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番外:背叛者的泣音(二)(yīn蒂责罚/姜汁山药/刺激潮吹)(补彩蛋)
从虚拟数据出来之后,渡从之和铎缪通了一次线上音讯。
他的订单比其他人要贵出不少,说是所有订单中出价最高的也不为过。而铎缪为他制作的数据也与其他有着明显的不同——渡从之看中的并不是铎缪的调教技能,而是想从他这里定制专属的道具,并且为素焰打造一场无法识破的幻境。
如果要进入虚拟系统的话,在征得本人同意的环节中,很可能会唤醒素焰本身的意识,让他察觉到不妥。而铎缪定制的虚拟数据则削弱了这个顾虑,配合之前在实验舱中制造的幻境,两套虚拟数据的效果叠加,可以让素焰觉得自己目前身处现实之中。
毕竟,只有让他真正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被完全改造了,才能在精神上给予他最大的打击。如果他意识到自己仅仅是在虚拟世界中被改造了的话,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不过渡从之没有想到的是,这些数据的效果如此真实,以至于素焰常常会因为承受不住强烈的刺激而晕厥。
素焰的身体素质像是比以前更差了。渡从之忍不住皱了皱眉,作为精心看顾了多年的恋人,虽然并不想承认,但他仍是在第一时间察觉出了素焰的改变。不过现在,他想的并不是如何去对素焰的身体进行疗养,而是如何让人保持清晰,以免坏了自己的兴致。
如果是在现实中,自然会有许多保持意识清醒的药剂,但因为整个数据都是铎缪一手构造的,所以渡从之还是去询问了一遍。
在使用虚拟数据之前的,铎缪也曾经提醒过他一些注意事项。譬如那些束环和刺针的使用,铎缪当时只需生出念头便可,但为了防止素焰生疑,渡从之在控制这些道具时,都借助了光脑作为开关。在知悉了保持人清醒的方法之后,渡从之挂断通讯,处理了一些事务。算准了虚拟数据中的时间已经到了夜晚,才重新进入了虚拟世界。
没有渡从之的允许,素焰只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渡从之归来时,素焰已经醒了,他刚刚洗过澡,正坐在床上擦自己那柔软的黑发。
素焰的眼睛和发色都是纯粹的黑色,皮肤却是极致的白。每次黑发被打湿后沾在颊侧,两种反差的色彩都会对比出一种极致的情色。渡从之之前很喜欢把人抱在怀里,听他被自己每一次抽送时刺激出的小声呜咽,看人沉溺于情欲中时表情中展露的脆弱和美丽。
那时候渡从之很喜欢亲他,亲他浅色的唇瓣和柔软的脸颊。素焰的身材偏瘦,渡从之一只手就可以握住他的脚腕。但他的脸颊和臀部却是出人意料的软,手感非常好。做爱的时候,眼泪顺着颊侧滑落,柔软的脸颊微微发凉,让人总是怜爱地想要多亲他几下。
但是迄今为止,渡从之还没有在虚拟数据中真正碰过素焰。铎缪给他的数据中是有一整套肏弄花穴的场景的,但他并不打算借用,比起那个数据,他更倾向于自己来。
监视器将人的一举一动清晰地传了过来,渡从之沉默地开了一会,才按开了与素焰的通讯,用没什幺情绪的声音道:“到我屋里来。”
渡从之说完就挂断了。素焰听到这个声音,擦头发的动作停顿了下来。他维持着这个动作安静了一会,才慢慢把毛巾拿了下来,从床边站起来。
素焰低着头朝渡从之的卧房走来,从监视器里看不到他的表情。被渡从之抓回来之后,他的表情日益减少,最鲜活的一次,反倒是两人再次见面,他抬起脸对人说那一句“好久不见”时的微笑。
不过渡从之并没有过多地在意这些,只要素焰在床上因为他的举动而哭出声来,就已经足够了。
走到渡从之的卧室门前,素焰很明显地停顿了一下,才露出愈发纤细的手腕,握住把手,轻轻地把门推开,走了进来。
在渡从之的示意下,他先用干发器的瞬时模式弄干了自己的头发,然后坐在了床首的部位,撩开自己过长的睡袍,冲着人分开了双腿。
除了睡袍之外,素焰身上没有穿任何其他的衣物,这也是渡从之的指令。他刚刚洗过澡,身体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清新气息,像是食物开封时美味又诱人的香气。
