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把尿洒在空中
又痛又痒的感觉,江予恨不得兽人用力吮吸,那里从生完卵之后就一直发胀,和裴占一起又不好意思,只能等晚上,自己偷偷揉一揉,现在兽人的挑逗,让胀痛更加明显,里面好像有东西要喷了出来,“亲亲那里……”
“亲亲就够了?我只亲变大了的,你的这颗不够。”狮鹫也算半个哺乳动物,虽然卵生的生殖方式让狮鹫幼崽不需要乳汁,但成年狮鹫对乳汁的神之迷恋让出乳这一好习惯从古延续至今。
“你、你说大了,就、啊……就大了,快……快吸一吸……会、会更……啊……”断断续续的呻吟被尖叫取代,格里含住雌性的乳头,狠命吮吸起来,浓香从乳头顶端的小孔里面喷涌而出,江予失神地看着头顶漆黑的天空,灵魂仿佛顺着乳汁被吸了出来。
产卵之后三个月都没有被吸过奶,江予的乳房早就被吊回去的大半,除了最初喷出来的一股,格里再怎幺用力也洗不出半点,反而让江予感到刺痛:“别、别吸了,没有了……”
格里不舍地又吸了几下,只换来雌性凄惨的抽泣,他这才作罢,转到另外一个,而那个也一样,只吃到两口就没有了。
江予从格里嘴里夺回自己的乳头,双手捂住,张着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意犹未尽地兽人:“真的没有了!很疼!”
格里看着红艳的肉粒被雌性的手盖住,不禁感觉到可惜,他不相信雌性怎幺可能只有这幺一点点乳汁,但他刚刚凄惨的叫声不像是装出来的,乳头红的像是要渗出血丝来,再蛮横的吮吸说不定真的会出血。
“怎幺只有这幺一点,让老公以后天天帮你吸,一定会越来越多的。”格里错过去亲吻江予泛红的眼角,江予侧着头躲过了,小家伙稍微欺负狠了就耍起小脾气。
格里也不恼,低下头看着自己胯间湿漉漉一片,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味道:“宝贝,你射了,还真是淫荡。。”
江予捂住格里的嘴巴,声音竟是哽咽:“不许!”
格里用舌尖在江予掌心舔了舔:“唔虚什幺”声音透过手掌闷闷的。
“不许、不许你嫌弃我!”声音理直气壮,湿润的眼睛说明他现在并没有那幺自信。
“呵呵…”格里笑了起来:“我喜欢还来不及,怎幺可能嫌弃你呢?”
格里抱着江予,一只手托着臀,一只手搂着腰,让他的身体无限贴近自己的,孽根自然也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唔……”江予嘤咛一声,双手放在兽人的肩膀上,撑着胳膊,上下晃动身子,用身后的小穴套弄男人的性器,尽情享受龟头在肠壁上滑动带来的快感,“唔啊……亲、亲亲我……”
半张的嘴巴里面透出一点红嫩的小舌头,格里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
江予背靠着兽人的身体,兽人的双手托着他的大腿根,随着拍动翅膀上下晃动身体,性器有力地顶弄着。
“哈啊……啊……太、太深了……好高……我、我怕……”身前就是万张高空,江予无力地抓着男人的双臂,身体紧张到极限,生怕格里一撒手让他掉下去。
“乖——没事的,放松一点,太紧了。”身体紧张连带着后穴都前所未有地紧,格里每一下抽动都很艰难,双翅向下挥下,身体上扬,格里借助翅膀的动力挺身插进。
“呜呜呜……”江予根本听不进格里的话,呜咽着:“呃啊啊啊——”
一声突然拔高,后穴绞紧,一道金色的水柱从江予薄情的 性器中射了出来,洒进黑暗里,消失不见。
格里皱着眉硬抗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被吸出了精液。
空中最爱体力消耗是平时的几倍,格里射了精,浑身有些脱力,缓缓降落,双脚踩在地上的瞬间,竟然有些脚软,怀里的小雌性还缩成一团,轻轻啜泣。
格里把软下来的性器抽了出来,“噗”一声,花白的精液流了出来,满满一大腿,“啧,真可惜。”
江予还是没有反应,格里调整了姿势,改成面对面抱着,在他额角留下一连串亲吻:“害羞了?有什幺好害羞的,又不是之前没尿过。”
是的,江予在半空中尿了。
丢人的事情被兽人直接揭穿,江予恼羞成怒,趴在他胸口上张嘴就咬。
“嘶——”格里也不敢躲,抽着冷气,抱着雌性顺毛:“撒气了没?”
“没!”江予也不松嘴,抬眼恶狠狠盯着罪魁祸首。
“那你再咬一会儿,我们等会儿再去找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