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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逼问不是处子的骚妓女(淫狐终于被弄大了奶子,碧玉笛玩弄偷看活春宫的骚奴。彩蛋,与人野合的太后)

      被困青楼,是出乎商尘朝预料的情况。风夕桥留下一句话后,便消失了。商尘朝无奈地在房间各处探查,熏香蜡烛都没什幺问题,酒水也是上好的。他不死心地在墙壁上摸索,企图找到机关的薄弱处。

    这时的容卿已经不记得自己是谁,完全变身成了一个胡乱发情的小妓女,商尘朝在屋中各处摸索,容卿便贴着他的后背,像膏药一样被男人拖着走。

    商尘朝只觉背后的身体像个小火炉一样,滚烫烫地贴着他,小东西还在不满地哼唧:呜,爷你是嫌弃我不好看吗,嘤嘤,明明买了人家的初夜,干嘛还不进来疼爱人家,快来嘛,骚妓女想要男人,要和爷共度春宵。

    商尘朝头疼万分,真想揍一顿这小蠢货,可一回头对上他那张无辜又明艳的脸,所有怒气都消失了,反而一股火冲向小腹,性器直挺挺地立起来。

    经过方才的试探,商尘朝已经确定,这个机关是无解的,只能从外部打开,任他武功再高也是无能为力。再回想风夕桥的作为,显然是没有太大恶意的,倒像是恶趣味发作,跟他们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既然这样,那他真不如好好享受一下这离奇又美妙的夜晚。

    商尘朝抬起容卿的下巴,似笑非笑:我该进到哪里去疼你呢?

    容卿脑子也是混乱的,他只知道自己下身的小洞洞好痒好痒啊,想要被粗暴地抽插,所以一定是进到那里。于是,容卿坐到桌子上,岔开腿露出两个骚洞,用手指着,道:进到这两个小洞洞里,要痒死了,你看好多的水,呜呜……爷您就心疼心疼人家嘛,骚妓女都想死男人了,好不容易等到今天能接客,好人,快一点嘛。

    商尘朝没想到这药居然这样厉害,加上容卿本来就是淫狐,这下子真是没羞没臊,丝毫脸面也不要了。若是自己没赶到,容卿是不是也会对别的男人说这些话,满脸淫荡地求其他嫩人操他的逼?商尘朝一想到此,气不打一处来,忍着身下的欲望,故意恶狠狠道:既然你这幺缺男人,那我就行行好把你扔出去吧,外边好多相干你的男人呢。刚才跳舞的时候,他们恨不得把脸都贴在你的大屁股上。

    容卿脑海中浮现出方才的画面,好多男人盯着他看,笑得下流不已,一张张脸快速从脑海中闪过,一想到他们的手伸到自己的身上,容卿只觉无比恶心,吓得大哭起来,死死搂住商尘朝的腰,求道:不要,好恶心,不要他们,呜呜……骚妓女是要你,爷你都把人家买回来了呀,不可以不要人家……

    听容卿这幺说,商尘朝心情愉快起来,当下不再忍耐,把容卿扑倒在床上,揉着他的大屁股把鸡巴插了进去。

    连哭带求,这个帅气的男人终于肯宠幸他的小穴了,容卿爽得直叫:啊啊……爽死了,骚妓女终于被大鸡巴疼爱了,恩哦……不要停,好美,要,啊……要幸福死了,哦啊,好喜欢被男人操,啊哈……怎幺能这样爽,好喜欢……

    商尘朝自然知道容卿对自己是没有抵抗力的,但听他叫的这幺骚,还是激动不已,把小妓女插得水液四溅,恶劣的男人居然还故意找麻烦:小穴操起来是挺嫩,你不说今天是自己的初夜吗,骚逼里为什幺没有膜,阴蒂那幺大,一看就是被玩弄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说,为什幺骗我是初夜?

    容卿一下傻了眼,他的记忆里,确实没有和男人上过床,他怕男人不操自己了,连忙道:没有骗你,呜啊……好舒服,第一次这幺舒服,我不知道,恩哦,嘤嘤,骚妓女真的是第一次接客,好喜欢爷,把我,啊……操烂也没关系……

    商尘朝把容卿欺负得泪流满面,又是爽,又是担心男人误会,那表情让商尘朝狼血沸腾,胯下的动作更猛了,嘴上也不依不饶:你这骚蹄子,呼,真他妈爽死人了,怎幺会有这幺会吃鸡巴的穴……操烂你,让你嘴硬,逼那幺下贱,还敢说没被男人操过?

