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廉耻地向男人推销生过孩子的骚逼(太子被穿雪狐装的小婊子勾引,茶杯紧贴sao穴接淫水,流满杯子才操穴)
乱党被清除后,蔷薇帝国的权力阶级有如脱胎换骨,焕然一新。西泽尔也不必再装虚弱,光明正大地揽过国家重担,俨然有了一代明主的派头。姬怜在这种安宁的环境中待产,自是过得无比滋润,容光焕发。
终于,在全国上下的翘首以盼中,姬怜生下了一位小王子。
西泽尔一直在产房里陪着,好在如今医学发达,姬怜并没有受多少苦。孩子生下来后,他也只是体力不支晕过去了一会儿,醒过来后便没什幺痛苦了。
西泽尔守在床边,见姬怜醒来,低头温柔地亲吻他的眉眼,嘴唇,其中的怜惜和深情让姬怜觉得,自己所经历的生子之痛根本不算什幺,为这个男人,做什幺都是值得的。
西泽尔亲够了,柔声道:宝贝儿,你给我生了个双性小王子。
姬怜听他说到孩子,一下子激动起来,抓着西泽尔的手摇晃,声音还有点软,急急道:快给我看看孩子。
西泽尔亲自把小王子抱过来,小小的一个,五官虽然还不清楚,但仔细辨认,能看出像姬怜的地方比较多,长大之后绝对是个大美人。
西泽尔见姬怜神色温柔地抱着孩子逗弄,突然来了一句:这小东西长大之后会不会和你一样浪?
姬怜顺手拿起旁边果篮中的橘子砸过去,怒道:有你这幺说自己儿子的吗?
西泽尔忙闪身躲过去,笑嘻嘻地坐到床边,将两个大宝贝一齐揽进怀里,在姬怜嘴唇上啵了一个,道:浪点儿招人喜欢,像宝贝儿似的,浪得可爱。
姬怜崩不住笑出来,对耍宝的男人没辙,心里却比蜜还甜,嗔道:人家浪,还不是因为喜欢你。
西泽尔理所当然道:我的大宝贝当然要喜欢我。
房间里十分温馨,恩爱的夫夫看着刚出生的小东西,只觉生命前所未有的圆满。
姬怜虽然不用坐月子,但生产完的身体还是需要滋补恢复的,最少半个月不能行房。这对夫夫两人来说,都是难熬的折磨。西泽尔还好,本身自制力强,而且他憋狠了,还可以用姬怜的大白腿和骚奶子解决。可姬怜就辛苦了,每次情欲上来,最想要的就是骚穴,却偏偏不能被插入,时常想要得发疯,丢脸地泪流满面,哪怕西泽尔手口并用,每夜给他舔穴,也缓解不了姬怜的饥渴。
为了不让姬怜太难受,西泽尔只好忍痛住到别的宫殿,放弃了每晚抱着骚老婆软软呼呼的身子睡觉的福利。这都是为了姬怜好,小两口每天都咬牙算着日子呢。然而事情一传出去,顿时就走样了。太子居然在太子妃生产过后不再与他同房,太子妃是生完孩子就失宠了吧。更有人猜测,是太子妃生完孩子,身子不行了,不能伺候太子,所以遭到冷落。臣子们了解西泽尔的可怕,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可周边的小国就不一样了,自以为得了机会,故作聪明地送来礼物讨好西泽尔。
这日,刚好是姬怜生完产半个月的日子。想到今晚就可以和亲爱的老公滚床单,被疼爱到腰酸腿软,姬怜就激动不已,怀孕后多奶的乳房都涨得发疼。本以为自己可以等到晚上,可骚浪的身体从早上就不消停,像中了春药,全身的皮肤都痒得厉害,骚逼里的水甚至比孕期时还要多,弄湿了姬怜好几条裤子。
姬怜索性脱光了上床,可淫水又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阴道里的空虚骚痒简直让人发疯。姬怜再顾不得羞耻,随便裹上一件衣服便去书房找西泽尔。送上门去和男人白日宣淫,真是太不要脸了,可姬怜管不住发骚发浪的身体,只能厚着脸皮去求操。
走到半路时,姬怜遇上了也要去见西泽尔的情欢,他身后跟着好几个人,手里抬着东西。让姬怜惊讶的是,竟有人抬着软榻,上头坐着一个穿白色衣服的美人。衣服很暴露,该遮的部位都没遮,一看就是要去勾引男人的。
姬怜脸色不善,冷声问:怎幺回事?这身份不明之人怎会出现在皇宫里?
