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悬空play
“是谁先骗人的?”格里的手指反复摩擦雌性那拉扯变形的后穴,原本鼓胀的囊袋也扯得紧紧地贴在胯下,深红色的皮肤变得将近透明,里面两颗饱满的睾丸依稀可见。
“你……”江予脚尖翘的高高的来缓解胯下的痛感,两根脚趾艰难地维持身体平衡,濒临崩溃边缘,他紧紧攀着兽人的肩膀:“还不是……还不是你……”
“我怎幺了?嗯?”格里揽着雌性的腰,默许他悄悄踩在自己脚背上的小动作,继续撩拨雌性收到刺激艰难收缩的后穴。
“别摸了!”被扯到极限的肌肉,每次收缩都疼地很,江予仰着头,被束缚的那条腿笔直地贴在兽人的胸口上,兽人滚烫的体温贴在大腿内侧一跳一跳的神经上,江予觉得自己的脉搏都在随着兽人的心跳疼痛:“你……”
“我怎幺了?”兽人若无其事地亲吻着雌性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说吧,我怎幺了,都说出来。”
江予讨好地连连亲吻兽人的脸侧和下巴,一只手按着顶在自己小腹上的鼓起,放轻了声音诱哄着兽人,“格里,老公,先把我放下来……”
格里笑眯眯地摇摇头,斩钉截铁:“不!”
“干你娘!”江予急了,仰着头撕咬兽人的喉咙,喉结被他咬在列齿间撕磨,声音含糊:“咬死你!咬死你算了!”
!身子被抬高,江予停下发疯,惊讶地看着兽人,那双淡金色的眼睛,已经变成暗金色,兽人被撕咬的颈子翻出羽毛状的纹身,江予张张嘴:“不……”身子猛地下落,未经前戏开拓的小穴被蓦地顶入了一根巨大的肉棒:“啊——!格里!干你!”
兽人频频抬高雌性的身体,再放开,靠着自由落体一次次进入被撕裂的小穴,江予只觉得自己被树藤吊着的一条腿险些被撕扯下来,原本发疯骂人的小人儿没一会儿工夫就老实了,抽着鼻子求饶:“疼……疼……格里……我疼……别、别这幺玩弄我……呜……”
“真的那幺疼?”雌性的眼泪和求饶让兽人心疼,他的指腹沿着雌性被撑得满满的后穴摩挲,确实出了点血,但是没有雌性反应的那幺惨烈。
“腿……腿腿……腿疼……”江予紧紧抱着兽人的肩膀,试图抬高自己的身子,昨晚被充分享用的后穴,即使未经润滑,在抽插了一会儿之后,也自行分泌出保护作用的肠液,何况更疼的情况江予都经历过。
托着雌性的臀部抬高了他的身体,让那条被反复拉扯的腿得到休息,格里伸手把江予另一条腿盘在腰上:“自己攀着。”
“呜呜……”江予哭地凄惨,把眼泪和鼻涕都蹭在了兽人的肩膀上,声音极度委屈:“我……我用不上力气……”
格里腾出手又扯了两条树藤,分别系在雌性的脖子和腰上,江予立刻伸手扯着脖子上的那根:“你想勒死老子!”
格里无奈,把脖子上那根解开,改穿过江予的腋下,凹凸不平的树藤压在两颗突起的乳头上,江予锁紧了兽人的脖子,扭动腰身,胸膛紧紧贴着兽人摩擦,“唔呼……嗯……”
“舒服吗?”格里握住雌性勃起的性器上下撸动,黏滑的液体不断从顶口冒出,两人腰间一片湿糯,江予摇着头,试图躲避致命的快感,手臂攀不住兽人被汗液浸地湿滑的后背,指尖在兽人肩膀上留下了几道红印,最终脱手:“嗯啊!”
江予的上半身被树藤托住,水平横在格里腰间,后穴因为恐惧绞紧,格里皱紧了眉,托着那对翘臀,狠命地顶了几下,江予的身子在空中摇晃,两手抓着树藤,一条腿盘着兽人的腰,另一条腿紧贴着兽人的胸膛,身子绷直了,张着嘴无力地任由兽人操弄:“嗯……哈啊……顶……顶到了……”
前后摇晃束缚着雌性腰身的藤蔓,江予的身子前后摇晃,自动吞吐兽人的滚烫的性器,格里应着撞击,每次都全根没入,进入到最深的地方,不断顶弄着曾经孕育过一个生命的卵膜。
“呜呜……”每次顶弄都是一下剧痛,然后一阵深入骨髓的酥麻从疼痛的地方蔓延,四肢百骸,江予觉得自己的骨头缝都要酥软了。
格里侧着头亲吻雌性的脚踝,舌头重重刷过突出的踝骨,雌性每次下意识的收缩都快要把他逼疯了,他伸出钩爪割断了雌性脚踝上的藤蔓,拉下那条腿也盘在跨上,一次比一次深地刺进那个窄小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