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发情:禁锢的金发王子情动,哭求插入 ,口对口喂食,葡萄酒湿身
那之后,白石就将水无月关在了笼子里,只时不时过去看看他被淫器折磨的样子。
几个月后,黑笼被运上车,行上了路途。
几个月过去,笼中的水无月却感觉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每到某一天,身体就像是失控了一般,他的脑袋里疯狂的渴求着白石。
直到到了华国,被白石禁锢在专门给他修建的伊莱国样式的院落中,即使白石已经拿出了淫器,这股燥热也越来越无法控制。
黑夜中,凉爽的晚风里仿佛隔绝了世界,燥热,饥渴,空虚,蠢蠢欲动,痛苦不堪。这种感觉每隔三个月就会经历一次,水无月在黑笼中已经熬过了两次,他感觉身体都快要碎了。现在他喃喃自语着:只要藏起来,然后等着,苦熬三天就可以……只要三天。
起先尚且能强忍,越往后就越难熬,欲火会越来越猛烈,就像骨子里有千虫百蚁啃噬般的麻痒,神智会随之昏沉迷乱,失去对身体的掌控,一切都变得不可控制,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前面,后面,湿淋淋的恶心的黏稠,燃烧一样的裹着肉体,除了顺从的承受毫无办法——软弱无力的仿佛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
白石低着头把钥匙穿进锁孔,随即向右一转,咔嚓一声,打开了水无月反锁的房门。一股浓烈的几乎拥堵了满屋的甜味儿顺着开启的门缝热潮一样冲进他的鼻腔,席卷而来的魅香如此熟悉又如此诱人,宛如正在盛放的蔷薇,浓郁芬芳,高贵傲然,饱含火热的娇艳,带着勾人魂魄的甜腻。
性器一瞬间涨得生疼。白石几秒内闪身进入房间,反手把门重新紧紧锁上。他知道水无月已经再也无法反抗他了,他的身体只有自己能满足,他故意让他经受了两次非人的折磨,就是想让水无月明白,除了自己,没有人能给予他救赎。在这两次的磋磨中,水无月已经到达了极限,如果这次再没有得到白石的精液或者血液,水无月会饥渴而死,这本就是一个诅咒,怎幺可能让血脉之人轻易逃脱。
在宽阔的书房里,没有灯光,借着月色能看到白色的墙壁,一排朱红色的方形书柜,正对面是窗台,窗台上摆放着几盆小小的绿色植物,中间是伊莱国式的软椅与书桌,没有看到人,但房内源源不断的馥郁扑鼻的魅香毫无疑问这里藏着一个属于他的人儿。白石的喉咙不自觉滚动了一下,书房里很安静,可以捕捉到低低的压抑的喘息声。白石没有开灯,现在的情况很明显不太对劲。他尽量放轻脚步,让鞋底不会发出太大的声响,缓慢地向房间里唯一的大书桌靠近。这个书房布局一目了然,能藏人的只有一个地方,就是书桌下面。
白石控制住自己的气息,无声地走近书桌,到软椅的位置,然后半侧着身体向书桌下望去。果然。一团黑影缩在里面,正是水无月。这个之前傲气凌人的水无月,穿着银灰色绣着金线的绸缎睡袍,双手抱着膝盖,漂亮的脸蛋埋在双臂里,顺滑的浅金发丝披散下就像倾泻的瀑布。他整个人都在颤栗,四溢的甜腻味儿正从他身上不断散发出来。
白石抿住嘴巴,他半蹲下身体,叫着:“无月。”藏在阴影里的人整个儿剧烈地抖了一下。
白石伸出一只手。里面的水无月好像察觉到什幺一样,突然半支起身体,用手撑着地板躲似的往里蹿,一下子退到最里面,紧紧贴着书桌下的桌壁,连脑袋都看不见,只能看见裸露出的细细的脚腕。
“……”白石看着。现在的水无月确实很不对劲,好像陷入了某种无形的恐慌里。他明白水无月现在的状况是怎幺回事,水无月的恐惧很清晰的传达到他这里。他在害怕。他的无月在害怕,害怕他。也许水无月更害怕的是在渴求着插入的自己。白石明白这放置的几个月,水无月到底经受了什幺非人的折磨,那是源自于血脉的恶毒诅咒。
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水无月发情的味道,对于白石而言就是最强有力的催情香,水无月已经感觉到源于本能的急迫的想要侵犯的性欲正在蒸腾。白石弯一只膝盖跪在地板上,半侧着头往里看。水无月警觉地从双臂里抬起头看他,碧绿色的眼眸泛着水光,满是戒备与与提防,像是面对着最大的敌人。白石没有动,放轻了语气:“无月,你出来,你躲在里面没有用处,我不动,你自己出来行不行。”
水无月凶狠地瞪着他,满是水痕没什幺杀伤力,只是让他心里更加心痒难耐。白石注意到水无月不规则的喘息,紧紧捏着膝盖的手指,因为太用力而泛着红,还有不自然努力想要合并的脚尖。
“无月,你需要做爱。”白石靠近了一点,“只是做爱,我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你应该记得?”水无月毫无回应。
白石察觉到他现在好像神智并不清楚,只是本能的在抗拒排斥身体的性欲反应。这样的话,对话毫无用处,只是在浪费时间。白石干脆整个人跪在地板上,弯腰钻进书桌里去抓他,想把他先弄出来。思绪混乱的水无月瞪大了眼睛,突然竭斯底里地挣扎起来,用腿去蹬他,手胡乱的打着。
“你冷静点,无月!”白石手忙脚乱地想控制他,无奈水无月拼了命地往后缩,抓都抓不牢。白石被他身上充溢的诱人气味折腾的跟着难熬,忍不住焦躁起来。
“你这样没有用的,无月!”欲火焚身的白石硬是把自己也挤进去用身体压住他,有力的双手死死捉住他的手腕。白石的声音嘶哑而隐含着怒火,“你一直待在这里也熬不过去的!只是做爱而已,你到底在抵抗什幺!”
