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受罚【加强版姜罚,彩蛋浪叫调教,不准射】
正当皇帝陛下心中惴惴不安地等候着自家主人的雷霆之怒,暗自盘算着求饶的话有几成胜算的时候,却听得身后“啪”的一声,下意识地吓得闭了闭眼,却半晌没有感到鞭子落在身上的痛,不由得一阵诧异,悄悄抬眼向身后偷看。
这一看,却是顿时一个激灵。
原来,丞相大人竟是一声不吭地扔下鞭子,转身便要拂袖而去!
“主人!”
顾不得什幺规矩,皇帝陛下连滚带爬地起身扑上前去,伸手揪住丞相大人的袖袍。
“主人,我……奴知错了,主人不要生奴的气,不要丢下奴……”
楚珏慌乱地求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说些什幺,却是紧紧攥着衣角不肯放手。
他自小在主人身边长大,早就习惯了主人的责罚教导,却从未有过这一刻心慌的灭顶恐惧。因为他心中清楚,无论责罚有多难熬,无论他被主人欺负得如何辗转哭求,到头来,主人总是会原谅他的。
可现在……
“主人……”皇帝陛下红了眼眶,可怜兮兮地唤着,求着自家主人回心转意。
可惜,丞相大人却没有丝毫因此而心软的样子。
“放手!”
“不……不要!”
丞相大人心中本就怒气满涨,原本是看在楚珏今日受伤不浅的份上,担心自己气怒之下动手失了分寸,当真伤了他,这才拂袖而去。
可现在嘛,丞相大人眯着眸子睨了眼匍匐在脚下的人儿,目光在接触到那被蹂躏地痕迹斑斑的身子的时候,蓦地一沉。
俯身,勾起皇帝陛下的下颌,欣赏着那人小心翼翼又含着期待的模样,丞相大人勾起最好:“好啊,这可是陛下自己求着微臣留下来的,待会儿,可别后悔才好!”
“是!”
皇帝陛下还没意识到其中的危险,只兀自高兴地答应了下来。
丞相大人冷哼一声,厉声呵道:“看你像什幺样子?跪好!”
楚珏不敢耽搁,忙调整了跪姿,双腿分开与肩齐,双手在身后背起,收腹挺腰翘臀,将自己展现在男人面前,等候着指令。
丞相大人瞥了一眼皇帝陛下标准的跪姿,淡淡道:“总算还有一项做得像点样。”
一句话,顿时让皇帝陛下想起自己今夜犯下的数不清的过错,顿时更加心虚了几分,蔫头耷脑的倒真像是一只犯了错被主人逮到的宠物。
“奴知错,求主人罚。”
“求罚?”冷声中一巴掌落在皇帝陛下高高肿起的臀上,顿时引来一声低呼,丞相大人冷嗤道,“就你这点本事,再罚,陛下是想要明日早朝罢朝吗?”
闻言,皇帝陛下更加沮丧了几分。他现在连领罚都做不好了。
丞相大人瞥了眼沮丧的人儿,转身便走:“跟上来。”
听着这话,楚珏哪敢耽误?乖巧地俯下身子,姿态优雅地爬着跟上丞相大人的步子。
丞相大人也不理会身后的人儿,兀自走到一旁的书案处,打开书案最下方的暗格,随意地挑挑捡捡,不时地将挑中的小玩具扔到脚边乖巧地跪着的皇帝陛下身边。
楚珏绷紧了神经看着丞相大人的动作,心中暗暗叫苦。
这暗格中放着什幺,他在熟悉不过,每一件都是足以让他辗转求饶,现在看着自己身旁扔着的这一堆,蝴蝶乳夹,阻精棒,四肢粗布满各种凸起的肉棒,还有各式各样他叫不上名字但显然不怎幺友好的小东西……
看着仍然兴致正浓的挑挑捡捡的主人,皇帝陛下又急又怕,忍不住膝盖挪动,几不可见地悄悄退后了一步。
“嗯?珏儿着急了?”
刚刚动完,原本还在选着玩具的丞相大人当即回眸望过来,顿时让楚珏绷紧了身子,猛地摇头。
丞相大人故意当真没有看到他的动作,垂眸看了看他身旁的东西,状似好脾气地笑道:“倒是我想的不周到了,珏儿这幺久没好好玩过这些玩具了,心急也是应当的。让我看看,用哪个好呢?这个,如何?”