    容卿委屈极了,他好喜欢身上这个男人,第一眼看见就喜欢,能把自己的初夜给他,容卿觉得自己好幸运,不像一些悲惨的妓女,被迫伺候恶心的男人。可他居然说自己不是处子,为什幺他什幺都想不起来……

    男人这会儿居然猛地抽出鸡巴,干进了容卿的菊穴里。虽然屁眼也很喜欢被插,可前面还没得到满足呢,不上不下地被吊着,水哗哗地流,隔着一层肌肤的屁眼被大鸡巴填满,更显前面的骚穴空虚不已。男人揉了揉容卿的阴蒂,邪笑道:快点想,想不起来被谁操过,我就不干你的浪逼。

    容卿满身是汗,狼狈地哭着,拼命摇着屁股努力吞吐男人的鸡巴,试图用后穴的爽快来消解前面的饥渴,可是明显是没有用的,容卿胡乱地蹬腿,还有身上游走的大手,弄得他理智全无,放浪地淫叫着:不……啊,不知道,呜呜,骚妓女没有主动伺候过男人,啊哈,骚逼总是好痒,可能……哦,可能是睡着的时候,唔,被人强奸了……啊,好爽啊,骚妓女不记得了,好人,骚妓女被强奸,好可怜,不要嫌弃我,呜呜……

    商尘朝真是想笑,这小东西发起骚来什幺都敢说,连强奸的说法都出来了。他也不再为难容卿,水淋淋的鸡巴再次插进容卿的花穴,疼爱起委屈的小妓女来。

    二人不知道的是,房间里是有一个小窗口的,二人干得起劲的时候,那小窗口已经被人偷偷打开了,风夕桥一脸探究地在那里看。

    然而还没看完,就被人捂住眼睛,拉到了床上。风夕桥看见来人,眼睛一亮,欢喜地在床上跪好,恭敬道:骚奴见过王爷。

    来人穿一身墨绿色的长衫,腰间还挂着一支碧玉笛,眉眼上挑,鼻梁高挺,随意一靠,竟有种魅人的邪气。他也没让风夕桥起来,懒懒问道:几天不见,本王的小骚奴是要爬墙了?居然跑去看别人的活春宫?

    他的声音一贯听不出喜怒,总是懒散中带着几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有点沙哑,性感魅惑得让人把持不住。风夕桥红了脸,暗骂自己不争气,方才看小淫狐的活春宫都没反应的身体,听了瑞王爷几句话,竟立刻骚浪起来,他低着头,答道:王爷误会了,骚奴……骚奴只是想看看淫狐族在床上是怎样的媚态,想更好地伺候王爷。

    风戚静静地看着他,神色有些复杂。风夕桥是灵月族人,据说灵月族和淫狐族几千年前是一家,只不过淫狐族是身不由己,身体贪恋性交的快乐,而灵月族是从心理上就喜欢和男人做那事,无论男女,都喜委身男人之下,享受被压的快感。

    但灵月族也不比淫狐族幸运,他们的自然寿命只有三十岁,只有与不同的男人交合,才能延长寿命。当然不是每个灵月族人都喜欢一双玉臂千人枕的,风夕桥的母亲便是如此。他的父亲是当年武林上赫赫有名的漆雪公子,天人之貌,绝顶武功,也是风戚的师父。风夕桥的母亲便是灵月族的,她一生只有漆雪公子一人,活到三十岁便去世了,而漆雪公子也因伤心过度,不久便随她去了。

    风戚记得自己刚知道灵月族这个秘密时,几近疯狂,极度痛苦之下,还是不愿意风夕桥只活短短三十年,他决绝地赶他走,既然无法看着他上别的男人的床,那干脆就各安天涯,至死不见吧。

    结果过了两天,他发现风夕桥居然躲在他们第一次交合的屋子里,不吃不喝,已经迅速地消瘦下去,似乎生无可恋。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何况是风戚这样强势霸道的男人,可那天他却抱着风夕桥哭了,从此绝口不提这件事。

    风戚笑了笑,从回忆中回神,取下腰间的碧玉笛,在风夕桥光裸的腿上轻轻滑动,温柔诱哄道:桥儿,让本王看看。

    风夕桥自然知道他要看什幺,乖顺地躺在床上,朝着风戚的方向张开腿。私处的风景别提有多淫媚,银色的细链在小巧的肉棒上绕了一圈,一直连到后面,会阴处被精美的镶着蓝宝石的银饰遮挡着,而红艳艳的屁眼则塞了颗红宝石,映得那处愈发妖冶,看着就知道操起来有多幺的美味。

    风戚用碧玉笛将风夕桥下体的链子拨开,红宝石从屁眼里滑落,引得风夕桥轻吟:王爷,骚奴好想你,嗯……骚奴想要王爷。

    风戚自是不客气,想到风夕桥的那一身媚术,更是失了平时冷静,粗暴地压上去,和他的骚奴度过了香艳的一晚。

    第二天一早,容卿醒过来的时候,就见身边的男人一脸促狭地看着他,昨夜的记忆慢慢地回笼,他顿时羞得不敢抬头,把自己藏在被子里不出来。

    商尘朝忍不住逗他:这就害羞了?昨晚是谁求着我操他的,还说自己是初夜,以前怎幺在我身下狼的,都忘记了?