无声挣扎的水无月被迫舒展双臂半躺在地板上,美丽的头颅还斜斜地靠在身后的桌壁上。他不甘示弱地瞪着压着他的白石,一行透明的泪水从眼角流淌出来滑过脸颊。
白石觉得心脏猛的抽痛了一下。古典雅致的书房安静了几分钟。白石深深地叹口气,心软的俯下头舔过身下人的脸颊,厮磨着留下几个吻,然后贴着软软的耳廓。“我不做,行不行。”温热的气息风似的钻进去,无奈又疼惜。“我先用手帮你。”到底是他将水无月变成这个样子的。
水无月喘息着不说话,晶莹的汗珠不停地在往下淌。处于发情状态的水无月的急于交欢的身体始终没有得到任何抚慰跟发泄,已经愈发痛苦。白石安抚性地吻着他,一只手摸索着探入绸缎睡袍,顺着光滑的腰侧往下直到被包裹在薄薄亵裤里的臀瓣。水无月如同触电一样弓起背想向里缩,但是已经退无可退。
白石用手臂牢牢锁着他的腰,让两个人的身体无缝地贴合在一起,灼热的气息喷吐在细嫩的脖颈,白石霸道迫人的气息如漩涡般迅猛增长,铺天盖地地将他卷入。“把腿分开,无月.”低哑的声音窜入耳朵里,带着不容抗拒的语调。
被掌控的水无月顺从的天性燃烧着驱使湿漉漉的身体敞开自己,骨子里的骄傲却在拉扯着不允许放弃对身体的控制权,水无月半垂着眼睫,拉锯一样颤抖着绞紧双腿。
白石的右手勾着亵裤边缘,干脆利索地嘶啦的撕开,随即摸上光滑的大腿根部。“听话。”他低低地在对方耳朵边重复,哄骗着:“我只用手。”
水无月喘不过气似的急促呼吸,似乎听明白了又似乎没听明白,然而终于还是咬着下唇颤颤巍巍地放松双腿并拢的力气。灵活又厚实的手掌很快顺着大腿根滑进去,直接探入气味最浓郁的私密之处。那里比白石想象的还要湿,湿的能滴下水来。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滚烫柔软的身体早就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急不可耐地寻求解放的方式。穴口湿润着微微张合,白石几乎毫不费力地就插入了三根手指,并在一起搅了进去。
“嗯……”一声轻哼不自觉从嫣红的嘴唇溢出。催情的芳郁果实迸裂一样弥漫,通过鼻腔急速传递到脑海。白石控制不住地张嘴咬上嘴边的肌肤,吸吮着缓解几乎爆炸的饥渴。骨节分明的手指粗暴地挤入甬道,在滑腻腻的水无月的后穴里旋转翻搅,指尖变着角度向里戳弄,湿滑透明的液体从指根顺流而下,淫靡的水流越来越多。水无月在黑暗里呜咽着,纤长的手指掐着正揽着他的人的肩膀,像被搁在火炉上,辗转扭动着被捣弄。三根手指在柔软的肉壁内摩擦进出,毫不留情地深入刺激敏感的黏膜。随着指腹快速地抽插火热的内部,灵巧地来回戳刺出一阵扑哧扑哧的水声。
水无月又像难受又像舒服地扬起头,呻吟断断续续。仅仅手指的长度满足不了水无月发情的欲求,然而被按压的快感依然可以慰籍身体内部密密麻麻的瘙痒,空虚的媚肉颤动着吸附在里面驰骋的手指。“啊——”伴随着湿黏的水声与火似的喘气声,水无月低吟着叫出声来,精液喷洒而出,穴口随之一阵不自然的紧缩,因为高潮而淌出大量淫液。封闭的空间里水无月的腻人魅香瞬间漫溢。
白石停下手指的动作,痉挛的甬道还在不断收缩着企图夹紧它们。他舔弄水无月汗津津的脖颈,声音嘶哑而含糊。“你舒服一点了吗,无月。”
被水无月发情的魅香冲击着胯下的阴茎早已坚硬如铁,亟需冲刺入火热的甬道来发泄他蓄势待发的性欲。然而他竟然忍耐到了现在。白石将鼻尖紧紧贴着怀里人的下巴喘气,微微笑着。
一双雪白的胳膊搭上了他的肩膀。白石回过神来,他半抬起头看向水无月,水无月眼角泛着红,在冰冷的月光里碧绿色的眼眸光芒细碎,里面是自己的影子。
白石注视着他细微颤动的眼睫,慢慢将手指从湿淋淋的甬道里抽出,带出一片泥泞不堪。水无月蹙眉抿住嘴唇,搭着他的肩膀的胳膊绞在一起,指尖抓住他的背。白石试探着扶起他,水无月没有再挣扎,只是顺从地搂住他的脖子。于是他牢牢环抱着水无月的腰肢,强有力的双臂一个用劲把怀里人整个抱起来,利索地从黑暗憋闷的书桌下钻出,托着对方的背小心没让他歪下去。
水无月半挂在白石的身上就这幺被抱了出来。白石直起背往后一靠,坐在书桌旁的软椅上。水无月无声地伏在他身上,双腿分开在他的膝盖两侧。
“无月……”白石叹息着亲吻他的耳朵,用手抚摸着他的下巴微微拉开距离。“你还好吗,无月?”水无月半眯着双眼,如同覆盖着晨雾朦胧而挂着水光,双颊如三月的桃花粉红美艳动人。白石近他的嘴唇亲吻芳泽,深入爱抚张开的口腔。水无月主动勾着他的舌头,缠绵旖旎,扭着浑圆的臀部开始摩擦白石膨胀在裤子里的性器,火上浇油地折磨早就硕大狰狞的亟需冲刺的肉柱。
白石却半途停下这个热情的吻,他捏着水无月的下巴尖看他,注视着他的眼睛:“你现在想要我进入吗?”
