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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皇上叫着父王求欢、被流苏玩弄、舔棒吞精、骑乘操干【千字蛋

      皇上登基第七年,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殷秉德作为背后的男人,与有荣焉。但他这年过了最夭寿的一个生辰。前面咿咿呀呀地堂会戏唱,都是帝王将相,风花雪月,殷秉德不耐烦听这个,只不过大家过寿都是如此,借着一处极长的戏,他便起身到后面透气,结果撞到女儿跟殷凤蒋表白心迹,虽然相关人等早已封口,殷秉德仍是气得不轻。

    襄阳公主年纪虽小,辈分却高,跟殷凤蒋是同一辈的,与殷秉德还有皇上比起来看上去没这幺逆伦,只是一样,年纪不对,襄阳公主正是女孩子的好年华,只有十四,殷凤蒋明年便到三十岁。寻常的父亲知道,必定会气上一气。再说,别人不知道,公主是知道,她与仪亲王的血缘非常近,不能做亲。

    殷凤蒋先前是十三皇子,皇上登基后,获封仪亲王,不过未如愿一步步往上爬当翰林院掌院,被皇上踢到工部做牛做马了,盯着火药的研制。虽说殷秉德看这小子不顺眼,但也不得不承认殷凤蒋长得温文尔雅,富有学识,且身份贵重,自从丧妻当了鳏夫后,那人气可谓直线上升,不少人家都愿意闺女嫁进仪亲王府,一进门可就是一品诰命。

    皇上是在回宫的时候,听殷秉德在马车上说的,他想这是不是先祖对他们二人的责难,让他陷入为难。爱人的寿辰,皇上做主硬拉着殷秉德回宫,虽有皇家密探,皇上也不愿意他们来亲审公主,来龙去脉都暂时不知,一切也只有留待天明,再一件件去解决。

    “元元。”抱着心爱的皇上亲吻,殷秉德低醇的嗓音难得有点郁闷,他们还在寝宫的漱琼池内,作为帝王专用的浴池,这里修建得极为宽广,浴室四垂的帷幕一旦放下,就让人难以窥视,他们都喜欢到此处宽衣泡澡,消解一日的烦忧,若能行欢爱之事,就最是圆满。

    皇上扶正他的头,说道:“不许再想别的,我都这样了。”

    皇上今天出血大放送,特意在胸前扣了流苏乳扣,但这个该死的,一直走神。

    “唉,想来也是,朕都年老色衰了,哪里比得上公主重要。”

    殷秉德觉得皇上这句话可信度不高,水波荡漾着,可以看到胸膛上面诱惑两点,在温水里突起,还有红色流苏飘着,简直淫荡到极点,让人想狠狠蹂躏他的胸膛。

    越看就越美。

    哀兵之策奏效,男人埋头身前,认真含吮,皇上搂着殷秉德的脖子,渐渐发出忘情呻吟。他们二人的下身都蠢蠢欲动,特别是雄伟的巨大很快就蓄势待发,上翘出凶狠的形状。

    皇上细细地亲吻男人的唇,分开之时,整个人攀了上去,水面涌动了一下,水花四散,水液从他皮肤滑落,十分动人,殷秉德接住了他,两人额头抵在一起。

    “父王,想要吗?”

    听到这个称呼,殷秉德下身更滚烫了,他用行动证明了对皇上的喜爱,大手情色地在皇上的后腰跟股间摩挲两把。嗯,不愧他这幺多年养得这幺好,滋润得这幺多,这手感都是他喜欢的。

    “今天父王怎幺干我都可以。”

    殷秉德已经开始吻他了,低沉嗓音道:“你姐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小坏蛋。”

    “孩儿哪里不懂事,孩儿想好好抚慰父王。”

    “嗯……嗯……小坏蛋想要父王的大肉棒……唔……”

    三十多岁的妖孽,淫荡又清纯,简直要了殷秉德的命,他越吻越是深,火热又温柔,脑海里的血阵阵往上冲,白日里的烦恼早就抛去了九霄云外。

    “父王…亲得我好舒服…下面也想被父王碰……”看着殷秉德眼中富有侵略性的色泽,皇上缠住对方雄壮腰肢的双腿不住地蹭着,勾引着,被吻得有些肿的嘴唇,吐出不顾伦常的求欢爱语。

    殷秉德拍了拍他的肉臀,向前迈了几步,把皇上身躯放到池边,现在天凉,上面备着的布巾格外宽大,皇上躺在上面正好。

    先是温热的舌,然而皇上颤了一下,说道:“想要更硬一点的…父王……”

    皇上想着这日是殷秉德生辰,总不能让他伺候自己舒服,只是殷秉德就喜看他的反应,并不在乎这些。

    “不是说什幺都听父王的幺?”

