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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下药:黎华下药,白石半路截走月王

      后面几天,便是国宴,黎华更是借着外公有遗言想要告诉水无月,将水无月约在宫外一个隐蔽的地方约谈。

    水无月虽是厌恶,但想到外公,还是忍着赴约。

    “无月,我好想你。”黎华说着就要抱上来。

    “离本王远点,杂碎。”水无月冷着脸侧身躲过,看着一脸淫逸的黎华,“有什幺话,你最好现在说清楚。”

    “无月,你为何要这般说话?”黎华看着一脸冷傲的水无月,满眼震惊,“你不记得我们之间的情谊了吗?”

    “我们之前除了兄弟之情,本王不记得还有什幺其他的交集,尤其是你现在看着本王的眼神,要不是看在你与我有几分血缘的份上,本王早就杀了你。”

    “为什幺,只有那个白石可以碰你,我就不行吗”黎华尖声说道。脸上满是阴翳:“既然只有强取才能得到你,那我也可以。”

    水无月只闻到一阵异香,就感觉脑袋昏沉,没想到自己又栽在药物上。

    看着眼前模糊起来的人影,拔出腰间的佩剑,毫不犹豫的一剑劈下,将黎华拦腰斩断,然后拖着虚晃身体向人少的地方躲去。

    突然,一只手扯住水无月,夺去他手中的佩剑,吻了上去,抱着他怀里已经晕过去的人儿离开。

    水无月清醒了一些,被迫仰着脖子,视线里却是天花板昏暗看不清颜色的顶。

    水无月用困住他双手的手铐恶狠狠砸向黏在他颈窝里的脑袋,即使魔怔了也反应能力相当迅速的男人本能向侧边翻过去躲过了致命一击。

    咔。精钢筑成的手铐尖锐边缘砸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水无月趁此机会弯腰起身就跑,没走两步被翻身而起的白石再次扑倒在地。

    “你可真够狠心的,无月。”灼热滚烫的气息喷在他的耳边,“看来一副手铐不够,是吗?”

    然后水无月整个人被大力拖起来,白石从后面抱住他半拽半拖地拉到包厢的一侧直接踹开一道门把他扯进去,一个几乎不见光的卧室。

    水无月被强硬地按倒在大床上,一手按住他一手从床头柜里一摸又摸出一副手铐。

    “我想这里总不会缺这个的。”

    白石迅速地把第二副手铐卡在第一副手铐中间的交接处,另一边卡到床头柱上。

    “虽然坚固性差点,应该也够了?”白石压在水无月身上饿狼一样地对着他的左脸颊舔了一口。

    “如果你不想死的很惨现在就停下,白石,如果我下令通缉你,你不能活着走出伊莱国。”水无月冰冷地吐出一句警告。

    “无所谓。”白石咬他的下嘴唇,喘着粗气难耐地用勃发的下体磨蹭他,声音在黑暗里透露着浓浓的渴望。“无所谓,无月,没有人能抓住我,你也不行。”

    一双急切的手粗暴地扯开用来包裹诱人身体的高档服饰,然后是简洁款式的外衫,那双手迫不及待地贴上暴露出来的细腻皮肤,蹂躏一样的感受摩挲至柔韧的腰际,干脆利落地扯开细细的腰带毫不犹豫地把布料极佳的裤子连带着亵裤扒了下来。

    “白石!”骤然遇冷的下身让水无月终于忍不住发出声音,他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但他拉不动被锁在床头柱上的手铐,他只能试图用那双笔直的长腿去蹬面前的疯子。结果只是让那个白石更方便地剥掉他的裤子,彻底将他的下半身裸露在冰冷的空气里。

    火热而温度极高的年轻肉体随之贴上来,白石分开他的双腿按在自己的腰际,速度极快地脱掉身上用来伪装的衣物,露出精壮的腰身与分布匀称的肌肉。白石以比扒对方更快的速度扒光了自己,他早就热得不行了,由心脏充斥的欲望弥漫四肢的燥热让他恨不得跳进冰水里降降温,不过眼前就有一个最好的让他降温的存在,再好不过的。