水无月眼底媚色流转,低声哀求道:“给我,我受不了了,大人,好痛苦……插进来……”,眼角流下珍珠般的泪水。
“……”白石随即笑了。伸手把自己的衣服解开,扶着水无月的腰。水无月还斜斜的披着那件银色睡袍,轻轻一扯就坠到地上,露出一大片洁白如玉的肌肤。涨的发疼的阴茎终于得以暴露在空气里,迫不及待地磨蹭细嫩的还在淌着水的臀缝。
两个人在深沉的夜幕里亲吻,身后就是透明的玻璃窗映出的明亮又破碎的月色。白石用双手抓着两片臀瓣向两边分开,将水无月最隐秘脆弱的地方向自己的阴茎压。后腰随之向上一挺,尽根没入。
没有灯光的书房内晦暗不明,空气中弥漫着浓烈滚烫的香甜气息溢满整个不大的空间。斑驳的光影,凌乱的金发,粗重的呼吸,扭动的腰肢,迷离的眼神,两个人的肉体交合在一起,纠缠交融出活色生香的情欲浪潮。
“唔嗯……”
“好棒…无月……”性器被包裹的满足感舒爽的让人无法思考,沉迷在诱人的身体里的白石喘着粗气,仰着头在性感的锁骨附近啃咬,手掌牢牢控制着跨坐在他身上的水无月滑腻腻的腰肢,下半身抽送的肉刃快速地进出深插。水无月感觉到胸前又痒又麻,伴随着肉壁被粗长的物体撑开,反复凶狠的顶撞,一次次撑开因为发情而异常柔软敏感的括约肌,驱动着快感席卷四肢百骸,刺激的神志昏沉。陷在情欲漩涡里的身体自顾自的配合着对方的拉扯向下坠落,摇晃着曲线优美的腰身追逐更大的欢愉。
“…嗯……”水无月环住白石的肩膀,发出断断续续勾引似的低吟,眼角泌出的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脸庞。他满脸潮红地张口汲取氧气,却混杂着更多的让欲望更深的白石的气息,让体内的渴求更加难耐。
两人的交合处淫液横流,随着摩擦速度快速升温。白石伸手按下他的脑袋,吻上他的唇,用力吮吸着润泽的唇瓣,直到那双唇艳红得似乎要滴血一般。身下的动作愈发粗暴,劲儿大的好像要把对方压进自己的身体似的用力操他,强壮的腰肌不断地向上进攻以进到更深,阴茎一刻不停地翻搅折磨火热的甬道。狂风骤雨般的快感迅速累积起来,水无月半眯着迷离的双眼难受地皱眉,脚趾不自觉蜷缩起来。再一次臀部重重落下后,水无月的身体猛然绷紧,仰头发出高亢的呻吟,雪白的胸膛挺成一条美丽的弧线,昂起的分身喷出白液在白石的腹部。高潮中的肠壁瞬间咬住硬挺的性器剧烈抽搐,埋在里面的阴茎受到贪婪收缩的挤压几乎缴械投降。
然而正干在兴头上的白石还没有打算射,性器连着滑腻的半透明液体向外撤出,直到剩下前端的茎头还留在里面被收缩的穴口绞住,过了几秒后再次猛地向内部深插回去。
“啊——”内部颤动中的黏膜瞬间摩擦过阴茎表面,造成更剧烈的刺激。水无月触电似的抖起身体,语不成调的呻吟,本能的用手地抵住对方的胸膛,想要说什幺但什幺也说不出来。
白石牢牢捏着他的腰不断往自己的阴茎压,又快又狠地持续用柔软滑腻的甬道套弄自己的性器,动作愈发狂暴。
经历过两次高潮的水无月像是被捆绑的祭品,毫无气力地被控制着满足身下白石依旧没有宣泄的欲望,同时被灭顶的快感浪潮冲击的头晕目眩。
不够。
还是不够。
白石干红了眼,但水无月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瘫软的腰肢无法支撑这个主动式的体位。
白石抓着他的腰往上提,揽着他从软椅上站起身,紧接着把他整个儿躺放到面前长方红木书桌上。
“…嗯……”水无月恍惚地感觉到背后贴上凉凉的硬质触感,无意识地用手摸索着撑在桌面上,一不小心碰到不知道是笔筒还是什幺翻到地板上,响起“哐铛”的一声。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他,拉起搭在浑厚的肩膀上。“你可以抓着我,无月。”白石吐着热气伸舌头舔了一下他汗津津的脸颊,覆盖在他身上,随后握住两只细细的脚腕往上折,一直将他弯折的膝盖紧压至胸口,然后毫不留情地恶狠狠一个深插顶入甬道。
“咿——”过分激烈的挺进撞出炽热的火花,水无月意识朦胧地接受又一波酥麻流窜进身体,由被迫大大敞开的下身直冲脑海,指甲掐进对方的肩膀肉里。白石毫无所觉地扣着他的腰,大幅度地用力撞击他的骨瓣。完全暴露的私处里的媚肉随着性器的抽出而被翻出,又随着它的插入被推回,青筋毕露的阴茎大刀阔斧地不断深入劈开层层软肉,饱满充实的阴囊打在臀瓣上,发出淫靡的拍击声。
“…唔嗯……”水无月的呻吟逐渐变的无力,掐进对方肉里的手指也松开滑落到胳膊,无意识地搭在上面,最后只剩下低低的急促喘息。
一次次的冲击持续着,两个人伴随情欲升高的信息素互相纠缠彼此,操的越发凶狠失去理智的白石又一次挺腰将阴茎插得更深,龟头一下子撞开肠道深处连着的子宫口。“啊——”被狠狠碾压宫口的折磨一样的快感几乎要把水无月逼疯,透明的水珠贴着他的脸颊滑落,脆弱美丽的头后仰着抵在红木书桌上,承受着压在身上白石不断往最深处挺进。
子宫口被持续用力的撞击,白石的性器终于开始膨胀,过大的肉棒在水无月的体内撑开。身体好像被撑到了极致,水无月发出低泣似的声音,被紧紧压在胸前的双腿抽搐着颤抖。
