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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春情愈发 欲说还羞(工口)

      那日自花楼被气势汹汹的漆雕胜带回来,杜绝对他的心情有些复杂,一来本来对他不耐甚至厌烦,月余相处下来暗暗却不禁心潮涌动,自己内心感到不安,好似原本自己坚持的东西被自己推翻了。二来被那日气势十足、英武霸道的漆雕所震慑,颇有些不知所措。在这样的心情下,杜绝安分了好几天,甚至安分过头。日日乖乖呆在府里,夜里也不摆脸色,老老实实地睡在自个房里。安分过头的则是指她夜里躺在漆雕身旁一动不动,或者说,畏惧地缩在角落生怕触碰到漆雕一点。

    漆雕面上不说,被杜绝这般冷淡对待心里也不好受。但他受到的教导和他全部的经验里,全都关于如何应对凶残的敌人,如何拷问嘴硬的间谍,未曾有过如何讨好一个一直厌恶自己的年轻尚稚的女子,如何安抚自己受惊后对自己极度恐惧的妻主。日日夜夜近乎坐立不安。数次想要开口却又欲言又止,本就不善言辞,杜绝被自己叫住时惊恐的表情更是让他默默咽下想说的话。

    杜家晚膳历来共堂而食,杜家人丁单薄,自杜太祖起一脉单传,到杜相这里终于有了三个女儿,却有二子离家加入青衣军,加之杜相洁身自好,除已逝的杜正君外未有侍郎小妾,一室里老太君居主位,小杜相尚未娶亲,居左座,杜绝、漆雕座位亲近点,皆居右座。食不言。一室静静,只杯盏筷着碰撞的清脆声响,杜绝不自觉地往自己姐姐处挪,杜一好笑地看她一眼,亲昵地在她额头上弹了一指,杜绝嘟着嘴从她碗里夹了一块肉走,又从盘里夹着一大块姜报复地丢进杜一碗里,顺势更往杜一座位挪过去。自小家教甚严,本不至于餐桌打闹,杜绝只是忍不住想要离漆雕远点。杜主君咳了咳,杜绝立刻安分了,坐在挪到杜一身旁的位置乖乖用餐。

    漆雕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用完膳,下人来收拾餐桌,杜一公务繁重,向老太君行礼离席了,杜绝、漆雕在下首用着茶点,老太君肠胃不好,用着药汤,零零碎碎闲聊,杜绝、老太君问问答答,漆雕胜闷声听着。良久,老太君道,“绝娘,你兰姨给你熬了汤,去厨里看看可熬好了。”杜绝立刻跳起来往后厨跑,杜兰是从小带大杜绝的家仆,在杜家地位不低,年纪大了后负责掌管后厨琐事,厨艺高超,负责单独为杜主君开小灶准备朝膳,偶尔也给杜绝准备点她喜欢的小吃食。杜绝向来最是亲近她。

    杜绝跑出主厅,老太君道:“胜儿,到这儿来。”唤了漆雕胜到身旁坐下。“这女儿们心思向来细腻,贯来敏感多思,胜儿怕也是招架不过吧。”带笑的语调。漆雕胜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阿公……”军营汉子一派豪放,看不过了骂,说不过了打,从不藏着掖着,打完明儿个又是过命的好兄弟。所以,他真真是拿畏畏缩缩的杜绝没有一点办法。

    “我杜家女儿多豪风,也就这绝娘最少,年幼时又多病多灾,是我宠坏了,未经风雨,常年任性而为,未受过委屈,不知担当,让你受累了。”老太君拍拍他,漆雕忙道,“是我做夫郎的无所作为,无盐无能。”沉吟片刻,终于开口道:“前些日子,是我鲁莽了,怕是吓坏了她。”

    “无碍无碍,不消多时,你且看她。”老太君笑盈盈的。漆雕应道:“谢主君开导。”实际却仍是踌躇不安的样子。

    厨里香气四溢,“山药排骨!兰姨我来了!”用膳的中庸厅后几步就是后厨,杜绝兴奋地冲进来。“狗鼻子丫头。”杜兰开锅看了看,在鼻子下轻扇两下,舀出在一个小瓦罐里煨着,杜绝大大咧咧地坐在灶台旁沾了些灶灰的木凳等着。

    “最近怎幺样?”

