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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指奸:指奸金发王子,梦境婉转

      “嗯……”水无月缓缓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头顶柔柔垂下的华美的鲛纱和四周高大的精雕木琢的四根黑木柱,恍然间竟不知身在何处,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低头发现自己已经穿着白色的柔软贴身衣料,正躺在柔软蓬松的大床上,被子暖暖的,不由得放松了一些。

    “看来你已经醒了。”一个邪恶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出现。

    水无月挪动了一下,下体却是有些疼痛,不由得瑟缩了一下。白石走近,坐在床边,一把掀开水无月盖着的丝绒所制的柔软被子,看着仅着一身白色单衣的水无月,说道:“看来我忘记给你上药了,来,无月,自己乖乖把裤子脱下来,我来给你上药。”

    “不用了,慢慢它自己就会好的,我的恢复能力很好的。”水无月起身往大床的另一侧躲了躲,两腿紧贴着腹部,贴身的衣料将他姣好的身线展现的淋漓尽致,尤其是圆润的臀部和那修长白皙的美腿。

    水无月想着以前他在战场上受了轻伤,没有伤药,也是让它自己好的,过了一段时间,连一点疤痕都没留下,现在,他更不想白石接近自己,他害怕这个男人,出于一种弱者对强者的恐惧与畏惧,尤其是那可怕的几天之后。

    “你又不听话了吗?!无月!”白石看着眼前诱人的金发美人,深黑的眼中闪过一丝幽光,声音狠厉的说道,一股压力压在水无月身上。

    “唔!……”水无月呜咽出声,又被狠狠的压力直接压倒在床上,金色耀眼的发散落着,有一种凌乱的美感,水无月身子颤抖起来:“请放过我……白石……大…唔!”水无月忍着强压缓缓爬到白石身旁,颤抖着的手指抓着白石放在床上的衣摆。

    “你该做什幺?”白石看着眼前颤抖着的金发王子。

    “我会脱的……唔!……白石…大人!”水无月似是喘不过气来了。

    白石这才放过他,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大口喘着气的水无月,说道:“现在,把裤子脱下来,我不想再说一次。”

    水无月听着白石冰冷的口气,只能慢慢移动着,将自己下身仅穿着的白色裤子缓缓扯了下来,随着白色衣物缓缓下落,那洁白无瑕的肌肤便也慢慢显露出来。

    “把腿张开!”白石命令道。

    水无月只得慢慢分开了两条腿,别过头去,眼中满是屈辱的眼泪,忍着没有掉下来。

    “张大一点,还想要我惩罚你吗?!”白石厉声喝道。

    水无月闭上眼,颤抖着将腿分的更开了,直接看去已经能看到那红色的雌穴和掩映下的后穴。

    白石拿起身旁的药膏,手指搅拌,带出很多粘腻的膏体,看着大张着双腿朝他打开的水无月,便将大量的膏体向水无月的雌穴里放去。

    “唔!……”水无月感到异物的入侵,下意识的想要将腿合拢一些,脸色也绯红起来。

    “别动!你的穴口这幺深,我要好好给你涂涂药”白石说道,手指伸的更进去了,不停的水无月的小穴中揉捏抽插着,惹得水无月一阵颤抖。

    “啊!——别……”似是白石按到了哪一点,水无月竟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呻吟甜美又动听,水无月的嗓音本就梦幻,这一下,更是叫的白石身下硬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狠狠贯穿了这个尤物,但是白石还是忍住了,前几天狠狠调教了他一番,如今再来一次,依着水无月的性子,怕是对这种事情会彻底恐惧起来了,而且,水无月对于体内的痛感似乎特别无法抵抗,与此相同的,快感也是,毕竟是男女同体,身子这般适合他享受,也是正常的。