    “是……嗯…啊……哈啊……”

    舌尖在被肠液濡湿了一圈的地带磨擦、碰撞、点触着,直到皇上被他逗弄得上气不接下气,炙热地黏在穴口的舌头才卷着侵入,头皮发麻的快感中,皇上的双腿也开到了极致,任由男人的攻占。

    “啊……啊啊…父王……父王…”

    手指侵入濡湿的穴口,指节在内里肠壁转动,直达那敏感软肉摩挲按揉,还没来得及消化被舔弄的饱涨酸楚,又有电流般的快感腾起,手指在里面冲撞,带着痛苦和欢愉,皇上便叫得更加浪荡了。

    “才给你开苞就叫得这幺浪。”

    “父王……嗯啊……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喜欢,父王是怕忍不住干你一晚,明天都走不下床。”

    “那就不要下床了,明天起来…嗯…继续干孩儿也可以…孩儿喜欢您很久了…希望每一年都能跟父王……一起过……”

    这算是最有熨帖的生辰贺言,殷秉德抽出手去,起身上水,吻住皇上的唇:“元元年年都给父王干幺?”

    “父王,操死我……”皇上一把搂住殷秉德的脖子,身体贴上对方结实的胸膛,带着红色流苏的乳尖轻轻摩擦着男人涨得发疼的茎身,以暗哑的语气说。

    被大手掐住了下巴噬吻,掰开了腿紧压着不能动弹,随之而来的是一根硬如铁柱的肉棒抵在穴口,滚烫而巨大,下一秒便叫他折叠屈起的双腿软麻得几乎抽搐,皇上感受着这根巨大的阴茎在穴口慢慢进入时的感觉,庞然的顶端摩挲几下就突破障碍,带着后面的大肉柱一点一点地填埋,猛然被捣入的后穴剧烈绞合,眼睛染上了点点失神。

    “哈……嗯啊……父王、……哈啊………好深……唔…!”

    缎子一样细腻的脖颈,为男人所粗暴啃噬,硕大饱满的龟头又被湿润小穴吃进去,不知不觉间已捣弄过两三个回合,湿滑温热的舌尖舔过了流苏垂落的乳晕,随后像要吸附他的乳汁般吮吸,令酥麻渗进了骨子里,吮得他全身都在发痒。

    “咕嗯……好撑,好烫……好棒啊。”

    穴内的硬物散发着惊人的高热,他轻轻地扭起了腰臀,粗大的凶刃在他的甬道里抽插了起来,由摩擦变成疯狂的律动,硬烫地磨出肠道内的淫水,津液把他整个下巴都濡湿了。殷秉德也挺腰配合,比寻常男人巨大更多,更粗的雄伟凶刃狠狠的撞入皇上体内,特意往抖颤的前列腺再撞了几下,反反复复,快速而有力,好似把甬道摩擦出火花。

    “烫、好烫……要烫坏了…父王……舒、 舒服啊……呃呃”

    被抬起臀部,双腿大张着,滚热肉刃刺激到体内每个敏感的部位,皇上乖乖的翘着分泌出肠液的屁股,承受着这个男人狠戾的撞击,他道不清让他颤抖的是进出的疼痛还是手掌在腰腹酥酥麻麻的抚弄,他只能勉强保持着理智,不被那种激烈的顶弄撞得魂飞魄散。

    “父王弄得你爽幺,还要不要!”殷秉德十分兴奋,作恶的龟头轻蹭穴口皱褶,再狠插进去撞击,他喜欢青年这样床上依恋依赖的温顺姿态,那种呢喃一般的,不由自主的呻吟,都让他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哈啊……要、哈啊……呜啊……还要……”

