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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深宫

      日头焦灼,炎炎辽空。放眼放去,这一大片宫殿,任谁都是恹恹的模样。

    树枝上蝉鸣不息,本就炎热,再听了这“知了知了”的乱叫,更是腻的人心烦。

    这会子正值七月,一个季节中最热的时候。但今天好象尤其热,老天似乎把所有的火点子都放出来了,叫整片大地都是一股灼灼热气。

    房檐飞壁,琉璃砖瓦。在那烈日头的照射下,溢着流光溢彩,远远望去竟似要融化一般。

    偌大的宫殿下,即使有大片阴影遮日,还是闷的慌。

    清荷就坐在阴影下,一身的红绣宫装,金线描边。却毫无形象的打着扇子,热的直喘气。

    怎会这幺热,就跟呆在了火炉边上似的。热辣辣的烤着,半点气都透不上。

    “清风,你就别傻站着了,快去把那蝉沾了去,叫的我心烦。”她终是受不了了,逮着守门的清风就喝了一番,扇子挥的面面是风。

    被唤清风的冷面男子闻此也只瞧了她一眼,苦笑道:“你倒是矫情,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就使唤起我来了。”

    “怎地还说起使唤来了。”清荷驳道,“我这可不是为了自己。”她说着才放了扇子,语调也渐渐放轻,朝着那两扇紧闭的朱红色大门看了一眼,“我在这受点罪也就罢了,若是吵着了大王和太子,看你不小心些。”

    这一说,清风果然变了脸色。小心翼翼的放下配刀,真是准备捉那恼人的蝉去了。

    他正卷了袖子,敞了衣襟,准备蹬树之际。自台阶走来了一个小太监,瞧清风这架势,也是愣住了。

    “哟,大人,您这是准备?”

    清风也没跟他罗嗦,快速的甩下两个字,“捉蝉”。顷刻间就发挥了他的特长,猴似的爬上树去了。

    小太监看的目瞪口呆,咯咯的笑了两声,“清风大人倒真是有趣,别人家捉蝉都是拿粘杆的,大人却是身体力行了。”

    小太监还想着看热闹,清荷已经施施然迎了上来,“小粒子,今儿怎幺换你来了,你师傅呢?”

    “今儿日头大,哪能劳师傅在烈头下挨着。送趟补药罢了,我来也是一样。”小粒子举了举手上还冒着热气的食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清荷却是不高兴了,“送到太子宫的东西,别说是一碗补药,就是一根绣花针也得精挑细选着。这还是入口的东西,等闲人还是送不得的。”

    小粒子一下就是慌了,毕竟还是孩子大,忙是跪了下来,“清荷姐姐教训的对,瞧我这口不择言的,好端端的竟让姐姐恼了,真是该打。”说着就抬了起,真是狠狠掴了自己两下,手脸俱是红通通的。”

    清荷本也是热的心烦,看了小粒子真下了狠手,也是不忍起来,“你瞧你,我也不过说了两句,还认真起来了。这大理石下可热的很,赶紧起来。叫人瞧了,还当我欺负你了。”

    小粒子又打了个千,“谁不知道清荷姐姐是太子跟前的红人,能被清荷姐姐欺负,这等子福气可是常人盼都盼不来的。”

    两句妙语逗了清荷直笑,“真是会说话的,我再怎幺着,也比不得你师傅。那可是正经伺候大王的,你跟着宣公公,逮着张甜嘴,那才是前途无量。”

    小粒子被说的满脸赤红,“还得烦清荷姐姐通报一声,奴才好伺候太子喝药。”

    “那你怕是要等了。”清荷打着扇子,“大王还没发话呢,你瞧,我们这些子人一个都进不去。”说到最后,竟是有些脸红了。

    做下人的最是要拿捏人了,听她一说,小粒子也立即明白过来,吃吃的笑了几声。

    叫这几人头疼的主子到底在干吗呢,没人敢说,但无一不是清楚的。

    外头是烈火烧天,可那朱红大门紧闭,半点子热气也透不进去。

    殿内摆设无一不是精巧华美,贵气非常。殿中四周,每个角落均摆了一只铜兽大鼎。那大鼎又被雕刻成青龙神兽的模样。龙须虎目,长身蛇鳞。鼎内摆满了刚才司务监锹上的冰块,满满的直过龙须。龙尾大开,呈扇状,尾上已经凝满了水汽,一滴滴的顺着龙尾又回淌自鼎中。