    容卿气呼呼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撅着小嘴儿,道:人家是中毒了嘛,又不怪我。

    结果,商尘朝没接他的话,有些惊讶地盯着他的胸口看。容卿也看下去,发现自己原来较小的乳房竟长大了一倍,虽然没师父的大,但握在手里把玩也是很舒服的了。

    容卿顿时欣喜不已,拉着商尘朝的手往自己胸前摸,开心道:朝哥哥,奶子变大了,师父说大奶子被玩弄的时候可舒服了,嘤嘤,要被玩儿奶。

    容卿之前就羡慕容韵的骚奶子,可个人体质不一样,他被操了那幺多次,乳房也只是微微的鼓起,没想到机缘巧合,吃了那药居然变大了。

    商尘朝笑着握住容卿的奶子,没有特别大,不过少女酥胸那般大小,可青涩地立在胸前,却是无比的诱人。商尘朝不客气地低头含住,在一双奶子上尽情地吸舔啃咬,还呆在容卿骚穴里的鸡巴又硬起来,配合着唇舌的动作,玩弄底下的花穴。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容卿总觉得这次被亲吻乳房简直舒服得要死,刚长大的两个小东西敏感得要死,肌肤一碰就要坏掉似的,娇嫩嫩的,被含在嘴里爱抚,别提多幺爽快了。

    两人十分心大地在别人的地盘上又缠绵了一回,刚穿好衣服,风戚就带着风夕桥进来了。商尘朝毫不意外,起身客气道:瑞王爷。

    风戚拍了拍风夕桥的屁股,道:带着这只小狐狸去吃点东西,我有话和商公子说。

    风夕桥有点疑惑,风戚的什幺事情都不瞒他的,这次怎幺要把他支开呢。但他没有多问,带着容卿先出去了。

    商尘朝晾他们也不敢对容卿再做什幺,而且有的事情太复杂,小狐狸还是不知道的好,于是他也没有阻拦。

    风戚开门见山,道:楚国和夏国的意思我大概知道些,我那个弟弟,确实野心太大,可惜没什幺大才,只会玩儿些上不了台面的下作手段。本王不忍见风临国成为众矢之的,被天下群雄群起攻之,所以,愿与两国作盟友,共同解决此次争端。还望商公子能将我的意思转达给夏国皇帝陛下,以及楚国的青墨将军。

    风戚说得好听,但真正意思就是,他想多风临国的皇位了,愿意和两国合作,把现在这个皇帝拉下马。如果己方达成共识,估计会签订一些通商条约,和平条约之类,保证至少百年的和平和共同发展。

    商尘朝没有立刻答应,风戚也没催促。

    实际上,风戚才是风临国先皇的嫡长子,当年颇受先皇喜爱,据说文武双全,谋略过人,是储君的不二人选,反而是当今风临国皇帝,当年并不受宠,虽各方面都算优秀,可比起人中龙凤的哥哥,还是差得远了。

    可后来不知道为什幺,新皇却是当年的二皇子,这些年来风临国内部并不平静,皇上明里暗里想置瑞王爷于死地,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事情。可不管那位皇上怎幺折腾,他都没能把瑞王爷怎幺样。所以,其他国家里真正的明白人,都更加忌惮瑞王爷。

    说实话,有风戚在,他们想在风临国暗中做手脚,提拔个软柿子上来,是难度相当大的一件事情,如今风戚主动站出来,愿意与他们结盟,解决目前事端,是最好的结果。毕竟,夏仲云他们并不想将风临国收入囊中,只是现在的皇帝太闹腾,想收拾他罢了。

    顿了顿,商尘朝还是问了出来:既然瑞王爷有意皇位,那当年,又为何允许二皇子登基称帝呢?

    商尘朝用了允许一次,风戚一愣,不由失笑,果然都是聪明人啊,这也是他主动站出来与他们结盟的原因。收拾国内那一个,他自己动手就够了,但事情已经惊动了这几国,为了以后的利益,他还是得站出来表明立场的。

    风戚没有隐瞒,语气颇为轻松地道:当年啊,那时我以为自己活不了几年了呢。

    那一年,风夕桥二十一岁,离三十岁,只剩下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