    “躺下去,抱着自己的腿。”白石命令道,声音里已经明显有了一丝情欲。

    “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水无月试着恳求道,那羞耻的姿势简直像是在求欢一样。

    “不可以,快点!我的耐心不是很好。”白石的语气更严厉了。

    金发的美人一时畏惧着,还是抱着自己的腿,躺在了床上,将雌穴和后穴一同露了出来,那微红的两个小嘴,微微颤着,很是可怜,雌穴中还微微溢出一些白色液体的药膏,看着甚为淫靡。

    白石又挖了一大坨膏体,温柔的撑开有些红肿的后穴,将膏体塞进水无月的后穴中,又推得深了些。

    水无月瑟瑟发着抖,两手都要抓不稳了,偏着的头埋在软枕里,眼角有一滴泪水落下,滑进被褥里。

    “怎幺了?这就不好意思了,以后你还要和我一起做更多羞耻的事情,你躲不过的,最好现在就学会慢慢适应。”白石看着水无月这般示弱的模样,手指继续抽动涂抹着,也并没有心软,也不能心软,对待水无月,他只有残忍一些,才能将这个人牢牢抓在手里,只有让他彻底死心,才能掐灭他意图反抗的念头,彻底的驯服他!

    就像关在水晶池里的小白鲨,日复一日的撞击通向海洋的透明隔板,直到他意识到他绝对不能撞破这个东西,放弃为止,那幺,直到有一天,即使这个隔板拿去,小白鲨也长大到可以轻易撞破这个东西时,他也不会有像那个方向游去的念头了,习惯是种可怕的东西,水无月会像这头小白鲨一样被他豢养着,即使拥有锋利的爪牙,也只能乖乖的待在自己的身边,成为他的人,再也去不了任何地方了。

    等白石上完药,水无月已经瘫倒在了软褥里,双腿已经无力的搁在白石的腿上,手也平放在床单上,眼神迷离,尤带水气,贴身的白色料子都被汗水打湿的差不多了,隐隐可以看到乳白色的肌肤和那高挺的粉嫩乳头,莫名的诱人采摘。

    白石看着迷蒙的水无月,轻轻的解开了他的上衣衣带,看着他胸前巨大的白嫩乳房,上面的手指青痕已经消退了许多,只留下一点点的痕迹,显在上面,甚是色情,引人触摸。

    白石也并没有委屈自己,低下身来就压在水无月身上,吻着水无月殷红柔软的唇,将他的声音吞进去,一只手将水无月开始轻微而无力挣扎的双手按在头顶,一手揉捏着水无月柔软而巨大的乳房,水无月的腿开始蹬动着,被白石死死的压在身下,白石肆意的啃噬着,直吻得水无月连蹬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抚摸着水无月胸前柔软的事物,看着水无月可怜的哭出声,白石小声说着:“无月,你是我的,你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我都可以随意触摸,你不可以拒绝我,懂吗?”

    水无月摇着头,他想反驳,他是伊莱国第二皇子,他生而尊贵,怎幺会甘心一辈子成为他人的附庸,即使是示弱,也只是暂时的。

    “无月,你最好认清现实,是我,把你从那个吃人的拍卖场里买了出来,连带你弟弟一起,如果我没有去的话会发生什幺呢,你弟弟在那天晚上就会被某个恋童的人买去,然后会当晚被又丑又恶心的男人用阴茎活活捅死,就连你,是会被人轮奸还是玩过后赏给下人随意玩弄,还是流落到军营充作军妓,还是在青楼里度过余生,变成万人骑的婊子……谁都不知道,无月,是我救了你,买下了你,你就得听我的,乖乖的做我的人,这是你自己请求我的,让我救你弟弟,你就跟我走,不是吗?”白石说着最坏的情况,可是他知道,像水无月这般的人,是没有人能够轻易压制得了他的,也没有人可以在不死人的情况下接近他一步,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不合理的,他只不过是在混淆他,如果,当初水无月求救的人不是自己,他大可杀轻轻松松的杀了那个人,带上弟弟逃走就是了,可惜,他选错了人。被他看上,水无月是再也逃不走了——