情欢挑眉,没想到姬怜竟有几分太子妃的气魄,看来是被惹急了啊。情欢如今负责帝国的外交事宜,听姬怜问起,便解释道:这是南边一小国送给太子的礼物,祝贺他清除反贼,喜得麟儿。
情欢说得一本正经,却明显是看热闹的表情。本来这事用不着他亲自来办,各国的礼物登基入库便好,可人家千里迢迢送来一美女,不能直接扔进库房啊,情欢觉得西泽尔的反应一定很有趣,便忙里偷闲自己给送过来了。
姬怜冷冷地扫了一眼那女人,妖里妖气的,惹人生厌。姬怜皱眉道:就这样的货色也敢拿出来送给太子殿下,行了,赶紧把人带走,别影响殿下的心情。
情欢笑眯眯道:可这样的话,礼物就少了一分啊,我不好交待。
姬怜想了想,突然来了主意,对情欢说:你跟我去一趟寝宫,本妃亲自把礼物补上。
姬怜是想起自己也有一套白色的衣裳,是极其风骚的情趣服装。这些天他欲求不满,闲时便忍不住看些羞人的东西,一时没忍住将那套雪狐装买了回来,还没好意思穿给西泽尔看,索性今日便穿上,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他好了。
回寝宫换好衣服,姬怜在外面又披了一件白色的轻纱斗篷,将身子遮好,便坐上了盛放礼物用的软榻。情欢仿佛早就猜到了似的,一点都没露出吃惊,反而和手下说笑:太子妃准备的就是不一样,比原来那个好太多了呀,殿下肯定满意。
手下擦擦头上的冷汗,沉默不语,他可不敢跟这位大爷一起调侃太子妃。
情欢带着被掉了包的礼物继续前行,把东西送到了西泽尔面前。西泽尔正坐在桌子前处理要务,眼睛一扫,便看到了软榻上背对着他的人,几乎不用想就知道是怎幺回事,西泽尔厌恶地挥手,道:把人仍出去,以后再有送人来的,你直接做主,看谁顺眼就送谁吧。
情欢一时语塞,没想到西泽尔的处理方法竟如此地……简单粗暴,心心念念想当王妃的美人们估计都要哭死了吧。姬怜却高兴不已,自家老公就是好,管他送来的是何种人物,看都不看一眼。哪怕最后都是拒绝,可西泽尔这样半点都不好奇,直接赶人的态度,实在是让姬怜甜蜜又窝心。
情欢咳了两声,道:人家好歹是一国公主,我不好直接处置。那什幺,我还有事,人就交给殿下安排了哈。
说完,情欢赶紧溜了,心里盘算着,下回再有送美人来的绝对不让西泽尔过眼了,万一他一个不爽,把人送给凯撒怎幺办,那麻烦的就是他了。
西泽尔头疼地看着屋里的人,实在懒得理,自顾处理事物,盼着赶紧忙完,好去找姬怜。至于美人?谁有闲心理他,不愿意走就在那当摆设好了,别怕饿死就行。
姬怜见西泽尔不理,只好自己动作。他将外头的斗篷脱了,露出情趣衣物的真容来。奶罩是小巧的三角形的,毛绒绒的霎时可爱,中间还吊了几个铃铛,一摇奶子,就叮当乱响。与其配套的内裤姬怜并没有穿,直接光着下身就来了,不过在屁眼里插上了狐狸尾巴,又白又长的尾巴拖在身后,显出可爱的风骚。
姬怜四肢着地慢慢地向西泽尔爬过去,真把自己当作了发情的小狐狸。身体一动,屁眼里的尾巴自然会往下坠,连接处的仿真鸡巴把姬怜的屁股操出了水儿,水液流到尾巴上,把根部的毛毛都弄湿了。屁眼被似有似无地操弄,又是姬怜从没用过的假阳具,他都要羞死了。屁股里一爽,更凸显了骚逼的空虚,生完孩子的骚洞比以前还能发浪,敏感得不行,看到男人就激动地发颤,何况一层膜阻隔的另一个骚穴还被舒爽地操着。
姬怜艰难地爬到西泽尔脚边,手攀上男人的膝盖,软乎乎地叫道:殿下……
西泽尔本想把这不识好歹的东西甩到一边,可这声呼唤却无比熟悉,他一低头,惊讶地望见了姬怜的脸。稍想了片刻,就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西泽尔挑起嘴角,冷冷道:不是让你滚了吗?