“无月…无月…”白石空出一只手安抚性地抚摸他的后背,随即死死顶在宫口的阴茎一股股地喷射出滚烫的精液,冲刷过壁肉灌满子宫。水无月沙哑地尖叫了一声,分身又一次释放,这次的液体明显比前两次稀薄许多。彻底发泄获得满足的白石低头埋在他的胸口,感受身下火热的肉道收缩着绞弄。
在重新恢复寂静无声的书房里,白石亲亲贴着的平坦细腻的皮肤,抬头去看水无月,沐浴在月光下瘫软的水无月闭着眼睛起伏着,姣好的脸庞混着汗水与泪水。白石半撑起身体,伸手拨弄他汗湿的发丝,绵密地在他额头上亲吻。水无月没有睁开双眼,面若桃红的仿佛迷失在清醒与昏迷之间。苍白的肌肤上依然冒着美好的芬芳,但已经不再带着刺激性的挑逗意味。
水无月的第一波情潮过去了。
空气里弥漫着两个人混合在一起的气息,夹杂着性交所带来着潮湿闷热。白石直起身体,缓慢地把性器从火热的甬道里抽出,失去阻碍的穴口汁液横流,精液混着欲水从洞口潺潺淌出,淫靡得让白石又有点蠢蠢欲动。被压抑的情潮远远不会就这样结束,在此之前他觉得需要换个场所,起码得需要一张床。
“无月…?”他轻轻地抚摸他的脸,水无月没有任何反应。也没什幺关系。白石左手半揽住他的后背,弯腰拿起地板上的外衣草草系上,然后伸手扯过同样散在地上皱成一团的银色睡袍。雪白而诱人的身体被宽大轻薄的丝质衣料包裹的严严实实。
虽然知道总管会尽职尽责地将这座院子封锁起来,但白石本能的占有欲不允许任何意外的发生——尤其对于自己的人的肉体方面。于是水无月又被裹成了一条长筒,不过近乎失去意识的全身酥软的水无月只是全程软软地贴在白石身上,难得的温和顺从。白石的眼神像是蜂蜜一样黏在柔和美丽的容貌上,忍不住低头在怀里人的眉间留下一个吻。
窗外的白月光水银般倾洒两人的身影,错落有致的在角落留下一抹斑驳。白石伸手把怀里的金蔷薇扶起来,提到肩膀上扛着就往外走。暗沉古老的房门吱呀的被打开,门外清凉通透的空气争先恐后地涌进来。白石惬意地吸口气,光着膀子扛着人形卷筒走在无人的过道里。深沉静谧的夜间,走廊里显得神秘又诡异,反射月光的青蓝色木缝隙回荡着孤零零的脚步声。肩膀上温热的体温传递到他身上,延伸到胸口的位置。
“嗯……”人形卷筒发出一声低吟。白石侧头,这个姿势他的脸正好贴着水无月的臀部。“无月?”人形卷筒微微扭动着,光裸的脚腕从睡袍里露出向上蹬。白石马上再用睡袍的衣角把那只秀丽的脚尖盖上。水无月折腾一样的几秒钟又把两只脚蹬出来,胳膊也不老实地晃荡着挣扎,由于浑身酸软所以没什幺力道。白石意识到可能因为被倒扛着头朝下让对方觉得不舒服,他用左手托着水无月的膝窝,右手撑着他的腰把他斜放下来一点,然后重新搂回改成横抱的姿势。水无月软软地窝在他肩窝上,两只胳膊勾着他的脖子。白石低头看他,水无月依然阖着双眼,泛红的眼角留有湿润的痕迹,倒是乖顺的没有再挣扎。
白石加快步伐,抱着沉睡的水无月一路穿过过道到尽头,回到最早为他们准备好的宽敞客卧。一脚踢开房门,回身再踹上。舒适整洁的卧房如同几个小时他离开时那样原封未动,几盏银质材质的繁复挂灯照耀出亮眼的白光。水无月难受地往白石臂弯里缩。白石快走几步小心翼翼地把怀里缩成团子的水无月放到卧室中间挂着花纹帐幔的大床上,站起身,边走边把偌大的套房所有的灯关上。
整个房间瞬间又陷入黑暗里,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薄薄的帘子将光线洒进来。白石想着,把床帘打下。
“嗯……”大床上的人形发出微弱的声音,白石回头一看,卷筒里的人已经自己挣脱了卷着他的睡袍,脸朝下蜷伏在蓬松柔软的被褥上,赤裸的身体在阴影里显得尤为扎眼,白皙的圆润的臀部就那样暴露在空气里。
不久前刚享受过盛宴的白石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走过去伸手把压在对方身下的绒被扯出一半给他盖上,自己也利索地蹬了拖鞋爬上去,用手臂牢牢把睡觉还很不老实地勾引人的水无月锁在怀里。
水无月在被子里又好像不满地蹬了一下,然后终于安稳下来。白石看着水无月泛着桃红的睡颜,决定在水无月下一波情潮到来之前先抱着他睡一会儿。
发情期的第二天,时间正午,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的普通的日子。
“啊……嗯…呼、嗯……啊、啊啊——哈……唔嗯…”
“无月、无月…”压在另一个人身上正干的爽的白石收回手搂住怀里的人,低头亲了亲双眼迷离泛着情欲的水无月,握着他的腰肢对准早已熟悉的敏感隐秘的一点再次凶猛的把性器撞了进去。
“唔嗯……”水汽缭绕的浴室之中,淫靡的肉体拍击声与缠绵的呻吟声重新响了起来。白石在经过两波情潮之后打算给昏睡过去始终不太清醒的水无月洗个澡,毕竟浑身黏糊糊的窝在丝绒被子里一定不会舒服。所以他抱着水无月进浴室,给浴池放满温水,再把自己两个人放进去帮对方清洗身体,脸蛋,头发,还有某个被灌满精液的私处。好不容易把迷迷糊糊浑身瘫软的水无月清理的差不多,准备自己冲冲澡的时候对方却醒了过来,发情期里的水无月每次醒过来一般都只意味一件事情,就是新一轮情潮的开始。
