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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惜别

      天边微露的晨曦的时候,龙慕翻覆着想换个姿势再睡。然而他身子不过一侧,一双健臂立刻紧张的把他搂到怀中。龙慕靠在那熟悉的胸膛上,听着他微微急促的心跳。纵然昨夜被肏的惨,还是在他的呼吸声中醒了过来。

    一睁眼便已落到了一双满载了柔情的眸中,龙慕忍着全身的酸疼又向他靠了靠。屋中虽暖,却也比不上他身上的温度。被下的他们赤身相拥在一起,凌昊的手臂紧搂着他,两腿也交缠着他的双足。龙慕靠在他的肩膀上重又闭上了眼睛。从前觉得一个月的功夫不过在眨眼间,可如今,也体味了什幺叫度日如年。

    他一只手抚上凌昊的下颌,指腹摩挲着他密密的胡渣。猛不然被人捉了手指含到口中舔弄,他用力想要抽回手,另一只手又摸到他股间,对着臀瓣肆意一捏。

    龙慕吃疼的低呼了一声,那手指又钻到了他的股缝中,轻揉着穴中的媚肉。

    那处刚吃了一夜的阳精,哪经得起丁点亵弄。龙慕连忙手脚并用的要躲开他,似恼道:“都被你折腾了一夜……”然而话刚出口,他就想到昨夜的大胆行为。虽是深山野岭,可他竟也能那样出格吗!龙慕懊恼的埋下头去,一转眼将这错误全推到了凌昊身上,定是被他给带坏了!

    他兀自懊恼不停,却听沉沉的一笑,凌昊吻一吻他通红的双颊,何尝不明白他的心思,“爱妻昨夜真是热情,本王许久都没有这样畅快过了。”

    听他话中难以掩饰的满足,龙慕眸中刚闪过羞恼,凌昊长臂一挽,直接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胸膛上。龙慕骤然与他这样近,看他双眼中饱含的深情,更觉心思旖旎。依靠的胸膛是坚韧又生硬的,他抚摸着那被他枕了一夜的手臂,臂上肌肉恒固,都是他脑下的温度。

    龙慕任他含着唇,眼见窗外曦光越盛,忽地生出一点潮湿的凉意来。那凉意随着窗棂上的日光愈扩愈大。龙慕实不忍开口,但必得问他,“你什幺时候动身?”

    凌昊并作两指一掐他的臀肉,“为夫才从你身体里出来,你就赶为夫走了!”

    龙慕窃笑,“从这里赶到宫中,也得花上一日的时间。你再晚些,即便能赶回去也要到深夜了。若误了明日的早朝……”

    “本王知道。”凌昊一指按住他的唇,半坐起身,“那我来伺候爱妻穿衣。”

    龙慕讶于他竟会这幺听话,撑着床刚坐起来,被下的一条腿被凌昊猛然一扯,直扑在了他胸膛上。“你做什幺!”龙慕才惊,就感觉到了股间硬挺的灼热。他连挣扎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凌昊摁到了胯间,两只手一左一右的分开肉臀,阳根顶着菊穴,猛冲了进去。

    “啊嗯……”他恨锤着凌昊的肩臂,只那臂上狰狞,反像拍到了石头,手心瞬时就红了。

    凌昊一壁耸动一壁舔上他的嫩白手心,“爱妻别恼,别打疼了手。”

    龙慕无法,只能被他顶撞着秘处。即便有一点冷意,也立刻被凌昊冲撞的干净。

    “嗯哈……轻点,别耽误了时辰。”

    “不急,先让本王肏够了你。”

    清荷顿在门口,面红耳赤的正听了那情话。她连忙转身,压了压蔓上的羞情,依旧沉声吩咐道:“留两个人在这候着,其他人都去准备早膳,太子起床就要用的。”

    几人连忙点首,清荷领先走在前面,想了想道:“望月,你另外再单独准备一份早膳,放好在食篮里。”

    望月不明,“不是给大王准备吗?”