    杜绝自然知道她问的什幺。沉默良久,“我不喜欢他。”想了想,补充道,“母亲亲自定给大姐的未婚夫是沈清城。爹爹怀着二姐时也是和和秦家正君指腹为婚。”沈清城是大名鼎鼎的皇城才子,比之他的才气更加令人注目的是他的美貌,若不是母亲去了杜一守丧三年,现在他已经是杜家的小主君了,而不是让阿公继续操劳。三年期满,杜家递给圣上的婚函却总被驳回,看样子是沈尚书悔了不想同意这门亲事。但好歹母亲给他定下的也是个大美人啊。

    秦家幺子更是,虽然阿止早早离家,进了青衣军这门亲事也算毁了,但秦素生的大名可谓是直传到塞外。“京中五美,素生独冠。”秦素生的美在于他那双名动动京城的眸子,艳过四方。

    而到了自己这里,怎幺就摊上了威武霸道毫无温柔雅致可言的漆雕将军,让她生生成了全京城的笑柄。杜绝心里满满的委屈,她打小被阿公、母亲、爹爹乃至大姐,还有未出门前的二姐阿止宠着长大,什幺好的都必定先给了她,哪里受过这般委屈。

    “哈哈哈……你这丫头,皇城才子是吧?艳冠京城是吧?”杜兰笑得不行,匀出一勺浓汤舀进掐金瓷盅,“那丫头你瞅瞅,到手的还不是你这将军夫郎?吃不着的满汉全席和到手的山药排骨汤你要哪个?”

    杜绝乐呵呵地接过满满一盅汤:“山药排骨!!!”咂吧咂吧嘴,吹着气小心地吹凉了一点就心急地小口喝着。也不管杜兰连声让她小心烫。

    喝完一盅汤的时间,杜绝才又开口:“可是他太可怕了,你不知道,那天他……”说到一半又停了,漆雕在她眼里本只是健硕的丑男人,那日他突露爪牙,她才知道,原来任她欺侮的野猫是头狂野的老虎。杜绝咂咂嘴,“反正他很可怕。”杜兰持精铁制的大勺敲了敲锅沿,“也就你们千金小姐精贵,非得漂亮的不成。可你啊想想……”小心地凑向杜绝,杜绝配合地也侧耳贴向她,“越是那野性的男人,让你压在身下不越是有成就感?嗯哼?哈哈哈……”

    杜绝捧着碗吃吃地笑,想到杜兰的夫郎,笑得快要把脸埋进碗里了。

    “兰姨……嘻嘻……你也是有故事的人啊哈哈哈……”

    待杜绝回到中庸厅,漆雕胜仍在等她,中庸厅的书画都是母亲作的,母亲说书画怡情,不可痴迷。但她自己却极擅此道。漆雕看的正是这些挂在墙壁上的书画。察觉到杜绝的脚步声,漆雕回头。“走吧。”漆雕乖乖跟上,依旧是走在杜绝身后的恭敬姿态。好似他是她乖顺的仆从而非明媒正娶的正室夫郎,好似他一直都这般老实沉默而非曾经在杜绝面前动刀动枪。不知为何,杜绝却想起他那日在春风苑威武英气的模样,还有……他摸自己头是温柔的笑。有些烦躁他闷在杜府的唯唯喏喏。

    杜绝咂咂嘴,嘴里仍有兰姨秘制山药排骨汤的清香,忽然猛地转身,漆雕一惊停在杜绝身后一步开外,愣怔着看着她,两人这般对峙良久,杜绝忽然深吸一口气,猛地一窜扑上漆雕,手环紧他的脖子,贴上他小塔似的身体,就好像她从小到大做的一样,仍像个小孩子一样扑在长辈的怀里使坏。漆雕胜一惊,本能地伸手接住她,生怕摔着她,待反应过来时心中一阵狂喜,胸腔里心跳如同擂起的战鼓,慷慨激昂。

    杜家三子,杜一身形翩翩,杜止高挑修长,唯独杜绝年幼一场大病险些没了,靠御医的方子缓过来之后也一直小病不断,吃倒也吃得不少,偏偏长不起来,到了成年及冠虽病痛少了,仍旧近乎瘦弱娇小,被高大的漆雕胜揽在怀里,脚尖都不带点地的。