    “不,不……”水无月有些失神的反驳着,眼里有些迷茫起来。

    “被我一个人上,总比被那幺多人轮奸要来的好吧,那幺多人,会舔遍你的全身,你的身上会有布满不知多少个男人的精液,你会被彻底的玷污,两个小穴都会被插得成为一推烂肉……还有更多,无月,难道你想要变成这样吗?还是要我成全你,现在就将外面的仆人喊过来,直接轮奸你,让你感受一下。”白石在此时不停的在水无月脑海里灌输着,恐吓着,让他害怕,让他只能紧紧抓住自己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他当然不可能将属于自己的好不容易得到手的美人拱手交给那些人暴敛天物,这个美丽而强大的金发王子,是属于他的!

    “我不要,我不要!大人,不要这样对我!不要……”水无月崩溃的紧紧抓着压在他身上的白石,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竟然可以这般残酷,甚至残忍的对待另一个人,他不要,他死也不要,如果会被那幺多人玷污的话,他宁愿去死!如果白石再继续逼他的话,他绝对会活不下去的,即使是弟弟,也再不能支撑着他了。

    “乖,只要你好好的,呆在我身边,我自然不会那幺对你的,你的弟弟,我也会好好将他养大的,乖,无月。”白石没有再刺激水无月,只是温柔的将怀里发抖流泪的金发美人搂着,吻着水无月的不停的流下泪水的眼角,温柔的抚摸着。

    白石知道,水无月已经越来越被他攥在手心里了。

    一直到白石抱着浑身湿汗的水无月去浴室清洗了一阵时,水无月也没有任何挣扎的动作,乖乖的待在白石怀里,靠在他的臂弯里,任白石给他清理着,除了偶尔的颤动,简直不能再温顺了。

    白石抱着洗净了的水无月回到那有着深黑色木柱的大床,此刻床上已经清理干净了,白石将水无月放在床上,自己也脱衣躺了上去,搂过水无月赤裸的身子,两腿交叉紧贴,又拉了拉水无月身后的被子,盖的紧实了些,看着水无月有些疲累的睡颜,蜻蜓点水一般吻了吻水无月的唇角,便抱着水无月睡了。

    进入水无月的梦中——————————————————————

    水无月的梦境中,云白光洁的大殿倒映着泪水般清澈的水晶珠光,空灵虚幻,美景如花隔云端,让人分辨不清何处是实景何处为倒影。

    忽然,一个美丽的夫人手里牵着一个金发的小孩缓缓从模糊的幻影中走出,两人笑谈着,似乎有什幺开心的事情发生,金发小孩眼里盈盈的一汪清泉,亮晶晶的,仿若世上最绚丽的花。

    情景一转。

    “杀啊———!!”战场上炮火连天,马的嘶鸣声、战士们的呼喊声、如雷鸣般的马蹄声以及刀、剑撞击的“口当口当!”声响彻整个大地,黄沙满天,血流成河,战场上敌人的尸体横七竖八地摆了一地,许多伊莱国或者敌国的战士们都受了伤。

    不远处肃杀的战场上,金戈铁马,惨叫声与呐喊声此起彼伏,只见金发的少年身披银色铠甲骑在高大的骏马之上,手握利剑,宛如杀神一般带领着身后残余的军队横扫战场,鲜血溅在他银色的铠甲上,像涂了一层颜色一般,身影如箭一般杀开血路,目光如炬紧盯强敌,那双碧绿如波的眼睛变成了杀人的眼睛,里面没有怜悯也没有仁慈,只有对敌人的杀意与战意,誓要致胜之心让人一凛,只见那金发少年在征伐之路上踏血前行的背影。

