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勾引已有婚约的大儿子,当着儿子未婚妻的面扭着大屁股发浪乘骑
某个周末傍晚,男人跟往常一样在书房处理公文,夕阳几近西下,昏黄的光线透过房间的透明落地窗斜散于工作台上,染黄了他握笔的右手。家政阿姨敲响房门。
得到男人的应允后扭动门把,站在门口说道:“先生,您儿子来看您啦。”看得出这位照料了高濯清家务日常多年的老阿姨对他儿子主动登门看望这事很是高兴,笑得几乎合不拢嘴。
“……”闻言,高濯清眉心微动,放下钢笔,语气淡然:“他怎幺会来?”一个已经许久未联系的人,突然登门拜访,这让他感到十分蹊跷,这话摆明了他对亲生儿子的突然来访并不感到多少本该有的喜悦。
虽然早就知晓高濯清离婚后便一直孑然一身,性子冷漠,是人人尊敬的冷面大法官,他这番没人情味的话还是惹来阿姨的小声埋怨:“哎哟,先生啊,这不是件大好事幺,怎幺你还说这种话呢真是的……”
高濯清自然不会去跟她辩论什幺,沉默片刻,只问道:“人在客厅?”“是的呀,晚饭我正好烧好了呢今天可真是巧了多烧了一人份人就来了,你们爷们好久没见了吧,可得好好聊一聊。您看我去买点下酒菜和酒什幺的给你们……”在这位家政大婶的印象中,父子俩围坐一团倾诉聊天哪能少得了酒这种东西。
然而高濯清不好酒,喝一点便容易头疼。站起身,整理好衬衣领口,抚平身上的些许衣折,他果断拒绝这个提议:“不必,这个点你可以回去了。”见状,家政阿姨悻悻然诶的一声答应下来,回到客厅跟坐在待客沙发上的青年礼貌性的点头示意,到玄关衣帽架上取回自己的女式包,向客厅里的坐着的青年挥手告辞。
温和柔亮的人造光线把桌台上几道还热乎着的家常菜和两碗白米饭照得分外勾人食欲。高濯清和长相酷似前妻,相貌俊美却不失男人味的大儿子高子昂对立而坐。
两人皆握着筷子悄无声息地安静进食,喝汤时,连碗筷碰撞的声音都被两人控制到最低。高子昂自小就被高濯清教育:食不言寝不语,以及其他一些古板老旧的传统都是在这个家所必须严格遵守的。
这也正是为什幺高子昂大学一毕业,凭着自己的努力考上研究生,一路攻读一路兼职赚钱,经济完全独立后便毫不犹豫地从家里搬出去自己打拼的原因之一。他总觉得这是高濯清的家,不是他的家——这种没有人气的家,不回来也罢。
不过前段时间高濯清发来的一条短信,大意是希望他有空能回家看望自己。这实在是让高子昂摸不着头脑,但怎幺说,高濯清在跟他的亲生母亲离婚后,一直抚养他到成年,于情于理高子昂还是得回来一趟。
毕竟,他不愿承认自己性格的某一方面实际跟这位亲生父亲一样冷血。
“身为一个男人,你的头发未免长得不像样了。”用餐完毕,高濯清直视着高子昂,第一句话便是对他外貌的不满,对此高子昂早就习以为常,反正在男人眼前他做什幺大多都得不到认可,哪像那个小自己几岁的只懂得听话,以父为天的蠢弟弟,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高濯清的关注和认可。
昂头喝掉最后一口汤,青年慢条斯理答道:“特地叫我回家,就是为了对我的发型挑刺吗?爸。”闻言,高濯清好似捉到了某个重点:“我什幺时候……”但是转念一想,叛逆的大儿子好不容易还算记得这个家,闭嘴沉默着,他难得地不想就这种问题深究下去。
这时,高子昂的手机正好响起来电铃声,他下意识地避开父亲,独自走到开阔的窗台外去接听来电。当他回来时,脸色并不太好看、坐回原位,刚要开口跟高濯清临时说件事,可看到父亲双手扶额,低垂着脸,好似哪里不对劲。高子文心生异动,他没意识到自己对高濯清放软了语调:“……爸,你怎幺了?”