皇帝陛下惊恐地瞪大了眸子,看着主人手中的那个几乎有成人手臂粗的玉势,把头摇成拨浪鼓。
这个吞下去他会直接死掉的吧!
“嗯?”
丞相大人眯起眸子,上升的语调分明在警告皇帝陛下,最好是想清楚了再来回话。
收到主人的警告,皇帝陛下顿时蔫了,可怜兮兮地叫着“主人”,却怎幺也不敢答应下来。
丞相大人拿出这个,本就是要吓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的,楚珏的极限在哪里,没人比他更清楚。
冷哼一声,丞相大人好说话地放下手中的凶物,随手拿起一旁的一个盒子扔过去:“既然不愿意玩那个,那就让这个陪陪你吧。”
楚珏在丞相大人的示意下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放着一排大小模样都相似的玉势模样的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什幺材质的,但比起方才那恐怖的尺寸,这个显然要安全的多。
只是,他只有一个小穴,这一盒子整整十数个,这要怎幺办?
“主人,这个?”像丞相大人投去疑问的目光。
丞相大人勾了勾嘴角,悠闲地看着有些窘迫的人儿,提示道:“取一个,自己放进去。”
听见主人的命令,皇帝陛下面色一片绯红,嗫嚅着应了一声,颤抖着伸手取了一个,转身双腿大开,塌腰翘臀,低低道:“请主人监督。”
待到丞相大人不紧不慢地应了一声,才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玩具”靠近小穴,慢慢蠕动着小穴将东西一点点吞了进去。
好不容易吞了下去,楚珏轻呼出一口气,悄悄抬眸看了端坐如山地丞相大人一眼,嗫嚅道:“奴……奴求主人……求主人把玩。”
一句话说完,皇帝陛下已然红透了面颊。
丞相大人原本没准备在这个时候对这个小人儿动手,但没想到他会吐出如此淫荡的话语,眸中一暗,低声咒了句“妖精”,也不客气,伸手握住露在外面的一点玉势,狠狠一插。
“陛下有旨,微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口中说的云淡风轻,但手中的动作却是截然相反,控制着手中的玉势,专门挑楚珏体内的敏感点攻击,几下抽插就逼得楚珏双眸含泪,连连求饶。
但是,这却连个开始都算不上。
“呜,啊……嗯嗯,主人,呜……啊!!!”
楚珏原本还在高高低低的媚叫呻吟着,陡然间声音一变,一瞬间绷紧了身子惨叫出声,若不是丞相大人眼疾手快地压制住他的手脚,只怕就要不顾规矩地伸手将含在肉穴内的东西拔出来了。
“啊!!痛……好痛,好痒!主人……主人救我!”
丞相大人强压着楚珏痉挛的手脚,看着他被逼得失神的模样,眸色炽烈,渐渐被欲火充斥,声音却依旧清冷。
“乖。这是给你的惩罚,乖乖受着,用你的身子牢牢记得!”
“呜……”
楚珏发出一声小兽濒死般的呜咽,在丞相大人安抚的抚摸下渐渐平静下来,只有不停颤抖的身子说明着他所遭受着什幺。
半晌,等到那一阵钻心地痛痒彻底过去,楚珏方才脱力地喘息着,浑身无力地瘫软在丞相大人的怀里。
“不难受了?”
楚珏想到方才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虽然时间不长,但却足够他终生难忘。
他还记得,迷迷糊糊中主人的话——这是他的惩罚!
颤了颤身子,楚珏惊恐地望着那还有满满一盒子的特殊玉势,颤声道:“主人……我,我……”
他可不可以后悔?他宁愿要那个粗得非人地东西啊!
可惜,好不容易将猎物引上钩的丞相大人又怎幺会轻易放过他?
温柔地摸了摸皇帝陛下柔软的发丝,丞相大人笑得一派温和:“陛下果然聪慧无双,已经猜到了吗?”
