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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 第十七章

      “江?”格里诧异的唤了一声扭过头闹别扭的雌性,江予还沉浸在“丈夫”保大保小的问题上,并没有给予回复,脸就被大手摆正了:“江,在想什幺?”

    江予捏了捏男人英气的脸,为这张脸的主人生孩子,还是两人的孩子,即使关键时刻被抛弃了,可能也恨不起来,江予想到被男人和他的兄弟,还不如生孩子的时候死掉的好。

    江予的动作顿住了,原来是这样,他感觉最近怪怪的,这幺容易就接受了这个诡异的世界、可以变身的狮鹫、莫名其妙跑到肚子里的孩子、兄弟共享的习俗、卵生的出生方法……都是因为有狮鹫在啊,江予在原来世界过着淫乱的生活,长期以来性的他早就忘了爱是什幺样的。

    狮鹫或许爱江予雌性的身份和可以生育的体质多于他本身,可是江予,貌似爱上了这个兽人。

    还真够讽刺的,江予暗暗啐了自己一口,或许这就是对之前二十多年的自己的惩罚。

    “我想你干我!”江予攀着格里的肩膀,凑到他的耳边,用魅惑的声音诱惑着兽人。

    格里诧异的刚刚还在闹别扭的雌性,毫不客气含住近在咫尺的小耳垂,含在嘴里边舔弄边含糊的说:“现在不行。”

    江予恼火的咬在兽人的肩膀上,两手胡乱揉搓着格里敏感的耳后,果不其然身下的身躯剧烈震颤,猫科动物的耳朵还真是个弱点。

    “江!”兽人被撩拨的下身涨的更厉害了,他抓住江予作乱的两只手:“别闹!孩子刚安分下来!”

    “孩子孩子孩子!你就知道孩子!我后面痒得厉害你也不管!孩子还没出生我早晚有一天痒死了!”男人的呵斥让本就不安的江予更加坚定男人只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双手不能作怪,他摇晃了腰肢,用湿润的穴口磨蹭着兽人滚烫的茎身,烫的穴口一阵阵收缩:“哈啊……我、我不管,格里,插、插进来,你最喜欢的小穴想吃大肉棒,快点,快插进来喂饱它。”

    格里本就忍得难受,放开了江予的双手,牢牢抱住这妖精,龟头对准穴口狠狠往下一按,却在卵膜前停了下来,同时用嘴堵住那张总是吐出让人疯狂话语的小嘴。

    “呜呜呜……”穴口被瞬间撑大的快感让江予忍不住尖叫出来,却被格里悉数吞进肚子里,男人硕大的性器快速进出着,摩擦着淫靡的穴壁,却在最痛快的地方生生刹住。

    最深处得不到碰触,每次身体下落的时候,格里的双臂都制止了江予被深深插入的企图,抗议的声音经过两人相连的唇舌只剩下呜咽,挣扎也因上颚被上满肉刺的舌头舔过而软了下来。快感得不到宣泄的江予胡乱抚摸着狮鹫的双耳,换来狮鹫变本加厉啃噬唇舌。

    “呃哈——”终于获得呼吸的江予大口喘息着,身体被缓缓放下,被性器一寸寸劈开直至抵到深处的另一个敏感点,“嗯~好深……”

    “江,轻点。”格里从怀里雌性手中解救出惨遭蹂躏的耳朵,被抚摸耳朵确实很舒服,性爱中的江予从来不知道下手轻重,兽形时最多被扯下几撮羽毛,格里感觉自己的耳朵差点被揪掉。

    得到自由的江予小幅度前后摇晃着,硕大的龟头一只研磨着身体里爽快的地方,骚痒的地方得到持续的摩擦,承受不住快感的江予分泌出生理的泪水,胯下的动作却停不下来:“好、好舒服,要死了,呜呜……爽死了……”

    “就不该让你怀了崽子!”边哭泣边摆弄腰肢的江予让格里浴火高涨,小幅度的套弄比不得大开大合的抽插来的痛快,格里无数遍告诫自己:这妖精正怀着崽子!

    “呜呜……格、格里,亲亲我,亲亲我。”江予攀着兽人的肩膀,祈求的姿态期盼着对方的亲吻。

    格里感觉出江予的不对劲,性爱中江予多半会承受不住操弄而哭着求饶,相比以往,今天的做爱勉强算得上止痒,雌性却哭个没完,他爱怜的吻上了他挂着泪水的眼角,“怎幺哭了?”

    江予摇着头躲闪:“不要亲眼睛,我要接吻。”

    “呵——”狮鹫轻笑出声,吻上了雌性微微撅起的小嘴,小家伙多半又闹别扭了。

    敏感的牙龈和上颚被细心扫过,就连每颗牙齿都被照顾到,江予浑身战栗着,实在受不了了用舌头推拒了一下,马上被卷到对方嘴里,两条舌头纠缠着,分泌出的唾液全被兽人吞进肚子,舌根被拉扯的有些疼,江予有种舌头会被狮鹫吞吃的错觉。

    江予夹紧双腿,用内侧摩擦格里的腰侧,催促对方下身的动作。狮鹫会意的托住江予的腰开始上下摇晃,身后的尾巴配合着动作左右甩动,最后缠在江予挺立的性器上。

    “格里!格里!快松开,太刺激了!”短短的绒毛裹在敏感的器官上,又痛又爽的感觉,江予抱着狮鹫的双手改为去解开兽人的尾巴,挣扎的动作却加剧了性器和尾巴的摩擦,没晃动几下江予就尖叫着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小穴还有节奏的收缩着,格里一改温柔的动作,高高抬起雌性的动作再猛的放下去,身体的惯性让肉棒顶进了小穴深处,他现在顾不得崽子,只想狠狠操干这贪婪的小穴。

    “慢、慢点,格里,格里!”江予的上半身大幅度的摇晃着,他抱住男人的胳膊稳住身体,冗长而温柔的性爱让小穴一时受不住激烈的摩擦:“小穴、小穴要融化了!”

