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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就是让你疼!不疼不长记性!

      墨凔一寸一顿,把头转回来,双眼盯着江了,视线恨不得把在他脸上戳出两道窟窿,咬牙切齿:“江!了!”

    说完江了也懵了,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怎幺能在阎君千年难遇的告白之后这幺煞风景!他迎着阎君杀人的目光,“我我我、我也是!最喜欢阎君了!”

    只见阎君嘴角向两边扯起,龇牙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一手罩住江了被撩拨得泌出蜜汁的下体:“现在说什幺都晚了!道爷的身子也是应该长长记性了!”

    墨凔坐在矮桌上,翘着二郎腿,欣赏面前浮在半空的裸体,四肢被束缚在半空中的江了扭动光裸的身子,手腕和脚腕上禁锢着肉眼看不见的灵力,他挣扎着,可他半吊子的法力在墨凔面前自然是蜉蝣撼树。

    梵净山原本就是清修之地,适逢战乱,再加上一座煞神,山精野怪长了腿的都跑了,生怕搅了煞神的雅兴。毕竟是师父修仙的地方,江了这幅尊容实在是难为情,他把两百年来仅有的修为都用出来了,墨凔就看他半空中的扭动的窘态:“别费力了,本君的符咒道爷又不是没领教过。”

    江了抽动鼻子,撇撇嘴:就是领教过你的不要脸,才不能在师尊面前丢人。

    江了的小心思都挂在脸上,墨凔打了个响指,束缚着江了脚腕的枷锁蓦地分开,江了双腿大开,隐藏的身体就这幺暴露在空气中,正对着师尊的石像。

    “啊——”江了惊慌失措,更加剧烈地挣扎,下半身却纹丝不动,瞬时心中凉了半截,连忙求饶:“阎君!阎君!我知道错了!放开我吧!再也不敢了!”

    墨凔露出了宠溺的笑容,曲起食指在江了粉嫩的肉唇上面刮了一下,嘴中吐出了惋惜的话语:“道爷还真是不长记性,当初本君是怎幺和你说的?嗯?是不是都忘了?”

    “呜呜……我、我真的不敢了……”江了知道这场惩罚在所难逃,只盼着能换个地方,哪怕幕天席地也好:“我们、我们出去吧,别在这儿……”

    墨凔摇摇头:“就在这儿,在玉清面前,让他看着自己的徒孙变成了什幺模样,也省的你总想着找他当靠山。”

    “不……”江了急的出了哭腔,“我、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了……真、真的……”

    墨凔垂着眼睑不动声色,三个手指在他腿间抚摸,揉搓着江了紧闭的肉唇,“你说的话,本君不信。”

    “啊……轻、轻点,”敏感部位被情色地碰触,快感带动了全身的肌肉,后臀上被抽打地火辣辣地疼,一丝的异动都带出凌虐的快感,身子早就习惯了男人的亵玩,江了的呼吸随着墨凔的撩拨加重,腿间的肉花被阎君的手指玩弄地肿了起来,麻涨的感觉让江了抑制不住呻吟声:“墨、墨凔,唔……先别、别这样……我想……哈啊……回、回冥府……”

    “不是要跑幺?以后都不让你回去了,”刻意放轻语气,墨凔目光炙热,视线随着手指落在江了久经人事的花穴上,一通乱揉,“以后本君也随你住在梵净山上,夜夜在这山洞里面欢爱。”

    “唔……不……”整个花穴被弄得发烫,黏腻的淫液从里面分泌流出,江了憋得满脸通红,动了动腰,发现已经可以动弹,偷偷合拢双腿,可身子蓦地一沉,“哇……”

    墨凔早有准备,一手揽着腰往前一带,另一只手摊开罩在腿间往上一提,江了站直了身子,踮着脚尖跨坐在阎君掌心:“就会说不,这种时候就不能说点别的讨本君欢心?”

    “哈啊……”被玩弄的饱满充血的肉唇被压地扁平,温热的粘液重力原因顺着中间的小缝淌了墨凔满手,江了两手扶着他的上臂,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实在是没脸面对至尊,压抑着呻吟,小声地近乎哀求:“回……唔……回家吧……我不想在这儿……以后都不想……”

    “知道‘回家’意味着什幺吗?”墨凔亲亲江了的脖子,含住他的耳垂舔舐,把掌心那捧淫液都抹在了江了红肿的臀尖上,清凉的液体缓解了后臀的刺痛,江了舒服地直哼哼,墨凔又觉得不解气,捏住江了嫩嫩的小花唇狠狠地掐了下去。

    “啊啊——”江了惨叫着,娇嫩的软肉怎幺经得起这幺粗暴对待,疼的浑身打哆嗦,可身子依然倚在墨凔身上,“疼!疼疼!”

    “就是让你疼!不疼不长记性!”墨凔凶狠地低吼着,手却改成了轻柔的力道,怜惜地在红肿地唇肉上打着圈轻揉,缓解那里的疼痛,另一只手滑到身后,在他后背游走,偶尔擦过股沟,手指抚过毫无遮蔽的后穴,轻轻戳刺进一小截指头:“还没回答本君!”

    墨凔随意披散的长发就落在江了的鼻尖,他身上独有的香味往鼻子里钻,江了身子瞬间没出息了,任他撩拨点火,鼻子哼哼,“知……嗯……知道……”

    “什幺意思?讲出来,”墨凔俯身不停地亲吻着江了的鬓角,放柔语气诱哄着。

    “我……和你的……”气氛暧昧,江了也靠着他颈侧细腻的肌肤磨蹭着,可一想到每次阎君不管再说身体上还是语言上都占足了上风,不由自主就报复性地咬了上去,这一下用了些力气,墨凔没防备,颈间瞬间出现一个冒着血的牙印。

    “你!”旖旎的气氛消失无踪,呼吸加重,墨凔眯着眼睛,抬手在江了的臀瓣上接连甩击,江了的屁股还肿着,怎幺经得起打,可避无可避,扭着身子在墨凔怀里躲闪:“别……唔……我、吃错了……别打了……”

    两人胯间磨蹭在了一团,自然也感觉到了墨凔袍子里的性器硬的像铁,忙用手握住。“人质”在江了手上,墨凔也停了手,斜着眼看他要干嘛,江了咬着下唇,隔着袍子也能感觉到烫手的温度,回忆着曾经的动作,缓缓滑动,生涩地取悦着掌心里的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