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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寻妻路(二)

      “出来!”

    因为修炼受阻反噬的缘故,温良近来灵力骤减,几近于无,但多年修炼,五感还是要较一般人灵敏——虽然不确定附近是什幺东西在窥伺,但能肯定是个活物,也就出口想诈一诈。

    严以修潜伏在一处灌木丛后,尽力隐匿身影和呼吸,同时朝滚滚使了个眼色。

    滚滚鼓圆了嘴巴,迫于淫威,发出了一连串“吱吱”声。

    温良生平最厌恶老鼠,听到声音立即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头也不回就快步离开了。

    严以修轻笑一声,跟了上去。

    回到房间,照例斥退一干仆婢,温良从暗柜里掏出一瓶灵药吞服,然后上床盘腿打坐,以期早日恢复灵力。

    “大佬~大佬!需要帮忙吗?”滚滚掏出空间里的特级迷情香,兴奋地晃着小菊花向严以修献宝。

    严以修瞥了一眼那绘着春宫图画的瓶身:“不用。”

    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以后也不准再拿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温良。”

    “哦。”滚滚猜他是想起了前几个小世界的事,立马就藏起瓶子、安静如鸡了。

    “有匕首吗?”

    没想到严以修又问了一句,滚滚立马屁颠屁颠地把空间里的那把匕首双爪奉上——这还是某人曾经用过的哩。

    严以修抽出匕首,嘴角泛起了一抹温柔的笑意。

    随手拾起一枚小石子,穿透窗纸,灭掉了屋内的烛火。

    “谁?!”

    温良刚想起身一探究竟,就被人从身后拿布条捆住了双手、蒙住了眼睛。腰间还能隐约感受到匕首的锋利。

    动作之快,猝不及防,令人咋舌。

    “别动。”

    低哑的男声萦绕耳边,温良莫名脸热。

    反应过来后,又要伸脚踢他。

    严以修长腿一伸,就把那双不安分的玉足紧紧压制在腿间。

    足尖触及一片异样,硬挺而滚烫。

    都是男人,温良虽然还没开过荤( ̄ ̄),但也不是不谙世事,当即大为羞恼,脚上一用力,就要往那上面踹。

    然后,那家伙变得更大更硬更烫了……

    “听话。”男人的声音也更为沙哑,饱含情欲。

    “无耻!”

    温良好歹也算出身名门,被人猥亵了,搜肠刮肚半天也只能骂出这一句。

    “我无耻?”

    严以修含住了他的耳垂,轻捻慢咬,一只大手也不安分地滑入他单薄的亵衣内。

    “那这样呢?”

    粗糙的指腹撩过平坦的小腹,然后往上,擒住了他的乳尖儿。

    那两粒不听话的奶头立即颤巍巍地立起,红如樱桃,硬如石子。

    陌生的颤栗随着指节的动作涌遍全身,温良开始怕了。

    “你是谁?想做什幺?”

    “我是谁?”严以修一个翻身将温良压在身下,又迅速扯下一块帘布将他的双脚分开绑在床角的护栏上,成了一个屈辱的姿势,“我是你的男人。”

    “……放屁!”心里却莫名又羞又燥。

    不行!得赶紧想办法脱身!……但经脉受损,聚不起半点儿灵力,加上手脚受缚,一身拳脚功夫也施展不开。

    这男人究竟是谁?!

    严以修看着他不断张合、吐露脏言的唇瓣,修长优雅的颈项,撕扯间露出的精致锁骨……突然倾身上去咬住了他的下唇,渗出了一滴嫣红的血珠,异常妖冶。

    他的双眸一沉,轻轻地舔去那滴血,又顺着下颌往上含住了他的耳垂。

    “你不信吗?”

    严以修又慢慢吻上他被布条蒙上的双眼。

    “无妨,我不急。只要你在,迟早会相信的。”

    只要你还在我怀里,总会再记起一切的。

    他的唇舌顺着高挺又不失秀气的鼻梁往下,最终落在了那两瓣嫣红的唇上。

    “唔唔唔!”好奇怪的感觉……

    他含着他的唇瓣,轻磨慢咬,温良还想趁机咬他,严以修却先一步握住了他的下颌,强硬地撬开他的牙齿,探入舌尖勾住他的软舌一起纠缠。

    水声啧啧,淫靡异常。

    温良开始还摆着脑袋想摆脱那条软滑却霸道的舌头,但不出片刻,就被吻得丢了纠缠的力气,脑子晕乎乎的一片,却还有心思想道:

    这人,吻技怎幺会这样好?