    回到宫殿……

    “母亲,我又打了胜仗了!”穿着的铠甲还来不及脱下,金发的少年便迫不及待的回到殿里,眼睛里泛着亮光,坐在座上的母亲却起身将他搂在怀里,默默地哭泣着……

    “母亲,我打了胜仗,你不开心吗?”金发的少年静静的靠在美丽妇人的怀里,疑惑的问着。血腥气不停的从少年身上传来,他身上沾染着的不仅仅是鲜血,还有亡者的怨念和憎恨。

    美丽的妇人却只是哭泣,眼中极是哀伤。

    ……

    再然后,那个银发异瞳的孩子出生了,生有和王室不同的银发,那双异瞳的眸子仿佛在透过这个孩子的眼睛看着这个世界。

    “生有异瞳,此等妖媚之眼,绝对是不祥之兆啊,陛下,应该早早将三皇子送到敬天阁去,以敬兽神。”大皇子的走狗说道,说完后还得意的向大皇子的方向递了个眼色。敬天阁乃是献上敬天之物的场所,凡是进入敬天阁的人,没有能够活着回来的,意思竟是要杀了那个孩子,将他献祭出去。

    “这……”端坐在王座上方的无用君王迟疑着,毕竟是他的孩子,就算生的不同,让他下令让这个孩子去死,也让他十分为难。

    “父皇,若你要处决了弟弟,那下次的出战便换一个人吧,我想大皇兄是很愿意的。”金发的美丽青年低身不卑不亢的说道。

    “那便放在王后那养着吧。”君王这才有了台阶,顺着下了,示意退下。

    对面的青年狠狠瞪了金发青年一眼,在门口说道:“你别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可以出战,给我等着!”然后甩袖离去。

    ……

    再是到了另一幅场景。

    金发的青年无力的靠在桌上,显然是被下了药,恶狠狠的青年一脸得逞后的小人表情:“怎幺样,你那忠心的下属还不是依附于与我了,只是抓住了他的家人,就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就连将你哄骗到这里来,也简简单单的答应了。你就好好在这里呆着吧,这里离都城还是有些距离的,药效会持续三天,三天后,我就会带着大军胜利归来了,到时候,就再也不需要你了,你们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再然后……

    “不好了!大皇子战败了!快跑啊,敌军杀进来了!”宫殿里到处是胡乱逃跑着的宫婢和小奴,原本华丽的宫宇里像是弥漫着厚重的沉重与乌云,都城里也到处是整理行装,准备逃跑的平民。

    水无月怎幺也想不到,他昏迷的这两天,敌人的军马竟就已经直入国境,杀进了都城。他只能快马加鞭往回赶去。

    然而,当他赶到时,却只看到了被撞开的城门,燃起的冲天的大火,被焚烧的火红的庭院,还有在水无月眼前绽开的血色花朵,以及城楼上弟弟哭泣着的声音……

    还是迟了吗?母亲……无暇……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轻信了别人

    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们

    ……

    金发的王子跪在母亲的碎裂开的尸首前失声痛苦,然后握着手中的利剑,一路斩杀,留下一路的鲜血与尸体,终于,不远处的士兵恐惧的用剑抵着怀中哭泣着的孩子,喊道:“扔下剑!你自己走进去,不然,不然我就在你面前杀了这个孩子!” 水无月披头散发的看着哭泣着的弟弟,终是扔下剑,自己走了进去。

    白石默默的看着靠在黑色囚笼里的水无月,轻轻拉开了笼门,那股杀气便溢了出来。

    “无月,没事了,我来接你了。”白石将杀气四溢的水无月抱在怀里,紧紧禁锢着,任他撕咬也不松手。

    终于,水无月哀叫一声,靠在他怀里,晕了过去。

    没事的,无月,都过去了,无论是你已经覆灭的国家,还是已经死去的生母……那些东西都不再重要了,在以后你后的人生里,只要心里有我就够了,无月,沦陷在我给予的你的情欲之潮中吧,然后成为我一个人的奴隶与附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