渡从之冷眼看着他。这幺一个飘忽到几乎让人抓握不住的单薄少年,只需要一个指令,就可以被撕碎外表那层牢不可破的淡漠外壳,让他哭着在自己身下求饶。
渡从之对素焰的怜爱,已经完全转变成了无法磨灭的恨意。
他打开了自己的光脑,调出了那些刺环的数据。他并没有把所有的刺环全部开启。只需要其中某一部分,甚至只需要一个,就可以达成他想要的效果。素焰从他开启光脑时就抿起了唇,他的身体已经对这套器具留下了深刻的阴影,以至于看到渡从之开启光脑时就已经开始止不住地轻颤。
但不管他的情绪如何,渡从之的动作都没有因此生出什幺滞碍。
“呜……哈啊、啊……!!呜……呜呜……”
素焰在一瞬间猛地绷紧了身子,这次渡从之并没有绑住他,所以他的身体本能地蜷缩起来,痛苦地颤抖着,像是要把自己埋进柔软的床铺中一般将额头死死抵住床单,断续的呻吟从他的喉咙中模糊不清地传出来,白皙的双腿无意识地打着颤,整个人因为渡从之的一个动作坠入了无边的欲海之中。
渡从之开启的是他被穿在阴蒂上的那个圆环,而且一上来,就变成了冰的材质。
“冷……呜、呜……不要……好凉……呜啊……”
素焰控制不住地低泣出声,噬骨的寒意从最敏感的部位钻进来,像是有一把小锤子,在他的尾骨上一下一下冰冷地敲打着,震得整个身体都在发痛。他的身体已经在无意识中翻转成了面朝下膝盖半跪的姿势,但不管如何动作,都无法逃开渡从之的视线。
渡从之伸手把人捞进了怀里。他抱人抱得很熟练,曾经也是不喜人亲近的性子,只是这些轻微的洁癖都因为素焰而破例。现下他再将人抱进怀里,仍然是娴熟到无比契合。他用右手揽住了素焰的腰,将人按进怀里,左手点完光脑的指令之后,同样也加入进来,将人牢牢束缚在怀里。
渡从之是有先见之明的,花蒂处的圆环刚被换成姜元汁的材质,素焰就发出了一声惨叫,如同被猎枪射中的幼鹿发出的最后一声哀鸣。他的身体在渡从之的怀里猛烈挣扎着,如果不是渡从之提前有所准备,甚至有可能因为这种力度让人挣脱开去。
并不是渡从之的力气小,是素焰受到的刺激太强烈了。
他已经无法发出完整的字音,呻吟声破碎到让人不忍细听。眼泪大滴大滴的从眼眶中涌出来,沾湿了渡从之胸前的一小片衣服。他的双腿直挺挺地绷紧了,腿根处无法抑制地大幅痉挛着,整个人像是随时会晕过去。但是渡从之已经在铎缪的提点下提前修改了设置,所以现在,素焰连晕厥躲避的机会都没有了。
“呜……呜嗯……嗬呜、嗬……呜……呜……”
强烈的灼烧感从花蒂内部生出,迅猛地吞噬了他的全部。素焰只觉他的胸部以下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只剩下一片连天的烧灼,一点一点吞噬着他的生命。他的花穴在这种极端的刺激之下已经无法控制地开始滴落淫水,如果不是渡从之一开始设置了清洁模式,估计早在刚才,他就会在这种刺激之下直接失禁了。
渡从之低头看着对方,胸口的人鼻尖已经变得通红,素焰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在他怀里哭得很凶。他原本就是打算直接把人弄哭的,但看着人哭得这幺厉害,胸口却突然生出了让他颇为不舒服的感觉。
渡从之按捺下心底翻涌的情绪,继续施力禁锢着怀里的人。姜元汁的刺激并不会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减少,但素焰的挣扎却因为力气的流失而逐渐变小。他的双腿不时还会大幅度地抽搐一下,额头却已经失力抵在了渡从之的胸前,呜咽的声音也变得愈发微弱,像是一只生了病的幼崽,力气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失着。
渡从之现在用一只手就可以把人按住了。他分出一只手探向了素焰的双腿之间,指尖伸入那处紧闭的细缝。里面的温度高到几乎要把人烫伤,指尖所触之处都是湿漉漉的,一勾就能勾出一条银亮的细丝来。
见里面湿的差不多了,他才把人放回床上,素焰已经没了挣扎弹起的力气,只是绷紧了身子,整个人细细地打着颤。渡从之用一只手就分开了他的双腿,手掌挤入湿润的肉缝中,有一下每一下地撩拨着。素焰对他动作的反应已经不是很灵敏,躲又躲不开,只能哆嗦着,任由人肆意玩弄。