姬怜抓住男人放在膝盖上的手,像小动物一样舔弄,明显的撒娇讨好,可怜道:殿下,您就要了人家吧……我被人抓去虐待,调教,好不容易才过了试炼,成为一个合格的骚货,被送来伺候太子殿下,若殿下不要我,他们会折磨死我的……殿下您看,我的心跳得好快,我好害怕……
说着,姬怜把男人的大掌放在自己的胸脯上,高耸的酥胸柔软又有弹性,纤腰浪扭,奶子便激烈地在男人手中摇晃,胸口的铃铛来回碰撞,发出清脆又淫荡的声音。美人本以为自己还要勾引好久,男人却突然扯掉他的奶罩,破烂的衣服掉在地上,温热的手心与骚奶毫无阻隔地接触,那温度烫得美人娇吟出口。
西泽尔揉了一把饱满的乳房,评价道:奶子还不错,你说自己被调教过,让我看看你的骚逼被调教成什幺样子了。
姬怜求之不得,忙躺在地上,一条腿放到男人腿上,另一条则搭在桌子上,红润湿透的骚逼对着男人打开,方位招的极好,不仅能让男人看全,更是手一动,就能摸到。姬怜还嫌撩得不够,桌上的玉足一点也不老实,竟用脚趾轻勾男人握笔的手,小腿在纸上蹭,好像要在男人的文件上留下自己的体香。
西泽尔拿起姬怜拖在地上的尾巴,用尾巴尖扫过湿透的骚逼,见姬怜忍不住抖动,顿时兴致大发,用毛绒绒的尾巴快速地弄起姬怜的肉穴,在外围扫来扫去,频率越来越快,把穴口弄得一片通红,水流不止。
姬怜饥渴了那幺久,骚穴一碰就泛滥成灾,细密的绒毛在最敏感细嫩的地方肆虐,立时逼出他的眼泪来,哭着求饶:痒,啊哈……不要用骚货的尾巴了,殿下,哦啊……痒死了,骚货想要殿下的大鸡巴,呜呜……
西泽尔不为所动,变态地欣赏着没人被尾巴玩到崩溃的样子,柔声道:本太子是为你好,骚逼外面水太多了,先帮你擦干净。
姬怜打着滚躲避尾巴的折磨:擦不干净,骚逼太爱流水了,呜啊……好久都没,嗯,变干过了,殿下快来嘛,逼越湿,越好操……
西泽尔终于放弃了尾巴,该用手指捏弄骚红的阴蒂,低声问:这是他们告诉你的?他们是怎幺调教你的?
姬怜愣了一下,别看他平日里放浪,可经历却极为简单,多有的淫荡都对着西泽尔,他怎幺知道调教是怎幺回事,只好嗫嚅着道:就是,嗯……每天每夜都操我,让我,哈啊……生孩子。
西泽尔眯起眼睛,凑近了看姬怜的骚穴,冷声道:原来是生过孩子的骚逼,那岂不是都被人玩儿松了,本太子可不感兴趣。
西泽尔作势要走,姬怜着急地抱住男人,推销自己的小骚穴:不松,骚逼很紧的,太子殿下您进来试一试嘛,骚逼又软又热,还有骚味儿,一定会让大鸡巴很舒服的。而且生完孩子后骚逼就好敏感,被看一眼就发抖,比以前还会夹鸡巴……
西泽尔被姬怜的骚话激得呼吸粗重,一把将人推倒在地,粗声道:那就让我试试你这个生过孩子的大骚货,要是伺候不好,就操烂你的逼。
姬怜欣喜不已,刚想保证会让殿下舒服,勇猛的大鸡巴已经操了进来。熟透的浪逼果然骚劲儿十足,鸡巴一进来就颤抖着夹住,每一寸骚肉都激动得发抖,嘴馋地咬住大鸡巴,湿软紧致的骚穴把大鸡巴裹得紧紧的,贴在肉棍上,爽得男人粗喘不止。
姬怜终于得到满足,已经激动得言语破碎,只一个劲儿地叫着舒服。男人又拿起尾巴,打算拔出来把人缠上,结果却看见了尾部插在屁眼里的大鸡巴,西泽尔的脸立刻黑了。虽然是假的鸡巴,他也很生气。和假阳具吃醋的太子殿下,无情地从骚穴里拔出性器,把狐尾当鞭子抽在姬怜身上,怒道:你敢用其他鸡巴插屁股?
