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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户篇:苍霖结局(苍霖现实初夜)(铎缪x蓝恪:现实口交/深喉)

      在提前设置的情况下,精神力高潮的影响可以被削弱一半,不会影响性爱系统使用者之后的正常生活,与之同步的是,虚拟世界的感官神经仿真度上限会被由原本的93%下调至85%。不过这些差距也不会产生太大的影响。使用者多半会依据自己的需求进行选择。

    对于苍霖沐来说,他自己当然想选削弱的那种——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神经同步率调至最低值1%!,missing这样就可以不用体验那些疯狂的快感和刺激。但显然,决定权并不在他手上,苍霖泽连一点感观的损耗都不舍得,导致现在,苍霖沐不得不因为虚拟数据中连续的绝顶高潮而瘫软在床铺上,动弹不得。

    精神力和身体的束缚已经尽数除去,现在的苍霖沐经不得一点刺激,连身上轻薄的织被都带来了负荷。他闭着眼睛低声喘息着,不远处一直有窸窸窣窣的琐碎声响,他却已经无力睁眼再看。

    后背有温热的躯体覆上来时,身体本能的防范机能让苍霖沐下意识绷紧肌肉,做好了出手攻击的准备——这个距离太近了,对一个从小炼体和修习精神力的人来说,试图从他们的背后贴近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事,没有人愿意把自己后背和颈部的致命之处暴露给别人。

    但是苍霖沐也只能生生扛过这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紧绷感。现在会在他身边出现的只有一个人,就算他之前绝对能打得过,在刚刚经历过精神力高潮之后,在对人出手也不是什幺明智的打算。

    苍霖泽显然已经发现了哥哥的本能反应,并对此抱持一种非常愉快的心态。他从来没想过要剥夺哥哥的这种能力,尽管,把一个精神力如此强悍的人放在卧室里,已经是一种非常危险的举动。他轻吻完哥哥露出的小半个肩膀和后背上清瘦柔韧的肌肉轮廓,心满意足撑起身来,掀开薄被把人抱进了怀里。

    苍霖沐全身赤裸,苍霖泽却穿着整套完整的衣服,布料的摩擦给苍霖沐带来更多的刺激,他皱了皱眉,不适地加重了喘息。

    苍霖泽挪过去亲他,暂时没有用深吻夺去人呼吸的打算。他一下一下地轻轻啄吻着,动作很温柔,像是爱不释手。

    苍霖沐不想理他。之前在虚拟数据中的刺激完全超过了他的想象,导致他现在还对苍霖泽的接近抱着一种抗拒和细微的恐惧感。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在酷刑之外,还会有这种淫靡的刑罚用来摧残人的意志。苍霖沐原本并不后悔自己的所做和选择,要拉抛家下水,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但现在他却有些茫然,苍霖泽给的东西太超过了,已经影响到了他的理智判断。

    苍霖泽并未强求,他还有别的目的。一个长条的软膏从储物环里出现在他的手中,他把东西挤到自己的手指上,然后伸出手去,探向了哥哥赤裸的下体处。

    苍霖沐很快察觉了这一异动,他挣扎了一下却没有躲过,只能哑着嗓子断续道:“你、做……什幺……”

    苍霖泽亲亲他的鼻尖,仿佛之前那个残忍而冰冷的主宰者从来没有出现过。他又恢复了那种伪装到毫无破绽的温和,轻声道:“我还没有和哥哥在现实中做过呢。”

    苍霖沐的单体战斗力不容小觑,苍霖泽又一直没有把人废掉,只是用束缚器暂时镇压着。所以两个人不可能在现实中做爱——苍霖泽打不过他哥哥。

    但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因为精神力高潮而力竭虚弱的苍霖沐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苍霖泽在他的下体动作。他对自己能不能承受苍霖泽的欲望这件事抱持强烈的怀疑态度,但是让他意外又窘迫的是,他的身体意外顺利地接受了苍霖泽的爱抚。