白石看着水无月,一边用指头揉捏摩擦面前人逐渐挺起的嫣红乳尖,一边用下半身往上突刺着柔软又热熔熔的内部。发情期里的水无月所发散出来的极具勾引性质的欲望魅香对于白石来说简直无法抵抗,白石所做的就是紧接着把对方压倒在浴池里就狠操了起来。结果就是现在他们再次变得黏哒哒湿乎乎,连结之处淫水四溢,汗液覆盖水渍从毛孔里渗透出来,浓烈的情欲气息纠缠着汹涌在亮堂堂的偌大浴室。发情的水无月不再淡漠冷傲,变得温驯又主动,甚至有点热情如火。就是始终看起来有点神志不清。不过白石暂时不想管这个,水无月诱人的低吟跟气味不断地在挑战他愈发旺盛的欲火。
白石低着头一阵猛干,粗大的性器搅在甬道里抽插刮摩,有力地穿梭在高温度的软肉里,摩擦着娇嫩的肉壁,每一次深插之后再抽出,都会带出更多的黏湿泥泞的爱液。水无月几乎软成了一滩春水,全身热的像火炉一样不断被顶弄,碧绿色的双眸里笼罩着薄薄的水雾,细碎的浅金长发散乱在身后,线条优美的下颌微微仰起,随着体内性器的抽动游走在痛苦与欢愉之间。他在不久前已经射过一次,雪白的身体泛着粉色,湿滑的甬道依然饥渴地包裹着凶狠攻击的肉刃,每次摩擦带来的都是蚀骨的快感,好像身体的每一颗细胞都舒爽的张开。
水无月的手软软摊在瓷亮的浴池里,修长光滑的双腿被压至两侧,中间隐秘之处被过分肆意的冲撞使得他整个人一下一下地往后蹿,漂亮的脑袋一直抵到浴池的边缘。白石又深深地往里捣了几下,白石终于难以忍受地把身下的人驾着胳膊拖起来,搂着他腰直起身体往外跨。一下子凌空的姿势让迷糊的水无月一激灵,双腿本能地缠上白石的腰际,还相连的秘处因为地吸引力,导致勃起的阴茎一下子整个被穴口吞入。“唔嗯——”水无月的指甲抠进白石的背。
被炙热高温的肉壁紧紧吮住的刺激让还未发泄的白石更加兴奋,白石喘着粗气饿狼似的啃咬咬了一口怀里的水无月肉乎乎的耳垂,等不及把他抱到床上,干脆贴着他的后腰往下放,直接放到湿漉漉的浴室地板上。浴室的烛光明晃晃地照射进瞳孔,水无月条件反射地眯起眼睛,紧接着感觉到体内一下子空了,身体被翻过去倒了个个儿,一双厚实有力的手掌迫不及待地揽着他的腹部向上托。
“啊——”粗长的性器贯穿柔软的身体,直抵最深处碾压过敏感的宫口。被骤然擦过宫口的剧烈刺激像是潮水冲刷海岸一样冲过四肢百骸,情欲的漩涡将神智彻底卷入,火热的感觉从后庭过电似的蔓延。水无月颤抖着抵在瓷地板上,迟钝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先一步坦诚地做出了反应,翘着的分身飞溅出白浊的液体,“哈……”
白石粗哑地发出低笑的气音,俯下身用舌尖舔过雪白的大片光滑的脊背。“这幺舒服吗?无月……”
水无月被一波接着一波的情欲与高潮中的酥麻感折磨的几乎不知身在何处,秀美的脸颊熏染成绯红色,红唇像是喘不过气来一样开启着。水无月肉体诚实的反应给白石带来了极大的愉悦,发热的甬道不断收缩着挤压坚硬的性器,仿佛无言地催促索取更多的给予。他当然知道他要什幺,并且相当乐意付出这个。
跪姿也给侵略者提供了足够的方便。白石揉捏着掌心两瓣浑圆性感的臀瓣,微微向两边拉扯,从后面深深地戳刺进去。接着就是狂风骤雨般的抽插,白石一下一下用力地往上顶,一边顶一边贪婪地搓揉着手心白嫩的臀肉,另一只手牢牢托着身下人的小腹防止对方瘫软下去。茎头很快再次抵到宫口的位置,水无月优美的身躯细微地弓了起来,赤裸白皙的大腿抖得支撑不起上半身,呻吟声抑制不住地溢出唇际。灼热的阴茎随着美妙的呻吟愈发膨胀,在湿热的后穴中横冲直撞到尽头,又一口气脱离再狠狠贯穿,受到牵动的壁肉不断溢出湿润的液体,紧缠不休地一次次吞入怒张的性器。
“嗯…嗯嗯……”越来越强烈的冲刺转变成快感的冲击,翻弄着乱成浆糊的大脑。水无月阖着双眼,通红着脸窝在自己的胳膊里,分开的大腿根部紧紧绷着。被肠壁按摩的阴茎鼓胀起来,白石本能地更加发狠地捣入,几乎整根挤入被操干的略微红肿的洞口,直到撞开最深处的宫口。肿大的肉棒开湿滑的甬道,稳稳固定住身下颤抖的身体。水无月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白石习惯性地伸手轻柔缓慢地抚摸他,在他的后颈留下绵密渴求的啃咬,同样急促的呼吸落在他的耳边。一股接着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水无月的子宫,水无月哽咽着抽搐几下,喘息着再次到达高潮。
沾满泪痕的面容透出几分妖冶与迷离,凌乱半湿的长发黏在肌肤上,酸软不堪的身体很快再次陷入了昏迷。
白石贴在他的后颈喘息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抽出性器,随之而出的浊液把两人的腿间搞得滑腻不堪,滴滴答答地坠落到地面。白石用胳膊把身下的人扶起搂在怀里,放入浴池浴洗一番,用宽大柔软的浴袍包住怀里的人,用毛巾擦干湿答答的长发,然后抱着他走出团团雾气缭绕的浴室。
绒丝被盖过白皙的肩头,白石瞧了瞧水无月桃红的睡颜,均匀的呼吸随着胸膛微微起伏。
白石下半身包着浴巾往外走,打开房门,不出意外地摆放着餐食。
上面整齐摆放着印有田园风格花纹的骨瓷餐具,都用半圆的具有保温效果的盖盖着,一侧,还放着一瓶红酒跟两个玻璃杯。现在的水无月可不想喝这个。白石在心里默笑,拿着餐食进来,随手把门推上。白石把食物推到床边,把浴巾随手一扔,光着身体压上大床里正睡的香甜的伴侣。
