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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插花长夜红烛短

      方眠不明就里,还在琢磨他是什么意思,隋戬已走来将她的后背抵在怀中,微微粗粝的大手划过光裸的肌肤,像是对那一身暧昧的红痕视而不见,径直摸到了少女因为紧张而夹紧的腿间,分开柔腻的大腿根,擦过木珠边缘。

    他的手热热地蹭过肉唇,摸索一阵,刺入包裹木珠的软肉当中,捏住了木珠,缓缓向外拉。下身里面的异物穿过酸痛的甬道,渐渐离开肉穴,方眠嘤咛一声,想要夹紧腿却又不能,离床柱又远,只能扶住了他紧实的手臂,轻轻哼唧,“嗯……疼……”

    紫玉塞子被暖热的女体泡了一夜,早已像花穴里的软肉一样温暖潮湿。塞子的圆头离开穴口,那小小的肉洞似是不舍,在塞子拔出的一瞬“啵”地吐了一个水泡。

    那声音尴尬至极,方眠满脸晕红,低下头去,却正看见两束浊白的水痕沿着自己大腿内侧缓缓滑了下去——那是昨夜被隋戬射在体内的阳精,此时才流了出来。隋戬也看见了,“这一夜又浪费了。”

    花穴吐纳不止,下身的酸痒再度袭来,她忍不住想要弓下身,却被隋戬扣住腰肢,扯着洗漱穿衣,又被他抱上马去。隋戬不曾多带侍卫,反而亲自骑马,一提缰绳,纵马向山上跑去。

    晨光挟着山风迎面扑来。方眠十岁那年做寿,越王曾送过她一匹小白马当做贺礼,那马驹不高,骑着玩玩还可以,她从没骑过正经的大马,此时虽然是侧坐,却也被颠簸得十分不适,尤其下体酸痛,被颠得如同火上浇油,只咬着下唇强忍。

    隋戬也不理会她,看一眼天色,又一扬鞭,快速向山顶奔驰而去。半山腰的破庙和熠熠花林被甩在身后,总算在朝霞将飞之前抵达风波亭。他飞身下马,将方眠抱下来,也未松手,径直拦腰横抱着她走入亭中,“快了。”

    亭中有桌椅,早有侍卫先行来打点了茶水。方眠定定看了一阵翻涌的雾中红尘,“‘苍山负雪,明烛天南’,想必也不过就是如此吧?”

    隋戬倒不知道她还读过不少歪书,多看了她一眼,眼底带出一点笑意,在她身后负手站了,“是,不过如此。”

    风声鼓动,山下红雾挟着金光紫电阵阵飞涌,使人不知今是何时,足下何地。方眠不再说话,直直看着日头升起的方向——日出东方,越国在东。

    行宫中一切从简,她今日没穿那素如白雪的医女服,而是一件稍微轻薄的春衫。裙角和袖脚都是属于少女的淡淡绯红,腰里束着细细的朱砂色腰带,勒得细腰几可一手环绕,而风扯过薄透衣料向东吹去,黑发猎猎扬起,像是一只盈盈脆弱的蝴蝶,即将被风吹向未知。

    隋戬将她向后拉了一步,脱下披风往她肩上一披,沉吟了一晌,才开口道:“今后再也不必怕。”

    方眠心不在焉道:“嗯?”

    隋戬握了握拳,看着少女单薄瘦削得有些过于孱弱的肩膀,“早先太过大意,露了破绽,竟被人在朕眼皮底下暗度陈仓。你吃了这么些年的药,朕本该早就发觉,可你素来体弱,竟也不显山露水……倒是朕糊涂了。”

    方眠猛地攥住了拳头,心底狂乱地跳动了起来,凌乱的思绪从脑中滑过,身子已然颤抖了起来。

    隋戬却将手搭在她肩上揉了揉,安抚似的,“好在你还小。那些药固然有损伤,可这毒总还能拖三五年,留神调理,总能怀上。”

    大难临头之感瞬间溜走,胸腔中空空如也。方眠长长地出了口气,揉了揉眼睛,十分疲倦,“我吃了什么?”

    那语调沧桑得与年纪极不相符。隋戬心底的烦躁之感重新涌上来,道:“不过是民间街巷常见的虎狼药,太医院里又不会教这个,问什么问!”

    方眠淡淡“嗯”了一声,过一会,又问道:“陛下,我会死吗?”

    她问得小心翼翼,隋戬只觉胸口一抽,呼吸短暂地凝滞了一阵,半晌才伸手将她拉向自己。柔软娇嫩的身躯贴在怀中,感到了温度,才觉得有些许实感。他顺着少女的脊背摩挲了一晌,强压着胸中的不快,“不会。君子一言九鼎,朕非君子,更可不择手段。方眠,若你信朕,朕不会让你死。”

    方眠的脸闷在他怀中,许久才轻蹭了蹭,随即意识到不妥,试图挣开他,小声道:“陛下,当心被人看到……”

    他反而扣得更紧,耳语道:“怕什么?这北宁山自今日起便是你的,旁人一步都登不上来。”

    方眠愣了愣,隋戬已经咬了咬她的小耳朵,“喜欢么?”

    她只好面红耳赤地点头,隋戬又问:“朕既非君子,便要做些不君子的事——朕投殿下以琼琚,可有琼浆玉液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