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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情短信被发现,被儿子们绑起来强行肏屄…

      高家宅院。

    “爸,你是不是身体哪不舒服了?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好不好?”高子文刚想伸手测量一下躺在软枕间,高濯清的额头温度,高濯清偏过头很快躲开。“有点犯晕,老毛病而已。”“可是……”高濯清已经连续请假三天,并且时常躺在床上哪都不去,连办公书房都没再踏进半步。太反常了,这让高子文十分担心。

    “你也快开学了吧?”安静几秒,高濯清转移话题问道,“啊?……嗯,还有半个多月。”“怎幺都不出去旅旅游?我看你回来后一直也没怎幺出去。”我想在家多陪陪你。”高子文蹲低身子,握上高濯清的手,“爸,你身体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吗?”摸摸他的头,高濯清坚持自己没事。此时有人站在门口叩两声门提醒他:“车提回来了。”高子文站起身替父亲接过高子昂丢过来的车钥匙。

    “这个点了爸你饿不饿?我好饿啊,我们出去吃饭好不好?”这两天家政阿姨家里临时有事不能来,握着钥匙,高子文兴冲冲突发奇想希望能载高濯清出去二人世界。暗自冷哼一声,高子昂冲高濯清提议道:“爸不是身体不舒服吗?我叫个外卖,就在家里吃吧。”

    高濯清见高子文眨着眼一脸期待望向自己,同时高子昂似乎在跟胞弟较着劲,两人神情如出一辙,就等着他做决定。扭头看看窗外,脑海里还是不时闪过一些不好的片段记忆,眉心微动,高濯清取纳高子昂留守在家的意见,但不打算吃外卖,而是问俩兄弟愿不愿意吃自己做的菜,他可以下厨做点简单的菜色。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这种男人下厨,一家人围在一块温馨用餐的氛围是许久未有的,高濯清跟前妻刚离婚,还未请保姆的时候,就是下班买菜接孩子做饭帮洗澡哄孩子睡觉后自己再洗澡睡下,可以说那几年既当爹又当妈。直至今日,高濯清的厨艺没有见长,却还是能让素来挑食少食的高子昂就着菜接连吃下三碗白米饭,以至于招来高子文的抱怨:“饭都被你盛光了,倒是给我留点啊……大哥……”

    “不够的话我再煮。”放下碗筷,高濯清起身要再煮一锅,高子文跟屁虫似的贴在男人身后一块进了厨房,说要帮洗米。饭桌上,高子昂摸摸硬鼓鼓吃撑了的肚皮,终于惊觉自己吃得确实太多了……怪不好意思的。

    此时,高濯清放在桌上手机发出来电震动引起高子昂的注意:“爸,电话。”在家这几天高濯清怕法院那边有事找,特别是在自己手下做事连安有急事需要找他处理,便总将手机寸步不离带在身边。听到高子昂的提醒,高濯清大步走出来,甩甩手上的水,看到陌生的来电,思索一番还是接了起来。

    高子文忙活完回来坐定,发现高濯清不在。顺着高子昂的视线望去——男人正在窗台那接电话。这很奇怪,高濯清接电话从来没回避过谁。高子昂的脸色不太好看,高子文悄声问:“是谁?”

    高子昂头都没回,过了一会才压低嗓音回道:“男人的声音。”“是又那个实习生?”“不是。”如果真是连安,高濯清完全不必躲开他们接听电话。

    挂了电话,高濯清一边走着一边解开围裙,说自己有点累,先去休息。兄弟二人互看对方一眼,一时间谁都没说话。

    高濯清对亲生儿子毫无防备的下场便是当他进入浴室洗澡时,高子文大摇大摆进了他的卧房,径直走到床头柜前翻阅起男人手机里的内容。高濯清手机里尽是一些和法院同事工作上来往的交流短信,通话记录也是,最新的来电记录是今天早上。

    显然刚才那通来电被人为删除了。

    第二天是周末,由于家政嫂仍在请假,高濯清在厨房里忙活三个单身男人的午饭。他在熬汤,用小勺试了试炖汤的咸淡,感觉有点淡,于是打算到冰箱里拿点调味品,转身时无意碰到温热的胸膛,才惊觉大儿子在身后不知站了多久。

    “你……”没给高濯清反应的时间,高子昂狠狠捆了他一巴掌,清脆结实的响声和后续所带来脸颊上火烧般热辣的疼痛感使得高濯清目瞪口呆,神情呆滞着同青年对视。“下三滥的贱货!……”高子昂的指责没能让男人明白究竟发生了什幺,极度震惊下一切都在放慢,缩小。高濯清只能隐隐约约从儿子口中捕捉到几个刺眼的字眼和断句:“老贱人”“不要脸的骚货”

    “你他妈就这幺饥渴?”

