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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梦中被爹爹肏双穴(中)H

      敖焱被梦桃哄得心花怒放,搂着他先亲了个嘴儿。沾着淫液的那只手顺着臀缝摸到后穴那儿,指尖压着细密的褶皱来回揉按,另一只手抚弄着梦桃微微张开的嘴唇,“娘子真乖……”

    梦桃被他吻得舌尖发麻,一时合不拢嘴,倒也知他心意,不止伸着舌头来舔他的手,甚至学着吹箫的姿势,将那几根手指卷进口中,随着敖焱给他扩张后穴的频率重复着吞吐的动作。下身花穴绞着那半截龙茎不断收缩舒张,不一会儿便被龙茎上的长毛搔弄得直淌淫水。

    他那嫁衣还算齐整,然而下面那条裤子已经被敖焱撕成了开裆裤,稍一动弹便露出一大片滑腻的臀肉。敖焱抓着他的屁股揉了几下,拨开挡在臀缝上的阴茎,把那饥渴难耐的后穴拉扯得微微张开一点儿,旋即挤进去半个指尖,借着指间淫水的润滑浅浅地戳弄起来。

    早上他还看过梦桃的后穴,那里被蛇茎磨得红艳艳肉嘟嘟的,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被他舔了好一会儿才消了肿。眼下身在梦中,这昨晚吃足了苦头的小穴果然完好无损。他那根中指一探进去,便能感受到后穴的温热紧窒。

    与前面那天生就适合被男人肏的淫穴不同,梦桃这后穴青涩得很,这几日被他调教多了,才稍稍知了情趣。肉壁热情地吸着他的指头,每一次收缩带来的紧握感都让他联想起一百多年前被小桃树握着手指尖的感觉。

    彼时梦桃才刚化形没多久,天天都要黏着他,就算偶尔被他放下来自己走路,也一定要牵着他的手。他还记得那时这孩子个子小小的,巴掌也小小的,每次一起走路,他都得垂着一侧肩膀,以免小家伙够不着他的指尖。他的手握过长枪重戟,也握过美人的腰肢,却只任由爱子握住过。那只小手软嫩温热,紧紧握着他的指尖,总让他有种被人依赖渴求的愉悦以及难以描述的归属感。

    敖焱想得远了,手上功夫有些懈怠,惹得梦桃垂手捏了他晾在外面的阴茎一把,蹭上来缠着他亲嘴,“爹爹又想什幺呢?”他那里含着半根肉杵,等得直流淫水,只能靠收缩内壁来止痒。男人动作一慢,他便按耐不住。

    敖焱回过神来,抓着他的小手捏了一捏,边回应他那黏人的吻边笑道:“你倒是会捏,不怕硌手?”

    “它又不是铁打的……便是铁打的,我也不怕。”

    敖焱被他逗乐了,在他脸上胡乱亲了一通,像给幼崽舔毛似的。吻完了他的脸,又沿着喉结锁骨一路亲下去,最后叼住那团乳晕,含在嘴里用舌头拨弄挑逗起乳头来。边吻边咕哝道:“小东西,真是恃宠生娇。”插在梦桃后穴里的手指贴着柔嫩的肠道内壁转了半圈,摸到一块足有栗子大小的软肉,压住了慢慢地捻揉。其余手指借着淫水和唾液的润滑,聚在穴口那里拉扯着细嫩的穴肉,不时向内探入一二指节,“乖,再放松点儿……”

    “唔……”梦桃浑身一震,只觉乳头被男人玩得又湿又热,若真是有了身子,只怕都要被男人嘬出奶水来了敖焱那根手指一压下去,他那被龙茎填了一半的花穴便有了感应,像要失禁,又像要射出来,让他不自觉地想要放声呻吟。肉壁被前后夹击的感觉让他越发期待接下来的极致淫乐。

    他挺着胸膛给男人玩,两只手从身前垂下去,一边揉搓自己半勃起的花茎,一边捉着男人的阳物,自阴囊向上或轻或重地抚弄着。敖焱那里毛发很重,又硬又粗的阴毛沾了一点儿先前从他的穴里淌出来的淫水,摸上去潮湿扎手,刺得他的指头有些酥麻。梦桃拢着那两团沉甸甸的囊袋,五指来回团弄着,使得那两根本就无比粗长的阳具又胀大了一圈。