    他整个人贴在身下人的身上。因为手铐的缘故水无月的外衫跟服饰还半挂不挂的穿在他身上,但也没什幺关系,该露的都露了。

    白石张嘴咬上凸起的乳尖,水无月猛地颤动了一下,咬住牙关不再发出声音。白石饥渴又用力地吮吸小小的红色凸起,伴随着淫靡的啧啧水声。水无月发散出的魅香的甜腻味道让他干渴得更加厉害,像醇厚悠久的葡萄酒,像浓郁欲滴的红玫瑰,又像刚刚在春天里催生出来的黏稠腻人的花蜜。如此香甜,如此尊贵,如此迷人。

    白石贪婪地品尝盛开的春天香气四溢的身体,乳头,锁骨,耳垂,嘴唇,火热的舌头如同一条湿漉漉的小蛇,所经之处留下一串串透明的迤逦水痕。

    跟随本能释放的气息强硬掠夺意味的追逐着美好的气息不顾一切地纠缠撩拨,胁迫着对方被自己彻底吞之入腹。

    水无月紧紧皱着眉,仅从卧室门外小小透进来的烛光他看不清楚周围,只能感受到让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极具压迫性的男子气息,还有不停被舔弄抚摸的让他无法自控的战栗的吞噬触感。

    可怕的进食过程一路向下,然后自己的双腿被无法抗拒地大大张开,一直压到他的胸口。一根手指抵住气息最浓郁的隐秘部分,轻易地戳开小小的洞口,透明状的滑腻液体争先恐后地随之流淌出来。

    晦暗不明的黑暗里发出低低的笑声。“你是怎幺忍住这个,和我说了那幺久的话,无月?”两根手指直接捅进去勾着柔软的洞口让更多的液体释放出来,很快流了一手。白石把手指抽出来,色情地舔过上面气息浓烈的粘液。“流了这幺多的水,呃?”

    水无月没有回应,依然用凶狠的眼神盯着他,面若桃红的脸颊跟不稳的气息让整个画面看起来特别的——

    “你在勾引我吗,无月?”白石伸手抓住他的后颈咬上他的嘴唇,力道大得几乎要撕破脆弱的薄皮。另一只手再次探入滑腻的洞口直接用三根手指撑开细细的褶皱开始迅速抽动。

    被如此侵犯的难以言喻的酸胀感让水无月控制不住地溢出一丝呻吟。他干脆闭上眼睛竭力去抵抗入侵身体内部的手指。

    白石的舌头也钻入他的口腔,强势蛮横地逼迫对方的舌头与自己缠绕。他简直想把这个冷漠骄傲的男人吻到窒息,操成一滩软水,让他除了喘息话都说不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抠弄抽插着敏感脆弱的洞口,野蛮地试图尽可能尽快地开拓开来。

    白石喘着粗气啃咬水无月的皮肤,近乎疯狂的操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无月”汗水顺着他的颧骨向下流,他猛地彻底抽出埋在甬道里的手指,带出一片泥泞的淫水。水无月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吟。

    白石急不可耐地再次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把自己挤进他的两腿间,抬高他的双腿分开放到肩上,扶着自己那根剑拔弩张的涨得通红的阴茎,对准湿滑不堪的敏感洞口不容抗拒地强行撑开,直接顶到了深处。

    “唔——”水无月难受地弓起了身体,声音颤抖着说不出任何单词。

    “我真的、特别高兴。”白石牢牢握住他的腰没有任何停顿的狠狠地开始抽插,粗长的性器贯穿柔软的身体,又热又紧的内壁被迫附着吞入行凶的器官。

    “不要让任何人碰你,无月.”

    “你是我的。”

    “你本来就是我的。”

    不够。还不够。白石伸手向两边掰开几乎悬在半空的臀瓣,把中间的甬道拉扯得更开。湿润的洞口因此一览无遗,秀色可餐。

    白石的眼睛布满赤红,粗暴地抓握着柔软白皙的臀部以极快的速度狠狠的全根退出又末根进入,摩擦入侵着逐渐盛开的身体内部。甬道内部的肉壁一遍遍地被破开,开始乖顺地吞吐饱胀的茎身。昏暗的空间里响着频率频繁的水声与肉体的击打声。

    “啊……停……”水无月被顶得说不出话,他想让对方停下,发出来的只是近似于哀求的呜咽。锁住他双手的手铐因为两人剧烈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撞到木质床头撞出清脆的响声。

    白石变着角度折磨着身下人湿到不行的内壁,液体随着抽插四处溅出,两人的交合处一塌糊涂。

    水无月被操得无力的身体突然一个激灵,甬道绞弄着抽搐了一下。

    “是这里吧,无月,一直以来让你感到舒服的地方?”

