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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吃了法师 帮助法师戴上了新道具

      法师抱着他的盒子坐在恶魔怀里。恶魔的脚踏车并没有设计后座,它看上去斑驳老旧,法师从没有乘坐过如此简陋破败的交通工具。

    但他太累了,他忍耐着保持平衡坐在恶魔座位前的横杠上,一只紧紧的抓着恶魔t恤的下摆,用力到让恶魔胸肌的一小部分从领口的边缘露出来。

    恶魔骑得很小心,非常平稳。法师坚持不靠在对方身上,面无表情的垂着眼睛却不自觉的注视着恶魔长而有力的腿,它们绷紧用力继而放松,肌肉线条流畅。法师觉得自己的心跳随之变快,他在把恶魔带到自己房间大干一场和让恶魔在大厅就滚蛋两个念头中摇摆不定,而对此毫无知觉的恶魔嘴角上扬看上去像是参加远足的学生,最多不超过八年级。

    法师皱着眉头认真思考,恶魔的t恤被他不自觉的越抓越紧,恶魔在自己被领子勒死之前终于把似乎想要谋杀他的法师带到了目的地,他尽量稳的停车,一条长腿点地,用同侧的手臂虚虚的环住法师减轻法师的倾斜。

    在这个不大剧烈的晃动中法师从恶魔领口的间隙向里看见对方完整的胸肌,褐色的乳头和对称的腹肌。法师吞咽了一下,从恶魔的自行车上下来站稳,一手抱着盒子另一只手从恶魔的下摆伸进去摸了摸对方紧实的腰腹。

    恶魔的眼睛惊讶的睁大,他耳廓通红,尽管非常尴尬但是并不敢轻易躲闪。他乖乖的站在原地,低着头看向法师,不动也不说话,法师眯起眼睛,故意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恶魔被法师领上楼。因为导演并不想要两位演员相互熟悉所以恶魔被安排在以片场为中心相反方向的另一座宾馆。他从来没有在路上偶遇过法师,更没有想过会被邀请进入法师的房间。

    不过他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对男人的裸体硬到发痛。

    法师把盒子扔进随便哪个角落,它发出不小的声响,恶魔像是进入陌生领地的动物一样打量着四周。

    法师在他的注视中走进卧室,一边走一边反手扯掉自己的t恤,然后是外裤,法师面向他坐在床上,张开腿。

    恶魔被他蛊惑着向前走,法师一只手向后支撑身体,另一只手指伸进白色的内裤里抚弄,在他完全弄湿那条内裤之前,恶魔走到了他的床边。

    法师用自慰的手抓住恶魔的衣服向下拉,在衣料上留下潮湿的指痕,他用舌头舔舐恶魔的嘴唇,然后在恶魔的下唇上留下一个带血味的吻。

    恶魔的手撑在法师身体两侧,很快它们移到了法师光裸的大腿上,恶魔揉捏法师大腿内侧的皮肤,法师发出愉悦鼓励的音节,于是恶魔的手也滑进了法师内裤的下面。

    那里硬的和软的东西都非常烫,非常细腻,恶魔的每一个动作都令法师呼吸不稳,发出让恶魔发狂的喉音。

    法师用两只手放在恶魔的肩膀上把他向下压,恶魔顺从的半跪在地上。法师抬高一条腿方便恶魔把他身上最后一点布料剥下来,他故意让它在自己的脚踝上停留了一会才让它掉到地上。恶魔用手掌磨蹭挤压法师的腿根,他轻易的把手插到法师身下然后稍稍把法师抬起来,在这个角度他可以完全看清法师收缩的后穴。

    法师把手指插进恶魔的头发里用力把他按到自己腿间,法师湿滑的阴茎蹭过恶魔的脸颊留下一道黏腻的水痕,恶魔皮肤的质感令法师发出甜腻的鼻音。

    恶魔迟疑的张开嘴含住法师的前端,法师鼓励的把腿搭在恶魔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他的双脚没办法着地,他向后仰着用手臂支持自己,从恶魔的角度可以看见他挺立的乳尖,柔软的喉咙和下颌的轮廓。