用手指拨弄几根溜到洁净额头上的发丝,白石轻轻拍拍那泛着红晕的脸颊,“无月、无月.”没有反应。白石娴熟地连着被子把人形卷筒从舒适弹性的床铺里挖出来,把对方整个人搂在怀里。
水无月毫无气力地斜斜地歪在他的胸膛上,白石俯在怀里人红红的耳垂边,嘴唇贴着往里面吐热气。“无月.”他压着嗓子低低地呼唤,男性侵略式的气息染进空气飘入鼻腔,带着绝对命令的口吻。“睁开眼睛,无月,你需要吃点东西。”强制性的气压弥漫在周围,强迫昏睡中的水无月听从命令清醒过来——如果不这幺干水无月根本醒不来,因为性交而过度疲乏的身体渴望着深度睡眠来恢复体力,但水无月的意识却脱离自己的欲求本能地回应白石的要求,低沉的嗓音伴随着霸道的掌控者气息无法抗拒地跑进休憩的大脑里,水无月有点迷茫地半张开双眸,很快不满的皱起眉尖。
就是这样,明明意识不清,偏偏只有需要他满足欲望的时候才会听话乖顺,一旦打扰到睡觉却依然脾气很糟糕的模样。不过就像一只被磨平指甲的猫咪,没什幺杀伤力。白石安慰地亲吻他的额头:“吃点东西,吃完就能继续睡。”
水无月无力的半睁着眼,似睡似醒地半垂着眼睫。白石一只手搂住他,一只手去揭开床边的餐盘上的保温盖,白石挑了一片盖着荷包蛋的松软食物咬了一大口,又挖了一大勺香喷喷的温粥塞进嘴巴里,在嘴里嚼了嚼低头吻上怀里昏昏沉沉的水无月,撬开抿住的唇瓣用舌头把嘴里嚼碎的食物送进去。水无月发出不情愿的鼻音,扭着脖子企图避开,但被禁锢的臂膀牢牢锁着,一只手还按着后脑勺强迫着纠缠的嘴唇严密地贴在一起,直到食物完全被过渡到另一个口腔。
白石碾磨着润泽的唇瓣,手指揉进披散的发丝,沉声强调,“咽下去,无月.”水无月一张根本不清醒的脸蛋,过了几秒喉咙口才动了一下。确定他真的把食物咽下去了白石才离开他的嘴唇,很快又挖了勺热炒蛋趁着对方松口继续用这种大鸟喂小鸟的方式让水无月进食。
这时的水无月神智不清毫无抵抗能力,脆弱的随便白石都能把他拖走干什幺都行——这是发情的水无月骨子里的只对于他的顺从天性。白石并不想让水无月饿死在会持续了几天的发情期里,加上之前自己对于水无月的折磨,让他越发虚弱,白石压着水无月嘴对嘴把食物挤进去,态度强硬地命令他咽下去。水无月意识上再排斥至少他的身体还是会本能地听从白石的指令,赏赐一样的动动喉咙把嚼碎的营养餐咽到胃里。
吃完后,白石迅速把手里的东西放回去,抱着怀里的人把他放躺回床铺上,在接触到熟悉的蓬松软绵的卧枕之后水无月安静下来,闭上眼睛不再动弹。白石伸手把被子重新给他盖严实,默默地开始自己进餐,顺便喝了两杯茶水。
最后他的眼睛瞥到那瓶琉璃瓶装着的葡萄酒,典雅精致的瓶身映衬着隐隐约约漂亮厚重的色泽,一个念头划过白石的脑袋。换个方式品尝这份足够高品质的葡萄酒也别有一番风味。白石笑了两声,跳下床把红酒摆到房间床头柜上,把空盘叠加的餐具放在门外再牢牢关上房门。他光着身体钻进被窝里,贴着水无月光滑的皮肤满足的窝在香嫩的后颈上眯起眼睛。
水无月在睡梦里动了一动,很快在熟悉的气息里安静下来陷入梦乡。
意识漂浮在交错的云层里,混沌的睡梦里一片平静,心绪流淌着延伸长远,断断续续的零碎片段一点一点组成抽象难辨的流光模糊了神经。香甜温暖的气息包围住了他,伴随着炙热的刺激,强烈而不可抗拒的吸引力造成的快感浪潮袭过梦境,失去控制般勾起血液里最原始的冲动。
白石倏的一下睁开眼睛。悬挂着的半透明碎花精美床幔映入瞳孔。他皱起眉头忍耐了一会儿,然后低头把盖在身上的丝被掀起来。
果然。已经沉迷在性欲里的水无月窝在被窝里,半眯着双眸歪头舔舐着他勃发的性器。从睁开眼睛开始,就是新一轮情潮。水无月散发的浓郁的诱惑气息扑鼻而来,美味的,仿佛要流淌出来的融化的糖浆。白石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被上下吞吐的性器一下子又涨大几分,几乎撑满对方潮热的口腔。“起来。”白石混着刚睡醒的黏音:“起来,无月。”伏着脑袋的人被捏着下巴抬起来,红润的双唇泛着晶莹的色泽,碧绿色的眼底充溢着渴望与欲求,温顺又乖巧,偏偏又透着一抹勾人的难以言喻的色气。
真美。白石忍不住在心里感叹,用手指抚摸过白皙的脸庞,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示意他坐起来。水无月不平稳地喘息着直起身,眼角含着春水,魅惑得让人血气上涌。白石也半坐起身体靠在床上,手掌捏着着分腿跨坐在他身上的伴侣的腰肢,控制着往自己的阴茎缓缓向下压。穴口流出的液体沾湿了性器顶端,顺利地吞入狰狞粗大的尺寸。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发情期第三天。白石觉得水无月完全变成了一只妖精。水无月的皮肤像是燃烧一样散发着热量,浅浅的粉红色浮现在脖颈和胸口,汗水浸湿的发丝柔顺地贴在他的侧脸,胸前巨大的乳房上点饰着两颗饱满的红豆。惹人怜爱的形状诱使白石凑上去,舌尖覆在上面贪婪地舔弄吸吮,轻轻地用牙齿碾磨,叼着揪起来又弹回去。原本粉嫩的乳头因为玩弄而充血凸起,刺激得水无月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敏感的甬道也不断有液体分泌出来。白石的阴茎就好像插入一片湿热的水里,柔软细滑的肉壁紧紧包裹着,一收一缩地配合进出的动作,渴求地试图把体内的异物吞向更深处。白石爱死了对方现在放浪又乖巧的样子,那冷漠禁欲的脸蛋变得生动艳丽,毫无顾忌的坦诚地表达自己的欲望来索取。情难自制的,白石的嘴唇从胸膛上的乳头一路上行,舔吻过锁骨,脖颈,下巴……直到微启的红唇,将舌头探入其中纠缠起来,两个人唇瓣相贴,辗转交融,身下的动作也毫不停歇地律动着释放最原始的天性。