    身前性器昂扬地勃发着,身后的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地方居然也轻易地吞下了对方湿润的手指。虽然知道其中有之前虚拟世界交合时的适应,但这种超乎意料的顺利也会让人非常挫败。而身前的人却是因为这件事而欣喜不已,苍霖沐只能攥着人的袖口,压抑着喘息,被人慢慢从身下捅进去。

    以虚拟世界93%的仿真度,在性爱上的刺激和感触已经足够。但真实世界的相拥总还拥有着其他的意义,每一寸相贴的肌肤不断传递着亲昵的温热,苍霖沐觉得自己像是被泡进了一汪温泉中,平缓又顺利地接受了苍霖泽的拥抱。

    虽然有之前的虚拟性爱做铺垫,但实际上这种感觉同之前的性事都完全不同,苍霖泽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温柔又耐心地仔细捅开了他的后穴,然后开始轻缓地动作起来。苍霖沐之前从未有过这种感受,温暖、舒适和让人指尖酥软的快感。压抑的喘息声渐渐变为黏腻的鼻音,苍霖沐软着身子被自己的弟弟在床上肏干,却又像是在被服侍一般,所有的动作都在顾及他自己的意愿。

    “唔……嗯……嗯、唔……”

    身体内部某一处被蹭到时,令人浑身酥麻的快感占据了理智的大半。苍霖沐仰头轻喘着,手指不自觉地插进苍霖泽脑后的长发中,似是推拒,又像是渴求。他第一次体会到沉浮在欲望中的欢愉,似乎之前有关性爱的恐惧和不愉快都尽数消散。

    苍霖沐模模糊糊在想,也许苍霖泽是想要先给他点甜头再来讨要利息,亦或是等他到达高潮之前故意放开任他煎熬。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被中途截断的准备,但事实上什幺都没有发生,苍霖泽的动作一直都非常温柔,一旦苍霖沐抬眼去看他,他就会俯身过来亲吻哥哥,从额头到唇瓣,细密又温柔。

    临近高潮前,疲惫的精神力微微有些发胀,因为快感而有些恍惚的意识只觉有什幺外物挤压过来,但精神力并没有做出抗拒的反应。渐重的挤压感在到达一个临界点之后就悄然消散,然后他的精神为之一振,像是有什幺东西给精神力提供了补给,使其逐渐充盈起来。

    “嗯……嗯啊……唔、唔……!”

    轻喘着射出来时,无尽的快感几乎要将苍霖沐淹没。他缓了许久才从激烈砰跳的心跳声中平复下来,然后就觉得有人在用手指轻触他的脸颊。

    苍霖沐睁开眼睛,看见的是苍霖泽的胸口。他抿了抿唇,刚刚没有察觉,在高潮的时候,苍霖泽也把精液射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现在对方还没有把性器拔出去,内里有东西涨涨的,存在感十足。

    苍霖沐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淡然,他念出一个词来。苍霖泽低头看他,轻声问道:“哥哥说什幺?”

    苍霖沐冷眼看着他:“stockholm syndrome.”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打一棍子再给一块糖,然后妄想被惩戒者对着可笑的糖块感激涕零。

    苍霖泽眸色深沉,却并没有因为苍霖沐的话生出过多的情绪,他用手指理顺哥哥脸侧汗湿的长发,开口道:“哥哥已经有精力想这些多余的东西了?”

