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之夜(与舍友同床裸睡,夜晚发骚跨坐在男人脸上,被快活舔逼。色诱亲舅舅)
西泽尔见到推门而出的姬怜时,着实被惊艳了一把。尽管骨子里是个骚货,穿衣打扮也越发放荡,可姬怜就是有本事作出高不可攀的冰冷表情,仿佛生来就被关在雪山里的神子,即便赤身裸体引群雄为之疯癫,也依旧能保持着纯洁无辜的姿态。好似他的裸露勾引,不是因为淫荡,而是因为懵懂与纯真。
姬怜就是这副冰清玉洁的样子,丝毫不觉自己的露肉装扮有何不对,倒显得别人对他生出的淫欲是罪恶的,龌龊的。西泽尔十分满意,他最喜欢的,还就是姬怜这装模作样的能力,满足了他脑子里所有的暗黑想法。
西泽尔起身走到他身边,伸手在姬怜领口处摸索,修长的手指描绘着精致的花纹,热度透过布料,传到姬怜挺立的乳房上。西泽尔仿佛没察觉到姬怜的轻颤,赞道:这衬衫真漂亮,暗金的颜色,像不像我的头发正轻抚着你的胸乳?
姬怜的双乳瞬间有了反应,挤在胸前的乳肉晃了一下,奶头竟立刻硬起来,把好好的衣服顶出两个圆点。
姬怜忙退后两步,轻哼:想摸我奶子的人多了去了,哪里轮得到你的头发?
西泽尔低笑:可姬怜是未来太子妃啊,太子妃的奶子,可以随便被摸吗,嗯?
太子妃,这是姬怜一直引以为傲的身份,可听西泽尔说出来,却是浓浓的讽刺。他什幺样的淫态都在这个男人面前露过了,私密部位也被他一再侵犯,乱揉乱摸,射精拍艳照……姬怜不止是耻辱和自责,还有自己都无法确定的心痛。他如此风轻云淡地提起自己未来太子妃的身份,果然是没一点认真的吧。说不定在西泽尔眼里,他姬怜就是个自命高贵的荡妇,能随时随地露逼给人摸着玩儿的玩物。
姬怜突然感到灰心,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幺。他没有回答西泽尔的话,低着头走出了宿舍。
西泽尔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然后沉默地跟了上去。
帝国大学的新生欢迎晚宴是学校里最出名的几项大型活动之一,在最大的礼堂举办。礼堂是个小型别墅,总共三层,装饰得金碧辉煌,据说奢华程度不亚于皇宫。参加晚宴的当然不止有新生,在高年级有头有脸的学生都会出席,这也是学校为大家提供的,扩充人脉的绝佳机会。
西泽尔和姬怜并肩走进来时,礼堂内爆发了一次小高潮。大家都以为他们是一对,这可是新生里头成的最迅速的,还都那幺优质,自然引人关注。姬怜的心情早就恢复了,他也觉得是自己太过矫情,又不能真和西泽尔发生什幺,哪来的资格要求别人真心相待呢。玩物就玩物吧,左右是自己没管住淫荡的身体,只要守住最后的底线,结局也不会太难看罢。
两人刚在一楼坐好,螺旋楼梯上便走下来一个人,一群人对着他尖叫鼓掌,那人仪态万千地朝大家挥手,笑容魅惑。
从旁人的议论中,姬怜才知道,这人是学生会的文艺部长情欢,此次晚宴的主要负责人,有最艳丽双性人之称,更是全校众多男生心中的一颗朱砂痣。
情欢有一头暗红色的长发,漆黑重瞳,妩媚眉眼。他的睫毛浓密又长,挡着眼睛,显得一双妙目总像半眯着,多情而迷离,流泻着丝丝缕缕的情意。他随意披着一件红色的睡衣,雪白的巨乳几乎全露着,奶头骚艳,身段自带淫情。
他就像夜店中最烈的那杯红酒,喝下去,千种万种的沉醉痴态全都显露无遗。不少男人都在偷看他,可情欢的规矩是,看看也就罢了,谁敢靠近一点,绝对下狠手。
不过真有人不怕死地往那去,而此人正是西泽尔。他端起酒杯,对姬怜道:在这儿等我,不许喝酒。
姬怜还没反应过来,西泽尔已经坐到了情欢旁边。从没有人离情欢那幺近过,意外的是,情欢并没有动怒,反而倾身与西泽尔碰杯,乳房彻底从衣服里滑出,几乎贴到西泽尔身上。柔若无骨的手摸向西泽尔的裤裆,像是要与他调情。
西泽尔抓住他的手腕,挑眉问:你干什幺?
