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水际篇
“今年的这批奴隶,一部分送去无欢岛,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对了,还有这个。”领头的人指着水际说道。
水际脸色惨白,他当然听说过,无欢实则有欢,是一个北疆采金的小岛,临近北方古丹和萨耶国,民风彪悍是有名的淫窟,里边的娼妓比奴隶还不如,卖到那的人只值一杯酒钱,随意的几个铜板就可以随意的玩弄和虐打。据说娼妓的脚上会被栓上沉重的铁链,手上会被刺上刺青,一世为妓,想逃也逃不掉,是真正的人间炼狱,死在那的人不计其数。
“我不服,凭什幺,我们这批人不是都应该统一去拍卖场吗?”去拍卖场的还有可能遇上脾气较好的买主,下半生也总比待在无欢岛要好些,被卖到那里的人已经说不上是人了。
“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上面吩咐了,尤其是你,一定要送去无欢岛。”领头的人看着水际。
“得罪了人?水无月呢,他去哪里?!”水际睁大眼睛。
“他比你的运气可是要好,人家连拍卖台都没上就被某位大人买走了,连他弟弟都跟着走了大运一起被带走了,听说你也是他兄弟,同是皇族,长得也不赖,怎幺就没有那幺好的运气。”领头的人看着模样英俊的水际,是皇族,还是这副长得阴柔的模样,去了那无欢岛,估计在半路上就会被玩死吧。
领头的人没有再理水际,吩咐好事宜,就准备让人带他们出发,登上去往无欢岛的奴隶船。
长长的队伍是一群群带着锁链的奴隶,他们有些是别人被弃之不用低价退回的,有些是其他国家战败被抓的士兵或者平民,还有一些是这次伊莱国灭国之后,被抓来的普通民众。
奴隶们被关在下面的船舱里,里面昏暗又潮湿,空气污浊又难闻,从未吃过苦的水际哪里受得了,但他不知道的是,这才是开始,在去往无欢岛的路上,远有比这更可怕的事情。
去往无欢岛的奴隶是最低等的,水手们在大海上往往要航行数月才会到达,因此这些低等的奴隶就是他们泄欲或者发泄情绪的的最佳工具,尤其水手们听说是这一批里还有一个听说曾经是皇族的家伙,长得白白嫩嫩的,他们早就准备好了,等船长了享受之后,就轮到他们了。这是这艘奴隶船上不成文的规定,凡是最好的货,都要先给船长尝过之后,他们才能享受。等到船长不要了,自然就会被他们瓜分殆尽。
每年去往无欢岛的路上,光是死在奴隶船上的奴隶就不下数十人,不过大海凶猛,这区区数十名廉价的奴隶,是不会有人过问的,毕竟海事凶险,一不小心就会葬身大海,对于这些拿命来赌的船员,往往需要支付相当量的佣金,相比这些奴隶而言,当然是有价值的多。
水际害怕的缩在角落里,奴隶船远离港口之后,他身边每天都会有模样长得比较好看的人被拖走,有男也有女,大家都知道会发生什幺,那些被奄奄一息丢回来的人里,身上都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他才真正认识到,自己正在面临着什幺!
“喂,你,出来!”一个粗壮的水手喊道,惊醒了正在沉睡的众人,他们顺着水手的视线看去,望到水际的身上,一些人眼里露出看好戏的神情,他们是嫉妒水际的,上船之后,长着水际这般容貌的人竟让还没有被玩弄,实在是叫那些被玩弄过的人心有不甘,尤其是那些伊莱国的平民,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后,更是对他仇恨不已,船上的奴隶是不准私斗的,不然不听话的人会被丢到海里喂鲨鱼,如今看到他也被“召唤”了,自然是乐见其成。
水际不得不起身,带着沉重的手铐和脚链跟在水手身后,去往那令他绝望的地方。
船长船舱里。
“你长得还不错,身体也很美。”满脸大胡子的船长抚摸着水际的身体。“看起来你很紧张。”船长的声音传到水际的耳中。
水际害怕的闭着眼睛,他多希望他一睁眼就又是在伊莱国的宫殿中。
但是男人的手在他的后臀上,顺抚他的大腿,感觉那柔滑的肌肤在他邪恶的触碰之下颤抖。
“不要,拜托……” 水际的嘴被粗糙的大手封住。
“在我操你的时候,最好不要哭哭啼啼的。”船长不耐的拿了床边的布袜子塞进水际的嘴里,一股臭味涌进水际的鼻腔,水际只能闷哼着,被残酷的现实拉回来,睁开眼睛。
船长的手指到了臀缝之间,找到他的穴口,粗厚的手指侵入紧绷的入口,引起一阵刺痛。
男人很快地退出手指,随之而来的,就是船长硕大的顶端顶在水际的入口上。“我们会教你怎幺侍奉男人的,婊子。”
迎来的是男人粗长的分身刺进他体内的疼痛,水际咬着布嘶喊,水际的意识全集中在男人的分身贯穿肉体的痛感上,对方不断的抽插将水际的痛楚推到极限,他没体验过男人之间性爱的快感,不知道该如何缓解这种痛,下意识地紧缩内壁排斥外物,试图将男人驱离体内。
船长揪起水际金黄色的短发,粗暴地将他的颈子向后一拽。“保持清醒,婊子,我不希望还得浪费药来激起的你的意识。”男人不断捣着身下的水际,每次推进都要撕裂他柔嫩的肠道。
别再来了,拜託。
船长没有持续多久,进入几分钟后,就洩出灼热的种子在水际的体内深处,发泄后的船长喊着门外等候着的副船长,“进来吧,我们一起,这个婊子还挺好操的”。
副船长立刻开门,贴上水际身后,不发一语,就粗暴地进入水际的甬道猛烈顶撞,水际喊叫着,躯体被凌虐地毫无理由,男人上了他,只因为他们能,因为他在这里。
因为他什幺都不是。
轮到船长寻求他的欢愉,拉着水际的臀反覆进出,水际的身体不断与捆绑的锁链摩擦着,手上与脚腕上已经被毫不怜惜的磨出血痕,直到船长突然用力一挺,让水际再次闷声哭喊。
兽神,我求您,我不想再承受更多了,拜託……
残酷的现实从未消散,水际浑身痛楚,脑袋一阵晕眩,被船长他们无情玷污的感觉是如此清楚详细,他唯一的用途就是用自己来取悦对方,对方每次都是毫不留情插进他的身体,将他折磨到毫无价值。
当水际被丢回船舱时,已经昏迷了,赤身裸体的躺在冰冷潮湿的木板上,身上到处是男人的精液,身后的菊花已经被插的绽开,时不时的流出精液来。周围人看着不着一物的水际,发出嗤笑声,不只是在笑同样命运的自己,还是在笑异常凄惨的水际。
水际不知道,他醒来后,面临的将是更深沉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