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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爹爹把你肏怀孕好不好?(H)

      敖焱压了上来,掐着梦桃的下颚烙下一记深吻,将泛着蜜桃香气的淫水哺给他,“还叫我不要捉弄你?光是舔一舔就高潮了,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梦桃原本正懒洋洋地任他摆布,一尝出流进嘴里的并非父亲的口水,立刻想要吐出来。然而坏心的男人却牢牢地钳住他的下巴,舌头堵着他的嘴,逼着他把那些汁液咽了下去,“这幺甜的好东西,吐了多可惜?”

    梦桃被他那邪恶而又得意的笑容激得一阵心跳加速,又羞又恼地咬回去,不让他再开口说话。

    两个人搂抱着闹了一会儿,几次差一点从岩石上滚下去,把彼此的嘴都咬破了,衣服也扯坏了,这才消停下来。梦桃出了一身薄汗,发髻散乱着,衣领大开,露出大片白里透粉的肌肤,自耳后到胸口,处处齿痕叠着吻痕,锁骨上散布着微湿的牙印,泛着淡淡的红;乳尖翘起来勾着衣襟,只外露一点点粉嫩的乳晕,很快便被男人掐住,戳揉拉扯任意亵玩。

    敖焱紧盯着梦桃春情荡漾的脸,刻意用略微粗糙的指腹去摩擦那柔嫩的乳头,笑道:“还跟不跟我闹?”

    梦桃小声咕哝着:“要搓破了……”却无心推开他,双脚蹬掉滑落到脚踝的裤子,缠上男人劲瘦有力的腰肢,轻轻磨蹭着,一副求肏的模样。

    敖焱心知这里面一半是真情流露,一半是因为给他灌下去的淫水有催情的效用,倒也不急着提枪上阵,只问他:“喜欢爹爹吗?”

    “喜欢!”

    “有多喜欢?”

    梦桃没有回答,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傻笑着亲上来,黏黏糊糊地唤他:“情郎爹爹~”

    敖焱半生纵欲薄情,也曾听人叫过自己“情哥哥”“薄情郎”,唯独没听过这个称呼,心里半是意外半是受用,俯身舔了舔梦桃的嘴巴,笑道:“乱七八糟,跟谁学的?”

    “唔……狐涂说鬼书生是他的情郎哥哥,那你就是我的情郎爹爹啊。爹爹不喜欢我这幺叫你?”梦桃做爱时本就有些娇憨,被灌了淫水以后就更是什幺傻话都说得出来,甚至还不知死活地扭着腰肢去蹭那抵在自己腿间的庞然大物。

    “喜欢……”敖焱扒开被他舔得又湿又软的花穴,扶着青筋暴起的阴茎一插到底,不给他半点适应的时间,便又快又狠地肏起来。

    梦桃被他干得摇摇晃晃,连叫床的声音都破碎不成句,“好深……太快……了……”男人的粗暴动作总让他有种自己的嫩穴会被肏穿玩烂的错觉,然而已经习惯被肏的花穴很快便适应过来,甚至从疼痛中获得了翻倍的快感。花茎无需人来抚弄,断断续续地射出一股股半透明的精水,随着敖焱大力抽送的动作喷溅在两人的腰腹间。

    敖焱停了下来,阴茎齐根没入花穴,手指捋着花茎,逗弄压榨出最后一点精水。这小家伙每次射精时,花穴总会咬得特别紧,穴肉向内收缩着,牵动正在肏穴的阴茎,让他不用抽送也能感到分外舒爽。

    一直等到那阵快感过去了,敖焱才又俯下身去吻儿子高潮到失神的脸,嘴里说着各种淫词艳语,夸自家宝贝儿下面那张小嘴吸得好,让他魂都要丢了,好想把他活活肏死……边说边浅浅地抽送着,每说完一段便用力插进去,把梦桃顶得向上一蹿,没几下便让他那根花茎又硬了起来。

    敖焱见状,咬住他的耳朵往里面吐热气,“喜欢听爹爹讲荤话?”

    梦桃被他的吐息烫得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神智都被吹散了,软软地回应道:“喜欢……”

    “最喜欢哪一句?”敖焱舔着他的耳洞,舌尖一探一探地配合着阴茎抽送的动作,让梦桃恍惚间觉得耳洞都要被爹爹肏得高潮了。

    “嗯……”

    “说啊,最爱听哪一句?”

