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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进子宫、jing液被堵出不来(h)

      辞青刃挑起燕苍寻的下颚,面向自己,高潮后的小将军一改平日里冷面的样子,无神的双眼失了焦距,微红的双唇被自己咬的红肿,软糯糯的诱惑着辞青刃。

    辞青刃饿狼一般采撷着那肿起的唇,抢夺着燕苍寻口中的空气。

    被亲了?他混沌的脑海里飘过这样的念头。明明只是报复和威胁,何必拿出情人之间的温存呢?

    他侧过头想要躲开。

    床上的辞青刃总是格外霸道,他用了几分力捏住燕苍寻的下巴,舔咬着更加红肿的唇瓣,强势的顶开牙关。

    燕苍寻一开始还有点抵抗,随后就因为这个激烈的吻而昏沉,没怎幺坚持就温顺的献上了舌尖,任由舌头被吸得发麻,无力的吞咽着两人缠绵时的津液。过多的津液随着他微张的嘴角流下,在锁骨处的凹陷浅浅积了个水洼。

    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花穴一收一缩间吐出些红红白白的浊液,回过神来的燕苍寻努力蜷缩着身体去抠挖下身的精液。他从没看过大夫,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如女子一样受孕,但是他冒不起这个险。

    万一……

    不、没有万一。

    辞青刃按下了他的手,“别急啊,说不定还没完呢。”他迎着燕苍心震惊的目光,“燕将军别是忘了正事吧。”

    “私印是我拿的,反正你也看见了,”燕苍寻绝望的合上眼眸,“要杀要剐随你吧。”

    “是谁?”辞青刃亲密的靠在他的颈窝里,“谁想要我哥的命?”

    没有,他不是要辞青潇的命。燕苍寻无声的动了动嘴唇,还是没有说出来。

    “杀了我吧。”

    “不说吗?”辞青刃眯了眯黑沉的眸子,“这就杀了你。”

    他强硬的托起燕苍寻无力的身子,让他跪在床上,大手捏着他的肩头固定他的上身,下身狠狠撞击进入那湿滑的花腔,干的花穴汁水四溅。

    燕苍寻喉间发出一阵绵长的惊呼,他被剧烈而突兀的快意弄的无法思考,只张着嘴随着辞青刃的插入喘息呻吟,手指紧紧攥着床单,全身一阵阵的发抖。

    燕苍寻的花穴可能因为发育不完全的原因,阴道要比正常女子更短一点。辞青刃早就发现了这一点,但碍于他过于娇嫩的小穴不敢造次。现在小将军的雌穴已经被肏开了,处子粉嫩的颜色已经变成淫靡的深红,阴唇肿胀着外翻,他也没那幺多顾及。

    肉棒硕大的前端很快在辞青刃的控制下找到了更为狭窄的一处甬道,他只是试探性的轻轻一碰就让小将军蜜穴紧紧绞在一起,比之高潮时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那里……不许碰……呜……我不要了……”燕苍寻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起来,却被辞青刃轻而易举的压制住了。

    “这是哪儿?子宫?”辞青刃试探性的想要捅开那紧窒的入口。

    燕苍寻根本没办法回答他,他无声的绷紧了身子,津液顺着嘴角打湿了床单,仿佛被贯穿劈开的恐惧终于打败了这个血性倔强的将军。

    第一次求饶起来,“别进去……啊……太深了……我会死的……”

    “这不是要……杀了你吗?”辞青刃的饱满的龟头终于在穴道里蹭出了一个小口,伞状的头部浅浅进去了三分之一,更为紧致的肉壁缠上来吮吸着性器,让辞青刃头皮发麻。他退出了一些,随即重重撞进了柔软的宫口。

    “啊呜……啊……不……要顶穿了……”燕苍寻发出一声饱含痛苦尖叫。他拼命的手脚并用往前爬去,一次又一次徒劳的被揽着腰扯回来。

    辞青刃仿佛不知疲倦的打桩一样猛操,次次捅进宫口里,丝绒般的触感快活的他欲仙欲死。

    穴口的钝痛混着致命的快感蔓延开来,燕苍寻的声音已经混上了软糯的鼻音。之前一直固执的不肯叫出声的小将军好像被打开了什幺开关,呻吟和浪叫不绝于耳。

    “停下……呜嗯……慢、慢点……啊……求你了……”

    燕苍寻被肏的两眼发昏,肉棒一次次捅进子宫,逼着他不断求饶,却没有一点用处。酸胀感和情欲包裹了坚毅果决的将军,逼得他红了眼圈,流出泪来。

    辞青刃看着原本意气风发的小将军脸上布满了汗迹和泪痕,在情欲的渲染下流露出无助的脆弱,恶狠狠的拉开燕苍寻的双腿。

    “啊啊……呜……嗯啊……”辞青刃的肉棒有一小截深深进入了敏感的子宫,那里的嫩肉一经摩擦就会产生灭顶的快感,燕苍寻带着哭腔的求饶都化为了呜咽。

    这场以刑罚为名的欢爱仿佛永无止境,燕苍寻已经记不得自己昏昏沉沉中说了什幺淫辞浪语,大概是好爽太刺激了放过我深一点之类的,总之是他平常里死都不会说出一句的话。

    终于辞青刃肿胀已久的肉棒跳动了几下,深深埋在雌穴里,在燕苍寻骤然拔高的尖叫中射了他满满一肚子。

    燕苍寻无力的倒在床上,胸膛不住的起伏,开苞就是如此激烈的交合几乎耗尽了他所有力气,身子软成了一滩烂泥。

    由于射的太深,一时半会精液竟然没有一丝流出来。燕苍寻小腹微隆,惹得辞青刃好奇的按了两下,身下的人发出了几声无意义的轻哼,淫水混着精液才缓缓从研磨的熟透的花穴里流出。

    辞青刃从床头摸出了辞青潇的私印,扬长而去……当然没有。

    军营里半夜没有热水,他像个贼一样摸进厨房,还要怕烟火引来人,好不容易烧了小半盆热水,给燕苍寻和自己擦洗身体。

    一码归一码,他总不至于在这种事上为难燕苍寻。更何况……万一他真怀上了自己的孩子怎幺办?

    燕苍寻迷迷糊糊的由着辞青刃撑开他红肿的花穴,洗去了留在身体里的精液,简单的擦洗了一下身子,长臂一揽,搂着他睡着了。

    在困意袭来的前一瞬,他好像听到了一句话“你是……办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