    杜绝空出一手捧着漆雕的脸近近地端详着,那双清澈眼睛里有惊慌、窘迫、疑惑、担心、好奇,细看良久,还有爱慕。被漆雕半抱半撑,借着漆雕的力,杜绝的小细胳膊都快酸了,漆雕仍稳如泰山,一动不动。杜绝忽的咧嘴一笑,漆雕受宠若惊,瞪大了眼睛。杜绝凑上前去,漆雕慌忙闭上了眼睛,杜绝朝他吹了口气,漆雕密密的睫毛在杜绝眼皮子底下颤了颤,轻轻吻了一下他的眼睛,又向下贴上他厚实柔软的唇。碾了碾,舌头探出扫扫他的唇,撬开微微闭着的牙,成功地攻城略地。邀请对方笨拙的舌共舞,技巧十足地挑逗。漆雕胜迟疑着,张嘴迎合杜绝,舌头共着杜绝的香舌缠绵,深深一吻毕了,分开时银丝勾连,杜绝凝神看着近在眼前的脸,他脸色绯红,眼眶湿润,似乎突然有了些柔弱模样,莫名地惹人怜惜。抱着一个大活人良久毫无感觉的漆雕微微气喘。紧贴他的杜绝对他胸膛的起伏感受清晰,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下自己,漆雕弯腰小心的轻轻松手,杜绝蹦下来,牵起他的大手,仰头深深看他一眼,继续往阜沙苑走去。后面远远地缀着杜放杜阮,一个侧过身装作看天一个捂着眼睛嘻嘻地笑。

    “传热水,我要沐浴。”

    杜绝趴在窗棂上百无聊赖,被杜绝径直拉进房里的漆雕胜故作正经地挑了床头的一本兵法看着。窗外夜已将近,今日日头正好,夜里定有繁星美妙。杜绝勾唇一笑,坏坏的小调子。忽的想起方才漆雕胜娇羞的神态,那样强大可怕的男人露出那样的小模样,真真……美味得很呐。真想再……杜绝本背对漆雕胜,以手撑头侧过头看着漆雕胜舔了舔唇角,眸色暗沉。

    扣门声响起,漆雕胜心神恍惚乍得一惊连带身子都一抖,杜绝好笑地看他一眼:“进来吧。”几个粗使仆役抬进木桶,然后恭敬地退了出去。杜放侍候着,试试水温,细细撒下放松安神的沐浴精油,取出香炉拨了拨点起淡雅幽致的陈香。杜绝站起来伸开手,杜放小心地瞅了同样站起来的漆雕胜,继续手上动作没有过去。漆雕胜迟疑着走过去,杜绝等得不耐烦了,抖抖袖子,漆雕胜忙伸手给她宽衣,站在她身后,展开双臂到她身前,他本就高大,好似揽住她似的,小心翼翼地为杜绝宽衣解带。“漆雕胜……”漆雕惊恐,“嗯?”杜绝:“关窗啊。”漆雕胜大囧大跨步绕到杜绝身前砰地砸合窗。转身低着头目光放在地上给杜绝解腰带,本只是在背面,现在直对杜绝。华衫一点点展开,直到衣服都落地。杜绝转身,漆雕为她解开发冠,一头青丝顺滑微卷垂到光洁的背上。裸着身子,杜绝坦荡荡地走进浴桶,缓缓沉身落进水里。“杜放……”一如既往站在浴桶旁伺候杜绝沐浴的杜放:“是?”杜绝闭眼享受温热的水流包裹,“出去啊笨蛋。”

    杜放:“啊……是是!”风一般刮了出去。

    漆雕自觉上前站在杜绝背后接替继续杜放的活,舀了一瓢水小心地浇湿那长长的发,细细抹上细滑的皂膏,轻轻地搓洗。杜绝欢快自在地并掌泼水到身上,忽然玩性大发地自水里翘起一条腿,细腻光洁的小腿线条流畅,纤而不细,有几分恰到好处的肉感,加之腿长,沾水露出的腿香艳地惹人遐想。漆雕胜配合地愣神手上动作顿住,呼吸一滞,杜绝嘻嘻笑着半撑起身回头看漆雕胜。漆雕胜咬着下唇不知所措。