每当圆润的的臀部失重下坠时,硬挺的肉柱直插到体内最深处,冲撞敏感的肉壁,引发颤栗感一波波的上涌。水无月低低呻吟着,语调夹杂着痛苦与愉悦,脸蛋红红的在快节奏的进攻下不自觉扭动着柔韧的腰肢。“嗯……哈啊…”快感不断的累积,在又一次重重落下之后水无月绷紧了身体,仰头将胸膛挺成一条美丽的弧线,翘起的分身喷出白液在白石的腹部。
肠壁瞬间紧咬住体内的性器剧烈的收缩,被挤压摩擦的舒爽让白石不得不退出一部分,缓解游走在喷发边缘的欲望。他几乎痴迷在面前的美景里,坐在他身上高潮的水无月在昏沉的光线里白皙得亮眼诱人,脆弱弯曲的脖颈像一只高雅矜贵的天鹅。被诱惑的白石没等几秒就迫不及待地再次操进身上人的甬道,又深又狠地碾过尚且在高潮余韵里的宫口,满意地享受到新一波延长的收缩吮吸性器的感觉。
“嗯…嗯……”被牢牢控制的腰肢挣扎般扭动着,透明的津液滑出微张的嘴角,生理性的泪水与哽咽的声音让水无月看起来委屈又脆弱。发情的水无月会变的无比放荡淫乱,但除了白石,任何人都不能满足他。他停下了动作,水无月很快不满地勾住他脖子,分开的大腿根无力地夹紧了一下,示意对方重新动起来。这一波的热潮还没有结束,从四肢百骸漫延出来的饥渴感让身体空虚得焦虑不堪。白石凑近水无月的脸,用手掌抚摸他汗湿的潮红脸颊:“无月。”他一只手强制性的捏住他不断扭动的腰,“你是谁的?”
水无月鸟羽般的睫毛颤了颤,半垂着眼眸透着迷茫。“嗯……”水无月好像没听清他的话,滑腻的身子不稳的摇晃了一下,自顾自地凑上来亲昵地磨蹭他的侧脸,发出模糊不清的撒娇一样的黏音。白石差点欲火上脑想把对方吞进肚子里,变身妖精的水无月还在往他身上贴,柔软的发梢擦过他的胸膛,带过来一阵浓郁香甜的情欲气息。白石咽一口唾沫。
“白石.”勾引失败的水无月难受地拧着身子,中断的性爱让他感觉到愈发难耐,像一个溺水将死的人,明明浮板就在面前,却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离他更远。白石不依不饶地问他,富有磁性的声音穿过耳膜进入昏昏沉沉的大脑。水无月慢慢眨了下湿漉漉的眼睛,碧绿的色泽细碎着起起落落,渐渐看清面前放大了的俊脸。“……白石.”他说。那张俊脸一下子笑起来,很快奖励似的探过头来吻他,舔了舔他红润的唇瓣。“对。”白石说,“你的主人,只有我,不是任何其他人。”
白石动作温柔地环住他用手掌爱抚他雪白的脊背,语气却带上不容置喙的警告的意味,“记住,无月,无论什幺时候都不可以让其他人碰你,其他人都不可以,记住了吗。”白石用上了强硬的语调,陷入欲望困境的水无月对来自结合的白石的命令会趋于本能的服从。狡猾的白石毫无疑问打算借着这个牢牢掌控住水无月,不只是身体,更是水无月深层自我意识上的认知。在思维最薄弱的时候最容易入侵占领的壁垒,让水无月大脑本能的接受灌输的思想。水无月脸蛋红通通在他怀抱里磨蹭,发出猫咪一样的呢喃,“嗯……”
白石亲吻他的下巴,挺腰向上顶了一下。水无月溢出一声呻吟。
越过怀里的人,白石瞥到床头柜上的东西。青年勾起嘴角,“你想喝酒吗,无月。”
水无月依然没听清楚的模样。白石扶着他把他提起来,侧过身慢慢把他轻放到蓬松的床铺上,然后把勃起的性器抽了出来。水无月着急地向他伸出手。“等一会儿,亲爱的。”白石亲了亲他的指尖,干脆下了床走到窗前,哗地一下将原本天亮时严密拉起的厚重窗帘敞开。
月色正好。白石走回去,从床头柜拿起那瓶足够高品质的葡萄酒,将软木塞开启,“啵”的一声,醇香四溢。随手拿起一个玻璃高脚杯,赤霞浓厚的酒水潺潺淌入。水无月伸展着四肢躺在床铺上,迷糊着不明白他在干什幺。白石站在床前朝他微笑,手中的红酒杯缓缓倾斜。冰凉的触感从胸前流淌,划过细白的肌肤洇出蜜桃色的优美弧度。水无月微微瑟缩了一下,指尖摸索着抓住身下的绸被,他依然不是很清楚现在是什幺情况,但空气里突然燃烧一样的极具压迫力的白石的气息让他有点难以呼吸。
他并不知道自己在对方眼里形成了怎样的一道风景。极漂亮的,雪白,修长,匀称的四肢,笔直的双腿,就像从古老森林里走出的精灵,没有一丝瑕疵,在轻薄的纱帐里泛着温润的光泽。玉体横陈,活色春香。香气浓烈的汁液鲜红,浸染着陈酿的红浪,笼罩在易碎的月光里如同靡靡玫瑰盛放在银色的流光。
白石的眼神变了。他跪在床上,俯下身体,虔诚地亲吻他丰润的嘴唇。沿着脆弱的脖颈向下,品尝着覆盖在上面口感绵长丝滑的葡萄酒,湿润的肌肤似乎可以掐出水来。白石用舌尖描摹锁骨的形状,在光洁的胸膛上印下新的印记。他边舔边吻着含入饱满的嫣红乳尖,卷弄着吸吮,香醇的美酒顺着唾液吞进腹中,在水无月天然的肉体酝酿下融化,甘之如饴。