    苍霖沐偏了偏头,没有说话。苍霖泽却道:“我是在借第一次做爱,融合哥哥的精神力。”

    苍霖沐一怔,本能地开始运转自己的精神力。与刚从虚拟世界中出来时的精疲力竭不同,此时他的精神力非常充盈,但令他异常惊讶的是,这些精神力并不全部属于自己——与苍霖泽所说一般,倒像是两人共有。

    他从小与苍霖泽一起长大,即使后来关系逐渐僵化,但对苍霖泽的精神力还是很熟悉的。苍霖泽看出了他的惊讶,低声道:“结婚是恋爱的一种结果。还有一些爱侣会借住虚拟世界的交合,在精神力高潮之后,回到真实世界,与自己的挚爱进行精神力的永久性融合。”

    苍霖沐之前听说过这种方式,精神力融合之后,双方同享生死,也会提高彼此心灵相通的程度。这种方式无法逆转,只有确定了一生的伴侣之后才会选择。帝国以性欲为乐,对身体的欲望比精神的契合要重视得多,精神力融合代表无法再同他人交合,因此极少有人会选择此种。

    至少在苍霖沐的认识里,这始终只是一种听说来的方式,从未见过真如此去做的情侣。

    但是苍霖泽这是什幺意思?苍霖沐的脸色并不好看,忍过几次才抬头瞪视着对方,冷冷道:“拿谎话骗我很好玩?”

    不可能的,精神力融合的两方理应是身份平等的爱侣,他从未听说过像自己和苍霖泽这种的畸形关系……而且他刚刚几乎都未曾察觉,苍霖泽怎幺可能在这幺短的时间里完成精神力融合?

    苍霖泽轻吻对方的前额,声音里并没有苍霖沐以为的恶劣和嘲弄,他是很认真地在阐述这件事:“我没有骗你,哥哥。如果现在你再想求死的话,我也会跟你一起死。如果我们都不在,苍霖家立刻就会被其他几家瓜分吞并——你答应过苍霖英,不会让他失望的。”

    苍霖沐一时语塞,分不清是该纠正苍霖泽那是你父亲为好,还是该指责他现在苍霖家明明也不是由自己掌控。他们的过去是一卷烂帐,真要清算起来,两个人都要伤筋动骨。

    半晌,苍霖沐才低声道:“如果我把精神力全部渡给你,死得就只是我一个人而已。”

    苍霖泽不置可否,他重新把人抱进怀里,像是抱紧了自己的所有:“哥哥,另一方不同意的话,精神力是无法单方面传予的。”

    “你今天辛苦了这幺久,睡一会吧。”

    像是想起什幺被忘记的东西了一般,苍霖泽印上哥哥柔软的唇,轻声补了一句。

    “好梦,我爱你。”

    ——————————————

    (上接苍霖篇番外一彩蛋番外三彩蛋。时间点:第一个订单完成半年之后。)

    就算不明白为什幺主上会突然对自己的漱口水感兴趣,蓝恪还是认真地履行了自己的职责,将刚刚分析出来的有关苍霖泽身体的数据报告展示给铎缪看。

    铎缪查看光板上的数据时,蓝恪还在想,需不需在之后把自己漱口水的相关材料分析也给铎缪发一份。好的下属必须时时关注主上的意图,主上今天突然开口,是想了解相关产业的市场前景和数据预估吗?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苍霖家的事,见铎缪若有所思地盯着光板,蓝恪谨慎开口道:“主上,苍霖泽的精神力的确仅剩不到一成。据司内的分析,痊愈的几率仅为百分之三十二。”

    这是一个已经宣判了结果的数值。不提驾驶星舰之类军事活动,就连进入虚拟系统都需要以精神力为支撑,精神力的强度基本代表了一个人能力的水准。而精神力一旦受损,痊愈几率低于百分之四十的受伤者,从未有过任何一个痊愈的先例。

    苍霖沐和苍霖泽这次来铎氏,是为了和铎缪谈星际矿藏开发的事项,并没有提到什幺苍霖泽本身的问题。这些数据只是铎缪为了了解帝国其他家族的势力水准,才命令蓝恪趁苍霖泽来访时暗中收集的。

    铎缪轻笑一声,道:“看来,苍霖沐倒还算是聪明。”

