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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希抚着已经汗湿的娇躯,待她不再哆嗦了,顺势将人放倒在榻尾,握着已然抖擞的阳刚便要再接再厉。

    灭顶的高潮才将将平复,牧歆棋见状,吓得忙合上腿,一骨碌翻过身,瞪着水汪汪的眼睛回头控诉他:“不带你这样的,大气不喘就知道做这事!老实交代去哪儿鬼混了,是不是又中招了?”卫希慢条斯理地撸着自己硬挺的巨物,对她的话不甚赞同,“你是怀疑自己还是怀疑我?我不够卖力么?”

    月色中,依稀还能看见他手中的东西长度可观,牧歆棋由不得缩了缩臀部,心里发颤,骂了他一句厚脸皮,折起腿欲起来。

    卫希伸手轻压着她肩头,将圆翘的臀移向胯间,阳刚的顶端剐蹭着闭合的穴口,重新找寻着旧路。

    牧歆棋忙往前缩了缩,连声叫着与他商议:“别啊……都这么晚了,你明日不上衙了?”

    卫希现在是全靠下半身思考,压根不领她情,拍了下她软嘟嘟的粉臀,问:“闲话少说,特许你做选择,正面还是背面?”

    “混蛋!”

    牧歆棋忍不住红着脸骂了一句,下一刻便感觉到那粗硬的龙头挤了一寸进来,持续缓慢地向里拓张,娇喘一声连忙叫停:“等等等……嗯……你是等一下啊!”

    卫希依言停下,小半个头还插在里面,享受着一下一下的夹裹,语带威胁地催她:“再不选,本官就要行刑了!”

    这个道貌岸然假正经真流氓的臭男人!牧歆棋暗暗将卫希骂了个狗血淋头,感受着被撑得胀胀的穴口,半晌也下不了主意。正还是反,不都一样……

    “我能选右面么……”牧歆棋垂死挣扎,胡诌了一句。

    “准了。”卫希言罢,暂时撤退,将她身子一揽,侧躺着面朝右,自己贴到她身后,掰起她一条玉腿挺腰入了进去。

    牧歆棋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阵快进快出颠得头脑晕乎乎,至于喘息的份儿。被抬起的腿根没一会便发酸,加上体内喷薄欲出的情潮,逼得牧歆棋不得不再次求饶,“啊……啊……停、停下……不要这样了……”

    卫希自顾不停,一边挺动,一边寻着间隙问:“那要怎样?嗯?”

    “嗯啊……你先出来……啊……”

    卫希紧着插弄了两下,才蓦然拔了出去。牧歆棋浑身酥软地半趴着,在卫希挺着凶器的威胁下,委屈巴巴地翻过身,自觉岔开腿,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想来想去,还是躺着不费力……

    卫希笑了一声,满意地抚着她曲起的膝头,俯首亲了一口,“棋儿真是深得我心。”

    牧歆棋撇撇嘴,正欲刺他两句,被突然的深入捣得失声,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啊嗯……轻点儿啊……啊啊啊……”

    “轻点儿得弄到什么时候。”卫希语含不赞同,抽插的动作越发卖力了。

    牧歆棋忍不住翻白眼,便是如此也不见你少一时半刻,虚伪的男人!

    枕头、被子早已被扫到地上,榻上只余两具交缠的身体,不住颠簸研磨,肉体之间厮磨,不时发出“唧唧”的水声。

    牧歆棋咬着唇瓣,不时地央卫希轻些慢些,换来他一阵咬牙懊恼:“明日就让那两个小家伙单独睡!”

    牧歆棋顾不上与他反驳,被他加快的捣弄吞噬了神志。高潮一波接一波,也不知何时才让这个男人满足撤退的,只觉得合眼没多久,就被里间孩子的嘤咛声吵醒了。

    牧歆棋动了动被男人箍紧的身子,又酸又软,翻身都难,眼皮也困得睁不开,嘟囔道:“孩子醒了……”

    卫希托着绵软的娇躯,觉得比冬日起床还痛苦,眼也未睁,一边探手找着衣衫,一边不满道:“找奶娘!今日就找奶娘!”每日找媳妇亲热还得寻时间,想多搂会儿都不行,太折腾了!

    “唔……”牧歆棋听得迷迷糊糊,听到他起身的动静,又沉沉睡了过去。

    (完全把卫大人抛在了脑后,明明每个故事都里出现的人,就是没想起来_(:з」∠)_我有罪。正好新的篇章又卡了,来调剂一下。)

    ⑦连云赌坊

    连云赌坊盘踞锦阳,分号遍布各地,做得可谓如火如荼。今日却闭门谢客,场子里不见摇骰发牌的动静,齐刷刷跪了一地人,个个弓腰低头,不敢出声。

    须臾,珠帘一动,露出一张桃花面,柳眉杏眼樱桃口,端的是娇俏。

    底下有人窃窃私语:“连爷是个女的?”

    “闭嘴!那是舞姑娘,连爷身边的人!一会小心说话,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舞儿闻言,抿唇笑了笑,对当前跪着的汉子道:“爷说了,念在丁管事你在连云赌坊多年,你兄弟的事这次就不计较了,但那家人的医药钱,该赔还得赔给人家。”

    “谢连爷!谢姑娘!我丁大胆对天发誓,往后绝不让他再犯事!”丁大胆一边磕头,一边扣着弟弟丁二虎的脑袋往地上摁。五大三粗的一个人,生生被先前的等待熬出了一头汗。

    “行了,各人去干各人事,今日照常迎客。”

    “是!是是是!”

    众人听到轻盈的脚步声远去,才松了口气,赌场中瞬时喧闹起来。

    丁二虎摸着自己磕红的额头,不明就里,“不就一个丫头片子,给你们吓成这样,至于么!”

    话音刚落,兜头就挨了一锤,丁大胆瞪着虎目道:“要管不住你这张嘴,我给你缝起来!”

    “本来就是……”

    “你懂个屁!连云赌坊的人都知道舞姑娘是跟着连爷打下这江山的,说是婢女,那也是心腹之人,她的话就是连爷的话,以后只管照做!”丁大胆见弟弟不甚服气的样就心累,叹了口气,“这次好在没出人命,不然连我也保不了你。在江湖上混,你自己也长点心,明知故犯,你这不是打东家的脸呢!”

    “说起这事来我就纳闷!这赌坊不就是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么,偏偏又有个什么三禁,身无分文的不要,拿东西抵押的不要,还不让出老千,这还是赌坊么!”

    “你懂个屁!开赌坊就是要赚钱,你既身无分文,我就是要了你的命又能做什么。难道都像你似的,追着一个穷酸秀才剁两根手指?白费人力还要惹官司!”

    丁二虎被一顿训,缩着脖子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那来这赌的都是有钱人了,拿东西抵了还怕他赖账不成?”

    “既有钱,哪用的着东西抵。你也是别的赌坊混过的,那些抵了东西的有几个赎回去过?砸锅卖铁倾家产也是有的,这跟第一条不冲突。”

    丁二虎耸耸肩道:“那这不是全凭运气?那啥时候才能发大财!”

    “你懂个屁!都有钱来赌了,还指望这发财?人家都是来消遣的。扣扣掐掐的,你也就这点眼界了!”

    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