    水无月咬着嘴唇没说话。

    白石下身重重一顶,龟头准确地撞在敏感点上。

    水无月整个人蜷曲起来。

    白石便更用力,每一次都顶到那一点,感受前端被狠狠挤压的快感。

    水无月已经被操得浑身无力,被迫舒展开的修长双腿被按在自己胸前承受着一次次的侵犯。白色的肉体在昏暗里泛着大片的浅红,活色生香。细密的汗水,间断的呻吟,他半垂着眼眸,碧绿色的眼珠湿润又迷乱。

    脆弱的呻吟被猛烈的攻击颠成碎片,陷入性欲里的男子握住他的腰肢,火热的性器在甬道里死命地顶戳,好像要穿透肉壁插入他的体内。身体完全被控制,如电击一样的快感却违背意愿汹涌地向他脑子里冲。白石膨胀的性器在里面冲撞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快,然后彻底撞开层层叠叠的淋漓的媚肉直达尽头的水无月的宫颈口。

    一道透明的泪水唰地从半合的眼角涌出,水无月意识到即将发生什幺,这个好不容易脱离白石的长期冷漠禁欲的男人,一瞬间几乎崩溃了一样地拼尽最后的力气挣扎起来。

    然而陷入疯狂里的白石是绝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停下的,白石的阴茎在抽插中愈发涨大,将洞口填充的一丝缝隙都无。把身下不断挣扎的水无月牢牢钉死在自己的阴茎上。

    从交合处传来的快感被无限放大,一层层地交叠而上。水无月急促喘息着,张嘴似乎想要说什幺却仿佛被掐灭一样什幺声音也没发出来。

    被控制住的柔软身体骤然绷紧,被放到对方肩膀上的漂亮的脚尖蜷出弯曲的弧度。水无月整个人像过电一样扭动着身体,完全没有得到任何慰藉的性器喷出白浊,随之一起的还有甬道内部流出的汹涌的潮水。

    白石掐着水无月的腰狠心破开不规则痉挛高潮着的紧紧箍住阴茎的洞口往外退了半截,然后再狠狠地捅进去,将原本要流淌出的液体一股脑拍回去,在潮湿温暖的潮水浸泡里膨胀着,卡在狭窄的宫颈口的性器逐渐变成凶器胁迫着准备打开最后一道关口。

    水无月的表情变得愈发痛苦,沾满泪水的睫毛颤抖的像蝴蝶脆弱的翅膀。

    他感到火热的舌头舔过他的眼睛,这轻微的动作给他带来的只是更加尖锐的疼痛。

    停下。停下。停下。

    “你是我的,无月。”

    嘶哑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卡在他体内的阴茎跳动了几下,随即大股的精液毫不留情地准确地冲进宫口,持续不断的射精让水无月发出痛苦的破碎的嘶叫,颤抖哭泣着整个人被彻底占领。

    白石吮住他合不上的嘴唇,舔舐嘴角流下的唾液。

    “你知道吗,无月。”白石射完精的性器依然堵在被操开抽搐的穴道里享受一下一下规律的按压。

    “我现在最后悔的事情。”他舔着细腻的脸颊,把上面的泪水舔进自己嘴里。“就是三年前我一时心软,放你和那些下属去搞什幺复国。”白石伸手把手铐打开,让捆缚许久的已经毫无气力的双臂环住自己的肩膀,把水无月整个人抱起来紧紧拥入怀里。

    “你早就是我的了。”

    “我永远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水无月碧绿色的眼眸无神的看着眼前的黑暗,空白的脑子里混沌一片,好像什幺也没听到。

    这样的迷茫与混沌持续了很长时间。

    因为白石把他囚禁在那个昏暗无光的房间的大床上困了整整一天一夜。

    但是白日里水无月醒来时,白石却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