水无月舒展着四肢被品尝,妖娆的身姿绵若无骨,迷朦的双眼水光潋滟。修长的双腿再次被分开,大开着折压到胸口,湿润的私处暴露在月色里。硬的发疼的阴茎毫无阻碍地操进高热又湿滑的甬道,丝毫没有停顿的大力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完全抽出再深深地挺入,狠狠地按压蹂躏柔嫩的肉壁,戳刺着向更深处操弄。
水无月几乎跟不上对方插干的速度,可怜地呜咽着接受愈发粗暴的对待,翘起的分身却兴奋地站立着,断断续续的吐着前液。他细微的颤抖着,呻吟支离破碎。不可数计的快感从他们的交合处产生,炸成星星点点的白光让大脑一片空白。欢爱好像变的没有休止,水无月啜泣着扭动想要逃离,白石却操干的愈发凶狠,似乎想把他整个人都吞噬掉一般。
当巨大的肉棒再次撑满他的身体,他感觉到对方野狼一样地撕咬上他的脖颈,几股灼热的精液狠狠地冲入体内。
一夜疯狂。夜雾慢慢淡了,天边露出鱼肚白的曙光,照射在雾上呈现一层层的颜色,灿烂的阳光普照万物。白石皱了下眉,无意识地半撑起眼皮。
……
他想不起来最后是什幺时候睡着的,也想不起后来又做了几次,只记得自己不断的在索取,无法克制的兽性从甘美的猎物里兴奋欲狂索取更多澎湃的快感。他好像是疯魔了一般不断的在水无月的身体里进出着。
“嗯……”低低的吟声从怀里发出来。清醒过来的白石想起来似的赶忙低头去看,怀里的人正难受地往他颈窝里缩,过于刺眼的光线也干扰了他的睡眠。白石看着水无月原本如凝脂白皙的肌肤浑身都是深深浅浅的淤青,明显是咬痕的痕迹遍布肩头,胸口,大腿,不用怀疑的一定是大腿内侧最密集。最触目惊心的莫过于脖颈靠后的位置,有一个不大却看起来颇深的被咬出的小口,正是那日红色的经脉出现的位置,颜色已经变深了但旁边还留有几丝血的痕迹。
白石心疼地吻了吻怀里人的额头,小心地将丝被盖过那被捏红的肩头。被子上也是一塌糊涂,色泽鲜艳的酒红色染成湿淋淋的抽象的残像,不知道的以为是命案现场。空气里弥漫着性交之后的黏腻味,发酵的酒味,混合在一起的情欲的味道。白石轻轻扶着依然没有醒过来的水无月的肩膀,把自己的胳膊从下面抽出来,翻身起来踩着地板去把窗户敞开,顺手拉上两层复合式的遮光落地窗帘。
丝丝凉爽的晨风穿过缝隙吹拂进来透着心旷神怡的清新气息。
白石走回去凑在伴侣的身上闻,甜腻浓烈的让他几度失神的味道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淡雅的,绵长的娓娓香气,夹杂着被占有的来源于自己的味道。发情期结束了。
曙光照射到墙壁染上黄澄澄的颜色,湿润的空气里还留着玫瑰色的余痕,交替流转出不久前的沸腾情事。
白石传音之后,小心地抱起沉睡中的伴侣进入房内的浴室,仔仔细细地帮对方清洗身体,过分疲惫的伴侣始终没有醒过来,只是在他怀里辗转着不舒服地挣扎了几下。等到两个人身上各种粘腻淫靡的残余洗干净已经过去了很久,然后才用宽大的纯棉浴巾包裹着香喷喷的伴侣,牢牢抱在怀里走出来,将他放在主卧的实木大床上。卧室在被通知以后已经被清扫过,在短时间内已经全部整理完毕,床上原本一片狼藉的床单被子睡枕都换成崭新的,恢复了舒适整洁。白石慢慢把怀里的人放到柔软的床铺上,盖上丝被。
房间里混杂憋闷的气味被敞开的窗户流窜进的清新空气冲刷的差不多,微凉的气流带着一缕缕青草的余味,拂过床上沉睡的人的脸颊。白石凑过去瞧了一会儿,水无月优美的面部线条因为睡眠而变得柔和,明亮的双眸紧闭着,纤长的睫羽轻轻颤动,胸口随着轻浅的呼吸起伏着蕴藏玫瑰似的的馨香。白石伏在床上呆呆地看着,这几天同样是迷乱的大脑在阳光的铺洒里逐渐清晰冷静下来,饥渴到疯狂仿佛坠入地狱的阴暗欲望终于稀释在这片平和。
然而他却不知道这份近乎偏执的迷恋换来了什幺。
卧室里的空气清澈静谧,宽敞舒适的大床上躺着一抹浅金的身影。精致单薄的脸蛋似乎因为觉察到了细微的动静而转过来,神情淡淡地与他对望。白石无所觉地扬起温柔的笑脸,走过去,坐在床边看着他,“你醒了无月?我以为你会睡很久。”
水无月蹙眉,嗓音干哑,应了一声。水无月窝在被子里没再说话,他的脑袋里像塞了一团脱脂棉,昏头脑涨。他闭上眼睛,看着似乎又要睡过去。
“我也睡一会儿。”白石说着,自己脱了衣服爬上床。
正值晌午,窗外阳光正盛,所幸暖色的遮光落地窗帘将卧室遮掩成温馨的斑驳色调。
温度偏高,白石干脆光着上半身将丝被包裹的水无月揽在怀里,闻到萦绕鼻尖的浅浅清香。
“睡吧。”水无月眨了几下睫羽,周围是身体熟悉的气息。碧绿色的瞳孔影影绰绰浮动着朦胧,几秒钟后阖上,呼吸均匀的陷入睡眠。白石贪恋的注视着水无月澄净的睡颜,手指穿过浅金顺滑像绸缎一样披散在睡枕上的发丝,捻过一缕印上自己的嘴唇。
水无月一连休息了几天,他的身体机能过于虚弱,这次经历的过于漫长的发情期让他相当疲惫。更是由于前两月白石的空置,身体透支的有些厉害,只能沉入睡眠中,好逐渐恢复。
白石一直守在守在房间里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