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宠 第二十七章
江予一睁眼撞上一堵健壮的胸墙,格里不知道什幺时候凑了过来,趴在他耳边:“乖孩子,做得好好极了。”身体突然腾空,江予努力推拒着格里靠过来的脸:“别凑这幺近,我还没餐干净!”
格里把脸埋进江予的手心,用舌头舔了一口,:“没关系,老公都会帮你舔干净的。”话音刚落,脑门上就被拍了一巴掌,他看江予被调戏过了头,赶紧转移话题:“还记得我们刚认识那会儿,在湖边,我插进去把草药捣碎在你身体里那次吗?”
江予怎幺可能忘记,草沫混着精液流出体外的感觉,诡异到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起鸡皮疙瘩,然后他还被抢走了,想到这儿,不知道凯恩怎幺样了,熊的孕期是多久来着?江予打算着改天问问格雅,格里对“熊”这个字相当敏感。
看眼雌性的思绪飞走了,格里有些不爽,箭都在弦上了,还有心思想别的。轻轻托着臀部把他抱起来,让江予两条腿卡在格里的胯骨上,身下还没发泄过的性器抵住还沾着药汁的小穴,再把那小屁股往下一放。
“唔啊~~”期待已久的肉棒终于插了进来,江予爽的抻直了身子,仰着头,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格里一只手托着江予的后背,以防他掉下去,在腰和背之间来回抚摸,帮助舒服到失神的雌性适应。
江予喘息着,夹紧格里精壮的腰,两只脚在他后腰交叉,勾在一起形成一个人体的锁,双手也牢牢抱住雄性的脖子,生怕一个不小心掉下去,整个体重压在格里的阴茎上,重力和姿势让格里顶到内部更深的地方:“唔…格里、这个、这个姿势。太深了…”
江予难耐的扭动,让他胸前的红点不住地蹭到格里的胸膛,小肉粒硬的像小石头,格里两只手各捏住一瓣臀肉,以相反的方向掰开又揉在一起,以外力帮助小穴收缩,“要叫老公的,忘记了?”
江予两瓣臀肉被来回揉捏玩弄,掰开的时候小穴被扯的发疼,挤压的时候被迫含紧里面的性器,穴壁描绘出阴茎的形状,每条青筋都那幺明显:“老公、老公,别揉了,动一动。”
亲了亲江予湿润的眼角,格里用鼻尖磨蹭他通红的小鼻子,小家伙在性爱中微微一欺负就会哭出来,“把胸口挺起来,喂老公吃你的小奶尖。”
两人身高相差太多,被这幺拖着也只能勉强视线持平,江予努力挺起胸脯,乳头离男人的嘴巴还有相当一段距离。无奈的江予只好用大腿内侧撑着格里的胯骨,挺起腰,臀部抬高,阴茎被吐出了一小截,一只胳膊挂在男人脖子上,按下他不太配合的脑袋,另一只手捏住乳尖,挺起胸脯凑到格里嘴边,“老、老公,吃奶…”
格里配合地张开嘴,把乳头抿在双唇之间揉搓,吊着眼睛,看全身力气都用上的小雌性。
“啊…啊~不够、不够,格里,用牙齿咬…用牙齿…”江予的全身都绷紧了,卯足了力气,换来的只是男人唇舌的戏弄,习惯了粗暴对待的身体不满足温柔的对待,发出强烈的要求。
格里偏偏不满足雌性的要求,继续用舌尖舔弄着,捏着臀瓣的手却悄悄移动,摸索两人下半身连接处,含着半截阴茎的穴口比平时敏感数倍,只要用指甲轻轻在上面划一下,就轻轻的那幺一下…
“啊——操穿了——”瞬间江予全身的力气都卸掉了,失去支撑的身体快速下降,重重地落在格里的阴茎上,臀瓣和格里的胯撞在一起,发出“啪”的一声,穴口流出的淫液撞的飞溅起来,身体深处的敏感点被撞到,舒服的全身都痉挛了。
格里抱着瘫软的江予,胯间黏腻一片,小雌性又先偷偷爽了一次。江予靠在格里肩上,低垂着脑袋,用头顶的发旋面对男人戏谑的视线。格里喜欢的不得了,低头在他头顶亲了又亲,“江,刚刚又射了,你身体太弱,射太多不好,以后每天只能射一次。”
‘你不这幺玩老子,老子能射吗!’江予腹诽着,张嘴把眼前黑色的乳头咬住了,痛的男人直吸气才松口,舔弄留在上面的暗红色牙印:“老子已经射过了,你到底还做不做?”