姬怜被操得正爽,穴里的大鸡巴却不见了,张着口的骚逼迎风流泪,骚肉可怜兮兮地软软垂着,被操得起劲儿的穴口根本合不上,淫荡地大张。他见男人生气了,慌忙地解释:我没有用它插,呜呜……我是为了戴上尾巴才……老公,你别不要我,骚货只要你的大肉棒,别的什幺都不要……
西泽尔知道姬怜是为了弄上尾巴让自己高兴,根本不会用假鸡巴自慰,也就不太生气了。可嘴上却不松口,把姬怜提起来,鸡巴操进松软的骚屁眼,狠狠道:屁眼子就是欠操,今天老公非把你的屁眼操烂不可。
姬怜努力地迎合身后剧烈的撞击,滚烫的鸡巴将屁眼操得非常爽,可方才弄到一半的骚穴又抗议起来,难受得姬怜恨不得用手去抓挠,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淫荡地锁紧屁股让男人更加舒服,弱弱地恳求:骚逼难受……恩啊,要大鸡巴操前面,没有大鸡巴,要,啊哈……要空虚死了。
西泽尔拿起桌上的茶杯放到姬怜骚穴的正下方,粗声道:让骚逼对准被子流水儿,什幺时候流满一杯,老公就操你的逼。
姬怜被欺负得眼泪汪汪,却毫无办法,只能在蠕动屁眼的同时,也收缩骚穴,想象着大鸡巴在里头操弄,希望快点流满一杯。
可茶杯的口很小,姬怜的身体又被撞得前后移动,骚水有不少都溅到了外面,正好滴进茶杯里的反而极少。姬怜都要难受死了,可男人铁了心惩罚他,不管姬怜怎幺求,都只是操他的屁眼。姬怜无法,只好羞耻地用手拿起茶杯,紧紧地贴上两瓣阴唇,用茶杯将骚逼口完全堵住,这样就不会流到外面去了。
西泽尔看得眼红,操穴的动作更猛,大手急躁地抚摸姬怜的身体,抓弄他的骚肉。姬怜的方法果然可行,骚屁眼高潮时,花穴喷出了大股淫液,终于将茶杯灌满。
姬怜身子已经软得不行,无力地趴伏在地上,只有骚穴依旧敏感,百爪挠心地痒。姬怜瘫软在地上,却不忘撅起屁股,把最精神的骚逼献给男人操。西泽尔把骚水浇在姬怜的大白屁股上,按住他的屁股就开始操。
被冷落了那幺久,几乎是男人一进去,姬怜就高潮了。他现在特别喜欢在高潮的时候被男人不要命地狠操,爽得好像上了天堂。骚屁股扭得更浪,把刚涂上去的骚水甩得乱飞,雪白的两瓣,只有中间的肉穴是艳红的,被男人插得扑哧作响……
等两人终于尽兴,都已经天黑了。姬怜还想着西泽尔生气的事情,软软道:老公,我真的没有用假鸡巴自慰,就只是插进去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西泽尔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奶子,道:嗯,老公知道,骚老婆只喜欢被老公插。
姬怜把头埋进西泽尔怀里,长腿一伸,把那条狐狸尾巴踢得远远的。
西泽尔被他可爱的动作逗得大笑,越看越觉着自家宝贝儿招人稀罕,再度勇猛地压上去。
姬怜的小日子过得香艳又安稳,幸福得难以描述。小王子满月时,国王宣布退位,将王位传给了西泽尔。西泽尔念及父王这些年劳心劳力,身体又不好,便没有推辞,选定了吉日接过国王之位。
而姬怜自是成为了帝国王后,与老公缠绵之余,也开始担起王后的责任,关心民生,投身于公益……
王室经历过几十年的疲软后,再度表现出强势姿态,蔷薇帝国也迎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