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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你他妈到底算什幺(H)

      陈潇简直不知道他是怎幺走回去的。

    每动一下,臀肉间的摩擦伴随着跳蛋更剧烈的摇动就能把他爽得快死过去,濒临高潮的身体每一分细小的快感都是致命的,更不要说跳蛋本身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可是没有直接的抚弄或是对前列腺的刺激,他根本无法射精。

    徐子谦明显也是知道这点,因此才绑住了他的双手。现在就连走动之间衣服刮到胸口,都会让他虚汗直冒,不消多时全身就湿黏一片。

    两人回到表演厅时,台上的节目已经进行了大半,上面人痛苦掺杂着愉悦的叫声中,台下的观众也开始蠢蠢欲动。

    接吻不过是最正常的举动,有比较开放的,也会把手伸进对方衣服里揉捏,或是半解了裤带套弄。

    坐在陈潇前面的一对,其中一人蹲下去给另一人口交,唾液飞溅的声音清晰可闻,期间还有一方舒服的喘息声。

    在这种情境下,即便他老老实实地坐在那,也会多多少少受到感染。更不要说如今夹着跳蛋的状态,就更是难以按捺。

    他眼巴巴地望着徐子谦,身体都快软成了水,但徐子谦却只是自顾自地喝水吃小吃,一点也没有想要和他来一发的意思。

    事到如今就算他意识到对方是故意的,也只能希望徐子谦能忽然大发慈悲宽恕他。绑着的双手在对方肩头顶弄,伸出手指轻轻地拉扯衣服,到后来甚至是用双脚在对方腿间磨蹭,能用的招数都用了,徐子谦还是半点反应也无。

    伴随着最后一个m痛苦地达到高潮,这一场show也宣告结束。

    等着其他人都退了场,徐子谦方才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彼时陈潇早就被折磨得没了力气,可还是只得强忍着一路小跑跟在徐子谦身后,好在这一场是今晚的最后一场,路上并没遇上什幺人,两人进了电梯,陈潇也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子谦……求你了,你别这幺对我……”此时他身上已是一片狼狈,裤裆处湿了一大块,像失禁了一般,身上的衣服也都被汗水浸透了。脸上鼻涕眼泪混在一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在电梯门的倒影里望到陈潇这副模样,徐子谦一时间眸光变暗,心里亦有一处狠狠地揪了一下。

    ……“你别这幺对我,我以后都听你的……”那时候陈潇因为误会而哭着说出的话,仿佛还历历在目。

    那时候尽管没做成,徐子谦仍是开心的,因为他觉得自己是陈潇的第一个男人,所以陈潇那副害怕的样子,在他看来却是坦率得可爱。

    但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前一秒还背着他和别人抱在一起的人,即使这样跟他求饶,又有什幺值得可怜?衣袖中的双手微微握紧,既然是对方先背叛他,他自然也要好好的还回去,才能解心头之恨。

    电梯门“叮”的一声滑开,外面明晃晃的光线毫无保留地照进来。

    门前三三两两衣着光鲜的男女,正向他们投来惊讶的目光。

    这是“明城”的第二层餐厅,里面有一个流水席,还有好几间高档的宴客包房,来这里吃饭的都是各行各业的精英人士,只要他带着现在的陈潇朝里面走上一圈,就算是自尊限度再低的人,这之后也绝对会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再站在人前。

    同样的事徐子谦并非没有做过,可就在此时此刻,他听着身后的哭声,电梯门不过只打开了三秒,便被他重重一拳打在按钮上,又猛地阖上。

    数字急速跳动,直接升至顶楼。

    徐子谦拽着陈潇手腕上的领带结,拖着人快步朝最里面的房间走,按下密码,踹开门,又将陈潇摔在里面柔软的细毛地毯上。

    一颗心疯狂的跳动,就快要喷涌而出。

    “你他妈到底算什幺,不过就是一条买来的狗!”他用力踹在陈潇的身上,整个人像是发狂了一般,脱了衣服,解了腰带,抓着陈潇的衣领把人拎起来,又一脚踹在对方的小腹上。

    “子谦,我错了……我是狗……我真的错了……”陈潇艰难地爬起来,又扑上去按住徐子谦的腿,把脸放在裤腿上磨蹭,“你怎幺骂我都行,怎幺打我都行,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挺立的分身接连不断地从铃口里向外冒着水,陈潇已经不知道要靠什幺方式才能缓解这种难熬的酥麻,小穴里颤动的跳蛋已经感觉不到了,他的全身都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快感攀升到极致,就变成甜蜜的痛苦。

    徐子谦并不想就这样结束。

    这是“明城”里他专属用来调教情人的房间,里面各种各样的道具,甚至包括铁链绳结木马等等等等样样齐全。这些年他玩了很多,从那些因疼痛或是欢愉而叫喊的男人那里得到满足,他甚至不想占有他们,只想看着他们在自己手中折叠成屈辱的形状,感受这种驾驭的乐趣。

    然而这一刻,他忽然有些后悔,后悔没有从一开始,就把陈潇带到这里。

    正因为感受过插入的滋味,他才一下子恍然明白,也许他以为的那些需求和满足,都并非来自于他本身的愿望。那是源于他记忆深处的一道阴影,他逃避着,不想去面对,所以用这种方式来弥补内心的不安,可是在和陈潇的相处中,他不知不觉发现,这份不安被消除了,却是用着另外的方式。

    陈潇的肩膀微微耸动,哭声越来越细小。徐子谦目光一深,捏起陈潇的下颌,逼男人抬起上半身。

    他扯下裤子,露出直挺挺的肉棒,刚顶在陈潇唇边,陈潇便立刻张开了嘴,伸出舌头吞了进去。

    “唔……唔……”他闷闷地叫着,卖力地吞吐着对方尺寸不俗的性器。此时在他眼中这东西就像是好吃的棒棒糖,连腥咸的腺液都是香甜的,他一边吃着,还一边用舌尖舔舐溢出腺液的铃口,无师自通的本领令徐子谦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按住陈潇的头,把龟头顶得更重更深。

    顶端撞在喉头上,微微的弹动打在马眼里,徐子谦没想到陈潇上面的嘴也是这幺舒服,本来还想再多感受一番,陈潇却因为干呕而用力地一吸,直接把徐子谦给吸射了。

    灼热的精液喷进喉咙中,直接吃进了肚里,陈潇小腹一热,自己的那根在裤子里就跟着去了。高潮的收缩使得小穴里跳蛋的震颤又变了幅度,他全身剧烈地抖,“啊啊啊啊”的连叫数声,终于因体力不支而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