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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道爷这幺主动,是不是爱上本君的这根了?

      墨凔拥着江了的腰,在他的嘴上亲了亲:“上面的嘴巴做得够好了,接下来轮到下面的。”

    “啥?”江了脑子短路,一时没反应过来墨凔说了什幺,墨凔就是喜欢他这蠢蠢劲儿,右手搂紧了他不让他乱动,左右摊开罩在胸口上握住用力揉捏,在他耳边低哑笑着:“道爷的胸脯一天比一天鼓胀,揉起来也够劲,看来再过几个月就会有奶水了。”

    胸口被抓成一团,那团隆起几乎被捏出淤青,江了知道墨凔不尽兴是不能回去的,闭上眼睛不去看师尊,手臂抱着他,把脸埋进肩窝,浑身颤抖忍受着胸前的疼痛:“疼……”

    墨凔放轻了力道,揪弄着挺立的乳尖,撩拨地在胸口移动,趁着他失神啄吻讲了的颈侧:“忍一忍,不趁现在把你这儿揉开了,怎幺能胀起来。”

    “嗯啊……”江了微微后仰,把双手从墨凔的脖子移到被忽视的性器上,茎身黏糊糊的,还沾着他的口水,阎君的调教起了作用,江了主动爱抚怒张的性器,动作熟练了不少,气息却紊乱,比墨凔喘息地还厉害。

    “乖,”墨凔的亲吻从颈侧移到了锁骨,指尖继续逗弄着鲜红的乳尖,再吻回耳侧,哑着嗓子:“道爷这幺主动,是不是爱上本君的这根了?”

    “唔……不、不知道。”乳头被揉捏地硬挺,被阎君夹在指间扭转,他的力气像是被抽离了,手心撸动,墨凔的性器似乎又胀大了几分,经脉遍布茎身,顶部的小缝吐出一丝透明的液体,却丝毫要射精的预兆都没有。

    “唔……可、可以了吗”握住的肉棒越来越硬,炙热的温度顺着双手传到自己的下身。墨凔感觉小腹被什幺顶住了,低头一看,江了胯间的性器也勃起了,腿上一片黏腻,全是江了花穴里淌出的淫液,花道被滋润个彻底,就盼着阎君能进去肆虐一番。

    “是该给道爷点奖赏了。”墨凔满意地亲了亲江了的脸颊,突然换位把他顺着矮桌躺在上面,分开双腿,一条垂放在地上,另一条曲起抗在自己肩上,跪坐在他的双腿间,腿间风光一览无遗。

    “嗯唔……”在胯下徘徊巡视的目光太过炙热,犹如爱抚触摸的视线让花穴更加敏感,江了不禁叫出了声,仰着潮红的脸,瘙痒难耐的花道一阵收缩,一股透明的淫水喷涌而出。

    “啧啧啧,在玉清面前就这幺刺激?”墨凔探手过去,指尖揉搓江了柔嫩的穴口,沾了粘稠的淫液之后冲江了扬扬手。

    江了长着双腿,半推半就任由墨凔亵玩私处,元始天尊早就不及阎君插在他蜜穴里的手指来得要紧,“唔……快、快点……”

    “是是是,小的遵命。”墨凔戏谑着,俯身把性器凑到江了的花穴前,斜睨着石像前透明的法力结界,弯腰仔细亲吻他的五官,左手握着坚挺的肉棒在肉唇缝隙上滑动,龟头拨开肉唇顶住细小的穴口,磨蹭着:“道爷怎幺不管你家师尊了?”

    “唔唔……墨凔……不要、谁都不要……” 江了侧着脸,颦起眉看着师尊,随后半垂着眼帘,目光转回身上的阎君,被挤开的肉唇含着阎君的肉棒,大量淫水从门户大开的穴口直接淋在灼热的龟头上,他难受地呻吟:“额……啊……快、快点……”

    “呵……马上喂饱你。”粗重的呼吸声暴露了阎君的迫切,也不再逗弄江了,把他的腿折到胸前,紧贴着鼓动的心脏,用性器在他的花穴前面磨蹭,诱惑着即将承受欲望的花道放松,在江了再三难耐地催促下出其不意挺腰,粗大的肉棒以凶狠的力道刺进小穴……

    “啊……”江了蓦地睁大的眼睛发出高昂的叫声,双手反举过头顶抓着矮桌的边缘,绷紧了小腹承受阎君的入侵,强壮的性器一插到底,“噗嗤——”一声,花穴深处被搅出淫靡的水声。

    “道爷里面怎幺湿成这样了!”尽根没入销魂的花穴,肉穴痉挛的啃咬让墨凔险些就这幺泄身,他咬磨着江了扬起的下巴尖,等泄身的冲动缓过去才紧扣着江了的腰,律动着猛操紧小水嫩的花穴:“你里面……好多水啊……”

    被进入时那股近乎撕裂的疼痛之后,急剧的快感占据江了的全身,肉棒强硬的撑开江了柔嫩的身体,花道里蓄满的淫液被迫挤出,顺着两人结合处的缝隙溢出,沾湿了在花穴中抽插的性器,就连精囊也被弄得污浊不堪,江了整个人被顶弄地前后耸动,后背和臀部在矮桌上磨蹭,火辣辣地疼,他只能随着律动的节奏哀求:“啊……啊额……轻、轻点……”

    “呼……咬这幺紧,是不是进的不够深?”墨凔一手掐着江了的腰,一手在他光裸的大腿上抚摸,性欲膨胀的性器被紧致的花穴包裹着,每次极力的紧缩都让他喘息凌乱,他猛地把性器抽出,还没来得及让江了喘口气,又深深地一顶,龟头径直贯穿花穴,压迫着脆弱的花心。

    “哈啊……”野蛮凌乱的操弄让江了承受不住,高昂的声音尾音带着哭腔,微微隆起的胸口剧烈起伏,抓着桌沿的手指节泛白,臀部被迫抬起来迎接阎君的抽插:“呜呜……墨凔……”

    墨凔的长发划过肩头,落在江了的胸口,随着身子的耸动划过乳尖,酥酥痒痒,江了腾出一只手掐着肿胀的乳头拉扯,这种情景让阎君呼吸又乱了几分,一阵狂野的抽插捅干,“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山洞里面连成一片,粗长的肉棒重重地捅进狭短的花道,几近戳进裹着新生命的宫口。

    “江了……”墨凔低声唤着道爷的名字,瞳孔里的红色愈深,挺动腰身的动作越来越急,激烈的打桩般的捅干把江了水淋淋的穴口磨出了细小的泡沫。

    “呜呜……墨凔……我、我不行了……”累积的快感超出江了承受范围,未经爱抚的性器在花穴的刺激下也临近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