    恶魔笨拙的尝试着尽量深的含住法师,法师无意识的并拢双腿细嫩的腿根就贴着恶魔的脸颊,恶魔用手按住那里一面揉捏一面让法师的腿分得更开,法师很快承受不住仰躺到床上,恶魔稍微退出一点,用力吸吮法师的前端,法师的手指绞紧床单想要再享受一会恶魔的服务,只是想到恶魔被摩擦的通红的嘴唇就让他尖叫着射了。

    恶魔被呛了一下,但还是把法师的东西咽了下去。他仍旧跪在地上,托着法师的大腿细细的舔吻每一寸皮肤。

    法师从高潮中回过神的时候他的大腿内侧已经满是红色的吻痕,甚至在囊袋上也有。他软绵绵的坐起来,在双手托着自己两腿之间的恶魔的脸,半是诱惑半是命令的问他“你会用你的东西让我舒服的是幺?你会让我忘掉这个该死的世界和该死的债务只能记得和感觉到屁股里的你的阴茎对幺?”

    恶魔的回答是把法师再次掀翻在床上。

    他居高临下的握着法师挣动的脚踝,手掌向下,在法师的腿根用力,手指揉捏法师的屁股在上面留下红色的指印。恶魔的阴茎已经很硬了,但他忍耐着先把手指伸进去,法师的后穴已经被跳蛋搅得非常软,恶魔旋转着自己的手指感受着肠壁腻滑的吞吐,那里又热又湿,恶魔已经没办法继续忍耐了,在法师为他的进入而吐气准备的时候恶魔握着自己的阴茎对准然后用力挺身,法师发出长长的呻吟,这不困难,恶魔的前端插在法师身体里,但法师把他绞得很紧,法师粗重的喘息着弓起身体,完全勃起的恶魔要比他想的还要大,法师半抬着头伸手撸动自己的阴茎想要放松让恶魔完全插进来,但这种巨大的异物感让他想起之前时时刻刻都插在自己屁股里的假阳具,法师没办法制止自己想象之前一直都是恶魔的阴茎插自己的画面,这让他更紧的咬住恶魔。

    恶魔的双手握住法师的腰,他缓慢的用力的操开法师,一直顶到最深处,龟头碾过前列腺的时候法师发出没什幺意义的哭叫并且缠得更紧,但这不能影响恶魔的前进分毫。他非常用力,非常硬,非常急迫,非常渴求。恶魔保持着这个姿势开始用力抽插,幅度不大但是每一下都顶得法师哭叫出声,他用着伐木一样的力气操着法师,腰腹和手臂的肌肉都用力鼓起。

    法师很快发不出连贯的有意义的声音,他满脸是泪的再次射精,恶魔停不下来的继续操他,法师的肠壁被摩擦得发痛,他抓了几次才握住恶魔的布满汗水的手臂,“慢一点”他用沙哑的声音说,恶魔像是被勒住笼头的大牲口一样喘着粗气慢下来,法师向恶魔伸出手臂,恶魔一面伸手向后捋自己的头发一面给了法师一个用力的吻。

    法师感到恶魔仍像一根铁棍一样插在下面,他安抚的摸了摸恶魔汗湿的后颈然后掰开恶魔的手,让自己从那上面退出来,恶魔发出抗议的声音但并没有更强硬的制止,法师向前爬双手抵住床头,然后跪好扭回头看向恶魔。恶魔很快贴近他然后再次进入他,这个姿势让恶魔进的更深也更好用力,法师撑着自己被恶魔操了大概几百下,床头一直不停的顶撞到墙壁上,法师再也叫不出一个字,他湿透了,却像是在沙漠深处即将被高热的太阳炙烤而死的旅人。情欲将他抛掷到高空,疼痛和欢愉交替将他撕扯成碎片,最后恶魔终于在他里面射出来,法师已经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他软绵绵的伏在床上,感觉到自己被人翻过来,嘴唇和额头上各放了一个热烫的吻。

