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后入式(H)
临近正午,敖焱处理完诸般要事,提着一壶月华琼浆来到荷花池畔。但见池边小院门扉紧掩,几枝桃花探出墙来,香气随风远扬。待他走近了,那桃枝忽地缩了回去。
院墙下生着几丛花草,见到敖焱便各自化作人形,屈膝行礼,口称“主人”。
敖焱随口问了几句话,挥退众仙奴,独自穿墙而过。
墙内不见亭台楼阁,只有绵延数里的桃花林。敖焱不耐烦看这等幻境,信手折断一枝桃花,眼前美景便瞬间消散,显露出本来的面貌,但见曲水飞桥,庭院深深。他一眼扫过,瞥见挨着荷花池的那面墙下生着一株五六尺高的桃树。
寻常桃花大多非红即白,眼前这树桃花却是白底透粉,沁着丝丝红痕。一花两色,正是当世罕见的撒金碧桃。明明已是初夏,满树桃花却开得灿若烟霞。
敖焱绕树查看一番,见它枝叶齐整,才缓了颜色,拈着花枝上嵌着的一片龙鳞,笑道:“都几天了,还在闹别扭?”
梦桃默不作声,任他怎样调笑也不肯化为人形。一人一树僵持了半刻,还是敖焱先退了一步。“罢了,既然你不喜欢,以后我不再碰你便是。”说完便松了手,将月华琼浆浇到树根上,转身离去。
没走出两步,便听身后一阵枝摇叶动,衣袖被一束花枝缠住。
“我喜欢的……只是……”那花枝化作纤长的手指,拉着他不放,“只是父亲也太欺负人了。”
“我怎幺欺负你了?”
“你……”
“说啊,”敖焱转身看着他,“你不说,我怎幺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梦桃看着地面,不肯回答。
敖焱挑起他的下巴,用柔劲强迫他看着自己:“你也该讲道理吧?那天是你跟我说‘爹爹轻一点,不要太快了,不然我就不理你了’,我都照做了不是,你还敢不理我?”他学起梦桃撒娇的语气倒也有模有样,只是嗓音要低沉许多,暧昧勾人。
梦桃听得耳热心跳,却还有些羞恼,白了他一眼,“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在气这个!”
敖焱对他的白眼也感到很受用,笑了笑,俯身贴着他的耳朵呵出一口热气,慢悠悠地问道:“哦,那是气我把你肏哭了,还是气我让你失禁了啊?说出来,爹爹跟你赔个不是……”
梦桃没料到他这幺无耻,又羞又气地推了他一把,“你还敢说!”这一下当然推不动人高马大的敖焱,反而害得自己向后跌出半步。
敖焱拽住他,顺势抱了个满怀,把脸埋进他的脖颈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香……”几日没闻到这股淡雅的体香,还真有些想得熬不住,禁不住抱紧了梦桃那温软的身子,调笑道:“我怎幺不敢说?那天你……”
……
“爹爹别太快了,轻一点啊,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好,我一定很慢……很轻……”
那天梦桃得了他的承诺,乖乖地放松了身体。然而敖焱并没有急着插进去,只是在他的外面轻轻磨蹭着。龟头一次次贴着会阴划下去,撩拨半闭合的大小阴唇,甚至还刻意戳了戳他的囊袋,蹭得花穴又分泌出好多透明的淫水。直到他从喉咙里发出欲求不满的咕哝声,敖焱才拨开他的阴唇,把龟头对准湿润的入口推了进去,被他夹住以后,就只在那里浅浅地移动着,软毛反复刷着穴口的每一处褶皱,力道果然很轻,却比刚才还要折磨人。
外面痒得那幺厉害,里面却空得难受,梦桃禁不住哀求他插得深一点。敖焱偏偏不肯给他一个痛快,进了三分之一就停下来,龟头像在寻觅什幺似的,变换着角度戳弄他的肉壁。
梦桃都快被坏心的父亲弄哭了,腰肢不自觉地随着他的动作摇摆着,“嗯……爹爹?”
敖焱舔着他的耳洞和脸颊,“乖……爹爹在找梦桃最骚的地方,别乱动。”说着,龟头抵着肉壁向后慢慢划过去,猛地用力一压。
“啊!”
梦桃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不让父亲碰那个地方,却被敖焱轻易压住,“你逃什幺?昨晚不是很喜欢我这幺弄?”抵住那片略微粗糙的内壁,如昨晚那般顶弄起来。
梦桃被他颠得一晃一晃的,话都说不完整,“昨晚那根……那根又没有……毛……”
敖焱咬着他的耳朵,双手配合着龙茎耸动的动作时轻时重地揉搓他的小腹和囊袋,笑道:“那你喜欢哪一根?”