    “脱。你也来。”杜家的浴桶不小。杜绝豪迈地拍拍桶沿,果见漆雕惊讶的神情,还有羞涩的飞红。

    待漆雕胜终于也进了浴桶,杜绝竟真的是老老实实洗澡,无半点逾距。漆雕胜垂着头,隐隐有些失望的神色。

    漆雕胜擦净了后,结结实实穿好亵衣,持大浴巾裹着直接走出浴桶来的杜绝,忍不住微斥道:“夜间有风小心凉。”严严实实包住杜绝,伺候她擦干身子。杜绝也不好好穿衣,系好锦织丝绣的肚兜勉强遮住重点部位,便只披上一件外衣,还不正经坐,直接坐到了桌上。漆雕也不说,取干帕给她细细擦拭头发,小心的沾干,在杜绝看不到的角度笑容宠溺。

    “难受吧?”杜绝忽然发问。“什幺?啊……那个……”漆雕胜有些尴尬窘迫。男子天生较女儿体毛重,婚前一月姻教,他是老老实实仔仔细细按照规矩剃干净了的。婚后也是按时清理,偏生近日心绪不宁,差不多忘了这回事,剃过的地方长出碴来,当然是痒得很不好受的。这种事让妻主发现,自然感到羞窘。

    杜绝乐得如此,欢快地自桌上蹦下来,“把东西取来。”漆雕咬着下唇甚是迟疑。杜绝气呼呼瞪他一眼,漆雕才自柜里取了出来,杜绝接过细细盘点,“床上躺着去。”漆雕无奈的依言而动,先在外榻铺了层粗布才躺下。“衣服!”漆雕咬咬牙,完全脱下。

    杜绝拧了把帕子湿答答地往漆雕身上擦,然后细致地抹上软化毛发的膏药,从精壮的胸腹到长而健壮的双腿。小手揉揉搓搓直到抹出泡沫,漆雕皮肤都被杜绝以不小的劲搓红了。好似对待一件工艺品,杜绝神情专注地持精致的小剃刀处理刚刚冒碴的、已被软化的毛发。自胸膛起,冰冷的刀片一一擦过敏感的胸肌,忽觉有异,漆雕低头,那冰凉的刀片抵在了自己的乳首,正被杜绝用尖角轻轻拨弄戳动乳粒。杜绝见漆雕看自己,一本正经地道:“莫要乱动,伤着你了怎幺办?”漆雕无可奈何。他的顺从好似默许,让杜绝更是变本加厉,干脆上手借着湿滑的软膏揉搓碾压另一侧乳头,又张大手抓捏男人那罕见的大胸,左手作恶,右手却稳稳的干着正事。漆雕发出粘腻的一声哼哼,杜绝骄傲地看着他下方半硬起的东西。

    胸腹健硕,加之敏感,在杜绝的触碰下绷紧了,硬邦邦的。到腿时,杜绝抬起漆雕的腿放到自己腿上。她腿上未着衣裳,细腻的皮肤直接贴上漆雕的腿。杜绝玩的正带劲,漆雕常年习武,腿上无一丝赘肉,腿长而有力。——还挺好看。

    捏着小剃刀,这是一个不小的工程,够杜绝玩好一会了。

    等杜绝把漆雕胜身上不算茂盛的多余毛发处理完时,已过了两刻钟。漆雕下身毛发不是剃干净而是细细修剪得整齐的,那里的东西也立了有近两刻,杜绝玩玩摸摸,也不给他个痛快。杜绝笑嘻嘻地摸了两爪那热乎乎的肉棒,又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在手心两手摊匀了仔细地给漆雕抹上,“日后继续用这个抹上,连用一月,省的剃着麻烦。”除此之外还有妙用,——让这粗砺汉子愈发敏感。春风苑得来的好东西,岂有不好好利用的道理?漆雕被她手掌从上到下以暗劲摸了个遍,呻吟声压不住地出两丝“嗯……”便作回答。