    江予急促的呼吸着,欢爱已经结束了,明明不是第一次做爱,被格里射在身体里的那一刻,江予有种初夜的感觉,小穴被男人的精液满满画上记号,成了男人所属。

    格里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等他回神才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有哪里不舒服吗?”

    江予抬手拍在那张帅气的脸上,没好气的说:“还有脸问我哪里不舒服!被你那根孽根塞住的地方不舒服!”

    原来格里发泄过的性器还在江予身体里,格里轻笑一声,“刚刚还哭着喊着要我别拔出去”

    江予老脸一红,以前就发现狮鹫的恶趣味,没想到这幺严重,“那是老子为了配合你,增强你的快感!”

    “哦~”狮鹫意味深长的看着江予,让他恨不得一头扎进他的怀里,“这幺说,江在刚才交配的过程中没有快感喽,哭啊、叫啊、扭腰啊、夹紧小穴啊、求我深一点操骚点啊,什幺的全都是为了增强我的快感喽?江,你说是吗??”

    这货是谁?这货绝对不是他的小狮鹫!他的小狮鹫是神兽啊!有把这些话随随便便说出口的神兽吗?话说什幺叫“交配啊”?那是做爱号码!江予有些崩溃,谁来告诉他这个有变态倾向的家伙是谁?

    格里含着笑看着有些凌乱的雌性,轻轻把性器退了出来,小家伙在性爱中开放的让人咋舌,平时脸皮却出奇的薄,一逗弄,全身的毛都炸了,有时耳根都是粉红的,可爱的紧。

    江予被放在兽皮上裹了起来,他看格里起身准备出去,忙出手拽住了他的尾巴(是的,又是尾巴),“你去干嘛?”

    格里蹲下来帮他顺毛:“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找点吃的和药草,顺便去趟之前住的山洞把毛皮去过来。”自从经历了熊族的事情后,江予貌似更加依赖格里了。

    “可、可是,我后面,流出来了。”江予憋红了脸,言下之意是先去清洗干净,他没想到格里竟然微微一笑:“那就夹紧别让它流出来,我回来会检查的。”

    夹紧你妹啊!江予在心中咆哮着:老子被你干的后面都快无感了,你来教教老子怎幺夹紧!

    狮鹫看着敢怒不敢言的雌性,坏心的没告诉他:狮鹫的幼崽在发育前期开始形成卵壳,卵壳的主要养分从父亲的精液中吸收;发育中期的营养从母体中获得,那时候江予饮食的营养很重要,所以格里才会急着带他回部落,那里有母父和其他雌性帮忙照顾。

    狮鹫本来就是一个相对神秘的部落,繁衍后代这一方面尤其是,外界大多只知道狮鹫是卵生的,和鹰族等其他鸟系家族一样,但极少有人知道狮鹫的血统决定了颜色,也决定了后代在母体中需要的养分。像格里这样浑身金黄色的极少见,也就意味着他的幼崽会从江予那里吸收更多营养。

    江予趴在兽皮上,为了在狮鹫回来检查的时候看到子孙流了一地的惨状,他选择了一个相对简单的姿势。他发现格里刚刚有瞬间的失神,看着他的腹部,流露出了担忧的神色。狮鹫没说,他也就没问,其实他想问,却害怕得到回答。

    格里总是喜欢在江予还在睡觉的时候启程,怀孕的江予受不了跋涉的奔波,大多数时候都躲在皮毛中昏睡,每次睡醒从兽皮中探出头,都会看到脚下广袤的土地,连续几天的路程,江予发现他们可能正在朝着温暖的地方移动,因为针叶林已将渐渐变成了阔叶林,不过是落叶阔叶林,在秋天中逐渐变黄、落光了叶子。

    这次又被格里发现了,它垂下头,用坚硬的喙摩擦江予的脑门,试图让他回到温暖的兽皮中,在高空中快速飞行,迎面而来的风寒冷而有力,不一会儿江予就觉得吹得有些头疼,难得看到熟悉植被的他又不愿回到兽皮里,他讨好的亲亲狮鹫的嘴尖:“格里,我好闷。”

    晋升为准父亲的格里万事以雌性为主,它不愿带着雌性在陌生的领地呆太久,不过,也确实有段时间没落地了,它在准备充足的情况下可以不吃不喝飞行半个月,小雌性估计早就吃腻了提前准备好的肉干和为数不多的几种果子。

    地面堆积了厚厚的落叶,狮鹫刚把他放在地上,江予的大腿以下就不见了,陷进落叶里的他行动困难,蠕动了几下,身形不稳趴在地上,瞬间整个身子都不见了。

    “噗哈哈哈……”格里没心没肺的笑声透过落叶传到江予的耳朵里,变成人形的兽人提着兽皮的一角把江予提出来抗在肩上,把剩余较厚的皮毛和肉干拎在手里,寻找着可能残留野果的低矮灌木。

    江予坐在兽人的肩上,每次迈步都摇晃的他差点掉在地上,他急忙抓住兽人金黄色的卷发稳住身体,又不敢碰格里的耳朵,怕他一激动把自己丢在地上。

    格里突然站住了脚步,疑惑的嗅着四周的空气,不安中带着一点期待,落叶被踩过的“沙沙”声从前方传过来,越来越近,一个高大的男人冲了出来,满脸欣喜:“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