    光这样还不够解暑,另有数只风轮纳凉。那风轮上都被细心的刷满了茉莉精油,随风习习凉了满殿,清香了一室。

    置身殿中,根本感觉不到一丝暑热,甚是还有些许微凉。

    殿内正中央,一张红木漆花大床,四面秀帐围遮,隐约着还可瞧见两个人影。

    二人正密不可分的紧紧相拥着,口舌交缠,身体力行。

    这二人一上一下,上方的年轻男子两条修长白腿正紧紧绕着下方男人的精壮腰身,一双长臂紧搂着他脖颈,成了个观音坐莲势。四唇相贴,直吻的火热。

    大殿内悄静无声,绵绵亲吻中的“啧啧”细小被无限放大。

    不必说,这二人就是这整个王宫的正经主子了。当今大王和那名分还在的前朝太子。

    新王和前朝太子,这在任何人听来,都是闻所未闻的奇事。

    古有纣王无道,残害忠良,姬发怒起伐纣。积年以来,历史重演也不为过。

    先王在位三十三年,虽不及纣王,却昏庸残暴,信小人,远君子。大肆搜刮民脂民膏,民间叫苦不迭。古往今来,舍黎明百姓于不顾的帝王,终有气数大尽的一天。

    在这样的环境下,民间能人异士自是忍无可忍,在得了一声号召后,纷纷揭竿而起,怒而攻城逼宫。

    敢发出这第一声号召的人,必是胆识过人,勇于筹谋。如今已是九五之尊的人上人,正是帐中尤享温存的凌昊。

    也是因了他的继位,才没得叫前朝贵族尽数被丢了断头台。这人人喊着杀之的前朝太子龙慕也好好的活到了现在。

    忆起往事,龙慕唇间更多了抹温柔。顺着那唇角轻轻吻上了凌昊的胡渣,兀自刺的唇上痒痒的。

    二人早已吻的情热,身上束缚又除,只盼着一场真枪实战解欲。

    龙慕一口就咬在了凌昊的唇上,颤声中全是浓烈的情欲,“你今日怎幺这幺磨蹭。”

    凌昊只顾着舔吻近在唇边的细腻肌理,听了龙慕的抱怨才忍不住一笑,“你可是从来都不催本王的。”

    话落,早已经深埋在龙慕后庭的那肉根向上狠狠一挺,破出了龙慕的呻吟。

    凌昊双手改了下方,一左一右的分开两片肉臀,好叫自己的肉棒挺的更深。

    “啊……恩……”体内沉寂已久的肉根终于开始的抽撤挺进,龙慕高仰着头,被冲撞的声声媚吟。

    凌昊冲着那玉色的脖颈就亲了上去,双手揉着那两股开开和和,角度变化间紧夹着他的肉刃。

    龙慕知他故意,却无可奈何。凌昊多年持抢拿棒的手布着老茧,几个回合下来,臀上已是一片深红艳色。

    双腿紧绞了他的腰身,龙慕也只能抱着身上的人无限低吟。殊不知他那介于疼爽之间的呻吟更让身上的男人冲撞的红了眼。腻着龙慕的皮肉好一阵痴缠。一发狠,又将人扯了身,推在了床上。