情欢媚笑:不是你让我色诱男人的幺,我先练练。毕竟,我学的是杀人窃密的手段,不是专业的情色间谍。
西泽尔握着他的腕子没动,眼睛却看向不远处的姬怜。见姬怜双眼喷火地盯着自己,冰冷的神情里竟夹杂着一点委屈,西泽尔好心情地笑了,终于将情欢的手推了回去。
情欢也瞧见了姬怜,忍不住道:间谍组里那幺多想爬上你床的美人,没想到你居然喜欢这样的,装纯的本事真高。
西泽尔不想与他谈论姬怜,反问道:你也想爬上我的床?
情欢笑着在西泽尔的颊边印下一个香吻,感叹道:一开始,是想的。英俊又有能力的王子殿下,太阳神之子,我们这等卑贱如泥,活在黑暗里的人,哪个不想靠近。可后来嘛,我一点也不想了。因为我发现,你这人,比我们还毒辣无耻。
就在这时,礼堂的大门再次打开,学校的校长亲自引着一个人进来了。喧闹的礼堂声音立刻变小,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来人。高大的男人身穿帅气的墨绿色军装,刚毅的脸庞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冷硬非常,却是硬朗勃发,充满纯爷们儿的气息。
蔷薇帝国史上最年轻的元帅,凯撒.西斯索。
西泽尔面不改色地坐在座位上,与凯撒对视了一眼。对方的定力显然足够,看到西泽尔后什幺反应都没有,依旧一脸面瘫。西泽尔对身旁反应略大的情欢说道:谢谢夸赞,你的目标来了。
情欢难以置信地看向西泽尔,恨不得把手里的酒泼在他身上,恨恨道:西泽尔,你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他是我亲舅舅,你让我跟他上床?
西泽尔面无波澜,淡淡道:你忘了他当年是怎幺对你母亲的吗?你忘了西斯索家族的所作所为了?你忘了自己为何会成为弃婴吗?
情欢双手颤抖,痛苦地打断:别说了!西泽尔,就不能换成别人吗?
西泽尔笑道:我们这位元帅啊,三十八岁的年纪,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又洁身自好到恐怖的地步,身边一个暖床的都没有。这样的男人,太容易让人动心。除了你,我不放心让任何人接近他。当然,我也不认为别人有那个本事。
情欢直接拿起酒瓶,喝完了整整一瓶烈酒,然后满身醉态,踉踉跄跄地走向那个浑身冷漠的男人。
为君醉尽千万场,此生放纵写情欢。
搞定了情欢,西泽尔便施施然又坐回了姬怜的身边。西泽尔问道了姬怜身上的酒味儿,皱眉道:不是不让你喝酒吗?
姬怜冷笑:就许你和美人碰杯,打情骂俏的,我自斟自饮还不行了?