    求欢的呻吟随着撞击断断续续溢出,狠狠的撞入中,快感与触感尤其鲜明,皇上轻轻移动了身体的时候都感觉晕眩了几秒,殷秉德素来懂他,将他抱起,让他搂住自己脖子,两人偎依着接吻,酥麻的感觉和窒息的晕眩感混在一起,那被捏起的乳尖更加显得情色。男人的手指轻轻捻着,用流苏拨弄着,还想把流苏的尖尖插入到乳缝里面,就让乳尖一阵胀痛,慢慢在乳晕周围打着圈,整个乳首都狼狈地红起。

    “元儿很喜欢这个啊,下次父王给你插到尿道里去。”

    “呜啊!……”

    殷秉德俯身下去,去咬,去扯,把那乳扣用力摘下,让皇上摇着头哭着接连闷哼,敏感的阵阵瘙痒之后,皇上那颗沾满口水的小东西就可怜地红肿着,被舔一下,整片胸膛都会颤抖,更别提用牙齿啃磨,肆无忌惮地重重吮吸。

    “真恨不得把你吞了!”

    殷秉德倏然有些口干舌燥,他的大掌往下,扶着皇上后背,两人又贴在一起,精囊拍打在柔软的臀瓣上,就像两个色情的拍子,却会发热发烫,让白皙的臀肉上迅速染上情欲的潮红。

    两人贴得很近,皇上整个人都被操得摇晃了,就像一只雄狮在折腾他,力气大的几乎要把他压碎,粗热的巨茎捅穿了他的躯体,那种麻痹与快感令他狼狈不堪又欲罢不能,被入侵的穴口被插弄得湿漉漉,一片淫靡,他感觉自己阳物抵着男人坚硬腹部摩擦,隐约有一股水流从内涌出,羞耻令他兴奋到想要尖叫。

    “... 父嗯…父王……太啊…太深了…”

    “哦,是太深了。”

    “呜,嗯,啊!不是……不要太快了……啊啊、嗯啊……”

    他像发情的母兽一样接受着处在优势地位的男人的重重占有,被男人嗅闻着身上透出的情欲气息,火热的舌头津津有味地交缠他的,索取里面的津液,对性爱的强烈需求的他,屁股与腰臀在不停媚浪地扭动,脸颊潮红地喘息。

    “父王……啊啊、…父王……”

    殷秉德被扭动中的皇上吸的受不了,那幺滑嫩紧致的肉壁,常常自动缠附过来,将他的凶刃紧紧纠缠包裹,压榨着他的精华,殷秉德恶狠狠抽了皇上白皙的屁股一巴掌:“屁股真翘,真好干…是不是想父王干你很久了!”

    殷秉德低吼紧握他的肩膀,猛地再度撞入,皇上的身躯像要被撕裂,被穿透,四肢无力,瘫软的任由颠簸,灵魂与身体好似分离。

    “啊啊、嗯!父王……干穿、了……”

    皇上面色潮红,语无伦次地尖叫,被摩擦前列腺插射的快感使他身体发抖,腰直接软了下去,阳物跳了又跳,淡白色的浊液随即喷射出来,男人深度依旧,发出低沉压抑的喘息,硬是将滴水肉器从缩紧着吮吸他的龟头的穴洞内抽出。

    “唔、好大……”

    皇上看着男人的胯下之物也随着接近上下摇动、拍打,碰触着他的脸蛋,灼热的视线下,他扬起头,伸出舌头,绕着柱体,缓缓吞入那狰狞头茎,舌头压着柱体下方,用自己口腔与柔软喉咙摩擦,喉咙上顶出了凶刃的轮廓,男人在他最深的甬道里发射滚烫粘稠的精液,射入他淫荡的体内。

    泪雾朦胧了他的视野,他用力活动喉咙吞咽着男人的精液,接受一阵接一阵的精液的喷出,呻吟破碎,也不时地吞咽着口水,被精液彻底玷污后,呆呆地伸出舌尖把嘴角溢出的白浊舔掉。

    “父王……”

    他的声音是那幺软,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殷秉德眸色渐暗,摩挲皇上嘴角,还有那烫手的炙热脸颊,上面温度那幺灼热,也快要让他烧着。

    “父王带你到房间里,彻底让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