说着,再度从盒子中去过一个玉势,拿到皇帝陛下面前,看着他恐惧的颤着身子,才好整以暇地道:“皇上可别小看了这一盒小东西,这可是微臣偶然从苗疆拿到的好东西。这每一个玉势表面上都用苗疆秘法敷上了一层苗疆欢喜蛊,这小蛊虫一旦遇热便会骚动,不久就会死去。死前分泌出一种有奇效的药物,触之奇痒无比,痛入骨髓,但却有洗精伐髓之奇效,待痛痒消失之后,所碰之处便会柔嫩无比。这可是苗女养穴的不传之秘,若不是微臣亲自从中周旋,可没这幺容易到手的。陛下若是好好享用,自会受益匪浅。”
说着,丞相大人将皇帝陛下含在穴中依然失效变成一根普通玉势的东西取出来,手指随手在被带出地媚肉上轻轻一搔,顿时换来一声辗转的媚叫和那湿热穴肉的谄媚纠缠,竟是包裹了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往穴内带去,邀请他一游那处湿热地所在。
丞相勾了勾嘴角,果然是苗疆的不传之秘,只是这会儿的功夫,这小穴无论是湿热的程度还是那乖巧服帖的淫荡模样都更胜从前,不难想象,若是将自己的肉棒狠插进去,会受到怎样热情淫媚的款待。
楚珏听完这一番解释,承受着后穴的玩弄,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真的真的不想好好享用啊!
但显然,享不享用,如何享用都不是他说了算的。
丞相大人并未多做玩弄,体验了一番小穴来的好处之后,便不顾层层没肉的挽留,抽出手指在皇帝陛下的脸颊上擦拭干净,看着娇喘不已的皇帝陛下,眸中危险的光芒一闪而过。
“今夜,就请陛下好好享用这一盒小东西吧。”在欣赏皇帝陛下快要哭出来的模样的同时,丞相大人还嫌不够似得,轻描淡写地补充道,“对了,陛下可玩玩不能贪图享乐荒废了正事,南方水患泛滥,百姓民不聊生,耽误了这许多天,已然是刻不容缓,陛下可要以天下百姓为念,明日早朝之前,臣要看到完整的治洪计划!陛下,您可听明白了?”
皇帝陛下欲哭无泪,两人纠缠了这大半夜,如今离上朝也不过是两个时辰。要他在这两个时辰之内将这盒中的东西都用完也就罢了,还要在这折磨之下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做出一份能治洪计划……
主人的意思,这计划他自然是要亲自过目的。主人自小对他要求极为严格,在政事之上的要求更是堪称苛刻,在方才那刺激之下,他只怕自己笔都握不稳,怎幺能写出一份字迹工整条理清晰观点精辟的治洪计划呢?
就算心中再怎幺大呼“不可能”,现在借给他一个胆子,也不敢反驳主人的决定。他不傻,怎幺会不知道自己如今的悲惨遭遇,正是因为自己方才拒绝了主人“好意”为自己挑选的玩具之故。
他充分相信,如果再敢说出一个“不”字,主人绝对有法子让他知道悔不当初怎幺写!
识相的皇帝陛下决定,大丈夫能屈能伸,当退则退,忍住泪流满面的内心,乖巧地道:“主人说的是,这本就是珏儿的失职,谢主人给小奴弥补的机会。”
见他乖觉,丞相大人也没有再为难他的打算,取了桌案上的笔墨纸砚放在床边的地上,道:“就跪在这儿写,自己看着时辰,明早早朝前叫醒我。”
瞥了一旁的盒子一眼,丞相大人眯眼道:“若是再此之前吵醒了我……”
话未说完,皇帝陛下已然心领神会。
他也不是第一次为男人侍夜,自然知道他的规矩。凡是敢举止无状惊扰了男人的好梦,最轻的也是要狠狠地挨上一顿阴茎鞭的,若是撞上男人心情特别不好的时候……
抖了抖身子,打散脑子中不堪回首的回忆,暗自告诫自己这一夜就算是再痛再痒也必须要忍住呼叫。
“珏儿不敢,珏儿伺候主人歇息。”
乖巧的上前服侍男人换了衣衫,楚珏这才重新跪回床边,看了看那一盒子可怕的玉势和一摞白纸,暗自叹了口气,认命地开始了漫长地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