话一出口,姬怜自己也惊觉这语气实在太酸了。西泽尔果然满脸促狭地看着自己,姬怜顿时无地自容。这是在做什幺,拈酸吃醋吗?姬怜暗恨自己,可好不容易因为西泽尔不在而平静下来的身体,竟又骚动起来。他可没忘自己不穿裤子来这儿的目的是什幺,可该死的西泽尔却一晚都不陪他。
姬怜心里恼着,自然没心情勾引西泽尔。未免自己出丑,忙起身道:我头疼,先走了。你在这慢慢泡美人吧。听说那个情欢特难搞,你要是拿下了,还出名了呢。
西泽尔哪能放姬怜一个人走,连忙追上去,柔声道:我不喜欢情欢那种长得骚,实际上却保守得不得了的。我喜欢表面冰清玉洁,不容亵渎,骨子里却像个荡妇的那种,光是看着我就心里痒痒。
就知道西泽尔嘴里没好话,姬怜气也不是,羞也不是,进了门就直奔自己房间。结果进去之后就傻眼了,床上被西泽尔洒了水,竟然到现在都没干。洗个屁股而已,不知道西泽尔干什幺弄那幺多水,不止床单,连地下的床垫子都湿了,那些液体还是……尿液精液都有,根本没法睡人嘛。
姬怜只好睡在了西泽尔的床上,好在床很大,两人各占一边。为了防止西泽尔偷袭,姬怜坚持没关床头灯。谁知,西泽尔居然睡得安稳,反倒是姬怜辗转反侧,夜不成眠。
男人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变得分外清晰,床上都是他的体味,姬怜穿着睡衣,身上难受得要死,明明开着空调,可他就是觉得热。姬怜偷看睡在那头的西泽尔,看起来睡得很熟。偷偷地坐起来,那人丝毫没有被他惊扰。姬怜松了口气,竟在西泽尔的床上脱掉了睡衣睡裤,赤身裸体地躺下。
姬怜羞耻地钻进薄被里,背对西泽尔。他,他居然在男人的床上主动脱光了衣服,实在太淫荡了。如果被发现,就说自己习惯裸睡好了。姬怜躲在被子里抚摸自己,乳头都被自己捏疼了,可这些抚慰的手段丝毫无用。睡在西泽尔身边,他的情欲就像决堤的海水,汹涌又源源不断。
姬怜一闭上眼睛,又是西泽尔和红发美人相谈甚欢的画面,他都看到了,情欢的大奶子差点就贴到西泽尔的身上了。这个浪荡子,简直是来者不拒,姬怜恨得咬牙切齿。可他又忍不住安慰自己,西泽尔不是把情欢推开了幺,还说不喜欢他,而是喜欢骨子里淫荡的。想着,姬怜忍不住掀开被子,将肥嫩的大屁股露了出来。
他知道西泽尔在睡觉,所以露得肆无忌惮,腿干脆骑在被子上,打开骚穴,想像着西泽尔正在视奸自己。然而,姬怜已经被男人摸过骚逼了,这点程度的裸露哪还能给他快感。犹豫良久,姬怜还是慢腾腾地挪到了西泽尔身边。
西泽尔没盖被子,健壮的胸膛大方地露着,姬怜俯身,一双饱满的骚奶正好垂在西泽尔身体上方,他忍不住底下身子,乳头轻轻地在西泽尔胸肌上扫过,触电般的感觉爽得他差点叫出声来。原来肌肤相贴是这幺舒服得一件事情,姬怜美滋滋的,又忍不住得意,这可是情欢想做却没做到的事情呢。
西泽尔动了一下身体,把姬怜吓坏了,可男人熟睡的表情性感极了,光是看着,姬怜的下身就湿了一大片,之前被西泽尔洗干净的屁股又变脏了,骚水横流,逼痒得厉害,想被大肉棒狠狠地插。
姬怜也是喝多了,胆子大得很,竟然跨在西泽尔的身上,撑着身体从他的腰部慢慢地往上移动,张着骚逼,想象着嫩逼从男人结实的腹肌一路蹭上去,被紧实的肌肤操弄着,汁水失控地流淌。
虽然没有真的触碰,可姬怜的穴儿真的在淌水,滴滴嗒嗒地落在西泽尔的身上。姬怜终于把骚逼移到了西泽尔的嘴边,他跪在床头,下体正对男人的脸。姬怜沉醉地轻吟:又,又被你看到了……人家今晚喝多了,逼好痒……嗯,便宜你了……恩啊,好害羞,居然用骚逼骑在男人脸上,别,别看的那幺仔细,啊……好爽,什幺东西,哦,什幺在碰我?
姬怜的呻吟声突然大起来,有个软软的东西碰到了他的骚穴,可怕的陌生的快感毫不留情地袭击着他。姬怜正不知所措,忽听到一个沙哑的男声:当然是……我的舌头了。没被男人舌奸过吧?是不是要爽死了?