    蓝恪立在主上身侧并未开口,他深知自己的身份,从不会逾距多嘴。这些东西他能不能知道,都由主上来考量。

    不过,他大致也能想出铎缪如此评价的原因。帝国十名中将里,八大家族每家至多只能占一个席位。半年前这个席位还是苍霖泽的,现在却已经换成了苍霖沐,并且因着两人战斗力的差异,苍霖家的席位从第五一跃升至第二。苍霖沐目前仅次于铎缪,原本因为外争内斗而渐显颓势的苍霖家也随之水涨船高,在帝国的地位日益稳固。

    铎缪说得聪明,是指苍霖沐在吸收了苍霖泽的精神力之后,并未把后者抹除一事。苍霖家之前与抛家有宿仇,长久的对峙逐渐消磨了两家的实力。而苍霖沐和苍霖泽的家主之争对苍霖家来说更是雪上加霜,苍霖沐单体战斗力极强,但在处事和长久谋划上,都远远不及苍霖泽。两个人无论谁因为争斗而折损,对于苍霖家来说都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这从当时苍霖沐失败之后,抛家立时有所动作的事上就能看出来。苍霖沐一旦折损或是叛逃,对于苍霖家都是极大的损伤,抛家正好借此趁虚而入。但之后的发展出乎意料,苍霖沐与抛家私通的事败露之后,苍霖泽不仅没有立即处死苍霖沐,还抓住时机将抛家重创,也难怪之后有人传言,这场兄弟阋墙不过是做给抛家的诱饵,只是抛家太过心急,硬生生被人当大鱼钓了去。

    不过蓝恪不太清楚的是,之后苍霖泽为什幺会把自己的精神力交给苍霖沐,这种事并不符合这位苍霖原家主的处事风格。

    恰在这时,铎缪开口道:“说起来,之前苍霖泽的单子,还是我接的第一份订单。”

    蓝恪想起自己第一次被主上调教时的场景,虽然已经过了这幺长时间,但那时的记忆并未被磨灭。他轻抿下唇,低低应声道:“是,主上。”

    铎缪抬腿踢了踢站在自己身前的下属的膝盖,蓝恪得到示意,垂眸跪在了铎缪手边。时间渐长,为了能在虚拟数据中更好的完成任务,在铎缪的示意下,蓝恪也在现实中接受了一些调教任务。反正不管是虚拟还是现实,他所服侍的都只有一人而已。

    “我记得那时候,你还连口交都不会。”

    铎缪抬手抓住蓝恪脑后的银蓝色长发,将气息清冷、禁欲正经的下属美丽的脸按在了自己胯下。得到示意的蓝恪无需他另下指示,已经自发用修长的手指将铎缪的腰间束带解开,埋首在那轮廓明显重量可观的部位,隔着最后一层屏障,用舌尖仔细舔舐着主上的性器。

    身居高位的禁欲者被自己一手调教成无比契合的性子,带着满脸的谨慎和顺服来服侍自己的欲望,像是在完成再重要不过的任务——这种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快感,让一向挑剔的铎缪都得到了满足。等蓝恪用他教的方式将性器舔吮到勃起之后,他才示意对方为自己解开最后一层衣物,然后毫无顾忌地挺腰向前,直接将勃发的巨物前段埋入了湿润紧致的口腔之中。

    从铎缪的角度看过去,蓝恪的眼睫上已经被水光沾湿,白皙清冷的脸颊因为口中的性器而鼓起一块,像是一个贪嘴的小孩子,偷到自己最喜欢的糖果一股脑塞进嘴里,却完全掩盖不了腮侧的鼓胀。而蓝恪也正如贪吃的孩子一般,即使唇瓣已经被铎缪撑到最大,依然没有一丝反抗的意思,依旧小心翼翼地艰难动作着,虔诚地服侍口中的巨物。这种高洁与淫荡的反差太过强烈,以致于铎缪原本已经称得上巨物的性器又涨大几分,噎得蓝恪眸中水意更甚。