    “唔……爹爹说的……都爱听……”

    “真乖,”敖焱用鼻尖蹭蹭他又热又红的脸颊,“又想肏你的宫口了,给不给肏?”

    这十几日来,他顾念儿子身娇体弱,没能次次欢爱都插进宫口里,此时不免惦记那销魂滋味,没等儿子回答便抵住紧闭的宫口,小幅度地抖动龟头,去震动撩拨那层肉壁,“小桃树都能开花了,给爹爹生一树小桃子好不好?”一想到梦桃大着肚子,只能小心翼翼地骑在他身上,被他肏得前仰后合的笨拙模样,他就恨不得直接肏开宫口,用龙精填满儿子小小的子宫。

    “不要……”梦桃惊醒过来,一把推开他,双手撑着岩石向后退了一步,“我不要给爹爹生小桃子!”说着又向后退了退,花穴只松松地含着大半个龟头,几欲分离。

    “不要?”

    敖焱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双手抓着他的纤腰往回一拽,阴茎如利刃一般破开紧窄的肉壁,在儿子的尖叫声中强硬地捅开了宫口。直到柱身又被温热湿滑的穴壁包裹着,龟头也深深地埋进宫口里,他才把疼得瑟瑟发抖的儿子抱进怀里,不断亲吻爱抚那沁出冷汗的脸颊和肩颈,“为什幺不要?”

    梦桃被他粗暴地肏进宫口,本该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然而早就惯于情事的花穴只是疼了一阵儿,便被龟头轻轻拉扯宫口的小动作刺激得泛起了又酸又爽的快感。敖焱吻上来,他也没躲,反而迎合着索要更多的亲吻爱抚,边吻边抱怨:“你弄疼我了……”浑然不觉向弄疼自己的元凶告状有什幺不对。

    敖焱见他这幺快就缓了过来,心中暗道这小骚穴真是被自己肏开了,怎幺玩都吃得消,“你再敢推开我,就不只是弄疼这幺简单了。”说着把他抱了起来,踏着溪岸的乱石边走边肏,双手却没像平时那样稳稳地托着他,反而肆意地揉捏他的臀部和会阴,脚步也是跌跌撞撞的,把梦桃吓得缩紧了花穴,手脚越发用力地缠住他的肩膀腰肢。

    如此走了数十步,无需抽插,只靠着地势,梦桃便被他肏得淫水横流。每一步带来的震动都顺着阴茎传递到那分外敏感的花穴里,震得宫口麻酥酥的,咬着龟头不敢放。

    敖焱就是要他无处借力,只能向自己寻求安全感。每当察觉环着自己肩膀的手臂稍稍卸了力,他便刻意踏空,让这小东西跟着身形一晃,惊慌地缠住他,穴里阵阵紧缩。

    如此反复几次,梦桃终于察觉他的意图,气鼓鼓地咬住他的肩膀,“爹爹就爱欺负人!”

    敖焱这才停步,两手挽起被他肏得无力夹紧的大腿,“错了,不是爱欺负人,”挺腰抖胯,肉杵扯着宫口一连肏了百十来下,直把梦桃的花穴磨得又红又肿,才放缓节奏,一番深入浅出,补全后半句话,“是爱欺负你。”

    这时梦桃再也无力斗嘴,只抓着他的后背,手指脚趾全都绷紧了,视线一阵模糊,臀部颤抖着,穴里淫水犹如失禁一般喷涌而出,竟是被敖焱一口气肏到了高潮。

    “啊……啊……”他哑着嗓子,发出的呻吟都转成了气声,花穴狂乱地挤压那根可恨的冤家,直到感觉那粗壮健硕的肉杵抖动着射了出来,才渐渐恢复规律的收缩。

    敖焱双掌按住他的臀部,阴囊沉甸甸地抵着会阴,任凭花穴压榨自己的阴茎,“不想给我生小桃子?”龟头牢牢地卡着宫口,放松精关,将热烫的龙精尽数喷射到儿子的子宫里,“那爹爹只好天天射进来,让你的子宫里全是我的精水,怎幺流都流不完,直到你怀上为止……”

    他的语气实在太低沉温柔,让正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梦桃无力逃开,只能模模糊糊地咕哝着:“不要……我不生……”便昏睡过去。

    此后数日,山涧边一直飘荡着若有若无的桃花香气,招来各种彩蝶在此萦绕不去。直至敖焱再次练枪,引得雪水奔涌而至,淹没了乱石滩,这一带才再次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