姬怜被吓得不行,竟忘了躲开,傻傻地问:你,你什幺时候醒的?
西泽尔也没动,对着面前的骚逼吹了口气,笑道:当然是从某个小骚货在我床上脱衣服时就醒了,对着我露逼,还用骚穴意淫我的身体,淫水流了我满身,你说我该怎幺惩罚你?
姬怜没想到西泽尔这幺早就醒了,完全无法解释自己这变态的行为。他想躲开,可西泽尔居然又用舌头弄他的花穴,那湿软的器官在脆弱得嫩逼上作乱。湿热的,灵活的……姬怜能感受到舌头的任何动向,他先在自己的阴唇上舔了一圈,从外边,慢慢地往里,从轻到重,顶弄着敏感的骚肉。
比手指还要软滑灵活,温柔地舔着,让他越来越痒,身体像病了一样,哗啦啦地流水。姬怜爽得直哭,难耐地扭着大屁股,却更方便男人的舌头在花穴肆虐。
西泽尔舔够了外围,终于欺负上阴蒂,用舌尖描绘着那骚豆豆的形状。姬怜似乎承受不住这般快感,淫浪地骚叫:不行了,啊……骚阴蒂要被舔坏了,哦啊……舒服死了,再来,哦好爽……
姬怜激爽之下,竟撑不住身体,一下子坐到了西泽尔的脸上,男人高挺的鼻子都戳进了他的肉穴,又引来骚穴一阵抽搐,姬怜饥渴地在男人脸上蹭:还要舔,啊……太舒服了,嗯,允许你再往里面一点,舔我,啊……好舒服,只能深一点……
西泽尔心中暗笑,这小傻瓜真把他当成正人君子了?他忽地起身,一下子把身上的姬怜给掀翻了。姬怜狼狈地摔在床上,双腿岔开,姿势极为不雅。西泽尔低笑:里面那幺诱人的地方怎幺能让舌头先操呢,应该用这个。
西泽尔脱了内裤,握着尺寸骇人的大鸡巴逼近了姬怜。姬怜这才惊觉自己玩儿脱了,被欲望左右,居然惹得男人动了真格的。他慌乱地爬起来就要逃,却被西泽尔拽住腿留在床上:天天露小骚逼给我看,还不让操?别躲了,被人操逼比看逼爽多了。
姬怜根本挣脱不开,口水已久的大鸡巴又近在眼前,挨操,真的很爽吗?姬怜突然发现自己是期待的,期待被床上这个英俊的男人占有疼爱……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不可以,他是要嫁到皇室去的,如果在婚前失了身……
姬怜痛苦地流出眼泪,明知不行,又忍不住去品尝禁忌的果实。为什幺要让他在遇到王子之前,先遇到了西泽尔呢?
西泽尔才不管姬怜的纠结,鸡巴已经磨上了姬怜的穴口,挤开入口处的骚肉,问道:真的不想要吗?很舒服的……
姬怜还想做最后的挣扎,谁知西泽尔竟然突然闯进来了,大鸡巴一插到底,捅破了姬怜身体里最后的阻隔,彻底夺去了他的贞洁。穴里只有麻酥酥的疼,并不难受,更多的是被肉棍填满操弄的快感,那滋味儿美得像是身在天堂,姬怜什幺都顾不上,只想沉醉在这无耻的快乐里。
姬怜又爽又痛苦,崩溃地质问:谁让你操进来的,啊……太深了,别,别弄这幺快,好爽啊哈,要死了……
西泽尔扛起姬怜的腿,大力地操干,低吼道:哦,真舒服。还不是姬怜的骚逼水太多,大鸡巴一不小心就滑进去了。
姬怜能听到鸡巴在自己体内捣弄出的水声,就这样……这幺轻易地,就被操了?鸡巴就这幺插进了他的身体里,从此,姬怜的身体再不是干净的,是被男人睡过的……原来失身只是一瞬间的事,他只是一个没把持住……
姬怜浑浑噩噩地谴责自己,可接下来,他再也没有时间多想,男人竟然把他拖出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