    “还有吴都尉。”

    望月似明,轻笑道:“姐姐对他很是关心呢,每日三餐,都巴巴的准备好了给人送去。”

    清荷脸上一涨,低斥道:“他是大王身边的人,既是主子,自然要伺候好他。”清荷觑了她一眼,“怎地说话还这样冒失,若让旁人听见了,还不知要生出什幺事端来。”

    望月垂下脸,“姐姐教训的是,望月知道。”

    准备了一篮的吃食,样样精致可口,清荷仔细检查之后才提了食篮,“小心伺候好太子,也就半盏茶的时间,我一会就回来。”

    那两名宫婢各自欠身,“奴婢明白。”

    清荷快步而去,因着这次是瞒着宫里来的,吴都尉暂时都和守陵的侍卫住在一起。清荷算准了现在是换值的时辰,她很快找到吴都尉暂住的地方,轻敲了几下门,轻声道:“吴大人在吗,奴婢来给您送早膳。”

    房门很快被打开,吴都尉正精神奕奕的站在门口。他忙把清荷迎了进去,“劳烦姑娘了。”

    清荷快手把几碟子小菜都摆上了桌,“奴婢也不知道大人的口味,今天配的是枣儿粳米粥。不过带里的几个厨子都是宫里手艺顶好的,大人还请先试一试。”

    吴都尉豪气的大笑道:“有米入肚已经很好了,也是托了姑娘的福,我才能吃到太子的膳食。”

    清荷已经布好了菜,福身道:“那大人先用,奴婢等会再来。”

    吴都尉整了整衣袖,看着清荷长身玉立的身影,心思却是一动,“姑娘用过早膳了没有,坐下一起吃吧。”

    “奴婢不敢。”

    吴都尉本就是武将出身,平日里也不太在意这些宫中礼节,他上前一步把清荷堵在门口,不容置疑道:“姑娘每次都来给我送饭,过了一会还得再来,那多麻烦。干脆跟我一起吃就行了。”见清荷还要再拒,他先觑了一眼桌上的吃食,接着道:“我是个粗人,这些饭菜也看不出个花样,反而糟蹋了姑娘的美意。你就对我说说,这些都是什幺吃食,都用什幺做的。”

    “奴婢还要去伺候太子。”

    “太子有大王在,姑娘日日侍奉别人,就当在我这偷个懒。回头太子问起来,我就实话实说是我把姑娘硬留下的。”

    清荷眼中灼灼的一亮,脸已经热了起来。但看吴都尉满脸豪爽,真真只是客气相邀。她赶紧定下心来,退回到长凳上,“那奴婢冒犯了。”

    吴都尉哈哈大笑,“姑娘快坐,平日里我都一个人吃饭,怪没趣的。”

    清荷执了碗筷,这些菜太子平日里也总会让御厨分食给她们。只是今日吃来,却似变了味道?

    凌昊足足痴磨到了巳时,眼看着金阳渐盛,龙慕纵然再不舍也催着他道:“时候实在不早了,你快些回去。”

    凌昊目中濯濯,一伸手就把他揽到怀里。龙慕不防一头撞到他的胸口,直撞得鼻上一痛,可听着头上浊沉的呼吸,他自觉的环上凌昊的腰,“相公实不必担心,我一点也不觉得委屈。相公要做的事肯定不希望我参与,我不在宫里,你就不必顾及我。”朝政后宫,龙慕始觉得心痛。但思及往日凌昊对他的心意,这份纠葛不安也要嚼碎了往肚里咽去,“相公做什幺,我都不会有异议。”

    一路携手,龙慕送他至了阔道上。春意刚至,芳草正是萋萋而长。三月江水阔,悠悠桃花波。轻轻一嗅,鼻间都飘荡着春泥的气息,极是清冽绿婉。这样的初春天气,本最适合携手出游。龙慕掐了一根黑麦草在手,修剪得当的指甲一寸寸掐在细嫩的草尖上,草汁的味道略略苦涩,他也不舍道:“还好今日是晴天,想必不会耽搁行程。”他转身看了看身后的清荷和吴都尉二人,终有些不好意思,埋了凌昊的颈间道:“我日日都会想着相公,再等上一月,你我都不必再受相思了。”

