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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奔玉马断柔肠

      那硕大的龟头一下子顶到了咽喉里面,陌生的干呕感随之而来,方眠只觉得脸上一凉,是两行泪不由她控制地落了下去。

    隋戬后宫中美人众多,例如皇后就是个一等一的闺秀。方眠在太医院待得久,听闻这些闺秀自小被调教得知情知趣,在床笫间更是花样百出,时时遣人来太医院拿药,那药性连老太医看了都皱眉。

    跟她们一比,方眠年纪又小,性子又闷,加上不爱逢迎,就像朵枯木上的小白花似的,生涩得近乎愚蠢,因而,隋戬往常对她似乎没有太大的兴趣,定期的床事更像是敷衍,隋戬从没在她身上试过这些花样。

    腥咸的肉棒抵着口腔内壁敏感的甬道,方眠又难受又恐惧,偏偏两手被绑在身后,只能这么被他按着后脑勺插,口中不停做呃。

    少女喉咙深处的一阵阵涌动也像是吮吸,隋戬狂暴地齐根捅入又抽出,“不这么说你?你不就是贱?”

    身下少女的小嘴含不住他越涨越大的性器,朱红的嘴唇被撑到极致,紧裹着他胯下丑陋的巨龙。她脸上只挂着那两行做呃的泪,眼中满是惊恐,摆着头,却说不出话。

    他冷冷笑了一下,“这副淫浪模样,装给朕看?事到如今,还要装么?”方眠红着眼圈摇头,他捏住她的下巴,“不知道怎么了?”

    方眠点不了头,眨了眨眼,又一行泪倏地落了下去,我见犹怜。

    隋戬毫不动心,抽出性器。肉棒顶端的龟头离开少女的嘴唇,带起一丝晶莹的津液,浑浊的黏液有一半留在了她口边。方眠呛咳起来,隋戬视若无睹,从袖中摸出一粒药丸,送到她眼前,“这避孕的东西,殿下吃得可安心?”

    那药丸是小指甲盖大小,散发着某种奇异的幽香。

    如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方眠的脸色蓦地变了,隋戬却气定神闲,“姑娘身子不好,岂有福消受两份虎狼药?说与朕体恤一二便是,这是何必。”

    方眠愣愣看着那枚药丸,隋戬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脸,面色阴冷,“还有多少,够吃到殿下毒发送命么?朕也好准备棺椁。”

    她满脸惊愕难堪,隋戬看得气结,两指夹着药丸,径直将药丸送进了她喉咙深处,未等方眠咳嗽,已重新扶正阴茎,径直捅了进去。

    深喉的腥咸浓稠混着药味,令人十分不适。方眠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何时露了破绽,被隋戬发现她一直在吃着避孕的药物——人言可畏,她若是大起了肚子,除了进后宫之外便无他路可选,偏偏最能折辱越国人的也是这一件事。

    隋戬纯粹发泄,不留丝毫情面,方眠喉中传来的酥麻痛感渐渐不大明显,呼吸不畅,思绪逐渐空白,只有泪不停掉下来,只觉三年经营处心积虑全都付之一炬。

    隋戬像是不想碰她,也不带丝毫怜惜,任凭她跪在地上被撞得左右摇晃,连下巴都被男人的囊袋撞得发红。终于天色将暗时,他扯着她的头发又一次深深捅进她的小嘴,将浊白的液体灌在她喉咙深处,抽出性器,两手一松。

    方眠早已脱力,被这么一推,便软软倒了下去。喉中的液体浓稠滚烫,她许久才发觉自己不能呼吸,猛然呛咳起来,淤青红肿的膝盖蜷缩着,被绑着的手在地上用力划出一道道浅痕。

    隋戬便立在榻边,看着她咳得发抖,没有出手解开束缚的意思,脸色阴晴不定,半晌才道:“哪来的?”

    方眠蜷在地上,呛咳着吐出满口精液,看着那颗小小的药丸没能落肚,竟也被粘稠浊重的液体带了出来,不由闭了闭眼,哑声道:“自己配的。”

    隋戬冷哼一声,“本事不小,用错了地方。当日死、今日死、拖到毒发死,不都是一样?”

    方眠顿了许久,轻声说:“当日陛下不让我死,今日陛下握着我越国太子的命,如何一样?”

    “你们越国从上到下烂透了,你真当有几个好东西?”

    他话音轻蔑至极,方眠觉得如鲠在喉,眼前蓦地划过越国春日景象。越国天暖,这时该是满城扶桑,红花红蕊,开得猖狂如昨……

    她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那沉默里包含的东西太多,宽敞的室内一瞬间变得逼仄无比。隋戬迅速站了起来,翻检她随身衣物,遍寻不着,只听“叮”的一声,那瓷瓶子摔落在地,滚到了方眠身前。

    方眠不知自己是如何魔怔了,手虽不能动,却下意识地从旁一滚,试图将那瓷瓶压在身下藏起来。隋戬迅速蹲身,一把将她搡开,探手去取瓷瓶。方眠急得心跳如鼓,不知所措间,猛地张开口狠狠咬了下去。

    她十分惶急,就仿佛那小瓶子里放的是身家性命一般,情急之下竟然用力不小,血腥味蓦地涌出,她被刺得一激灵,隋戬已一巴掌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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