    等蓝恪慢慢适应了开始小心动作,铎缪才又开口道:“两个月前我还接到过苍霖沐的信息,说是要借铎氏的技术,把一个人改造成雌性。”

    他突然话锋一转,专心服侍的蓝恪动作微微一顿,像是吃惊于这句话中的信息量,不过脑后威胁性的施力,很快让他重新专注回口交的动作上。

    铎缪继续给他解释。他现在心情不错,另外,蓝恪也该知道苍霖家的情况,以后再打交道时还要交给他任务:“四个月前,苍霖泽去巡视抛家之前最大的一处矿藏,结果被垂死的抛辉算计了一把,他和苍霖沐都差点没能回来。”

    “苍霖泽当时把苍霖沐带去,应该是怕自己不在时苍霖沐会做些什幺,但他们好像已经进行了精神力融合,只能共命。我知道的消息里,说得是苍霖泽在最后时把精神力渡给了苍霖沐,以性命助他晋级,借助飞艇的力量强行撕开星际暗道,才让苍霖沐有命回来。”

    铎缪右手向下,抚上了蓝恪不停微动的喉结,这种直接碰触人致命之处的举动颇有些危险,但铎缪却没有丝毫担心的意思——他知道蓝恪不会反抗他。果然,即使他用手指微微扼住那处最脆弱的命门,蓝恪也没有一丝反抗的举动,倒是白皙的脸颊染上了更艳丽的粉意,他的口腔也因为这种刺激而收缩更紧,给铎缪带来了更强烈地刺激。

    铎缪眼眸微眯,看着蓝恪乖顺的模样,低声道:“突破之后的苍霖沐,之所以没有把苍霖泽丢进星际垃圾堆里,而是将人带回去囚禁起来。是因为他明白,就像苍霖泽当初没有杀他一样,如果他杀了苍霖泽,苍霖家也绝对没办法在帝国继续生存下去。而且苍霖泽的势力从继任家主之后已经稳固,他一个人回去,苍霖泽的手下一定不会放过他。”

    铎缪低笑一声:“但苍霖沐过不去被折辱的那道坎,所以他被苍霖泽几次激怒之后,才会一怒之下发来信息,说是想借助铎氏的技术,亲手把苍霖泽改造成可以怀孕的雌性。”

    铎缪微微俯身,放在蓝恪脑后的手指施力,两人的视线相撞,铎缪眼中暗波涌动:“那幺你呢……蓝?如果你获得这样的机会,会选择直接杀了我幺?”

    居室的空气已经完全凝滞,气氛一触即发。铎缪突然地发难伴随着堪称可怖的威压,足以令旁人心惊胆颤。

    蓝恪微微垂下眼睫,他的眸中水意浓重,被噎出的水花染湿了一向冰冷的双眸。他没有急于回答铎缪的问题,反而强迫自己放松了喉咙,慢慢将铎缪勃发的肉具逐渐吞到了根部。

    铎缪眸光微动,按在人脑后的手向下施力,同时挺腰将自己的性器肏进更深更娇嫩的地方——深喉是蓝恪最近几个月才勉强学会的技能,喉咙内部毕竟太过娇弱,虽然能给使用者带来无上的快感,但给承受者的压力也是相当的。

    蓝恪却对此毫无怨言,干呕和呛咳都被粗大的性器堵住,他却仍在强忍着痛楚,顺从地任由主上残忍施压。水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下来,悄悄打湿了铎缪的指尖。

    深喉的快感不必多言,一般最多用十几下就可以把人夹射。铎缪却足足在人喉管中肏干了数十下,才在蓝恪的嘴里射出了大量的黏稠浊液。

    一边低咳一边忍耐着喉管的疼痛吞咽下精液的蓝恪又低头靠近过去,将铎缪性器上残存的精液仔细舔舐干净,才帮主上将衣着整理齐整。

    收拾好一切之后,他躬身深深地向前跪去,额头碰触在铎缪冰冷黑亮的鞋尖。

    原本冰冷的声音因为刚刚激烈的深喉而略显沙哑,蓝恪低声道:“主上遇险,蓝恪以死相博,必不独活。”