    法师要比恶魔先醒过来。他光裸的从床上下来,离开酣睡的恶魔,在经过角落里的纸盒子的时候弯腰把它捡起来。

    法师光着脚走进浴室,他关上门但并没有上锁。他没力气泡澡只是简单冲了淋浴,在给自己做清洁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膝盖肿的没办法跪坐,只能把一条腿挂在浴缸外面,尽量弯腰才能让手指进的更深。

    法师给自己灌肠之后,然后开始给红肿的后穴涂抹药膏。他听见门口有脚步声,但敲门声始终没有响起,法师短暂的享受了一会放任恶魔在外面石化的念头然后用沙哑的声音让恶魔进来,恶魔拘束的站在门口,法师并不介意把自己的坐姿让对方一览无遗自己的身体。

    “把我抱到卧室的椅子上去,带着那个盒子”法师用理所当然的口气命令着恶魔,对他伸出手臂。恶魔红着脸把法师从浴缸里抱起来,法师用湿淋淋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弄湿了他在这里唯一的一件t恤但是他竟然还觉得高兴。

    恶魔把法师小心的放在扶手椅上,把一直都没有拆开的盒子放在法师手上。法师当着他的面把一个大号的硅胶阴茎从里面拆出来,带着恶狠狠的表情在上面涂好厚厚的润滑油。

    法师嫌恶的把假阴茎递给恶魔,恶魔目瞪口呆的接过来,“这是邪恶的具体协议内容之一,”法师咬牙切齿的解释,费了一点力把双腿张开分别搭在两边的扶手上。

    “现在你给我把它塞进去。”

    恶魔显然没有类似的经验,他笨拙的让硅胶道具在法师的腿间滑开几次,法师用光裸的脚在他肩膀上踢了一下,气鼓鼓的指导他先要用手指扩张,然后先把头的部分插进去,再尝试着抽插旋转的深入。

    恶魔沾满润滑油的手指按照法师所说的屈伸扩张,把第四根手指放进去之后法师咬着嘴唇告诉他可以了,这个过程让恶魔的阴茎半勃,恶魔尝试着握住那个滑腻的道具然后用力推挤,在法师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呻吟里恶魔终于把道具的一小部分推了进去,法师的穴口绷紧,他瘫倒在椅子上喘息,一会之后抬起汗湿的脸催促恶魔继续。恶魔拿不住那个充分润滑的假阳具,他紧张的时刻提放着它从自己手中滑脱,按照法师的要求旋转角度或者抽出一点再进入更深。

    法师把道具吞进一半,他的穴口绷紧到可以看见紫色和红色的纤细血管,恶魔在操坏他和担心他被操坏之间摇摆,法师带着哭腔咒骂着让恶魔用润滑油再让那个见鬼的东西的进出再顺利一点。恶魔把油挤在假阳具和法师的穴口,他很快的学会了法师刚刚教授给他的技巧开始操弄法师,同时用腻滑的手抚慰法师因为疼痛而萎靡的阴茎,很快恶魔有力的撸动就使法师半勃起来,法师的胸膛起伏,他把腿架在恶魔的肘弯,然后一只手和恶魔一起上下撸动,一只手拉扯揉捏自己的乳头。

    在法师高潮的时候恶魔已经把几乎全部的假阳具捅进法师的身体,恶魔耐心的等待法师的肠壁收缩过去,然后在高潮后的失神里完全把东西塞进去。法师带着满脸的泪水坐在椅子上,胸口和小腹上满是自己的精液,一边乳头肿的比另外一边大上一圈,他的屁股里是超大号的硅胶阴茎,两条腿挂在恶魔的手臂上。

    恶魔在法师之前就已经射了,在他的内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