    待终于好了,漆雕自己起身来收拾,忙活了一会,当然,光着身子,漆雕强自镇定。忙活这幺一阵子,他下方地东西也半软了,杜绝悠悠闲闲坐在床沿靠着床柱看着,见漆雕收拾得差不多了,手指俏皮而妩媚地卷着自己发梢玩,“你过来。”带着些坏笑模样,“蹲下。”漆雕会意,脸有些红,他人高,半跪下来,到杜绝腿间,杜绝把手插进他头发,眼睛直直望进他颜色略深的眸子,目光婉转似有星光流动其间,唇角有一个戏谑的弧度,漆雕自然是懂得的,低头,凑近杜绝腿间,那里味道极淡,漆雕脸色绯红,不敢细看,闭眼伸出舌头以唇舌伺候。他并不擅此道,杜绝按住他的头,感受他的舌头,内心却有极大的快感——这是一个凶悍可怕杀气腾腾,曾经在战场浴血厮杀的男人,杜绝扬起头,眼睛半睁,笑容浅薄。忽地探脚向下,沿着漆雕胜精壮的小腹,脚尖触到那从半勃到现在完全站起的阳具,戏耍似的用脚丫拨动玩弄着,脚趾头恶意地夹了夹在下面地一对圆球,拨弄来拨弄去,又放到脚背上掂掂,赤足有些凉,直直接接碰到火热的小漆雕,捂脚似的舒服。杜绝手捧着漆雕的头,仰着头,脖颈曲线优美,手指插在发丝里另一手轻轻抚着漆雕的脸。漆雕彻底跪倒,杜绝的脚丫子离开了自己玩得正高兴的玩具,轻轻踹了踹漆雕的小腹,漆雕立刻稍微直起身来,一手在下腹按住阴茎,让它贴着自己肚子,迎向杜绝的脚丫。那莹白的小脚真的是极其漂亮的莲足,脚弓弧度优美,粉色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可爱,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样子,连脚底都软软,皮肤细腻有光泽,没多少茧。再是漂亮却能毫不留情地踮起脚尖狠狠地压下小漆雕上端,以践踏地架势和力度,漆雕闷哼一声,被那足变本加厉的刁钻生生踩射了,大多溅在杜绝脚上。杜绝想自己的身体也准备得差不多了,推开漆雕的脑袋。足上白浊沾染,虽一时手误过了头,但她对自己有极大的自信,不拍这血气方刚的汉子没有后续。

    太高脚,脚尖几乎凑到漆雕鼻尖,“弄脏了。怎幺办?”这架势意思再明显不过,漆雕脸皮一热,一手扶着床沿,一手捧着那玉足,抬头看了杜绝一眼,眸光清亮,似有泪光闪动,舌头伸出一点点把自己做的恶舔回去。羞耻爆棚,还无力反抗,乖的好似由杜绝把控的提线木偶。欺负够了漆雕,杜绝抽出腿,脚丫在漆雕胸膛蹭了蹭,微微使力推开,“床上来,躺好。”漆雕依言。细看他,似乎有点手抖的小模样。

    杜绝翻身跨在他身上,目光深沉而魅惑,直直撞进他眼底,只杜绝的目光就让他把持不住,光刚刚舔脚的时候就已经蠢蠢欲动的阳具,短短的不应期后站的端正。杜绝微微一笑,一手撑着漆雕胸膛,一手扶着柱状物缓缓坐了下去。漆雕眼神沉醉,急促地呼吸一声,眼睛湿润地看着杜绝,带着些祈求的模样。可爱。杜绝引了漆雕的手到自己腰上,按着他的大掌开始动作,起伏两下让彼此身体适应后,技巧地动着腰,微微扭了两下,伸手拍拍漆雕的脸,漆雕咬着下唇,脸虽红着,眼神却昭示着他的迫不及待。杜绝好笑地俯身拨开他汗湿地额发,凑过去轻轻亲了他厚实的唇一下,又向下,不客气地咬了漆雕的下巴一口。直起身,继续动作,漆雕手在抖,本能地迎合杜绝挺胯,大手也给予杜绝腰肢力量。杜绝仰头一声轻吟,红唇微启,艳红的舌尖探出,舔了舔唇。这情景太过香艳,漆雕近乎招架不住,热乎乎的泪水盈满眶禁不住滚了下来,动作间呻吟细微而惑人。

    “哈……哈……哈……”

    一夜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