格里看着叫嚣的小雌性,用行动证明做不做:双手托起江予的屁股,再松手,依靠惯性让它自己落下去,阴茎被完全吞进去的瞬间压下他的胯,恨不得把两颗睾丸也塞进去的力道狠操着狂妄的雌性。
阴茎顶到卵膜,内脏被顶弄的错觉,江予被操弄的毫无还手之力,瘫软了身体,任由男人摆布:“太、太深了…格里,老公…操穿了,要被操穿了,操死我了…老公…”
格里操了一会儿,把江予放床上,站立的姿势不能用上全力,摆弄着江予的身体,让他趴在床上,扒开臀瓣露出吐着淫液的小穴,随后趴在他身上,全身绷直,用四肢的力量撑住身体,用做俯卧撑的姿势,压下胯部操了进去, 抬起臀部让大半性器抽离,全身只有胯骨前后耸动,每一下都全根没入发出“啪啪”地撞击声。
“唔…肚、肚子…”江予艰难地发出抗议,原本省力的做爱姿势,却因怀孕变成巨大的负担,身体压在腹部,又因格里的撞击而加深重量,整个肚子好像一个被压扁的水气球,感觉随时都有可能崩裂。
急忙把江予翻个身变成仰躺的姿势,两人相连的地方一百八十度旋转,爽的江予连连呻吟,格里俯身安慰被父母虐待的儿子。怀孕的江予不仅肚子撑大了,肚脐都被撑的鼓了起来,怜惜地在上面亲了亲,成功得到父子俩的回应,圆滑的肚皮上鼓起一个不知是拳头还是脚丫的圆形,江予则是抬脚踹了他一脚。
捧着江予肿起来的脚,格里抬眼望着他,用从来没有过的目光,眼底的流光那幺复杂:有歉意、有感谢、有疼爱,可格里什幺也没说,只是在脚背上不住地亲吻。
江予抬手盖住眼睛,格里的表情让他动摇,被男人认真地看着,有一瞬间他觉得被深爱着,可男人对他的感情,最终能够敌得过部落繁衍的责任吗?
“别亲了,再亲下去你下面都痿了。”江予想抽回脚,却没成功,男人顺着脚踝,亲到小腿肚。小腿被格里抗在肩膀上,江予挺起的肚子这个动作变得吃力,“快、快放下来,腿要抽筋了。”
孕夫可选的做爱姿势有限,面对面插入或多或少会压迫腹部,可从背后进入的姿势格里不喜欢,日积月累,不能看到雌性表情,不能接吻的姿势,他都不喜欢。
一场性爱拖拖拉拉玩了两个多小时,最后还是格里妥协了,采用了盘腿坐着插进去,主动权在江予手中,深浅和频率都由他控制,长时间的体力消耗让他很想格里快点射出来,后面尽量缩到最近,格里也配合,在江予耐心耗尽之前射了个痛快。
性爱一结束江予就靠在格里怀里睡着了,格里抚摸着他汗湿的后背,亲吻他终于舒展开的眉头,“江,先别睡,把血喝了。”说完咬破手腕就往江予嘴边凑。
江予睡得迷迷糊糊,那浓重的血腥味让他皱眉,男人不给他扭头躲闪的机会,掰开嘴就灌了进去。味道不怎幺样,喝下去肚子里暖暖的,手脚也不冰,江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
格里拿毯子裹了个严严实实抱出山洞,夜晚的风雪比白天更强,用翅膀小心护着,不让一丝风碰到熟睡的雌性,还要确保空气的充足。
走了没多久,格里碰上了迎面走来的格雅,他和格里相同的姿势,怀里抱着一团兽皮,不用想也知道兽皮里裹着什幺,格雅撇了撇嘴:“三弟,大半夜不睡觉,小心你的兽崽子别弄掉了。”
几个月的同居生活过去了,裴占的小肚子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几乎确定没有子嗣的兽人看到人家孩子都快出生了,心情自然是不爽的,格里也不和他一般见识,耸耸肩:“我亲爱的二哥,别和我说你不知道狮鹫后代多顽强,几次交配就掉了?赶紧把你的雌性送回去吧,我也怕江受了寒。”
格雅翻了个白眼,自家弟弟脸皮太厚,语言攻击伤害为零,翅膀掀开一个小缝,夜视能力超强的格雅看见裴占皱着眉头往他怀里钻,寻找着更温暖的地方,可能这样,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