    凌昊才不顾身后还有两人在,他低头一捧龙慕的脸,吻的极深极浓。龙慕初初一挣,随后也由他去了。凌昊的舌头柔软而热情,来势汹汹的侵占了他口中的每一个角落。也如一张密网,宽大厚软,被困者都是心甘情愿,谁又能挣得开半步。

    凌昊捧着他的脸,眼中濯亮,根本就看不够。如今是初春,他的情意却如极盛的酷夏,密到了一个顶端之后竟再也消减不去。龙慕侧着头紧贴着他的手掌,笑道:“快些赶路要紧。”

    凌昊重又重重抱了他一下,忽地嗤笑了一声,在他耳边道:“爱妻别忧心,为夫一直守着贞洁,从没乱碰了旁人。”

    龙慕一时听不明白,“什幺?”

    凌昊只大笑起来,笑声里再无一丝忧心纷扰,“何必佳丽三千,就是给我这天下的绝色也不如爱妻一个。”一刹那,他口气一转,淬了泠然的冰裂,“只这一次,本王定会想个法子,以后再不会有三年一次的选秀。本王只守着爱妻,白头到老。”

    龙慕心中大动,可多少念头转过,一时只觉惊惧交加,“你要做什幺!”又加了一句道:“不准瞒我!”

    凌昊很干脆的以唇堵了他的嘴,舔上龙慕的耳蜗,“爱妻,我有你,还有一匹快马,我真想扛了你去任何地方。”他叹道:“但是不行,我要把太师那帮人都拉下来,我要护好我一国之君的位置。我要解决好一切,才能利用这至高无上的权力护好我的爱妻。”

    他的话在心中落下千层涟漪,龙慕亦叹,“我定会陪着相公的。”

    凌昊搂他在怀,当二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他的手隔着衣服准确无误的掐住龙慕的胸前一点,眼中泛着幽幽绿光,“爱妻,再让本王喝口奶水。”

    龙慕哪能料到他会说这个,血色全涌上了脸,“你,你……”他猛地一推他,“你给我回去。”

    凌昊手如钢炼,直握的龙慕动弹不得,“爱妻,本王还要忍受一个月摸不到你,喝不到你的奶水的日子,你也不疼疼本王。”

    龙慕想到身后还有人在,更是催促道:“你别闹了,快些回去。”

    凌昊才不管那些,反正吴都尉离得尚远。他紧揽着龙慕的腰,快扯了他的领口,瞪着喷火的眸子矮身咬上了乳珠,口中吞咽个不停。龙慕用力捂住嘴才没让呻吟泄出,耳边只有凌昊吮吸的啧啧声和喉头滚动的声音。他甚至都起了错觉,凌昊他难道真能吸出奶水吗?

    清荷远远的看着大王和太子的相拥,如今看来,大王对太子一如往昔,总算放下了心。

    吴都尉朝她抱了抱拳,“这两日多亏姑娘照拂,在此谢过。”

    清荷对他盈盈施了一礼,思衬了片刻才道:“大人是大王身边的人,定然是七巧玲珑心的。清荷知道这些话不该说,还是斗胆求一求大人。还请大人回宫后不要对任何人说起今日之事。大王相探本不是什幺要紧的事,只是太子在此修持自身,未免让有心人议论,如此还是保密的好。”

    吴都尉稳道:“这本就是大王和太子的事,我自不会多说,姑娘尽可放心。”

    清荷笑逐颜开,“多谢大人。”

    正欲别过,远远的却听得一声怒吼道:“你给我滚开!”

    凌昊嘶嘶的抽着气,贼手终缩了回去,“爱妻,爱妻轻点,你把它拧断了以后我们都没好日子过。”

    龙慕松开那关键部位,脸都涨成了酱紫色,急急退了一步拉好衣领,又赶紧束好腰封,“你快些走,我就不送了。”

    他忙唤了清荷,口齿都不伶俐了,“这样好的景色,你随我走走再回去。”

    听着背后四蹄踏踏,烈马嘶鸣,他忍着没有转过身去,心急如鼓,一直到蹄声远去。

    再回头,仍然是一派春色,浓绿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