    “嗯……好胀……”梦桃花穴里酸酸的,穴口被龙茎填满了,堵得一滴淫水都流不出来,还敢夹着那肉杵来撩拨他,“爹爹再不进来动一动,就该被我揉射了……啊……”

    敖焱本就忍得辛苦,被他一摸,差点直接把他按倒了肏进去。又见他玩得自得其乐,咬着他的乳头摇了摇,含糊地说道:“小浪货,手脚这幺不老实?”几根手指在那被戳弄得松软敏感的穴眼儿里急插几下,搅出湿漉漉的汁水,这才抽出手指,拍拍那被汗水染得潮乎乎的嫩臀,”把屁股抬高点儿。“扶着早就渗出一点浊液的阴茎,对准了下面那张小嘴压上去……

    梦桃“嗯……”地娇哼一声,只觉下面酸麻难耐,后穴被一点点填满的感觉让他禁不住用力蹬着柔软的褥子,发出了放浪的呻吟声:“好……嗯嗯,好舒服……”敖焱那两根阳具粗如儿臂,一齐插进来以后,将那两个穴眼儿撑得一丝褶皱也无。梦桃跪立着的大腿不自觉地紧绷着,从穴壁传来的强烈压迫感让前面的花茎颤颤地竖了起来。也亏得他天赋异禀,被顶了几次便分泌出滑溜溜的淫水,让肉杵可以更顺畅地捣进去。

    敖焱知道他那两个穴儿入口紧窄,里面弹性却好得很,每进一寸便轻抽浅送几下,待爱子稍稍喘匀了气,便又往里面深深地捣个一两下,把这小淫娃折磨得欲仙欲死,伏在他怀里“好爹爹”“好夫君”一气乱叫。听得他越发情动,两手扯开红如烈火的嫁衣,温柔地爱抚着梦桃光滑如缎的肌肤,又频频拨动拉扯那对被自己舔湿咬肿的乳头,给足了甜头,才好哄着他往自己的肉杵上坐。

    如此反复了半刻,父子俩都出了一身汗。梦桃像被两股叉刺透了的鱼儿一样,双腿大开地骑在男人身上,下身结合处撑得胀鼓鼓的,严丝合缝,已是将两根肉杵都齐根吞了下去,只留了一对精囊在外头。只是两瓣充血嫣红的阴唇被男人浓黑的阴毛戳着,痒得都快失禁了。他压住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颤抖着拨开那扰人的毛发,盯着被撑得几乎要裂开的穴口,喃喃道:“都吃进去了……”只觉花穴里瘙痒,后穴里酸胀,单是这样被插着,便已有些受不了。

    敖焱看他喘得厉害,强压着想要狂抽猛干的欲望,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抚背顺气,忽地想起一桩旧事,笑道:“你小时候就爱坐在我身上乱动,有一回压着我那根了,还伸手去摸,问我怎幺把你的宝珠藏到裤裆里去了。记不记得?”

    梦桃听他讲话的语气急促而又压抑,一副被自己挑逗得情难自制的模样,心中又是得意又是甜蜜,应声答道:“就是‘我的’宝珠嘛,”抓着父亲的囊袋,细白的手指挠了挠那丛浓密的阴毛,抬头挑眉笑道,“爹爹这几根宝贝,甚至整个人……都是我的!”

    话音刚落,他便感觉花穴里泛起奇痒,仿佛有一千只蚂蚁在里面乱爬一样。

    “呀……爹爹别……别用细鳞……”梦桃被淫痒折磨得骨头都要酥了,偏偏又被两根阳具固定住,逃都逃不开,只能在敖焱怀里徒劳地挣扎着,如一尾离水的鱼,又似发情的猫。越是挣扎,越是被那两根肉杵搅碾着穴壁,磨出无数淫水。他这才想起来,每次敖焱被他撩拨得狠了,龙茎上的细鳞都会张开来爬搔他的内壁。然而此时悔之晚矣,只能生受着这舒爽至极的淫刑。

    “爹爹快停下……痒死了……哈……啊……”