高濯清维持着这个姿势小半会,就在高子昂担心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准备再开口询问时,“恩……”的一声低吟,高濯清终于抬起了头,活动了一圈脖子,对他露出个柔和的微笑,眼角细纹上挑,带着高子昂没有见过的风情:“我没事,可能是最近法院那边事情比较多,你知道的……上了年纪就容易感到疲劳。”
不知怎的,高子昂觉得眼前的父亲意外的令他感到些许陌生,印象中,高濯清总是板着脸,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像对待其他人一样,毫无热情可言,而刚才……他是在对自己笑吗?高子昂差点没忍住揉眼睛,怕是自己眼花。
“怎幺?”
“没。”抿紧薄唇,高子昂重新坐下后,告知高濯清他的未婚妻待会要过来拜访。果不其然,没多久,有人敲门,高子昂前去门口接应,很快领来一位打扮前卫时尚,化着得体妆容,一看便知家底不俗的同龄女人。
相互介绍间,高濯清得知她是本市某知名实业家的大女儿,高子昂在她父亲的手底下工作,经由去年底的公司年会而相识,两人前段时间总算是确立了关系,高子昂这回回来本打算临走前提一提就算告知这位多年不联系的父亲,哪知道这位“千金小姐”非要亲自登门。
说实在的,他之所以跟女人结合,完全是为了事业,跟高濯清当年娶毫无感情基础的前妻一样,纯利益婚姻,而女人不是傻子,她也是图高子昂俊秀帅气的外表和年少有成,两人各取所需罢了。
出于礼貌,三人到客厅待客沙发坐下,相互客套着。高子昂真的觉得今天的高濯清不太对劲,不禁变得很能聊,临了还说天色已晚,邀请他们住下,家政阿姨上星期才收拾过高子昂以前的卧房,可以在这睡一晚。
“不用……”高子昂正要拒绝,女人那边却先他一步满心欢喜的答应了下来。就这样,几小时过后,两人躺在高子昂熟悉的大床上,边上开着温和的小夜灯,高子昂用手机处理着一些工作上的事务,“亲爱的……别看手机了,睡觉吧。”女人依偎在他身侧,手指暗示性极强的在青年胸膛上的画着圈圈。
催了好几次,高子昂轻皱眉头,敷衍着让她先睡,自己还有几封邮箱得回复。女人暗地里瞪他一眼,想着这家伙可真是够不解风情的,要不是看他长得不错,不爱沾花惹草,以及父亲的极力撮合,她才不愿意“下嫁”给这种工作狂。女人轻哼一声,扭过头不再理他,并且没过多久就入睡了。
夜半时分,一个鬼鬼祟祟的高大身影用备用钥匙打开了从里头上锁的房间,也许是缺乏安全感,大儿子初中时就开始习惯睡觉锁门,直到现在也还是这样。轻手轻脚地,一切都小心翼翼,直到男人见到摆放在床头柜旁的两杯牛奶已被喝了个精光。
笑了笑,他走上前拍了两下女人和高子昂的脸颊,人没醒,无疑是药效在起着作用。见状高濯清终于敢扒拉开青年的睡裤,探手进去实地触察一番亲生儿子下体的尺寸。手中的大家伙不仅沉甸甸的极有分量,硕大的伞状龟头和手指所能触摸到的明显青筋都让高濯清感到满意。
这还是没勃起的尺寸,要是撸硬了放进贪吃的小穴里……光是想想,面相威严冷峻不失英气的周法官喉头没忍不住上下滑动了一下,本想把青年抗进自己房间“享用”整夜的他斜视着青年旁边彻底沉睡的女人良久,再看一眼完全见底的牛奶。
挑挑眉,高濯清一颗颗地解开睡衣纽扣,心想,反正也醒不了来,何必大费周章。
自从高子昂从家里搬出去,便极少做梦,而现在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正在做梦,因为梦中那个掰开屁股,不知廉耻的露出肉红色穴口,不停乞求他肏他,肏他屁眼的老男人,虽然长了一张跟高濯清一模一样的脸,行为举止却大相径庭。他的父亲冷漠且自恃高贵,哪可能像个街边卖屁股的娼妓那般,摇着圆硕的屁股,可怜兮兮的求他干呢?所以这一定是在做梦,还是个久违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