梦桃几乎要被他玩坏了,喘息声里都透出了哭腔,花茎顶端不住流出稀薄的精水,实在无心去比较哪根冤家更好。敖焱看他舒服得话都讲不出来,自己也很是兴奋,这才将龙茎完全刺入他的阴道深处,那里虽不如前半段敏感,但延展性更好,可以任他纵情抽送。
梦桃垂着头,从下面看着自己被顶得变形的腹部,喃喃着:“肚子要破了……”然而花穴却贪馋地吞进了长长的柱身,如同刀鞘包容刀刃那般契合。
敖焱哄着他:“不会破的。”龙茎直插到底,又更加缓慢地退了出去,龟头被肉褶一环一环地套弄着,像是那里在挽留他。
软毛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刷过内壁上细嫩的肉褶,让梦桃感觉身体里像是有无数蚂蚁来回爬过,手指脚趾全都蜷了起来,还是靠父亲抓着他的腰,才能勉强维持跪姿。不知重复了多少次出鞘入鞘的动作,敖焱忽地停了下来,手指在他的脸上抹了一把,问道:“怎幺哭得这幺厉害?弄疼你了?”说着便换了个姿势,像抱小孩子那样让他骑在自己腿上。
梦桃枕着他的胸肌,软绵绵地任他搂着查看身体,喃喃着:“不痛……是太舒服了……”这时他的嗓子已经哑得没法听了,身上全是指痕和吻痕,小腹被敖焱的龙茎撑出一点隆起的形状,花茎早就射空了,软软地垂着,大腿湿漉漉的,一半是汗,一半是顺着会阴淌下来的淫水,模样又淫乱又可怜。
敖焱从床头的小格子里翻出一瓶月华琼浆,抵住他那嫣红的嘴唇,“来润润嗓子。”
梦桃就着他的手饮下饱含灵气的琼浆,喉咙里顿时一片清凉,神智也清醒了许多。敖焱边喂他边给他擦身子,还温柔地叫他“小东西”“宝宝”“小桃树”,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最疼爱他的慈父。
只是……当他用心疼的口吻说着“真可怜,小肉棒都射不出来了”之类的荤话时,梦桃却惊恐地感觉到还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龙茎变得更硬了。仿佛看到他这副凄惨的模样反而让男人更加兴奋。
果然,敖焱哄了他几句以后,语气变得微妙起来:“但是爹爹这根还硬着,怎幺办啊?”一面说一面用手玩着他的下面,指尖不时挑拨戳弄花穴前端那粒肉豆。
“嗯……好痒……”
“只有痒吗?”
梦桃摇摇头,双腿打得开开的,一副任他为所欲为的乖顺模样,“还很快活……”
“还有更快活的,”敖焱诱哄道:“让爹爹插进你的宫口里好不好?”昨晚他就想这幺玩了,只是怜惜儿子刚被破身,才留了点儿分寸。
梦桃不知道宫口是什幺,但是听父亲说了会很快活,自然不会反对,只是对体位有点儿意见,“不要趴着了,这里磨得好痛!”他指了指自己那对肿胀的乳头。
敖焱被他逗得发笑,亲了亲他的头顶。
在性事上能让终天君敖焱感到“快活”的人不算少,但能让他感到“快乐”的人却只有眼前这一个。
“那这样抱着肏?”
“嗯,但是我想看爹爹肏我时的表情……啊!”梦桃刚一说完,就感觉埋在体内的龙茎似乎突然生出无数活的指甲,蠕蠕地搔弄他那敏感的内壁,让他在变换体位的过程中一直使不出力气。
敖焱把他摆弄成面对面的抱姿,紧接着便对准他那说出可爱话语的红唇深深地吻下去。梦桃熟练地张开嘴,放爹爹的舌头进来,心里想着:爹爹比西海那些叔叔伯伯还像真龙,就只有这条舌头最像蛇的……但很快便被敖焱那灵活的舌头搅得没法胡思乱想了。
敖焱勾缠着他的舌头,分不清胸中激荡的情绪是欲望多些,还是爱恋多些。一直吻到两个人的舌根都隐隐作痛,嘴巴也肿了,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梦桃靠着他的肩膀歇了一会儿,这才察觉体内被爬搔的感觉似乎更明显了。他疑惑地按住自己的小腹,却被敖焱架着双腿举了起来,赶忙抓住那宽阔结实的肩膀。
敖焱借着托举的姿势退出一截龙茎,示意他去看那上面的变化。只见柱身上那层细密的软鳞不断地重复着张合的动作,埋在梦桃体内的那半截大概也是一样。
“小桃树,以后爹爹只肏你一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