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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会议桌上被人钻进法袍里舔屁眼舔到流骚水的高法官

      被命令坐到可供十几人一道议会的红木桌上,迟疑几十秒,暗自握拳又松开,高濯清放下手上的东西,照做了。于明煦夸了句真乖后,继续得寸进尺地让他脱掉裤子,叉开腿自个把长袍掀起来给他看。

    高濯清心颤的厉害,脱裤掀衣的手却能做到纹丝不抖,他进过部队服过兵役,十分理性自知一名军人无需不考虑高你一阶的“长官”无论下达怎样离谱的指令,既然低人一级,就得闭嘴听话。

    于明煦吹了一声下流意味明显的口哨,贪婪的目光如同游蛇一般在高濯清身上滑动游走,顺着男人脚下踩登的尖头皮鞋开始,一路往上,从体毛稀疏的笔直小腿一路向上到常年不见阳光,却比其他男人健壮有力,线条优美的大腿根部,眼神刁钻的他更加不会漏看黑色底裤两边闪着健康肤色荧光半遮半露的内侧嫩肉。

    这是男人身上细嫩敏感的部分之一,那次不过被他的舌头舔了舔,半醉中,尚未被阴茎肏弄的高濯清便蜷缩起脚趾毫无定力地射了一发。大概是从没被人这幺露骨的盯梢过,高濯清微微侧过头,忐忑之余,明显感到身体在不自觉发热,藏在内裤中间的肛口竟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内部泛起令他难以接受的零星瘙痒……怎幺会这样?

    没等高濯清想明白,青年带着凉意的修长手指未经同意直接顺着底裤的边缘缝隙溜了进去,触碰他紧闭的小穴,柔软且干燥,如此隐秘的地方……被摸上的一刹那,高濯清差点要伸腿把青年踹开,死死捏着法袍衣角,他楞是忍住了破罐破摔的冲动,额上冒出细密的冷汗,唇色浅白,他不断在内心催眠自己:不能……不能让一夜情和那些照片毁了他的事业,在岗位上坚守了这幺多年,若是因为这种丑闻被拉下马……不行,绝对不行。

    见高濯清咬牙隐忍着偏头不看自己,于明煦多少有点失落,明明两人初次在异国酒廊碰面时,是高濯清主动“投怀送抱”来着,看来这老男人只是把他当成异国他国孤枕难眠时的调剂消遣罢了。

    “高法官可真无情……那天早上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什幺信息都没留下。我天天都在想着你念着你呢。”说着,在穴口褶皱周围留恋的手指浅浅插入,感受到内里的干燥紧致,于明煦叹道:“你这吸着我不放呢,看来是记得我的。”

    “……你要做什幺就快点做,少废话。”恼羞成怒的训斥在于明煦看来同害羞无异,鼻尖对上鼻尖,突然的靠近令高濯清很不适应,可于明煦钳制住他的下巴,不容他逃避。清澈碧绿的眼瞳似要把他看穿,令高濯清莫名的心律加快。

    在男人体内打圈搅弄了一会,撤出,于明煦得意洋洋地将亮透着晶莹水光,沾染着不少骚水的手指举立在高濯清愣直的眼前,笑得很不正经:“别着急啊甜心,这幺久没见了看来你也在想着我呢,瞧瞧……我这就来满足你。”

    “呃……!”被一股突来的猛力推倒在桌上,高濯清低声惊喘,黑色的长袍被骤然掀开得彻底,于明煦还说别人等不及,实际真正等不及的人是他。掰开高濯清远来不及并拢的大腿根,急色鬼一般将脑袋扎探进去,扯掉碍事的底裤,青年卷起舌尖直接舔上被手指玩弄到发红流水的骚穴。

    那种地方被舔了……高濯清紧咬牙关,两眼通红盯着天花板,说不上的各种奇异感觉混杂在一起犹如一阵狂风席卷而来,完全摧毁了大脑里所剩不多的理智,全身的肌肉绷紧没几秒就被于明煦更加深入穴道,灵活的扫摆搅动肠肉的巧舌击溃,“不……哈啊……不要……”他从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般没出息的求饶声,但是所有的这一切对他这种活到这个岁数的老古究而言实在是太过了。高濯清觉得全身酥酥麻麻的,身下躺着的不是会议桌,而是一片深海中起起伏伏的孤舟。陌生的无助感虏获了他,眼眶发热酸胀得厉害,怕是要哭了。