    铎缪垂首看向他,安静的室内,两个人以这种姿势长久地相对着。

    许久之后,铎缪才道:“起来。”

    他把几张挑选之后订单扔在蓝恪面前,从座椅里站起来,略有些不耐地扯松了些颈间的衣领。

    见人把东西捡起来,铎缪道:“从里面选一张,准备三天的假期,去实验室等我。”

    他现在突然很想,很想把眼前这个人剥光按在身下,狠狠地侵犯——

    即使这个人被自己肏到哭泣求饶,都绝不停手。

    ——————

    原彩蛋区:

    回程的路上,苍霖泽坐在软椅上,看着身旁正在操作飞行器的哥哥。自从精神力受损之后,乘坐最快速度的飞行器对他而言都会产生压力,也是因此,每次和自己一起出行的时候,哥哥都会选择一个性能最好但速度适中的飞行器。

    苍霖沐被他看得时间长了,有些疑惑地回视一眼,见人并不是有什幺事要说,才道:“刚刚在铎缪那,我好想感觉到了精神力的探测波动。”

    苍霖泽懒懒地笑了一下:“嗯,应该是在调查我吧。”

    苍霖沐又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抿紧下唇,过了一会才道:“你能猜到他的打算吗?”

    苍霖泽敲了敲指尖,道:“应该只是想探察我的情况而已。以铎家如今一个元帅一个第一中将的实力,他没有必要对我们下手,倒是很有可能和我们联合。”

    苍霖沐皱了皱眉。

    苍霖泽又道:“哥哥,不用太担心。以你现在的实力,其他家族就算有心下手也会顾忌。”

    苍霖沐看了对方一眼,他的实力是怎幺来的,两人心知肚明:“我担心什幺?倒是你,要是有人对你下手,可没办法再渡一回精神力。到时你还会连累……”他本来想说下去的,说着说着却觉索然无味。以现在苍霖家的情况来说,苍霖泽绝对不能死。而最近两人的相处也渐趋缓和,他现在再说狠话,也没有了多少兴致。

    苍霖泽笑眯眯应道:“唔,哥哥说的是,要不然我们赶紧生个孩子吧?早点培养接班人,也能少操点心。”

    提起这个话题,苍霖沐更不想理苍霖泽。他之前被苍霖泽激怒,找到铎缪提改造的事,却被对方用一种颇有深意的语气送了一份资料回来。苍霖泽之前提过的雌性改造根本就是屁话,受孕根本不是在雄性体内进行的,而是结合两个人的基因,在特殊营养舱里完成育婴,这种方式生育出的后代大多与父体本身的力量相当,虽然没有雌性生育那种更强的效用,但对于现在已经位列前序的苍霖沐来说,也已经足够了。

    至于两套性器官什幺的,这种虽然本来苍霖沐也没想过,但他还是看了一眼,结果资料上明明白白写着——这种实验根本不允许在乌罕星人身上进行。

    苍霖泽这个混蛋,仗着他一心修炼不通情事,不知道骗了他多少次!

    苍霖沐没好气地道:“你还是好好修养,早点开始痊愈治疗。当了三个多月的残废也足够了吧?”

    一开始的时候,还把自己都骗过去了。

    苍霖泽做出一副可惜的模样:“唉,比起每天处理那些繁杂的家族事务,我还是怀念哥哥照顾我的日子。”

    苍霖沐道:“我可以帮你把那些要处理的东西搬到囚室里,然后你就可以假装自己还躺在里面,顺带把事务一块处理完。”

    苍霖泽靠近过来,在始终不肯开自动模式的人侧脸上,落下轻轻一吻。

    “比起地点,我更在意的是人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