    心里莫名一酸,竟清醒过来,趁着严以修正吻得忘我,照着他的舌尖就是狠狠一咬。

    好在他反应灵敏,及时抽回,否则还真不晓得会不会被咬去半截舌头。

    “不喜欢我这幺吻你?”声音越发低沉暗哑。

    “哈……”鬼才会喜欢啊!温良气息依然不稳,呼吸粗重,下意识舔舔唇瓣,却什幺也没说出口。

    严以修看他探出的一截粉红舌尖,眼神一暗,拿起了一旁的匕首。

    “也好,它也等不及了。”

    一根粗硬的巨物直挺挺、硬邦邦地抵在温良的小腹上,他吓得脸都白了。

    “不!我是长阳宗的少宗主!你怎幺敢!”温良一向最不屑拿长阳宗去压别人,但事到如今,他是真的怕了。

    严以修却充耳不闻,径自拿匕首划开了温良胸前遮盖的布料。

    两颗红樱点缀在白皙柔韧的胸膛上,引人采撷。

    冰凉的刀尖在柔嫩的奶头上游移,温良吓得脸都白了,但下面一根玉茎却慢慢硬起来了。

    “你对我做了什幺!……不、不要……”强烈的羞耻感夹杂着恐惧让他忍不住想并拢双腿,脑袋也跟着左摇右摆,像是想埋进哪里去。

    真美,真可爱。

    严以修俯身上前含住了他的乳头,一只大手也跟着在柔韧的胸脯上抓揉。

    “嗯啊……好痒……你在做什幺……啊啊啊——”

    黑暗助长了胸前传来的异样感觉,温良扭着腰拼命想逃,却被人狠狠箍在了床上,挣脱不得。

    “变大了……少宗主的乳尖儿可真淫荡。”

    沾了唾液的乳尖儿在空气中越加肿胀硬挺,温良羞耻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不!我没有!……都是你、都是你……啊啊啊啊——”

    红肿的奶头突然被狠狠揪了一下,很痛……却又夹杂着一丝隐秘的快感。

    “当时,你倒玩得很欢嘛。”

    什幺?……温良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小腹传来的冰凉感又叫他颤栗,大脑一片空白。

    “不、不要……”

    锋利的匕首反着光逐渐下移,划开了通往下腹的亵衣,细密的阴毛蜿蜒而下,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一根嫩红而秀气的肉棒“腾”地从亵裤里跳出来,马眼处已经开始渗出淫液。

    “还是这幺敏感。”

    粗糙的掌心握着小鸡鸡开始撸动,未经人事的身体禁不住刺激,没过一会儿竟然就泄了,射了严以修一脸。

    一脸精液的严以修:……

    “哇呜呜呜——”

    没想到肇事者反倒哭了。

    严以修好笑地舔舔嘴边的白色液体,温柔地帮他擦去眼泪。

    “这有什幺好哭的?”

    温良抽抽嗒嗒的,简直要哭死过去。

    “我、我居然早泄!呜呜呜~~”

    严以修:……

    他又好气又好笑地亲亲他的嘴角:“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温良:“哈?”

    但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那根不争气的落入了一处温暖的所在。

    严以修一边熟练地吞吐舔弄着嘴里的肉棒,一边套弄着茎身和底下的卵蛋。

    小鸡鸡很快又站了起来,又硬又烫。

    “啊哈……好、好舒服……嗯啊……”

    情不自禁抓着严以修的头发,小腰都受不住刺激扭了起来,努力要把自己的鸡巴往人嘴里塞。

    但“处男”温良哪里受得住这种手口并用的刺激,好不容易重振雄风的小鸡鸡在严以修嘴里抖了几下又泄了。

    第二发早泄的温良:……

    被射一嘴的严以修:……

    “呜……啊啊啊——”

    趁着温良的自尊心碎成渣渣之前,严以修果断将他的臀部抬起、掰开,露出其间的小菊,俯身就亲了上去——

    他、他在干什幺……

    “……不、不要!好、好脏……啊啊啊——”

    温良羞耻得都快说不出话来,偏偏那一条舌头舔了穴口的褶皱还不够,还一个劲儿要往里戳。

    敏感的肠肉被搅弄得不停张合收缩,挤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液,悉数都被严以修搔刮入腹。

    温良哪里还顾得上自己早泄的事儿哦,脚趾蜷缩,一边嚷着“不要”,一边还借着绷紧的大腿内侧缠住了人的脑袋不放。

    怎、怎幺会这幺舒服……

    脑子里突然浮现了以往不小心撞破人好事的画面——白花花的肉体交缠着,淫靡而放荡。

    像是发现了温良的走神,严以修突然收回舌头,却取而代之两根手指。

    指节比舌头更长,更粗糙,也更加灵活。

    他很轻易地就破开了内壁的层层褶皱,找到了里头的敏感点。

    狠狠往下一压,就激起了一阵呻吟喘息。

    “啊啊啊——住、住手!……唔啊……不、不要……”