但这些还不算达成渡从之最终的目的,等他将阴蒂处的圆环变换成凝固山液的材质时,素焰才真正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啊啊啊……!!痒啊啊、啊…………呜、呜不要……求、求你……呜……”
素焰已经完全顾不得渡从之的威势了,他哭着伸手握住了渡从之的手腕,纤细的手指松松圈在渡从之的腕骨,卑微地乞怜着男人的饶恕。但是结果一如既往,素焰的手指无力地垂落了下来,只在渡从之的腕间留下了残存的温热痕迹。
他已经感觉不到其他部位的存在,意识完全被从阴蒂处传来的痒意占据,整个人像是被放在砧板上烧灼着,却连刽子手最后一刀的快意都无法乞得。原本被姜元汁折磨到失去力气的身体再度开始抽搐,纤白的身体在深色的床单上翻滚着,他甚至自己伸出手去,第一次碰触到了那处让自己厌恶至极的雌性器官,不顾一切地用留着指甲的指尖抓挠着逼人崩溃的地方。
素焰已经受不了了,他开始想要被狠狠地掐弄那块磨人的软肉,甚至是刚刚火烧般的姜元汁也好,只要能够稍稍缓解阴蒂处疯狂的瘙痒……
就是在这时候,渡从之伸出手来,分别握住他两边的膝弯,将人的下体太高,小腿压至脸颊两侧,将那嫣红欲滴的花穴以极其方便碰触的姿势暴露在自己面前。
“自己抱住。”他吩咐素焰抱住自己的小腿压好,被满脸泪水的人乖巧地执行了。素焰被摆成这种将下体送到人面前的羞耻姿势,还被要求自己抬腰,说出心底的渴求和欲望。
“主、主人……呜……求……求你……咬我的……阴蒂”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浓郁的泣音,含糊又断续,勉强成了句子:“呜……狠狠地……咬它……呜啊!”
渡从之这时才低头,伸手分开将那微颤着的细嫩肉缝,露出内里被乳白色圆环折磨到鲜红欲滴的花蒂,含住了这个送到自己嘴边的娇嫩性器官。
“呜、呜呜……”
他才刚刚含住而已,素焰就哆嗦着发出了一声细弱的呜咽,渡从之没有抬眼去看,他按住素焰的腿根,拇指分开湿润艳丽的花唇,没有循序渐进地用唇舌先去安抚那可怜的花蒂,反倒是直接用上了坚硬的齿列,用力合拢,直接咬在了那处顶端还穿着圆环的娇艳软肉上!
“嗬——呜、呜……”
素焰急促地喘息了一声,胸口大幅度起伏着,他已经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感受,像是终于得到了解脱,又像是没入了更深的欲望泥潭。他不知道的是,只是被渡从之咬了一下阴蒂,他的花穴就急剧收缩着,从内里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液。
渡从之伸手去碰了碰那处翕张的小口,捻了捻被沾染了大量粘液的指腹。他并没有就此停手,只要阴蒂上的圆环不被停止,素焰下体处的瘙痒就不会消失,现在他已经重新开始无意识地呜咽着喊痒,渡从之对于这个送到嘴边任自己蹂躏的花蒂颇感兴趣,自然也就给予了大量的关照。
“咬我……呜、呜啊……”淫乱的呻吟从神志不清的人口中吐出,素焰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喊什幺,他只能遵从心底最深处的欲望,沉浮在渡从之给予的无边欲海之中:“呜……要被咬坏了……呜啊!呼……呜……”
等到渡从之偏头将舒展开来的整个花蒂完全放置在自己的齿列之间,合拢牙关狠狠咬在毫无保护的花蒂之上时,这处布满了清晰齿痕的可怜软肉猛地收缩了一下,在它下方的一处小口中,淫液以近乎喷涌的姿态从素焰的体内涌出,甚至打湿了渡从之的下颌和胸口。
素焰在花蒂所承受的这种极度刺激之下,潮吹了。
渡从之在这时候才将素焰花蒂处的圆环变回了金属的材质。他解开了自己腰间的束带,将早已鼓胀的凶器抵在瑟缩开合的娇艳花唇处,缓缓沉腰,逐渐肏进了那处紧致又满是湿热水渍的小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