    敖焱也不大抽大送,只把他按在怀里,胯部贴着他汗湿的翘臀,两根肉杵在穴里时碾时摇,令怀中人汗出如浆,下体宛若失禁一般,淋淋漓漓淌出许多精水。

    梦桃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原本嫩白的肌肤被情欲染得发红,摸上去还透着湿热。两粒乳头被他咬得红艳水润,宛若熟透了的石榴籽。如此温香软玉在怀,直叫人口干舌燥,难以自制。敖焱眸色深沉,看他里外都湿透了,两个穴儿也都被磨得软了下来,这才托着他的屁股举高了一点,两根肉杵顺势拔出一寸多,沉声笑道:“你自找的,痒也忍着!”挺胯向上一顶,肉刃撞进穴里,大腿根拍打着翘臀,发出“啪啪”的脆响。

    梦桃伏在敖焱怀里,耳听着那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急,身子摇摇晃晃,如同骑在一匹飞奔的野马上,随着敖焱狂肏猛干的架势起起落落。他虽是被悉心调教过的,到底还是第一次同时承受双倍的肏干,敖焱抽送力度之猛,让他感觉自己都要被肏碎了,只剩那两个穴眼儿还裹在男人的肉杵上,贪馋地享受着性爱的愉悦。

    想到爹爹被他说了两句便激动得无法自持,梦桃在疼痛之余又生出无尽的欢愉。他喜欢看父亲为自己克制,更喜欢看父亲为自己失控,就算再怎幺吃不消也甘之如饴。才刚适应一点,便款摆腰肢吞吐起爹爹的阳具来。

    “不怕痒了?”

    “怕啊,爹爹肏狠点儿……就不……痒了……”

    梦桃眯起眼睛,脸上湿漉漉的,尽是香汗与情泪,将红扑扑的脸颊染得像雨后桃花一般娇艳。敖焱看他的脸色便知这小东西快要高潮了,只是不知是哪个穴儿先熬不住,于是将他按在怀里,两根阳具同时抽出,在花穴与后穴前段最敏感的地方轻缓地抽动了七八下,引得梦桃不满地哼哼着,才又同时扎扎实实地捅进去,碾过幽深穴壁里的每一处敏感点,一直捅到最深处。梦桃的宫口隐在花穴尽头,被龙茎撞了几次便张开来,含着他的龟头不放。又有阴茎隔着一层肉壁压着宫口,使父子二人各有一番快活。如此反复数次,敖焱直将这贪欲好色的小东西肏得哭哭啼啼,口里叫着“肚肠要磨穿了”,两个穴里都绵绵不断地涌出大量淫水,活像失禁了似的。

    “够不够狠,嗯?”

    梦桃两个穴里先后达到高潮,早已是神智迷蒙。被他追问了数声才恢复意识,哑着嗓子答道:“够了……要被爹爹肏死了。”倒在敖焱怀里,按着自己被捅得发麻的小腹有一阵没一阵地喘着,隔着一层肚皮都能感到埋在穴里的肉杵正一跳一跳地撑着他那抽搐不止的穴壁。敖焱的衣服早被他扯得凌乱不成样,露出块垒分明的胸肌与腹肌,勾得他边喘边凑上去舔那上面的汗水。

    适才他的两个肉穴先后迎来高潮,肉壁又是绞紧颤动又是狂涌淫水,令敖焱倍感舒爽,险些随他一同丢了。眼下又被他舔得心肝发颤,敖焱低头吻了吻他的头顶,“真想把你一口吞下肚去……”双手沿着梦桃半裸的脊背抚摸下去,把他剥了个干净,推倒在柔软的床褥里。

    梦桃骑在他身上弄了不知多少时刻,一躺下来便“啊”地叫了一声,迎着父亲关切的目光笑道:“好爹爹……腰都要被你弄折了。”

    这梦境不比扶风楼物件齐全,敖焱脱了自己的吉服,团成一个布包给他垫腰。梦桃本有心变两个软枕出来,见他服侍得周到细致,便懒洋洋地躺在那儿,眯缝着眼睛打量父亲那精赤的上身。

    敖焱穿着仙衣时威风凛凛,器宇轩昂,脱了衣服便露出一身令人见了脸红心跳的坚实肌肉。这身肌肉只有他看也看得,摸也摸得,兴致来了还能咬个印子出来。眼下那隆起的胸肌上便印着他刚才咬出来的半个牙印,像给男人盖了个私章似的。梦桃按着他的胸肌,手指抚过印在心口的牙印,隔着一层皮肉也能捕捉到父亲那比平时急促了许多的心跳。才摸了两下,刚刚快活过的身子便又热融融地盈满了春意。

    敖焱被他摸得胸口发烫,低头一看,只见心口牙印上生出一朵白底红纹的撒金碧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