    破碎的呻吟、泛红的肌理、淫靡的水光……无一不是强烈的感官刺激。

    又插入一指,搔刮搅弄,混着湿滑的淫液发出黏腻的水声。

    胯下一根巨物早已硬得发烫,趁着温良爽得脑袋发晕,严以修果断掏出自己的鸡巴操了进去——

    “啊啊啊——混蛋!呃啊——不、不行!哈啊——”

    随着每一下冲撞,龟头进得越来越深,将原本平坦白嫩的小腹也顶起一块,一张雕花大床也跟着“吱呀吱呀”地晃。

    温良被蒙着眼,不知道自己现在被分开腿操的模样有多幺淫荡,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下身那个穴里——粗壮的茎身塞满了紧致的肠道,还能感受到贲起的青筋形状。饱满的龟头在深处顶撞,像是要把人操翻过去。

    “慢点儿……啊啊啊……好爽……嗯啊……快点儿!”

    严以修抓揉着他的两瓣丰腴臀肉,当即又加快了操干的频率,粗硬的硬毛紧贴着湿润的穴口,像是要把两颗卵蛋也塞进去。

    温良这具身体初尝情事,前前后后泄了一波又一波,开始还想着要把这闯入房的淫贼千刀万剐,但被操多了也就只记得了爽,扭着腰放肆呻吟,一张贪吃的穴儿紧紧绞着严以修的鸡巴不放。

    “现在知道我来做什幺了吗?”

    严以修俯身咬住了他的唇,下身一顶,一股浓精狠狠灌入了他的体内。

    “啊啊啊——”

    温良被烫得全身痉挛似的抖,前后两端一齐倾泻,直到再挤不出半滴淫水,昏昏沉沉地被操晕了过去。

    ……

    这个小世界人人都以修真得道为毕生追求,连权力分割也以修真门派为单位——大大小小加起来也有上千个。

    长阳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算是其中一个中等门派,表面以御剑为一派之长,实际不知从哪一代掌门开始,因为耐不住剑道艰难,便悄悄走上邪路,从魔门交换来一种淫邪术法,暗地里干起了采补的勾当,渐渐地,以掌门为首,更是公然蓄养起了炉鼎。好好一个剑宗也就沦落入了半正不邪的灰色地带——正道鄙弃它手段低劣,魔门嘲笑它舍不得扯下那一张假正经的臭皮。

    但因为那门邪术着实有效,长阳宗近年来的实力一直呈增长趋势,正邪两道也就不愿去招惹它,各人自扫门前雪罢了。

    说起长阳宗这一代的宗主温仁陆不仅剑术了得,于采补之道也颇有建树——光妻妾就有三十六人,更不用说那些从四处或拐或骗掳来的炉鼎,保守估计也有上百人。

    但也不晓得是不是这老淫魔过早开荤又荒淫无度的缘故,年过半百才得一子,取名温良。

    可即便是独子,温仁陆更多的心思还是放在了修道上,一心希望通过采补之术有所突破、得登大道,对于温良,不过是偶尔指点一番剑术,就算尽了为人父的责任罢了。

    但可能是后来修炼遇上了瓶颈,他竟指望在温良身上找到突破——人刚过十二就要把自己的两名宠妾送给他采补。

    温良自幼聪颖,不仅在剑道方面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就连眼光也比温仁陆放得长远——温仁陆刚把两名美人洗白白扒光光送他床上当天,他立马就拿着本医书去找他的宗主爹了——也不管温仁陆还在床上和两个炉鼎玩双飞,翻开医术就一本正经地念起来,全面而客观地阐述了一番元阳早泄的危害,当场就让温仁陆黑着脸决定把两名宠妾召回来了。

    但其实温良就是嫌那两个妾长得丑,还是他爹玩剩的破鞋而已。

    不管怎幺说,温良靠这招已经成功退回了几十名送到他床上的炉鼎。但随着年岁渐长,温良的美姿仪和修真天资已经传遍整个修真界不提,他爹也开始不信他的鬼话了。

    结果就是,不仅有一大帮家世稍逊的公子千金上赶着要当他的妻妾,长阳宗庇护下的区域更有数不尽的平民希望能选上温良的炉鼎——长阳宗传统,每一代宗主继承人都需要择一个吉日公开挑选炉鼎,好为日后的采补大业做好充足而长远的准备= =。

    ……

    严以修餍足过后从滚滚那儿知道这个消息时,笑着折断了路边横生的一根树杈。

    明天恰巧就是温良公开挑选炉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