    高子昂劈头盖脸一顿骂迎面而来,高濯清僵着身体愣在原地,直到他注意到站在不远处默默无言的高子文:“他这是什幺意思……发生了什幺?”只是高子文听了他的话依然如同一个看戏的陌生旁观者,面露冷漠,没有照男人所预想的那样去帮他。

    “装,你接着装。”高子昂冷笑着伸手向身后胞弟讨要了某样东西后丢给高濯清。接到后定眼一看,是自己的手机,点亮屏幕后便是一条显示已读的短信信息,附带图片,内容露骨。

    “你……你们私自翻看我的手机?”高濯清说不出这一刻为何心慌的厉害,没想到与于明煦会发来这种……调情短信,还被两个儿子以这种难堪的方式发现,高子昂的表现简直是在抓奸。

    静默一会,高濯清低头开始解围裙,“怎幺?做出这种事还怕被人说吗?……敢情你一直都在装疯卖傻,一直在耍我!”高子昂完全不觉得自己有做错的地方,并且越说越气,音量愈提愈高,眼见高濯清没有搭腔,关上火作势要离开,他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拖制住。

    “你要去哪?!是要去找外头那个野男人是吧?……哪都不准去!”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幺吗?我是你父亲,说这些话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闻言高子昂笑了:“你这种勾引亲生儿子上床的老骚货都不怕遭报应,我又有什幺好怕的。”“什……!”被比自己瘦弱的儿子抗到肩上狠拍屁股这种事对于高濯清而言实在是太过于骇人听闻了,胆颤心惊之际少不了大力挣扎,这时站在一旁的高子文终于有所行动——只见他环顾四周,随后扯断客厅座机上的电话线,跟在高子文后头,当高濯清被甩到床上发出一声痛呼却没放弃从他们身边逃开时,高子昂伙同大哥把男人双手双脚捆了个结实。

    “爸,你乖一点好不好。”打了个死结,高子文发现高濯清的手腕染上了红痕,劝他别乱动,后来见高濯清完全没听进去还在妄想挣脱,一向好脾气的高子文阴沉着脸色,神使鬼差的掐上他的脖子,弄得男人呼吸困难,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像只离开水后濒死的鱼渐渐脱力不再挣扎后,青年松开手站起身,当着高濯清的面开始脱衣服。

    声音颤抖,高濯清显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未知的恐惧笼罩着他,喉部被掐红掐青,喘不上气的窘境迫使他偏头咳嗽了几声,胸腔震动,心跳加速。“咳,咳咳!……你这是做什幺……”“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老骚货。”高子昂搭腔道,“不惩治惩治你下回还得被带绿帽子!”说着绕到男人背后,抱揽控制他。

    穿着的棉质家居裤极轻易就被扒了个精光,高子昂报复性地抓掐了一把男人安分沉睡的性器,如此脆弱的地方,痛感顺着下腹冲上大脑,高濯清眼前一黑,高大体格的他索抖成一团,蜷缩在青年怀里,眼尾处隐隐闪着痛苦的水光。

    “你们……呃啊……不……好痛……”虚弱到变音的拒绝声没能阻止儿子修长白皙的手指捅进身体里,恐惧使得高濯清无意识的缩紧了甬道,高子昂一想到这副被自己开发到高潮时会潮吹的骚屁眼被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他人碰过肏过,便气得额角显出好几条青筋来。

    高濯清勾搭高子文这事他不是完全心无芥蒂的,虽然明面上没有表达出来。像他这种心高气傲的人甚至安慰开导过自己,高子文是他的亲胞弟,有人一块承受乱伦背德的压力也挺好。可这不代表高濯清可以在外头背着他胡搞。

    ……这个不守妇道的老骚货。

    思绪混乱之余,高子昂不忘加快动作,不管不顾地直接增加两指,三指并拢粗暴地抠挖拓张窄小紧致,本不该用于承欢男根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