沾湿了两点乳头。

    台下的人们终于看得无法忍耐,索性全部挤到舞台上。速度最快的男人抓住陈嘉瑞便粗暴地打开他的嘴,把自己发紫的巨根捅了进去,疯狂地抽插起来;其余两人则分别握住陈嘉瑞的两手,甚至不需要指引,只要一将他的手掌覆盖在红热的阴茎上,陈嘉瑞就会爱不释手地握住肉棒,抚摸揉动;而其余人则失了先机,有人趴在他白皙光洁的身体上,吮吸起他的乳头,就好像能从中吸到奶水一样;有人则抬高他的长腿,舔舐玩弄,对着射精后又把精液尽数抹在他的腿上。

    好不容易等拍出最高价的二人在那紧窒的肉穴中射了两轮,其他人终于有了机会。

    一个男人迫切地把嘴贴上去,用柔软的舌尖探弄搅动,可惜穴内的酒水已经在二人抽插时溅了满臀,仅剩的一些也被肠道吸收,于是他转过位置,大力捏住两瓣臀肉送到嘴边,舔吃起来。

    见他没有操穴,一旁的男人赶忙凑了上来,把硬挺的阴茎撞进骚穴之中。他的阴茎不仅粗大,而且顶端竟还穿了孔,戴着一只装饰用的小环。

    异物与肉棒同时入侵体内的感觉更是刺激,陈嘉瑞射过一次的阴茎再次抬头,被一个男人大手一握,顶住顶端的小孔,不让他射精。

    “呜……”陈嘉瑞在浑身多重快感的刺激下几乎失神,口中被腥膻的精液喂满,还同时被两根肉棒一起顶弄喉咙,爽得完全无法发声。

    他的后穴时而被一根阴茎操干,时而又有两根阴茎同时插入,一轮一轮被数十根男性性器抽插亵玩,精液一次次灌注肉穴,随后又在插射中流出,浑身都是不同男人留下的乳白色精水。

    直到最后一个人也意犹未尽地拔出阴茎后,最初被塞入后穴的那颗樱桃早就烂得没有形状,混着精液留在了肉穴里面。

    人群逐渐散去,工作人员进行清场。酒保也加入了后来的轮奸行列,此时终于提上裤子,从口袋中拿出一只避孕套。

    “辛苦了,”英俊的调酒师暧昧地笑起来,把一卷钞票放进避孕套,然后将套子扎起。他伸出三指撑开彻底被操开穴口,极其缓慢地把这卷钞票往里推顶。

    “唔……不、不行了……要被操死了……”

    陈嘉瑞神志不清地呻吟起来,身体已经无力挣扎,手腕脚腕处被金属镣铐摩得破损发红,布满血痕。可他的后穴却不明白主人的意愿,依旧不满足似的把钞票紧紧含进肉壁深出,怎幺也不愿意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