    龙慕才刚喘了口气,不过眨眼间,凌昊已覆身上。双目灼灼,似要了将他拆吃入腹。

    凌昊一把举了他双腿,径自拉了大开,让那股中媚穴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下。

    俩人如此亲密间早已不下百次,龙慕还是觉得羞耻的很,扭了脸不去看。

    那媚穴刚经了疼爱,花蕊状的紧缩间可窥艳红。许是暴露在空气受了惊吓,现下正一点一点的收缩着,存了前几次疼爱的精水正缓缓渗出,乳白的一点渗出,顺着股间缓缓滴下。

    凌昊沉了眸色,只觉胯下炽热如铁,全身的血液都朝了下身冲去。他也不管龙慕能不能承受,挥着膀子就撞了进去。再次尽数埋在了那温暖潮湿所在。

    龙慕痛呼了一声,眼前被撞的一黑,接着身体就撞的节节后退,他想喊,下一秒又被凌昊掐住腰身拖了回来。他逃也不得,只得被钉在原处受着狠撞。

    那肉刃一抽一送间,迎来送往间,翻了猩红穴肉,搅了内在淫液。落在凌昊眼里,可比饮了成倍的春药。

    龙慕被顶弄的意乱情迷间,只觉贴着自己的身躯越来越热。他才刚想有所动作,那人就往了死里肏弄。

    跨下毛丛粗密,顶弄间不时蹭在龙慕股间。耻毛沾了肉刃抽送的精水一并撞在了两瓣臀肉上,水光淋漓的一片。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回响在殿内,两具身子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只瞧一根紫红色的肉刃在已经被撞成熟红的肉穴中发狠的冲击着,尽根而出,又全数没入。

    龙慕几乎被肏脱了力,那并不用于情事的私处被冲击的溃不成军。原本可以配合着收缩的媚穴已经跟不上凌昊的力道,只能可怜兮兮的由人贯穿着,当下忍不住喊道:“你轻些……慢点。”

    那一厢,凌昊却是觉得怎幺抽插都不够。他放了龙慕的皮肉,腰身往后一沉,竟是退出了自己那孽根。

    龙慕这才找回了神,看着暴露在自己面前那一大根。湿漉漉的茎身还未得到满足的硬挺着,龟头暴涨,粗大的尺寸甚是骇人,十足的凶器。

    龙慕赶紧移开眼,脸上烧的厉害。要说这根,他上下两张嘴都不知伺候过多少次了,每每见了还是不敢置信,竟能这般畅通无阻。

    凌昊自然知他心思,笑的极是暧昧,“可看清楚了,本王这根弄的你可舒服。”

    龙慕涨红了脸,唾道:“一国之君,真是不知羞。”

    “这时候还想着礼义廉耻,还人生还有什幺意义。”凌昊毫不留情的反驳了他,双手握了龙慕两侧,猛的将他提了起来。

    龙慕惊叫的一声,又被凌昊唇舌一口堵住。一把提了他的腿环上腰侧,就这幺下了床走去。

    坚硬的肉刃摩擦在臀缝间,一点点的顶开才刚经过酣战的肉穴。只是过门而不入,不一会又滑了出去。

    才刚经过开发的穴肉是敏感的紧,龙慕蹭了两下,身体里是又酸又痒的,只盼着那粗大肉根能再次冲进来,杀将个痛快。

    他浅浅的低吟了几声,一双水汽迷蒙的眼直望了凌昊,手指微微下滑摩挲了那健壮臂膀。又凑了上前面贴面厮磨了一番,已是用上了调情的手段。

    凌昊喉咙里咕哝了一声,若非他定力够,真要被这妖精迷了魂,又失分寸了。

    偏偏今次就是忍住了,步子放的快些,瞧了那空阔的紫檀木大桌,笑了声,就将龙慕放了上去。

    桌面冷硬,背后皮肉一接触确被实打实的激了一下。龙慕挣扎着就要起来,又被凌昊强按了肩膀。

    身子空虚的很,龙慕不甘的引了长腿环了他劲腰,却是软绵无力的紧。

    刚才还叫嚣的欲望这会子却是冷静下来了,凌昊舔舔唇,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一副玉体横陈的美态,一个个点子直冒上头。

    一抬手,悬了个酒壶在手,饮了口琼浆玉液,却无滋味。

    倾了壶嘴,还剩的半壶的玉液都倒在了龙慕的身上。

    “你!”音调刚出,凌昊已经饿狼扑食般凑了上来。红舌一卷,就着龙慕身上的酒水舔饮了起来。

    那酒液好似也在帮凌昊似的,分布的极怪。凌昊细嚼慢咽间还颇有兴致的抬头看了一眼,调笑道:“心肝,可看好了,酒得这幺喝才有滋味。”

    龙慕连骂他都没力气了,只能瘫软着身子由他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