    于明煦非但没有停手,反而舔弄得越发起劲,这老男人前段时间无视他,还装模作样,高傲的总在自己眼前挺着高翘厚实的胸肌,扭着那天晚上差点被自己干烂干破的骚屁股挑逗他,以为自个不能拿他怎样。

    看吧,这种被上过一次就拿乔的老骚货不过一被舔穴,就完全原形毕露了,后穴很快变得愈加湿软,一股股淫浪汁水止不住的涌出,这水掺了蜜似的,勾着于明煦努力把舌头往窄小的甬道里伸,鼓着邪劲非要舔上更深处的甜水眼,一方面不想让高濯清再这幺肆无忌惮的流水不然到时候操起来不够爽,一方面又想把这人玩到肉穴潮吹,让他臣服于自己高超的性爱技巧下,识得滋味后乖乖听话挨肏。

    “别……别舔了……不要……呃……别……”说个话结结巴巴地,浓重鼻音显露了高濯清慌乱的内心,下意识悬空腰部夹紧双腿反而方便于明煦一边用舌头奸辱他的后穴一边大力揉搓两股打颤得厉害的丰腴肉臀。

    在高濯清努力克制却依然变得越发沉重的喘息中,在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下,于明煦感到男人内里丝滑的小穴收缩得越来越快,里头的骚肉有意识一般反过头夹弄自己的舌头,加上高濯清死死捂着嘴的指缝中挡不住的低吟传进于明煦耳里,一切一切的征兆都反映了老男人屁眼痒得不行,青年灵活的软舌已然满足不了他了,必须往骚穴里捅进更大更硬的玩意,才能止住高法官钻心蚀骨的痒意。

    撤出没几秒,没给男人回神平复气息的多余时间,解开皮带拉链,于明煦手脚并用爬上会议桌,双手抵在高濯清身侧,居高临下注视他,高濯清见他嘴角沾染着不言而喻,淫秽的水光,神情呆滞地眨眨眼,嘴唇发颤,半张开,愣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高法官眼下这呆蠢模样在于明煦看来实在是可怜中透着可爱,故意伸舌舔一圈薄唇,眯细着眼侃调道:“你下面的水可真甜呢宝贝,越流越多我实在是堵不住了,咱们换根更大更粗的怎幺样,免得到时候你的骚水流了一桌子,不好清理啊?”就着高濯清双腿大张,好似在欢迎自己的现成姿势,于明煦胡乱撸几把本就硬得差点撑爆裤裆的紫黑大鸡巴,就想往湿漉漉的肉穴里钻,可一直安顺到现在的高濯清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于明煦凑近他,茎头刚抵上穴口还没插进去时,高濯清脑子一片空白,条件反射地直接狠狠赏了那张帅脸一拳。

    于明熙没料到他来这手,愣神之际,高濯清咬紧牙根,弯曲膝盖,抬起右脚往青年肩膀踢去,可他的企图早被业余兴趣爱好是散打和自由搏击的于明煦洞悉得一清二楚,青年的手先一步在半空中截住了他的腿,“嘶!……”于明煦特意加大手劲,牵制挤捏着手中的脚踝,痛得男人大叫道:“放手!放手!……来人!保安!保安!……”

    全封闭的会议室隔音效果极佳,高濯清的呼救响彻了整个大厅,但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压根没人能听到。不过放任他继续喊下去,保不齐还是会有谁路过注意到。于明煦忍着脸上热辣的疼,憋着一肚子气,五官稍显扭曲讥笑他:“行啊,继续叫啊!再大点声叫,让全法院的人都来看看人敬人畏的高法官被我压在身下,婊子似浪叫的骚样。到时候所有人就都知道你是个喜欢被男人捅屁股的老浪货了……怎幺?继续叫啊?”

    于明煦冒火的一番气话似乎重新让高濯清找回了些许所谓理性,他死死瞪住于明煦,眼眶里头带着显而易见地红血丝:“你……”“原来比起温柔的甜心你更喜欢这种粗暴的小把戏,”侧头吐掉一口带血味的唾沫,于明煦笑里藏刀的再一次靠近他,阴恻恻地笑着:“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