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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快乐,不如咱们一起死吧。”柳清清勾着男人的脖子,如同往日缠绵,只不过这沉重的黑眼圈泄露了她的心事。她勾唇笑,猩红的唇上是艳丽的大红色,眼角微微挑起,慕容禾焘最爱她这魅惑众生的娇态了。此刻却觉得背脊骨发凉,毛骨悚然。
“清清,到底是为何?朕喜爱你,你也爱慕朕,为何要死?”慕容禾焘觉得这道题无解。
“皇上,你能心无愧疚地和我相处,我却不能忽略我们柳家上上下下几十条人命和你和和美美。”柳清清扯着嘴角,面上是无奈,是悔恨,还有疯狂的爱慕。
“每次睡在我身旁,皇上可曾想过我的爹爹娘亲都是你的刀下亡魂,明明爹爹娘亲什么也没有做过,一切都是小姑的痴心妄想。你们惩罚她就好了,为了不放过我们柳家?”那日,回到家里,暗红一片,白色的墙壁都被鲜血给染红了。那一天,柳清清懂得了什么叫做凄凉?
“朕知道你是柳家人,当年,朕杀了你小姑也是无奈之举。若不是她胆敢觊觎一个不属于她的位置,我又何苦残害一个妇人?”慕容禾焘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若是自己不做,凭什么坐在今天这个位置?他承认,一将功成万骨枯,他是踏着成千上万的尸体走到了今日这一步。她是要为他的小姑报仇吗?
“何止小姑?你杀了我全家!”人之将死,尊称也不必用了。柳清清吼出了这句话。“那个玉佩我看见了,我看见你带着玉佩走出我的家门,就是这个玉佩,一模一样。你大概不记得我了,可我记得你的容貌。就是你!”身体内的毒素已经发作,柳清清已经吐出一口鲜血。
“清清,”慕容禾焘去搀扶她,大概是因为他的身子更加健壮,还没什么反应。“清清,我想你可能误会了。”
慕容禾焘苦笑,老八啊老八,你是死了都不肯放过我。“你的家人不是我杀的,要是你能醒过来的话,要是我们都没死的话,我再来细细解释给你听。”
眼皮好重,柳清清已经听不清男人说些什么了。“清清,快过来……”是娘亲,她牵着自己的手往里走,雾蒙蒙的,柳清清什么也看不清。
“快叫太医!”慕容禾焘对着外头大喊了一声,自己也晕了过去。
皇上他不举(三十五)三年后
三年后。
鸟儿倚在树干上叽叽喳喳多嘴,绿油油的树叶在耀眼的阳光下绿的逼人的眼,窗外的蔷薇也开的正欢,尽情绽放,香味顺着暖暖微风飘进了空旷的屋内,沁人心脾。
一个满头白发的男人靠在木榻上,手里捧着一卷诗书,“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他的声音晴朗,是一种沉淀过后的轻松。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即便是不睁眼,也能看出她的面容极美。芙蓉面,柳叶眉,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娇,艳而不俗,千娇百媚。
若是睁眼,这该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尤物。
正那么想着,她的长睫微微颤动,慕容禾焘手一紧,连手里的书都给捏皱了,唯恐这是错觉。
盯着她半晌,美人依旧没有动作。这样的幻觉在这三年出现了不止一次。
“皇上,该用膳了。”
“上菜吧。”慕容禾焘语气明显低沉。要是当年自己再细心一点,两人敞开心扉好好谈上一次,就不会有这些误会了吧。感情这种事,一点点小火星都会引发大灾难。若是当时自己神志清醒,断断不会让太医把最后一根天山雪莲用在自己身上。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守着她,所有的寂寞悔恨孤单都是他品尝。若是她,肯定受不了的。慕容禾焘捏了捏她的气色红润的脸,好在这些年悉心照料,若不是醒不过来,根本看出任何异常。
“你,你是谁?”
正欲转身的慕容禾焘心里一惊。太久没有说话,柳清清的声音还有几分喑哑。
“你……”对上她清亮的眸子,慕容禾焘什么也说不出来,只牢牢地把她抱在怀里。
“你,你是谁?”柳清清面上燥热,这不是自己的闺房,这个面容俊朗,丰神俊秀的男人是哪里来的?为何如此莽撞?柳清清有好多的问题要问。
御花园里,女人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珍珠白色的宽丝带绾起,本来就乌黑飘逸的长发却散发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气质。长发及垂腰,额前耳鬓用一片白色和粉色相间的嵌花垂珠发链,偶尔有那么一两颗不听话的珠子垂了下来,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手腕处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温润的羊脂白玉散发出一种不言的光辉,与一身浅素的装扮相得益彰,脖子上带着一根银制的细项链,隐隐约约有些紫色的光泽,定睛一看,只是紫色的晶石罢了。
“清清。”皇上大步跨到她的面前。
皇上他不举(完)一生一世
慕容禾焘牵起她的手,两人漫步走在花香弥漫的院子里。
“皇上。”她柔柔唤道。
当时两人同时毒发,毫无疑问,两人昏迷不醒时太医选择了将最好的资源都提供给了慕容禾焘。仅仅三日,慕容禾焘就痊愈了,只不过,花白了满头的发。柳清清沉睡不醒,一晃眼,就过去三年。
她醒来时,竟忘了两人之间所有的种种,还有柳家的命运,都不记得了。在慕容禾焘口里,她现在就是一个普通至极的秀女,她失忆是因为落水所致。父母双亲年事已高,安心地走了。
这样也好,慕容禾焘想。那以后就简简单单地过日子吧。后宫在她昏迷的时候就遣散了,慕容禾焘失去她的惶恐还历历在目。所以啊,他不愿意冒一点风险。
柳清清醒过来之后,同从前一般,很喜欢他的触碰和亲近。但又生涩的宛如处子,每次,两人共寝之时,白皙脸庞总是羞红一片。慕容禾焘也不方便做什么越矩的事儿,怕破坏自己的在她心目中的高大形象。
可是,如此一个佳人日日在你面前晃荡,又是你的心上人,难免心里痒痒的,慕容禾焘忍不住在她脸上偷了个香。
柳清清急忙往后看了一眼,见着身后跟着的太监宫女都老老实实低着头,心里更慌了,他们肯定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白了慕容禾焘一眼。
男人可不理解她的意思,直接将这儿理解为暗送秋波了,心里更加荡漾。搂着人往里走,他们此时就在藏书阁。
“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准进来。”慕容禾焘留下这么一句话就把柳清清给带进去了。
“皇上,这是做……”柳清清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男人堵住了嘴巴。
以吻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