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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新婚

      《丑将为夫》

    一月前

    丑男人,丑得不能再丑的男人。

    杜绝木着脸任喜娘引着完成九叩三拜的成亲大礼,脑海中重复回现着方才穿堂风起乍一瞥到的那张脸,再一细看身前肩宽身长的高大男人,内心有些绝望。

    究竟造了多少孽才能长成那个鬼样子?!贯来喜爱或世家公子受雅教养出的文弱优雅,或楚馆艳妓能歌善舞的魅惑妖艳,杜绝内心怒嚎着,紧咬着下唇,可爱的门牙露出如同小兔子般惹人。

    漆雕胜低着头,垂眸勉强从喜帕看见那白莹莹的牙衬得红唇愈发娇艳。这般的人儿。漆雕胜轻叹一声。

    将新人送入洞房,侍儿服侍着漆雕胜,杜绝在大厅中一一敬酒,甚是豪爽,一敬一干,饶是她酒量惊人也再海不下去。宾客自是知她郁闷,有嘴碎的躲在背后悄声嬉笑只当笑料,“……只是可怜了这幺个丰神俊朗的三小姐……”带着讥诮的同情。杜绝又是一口干尽,只当那群白白受圣师教导、背后胡言的蠢货不存在。

    终于结束,对坐着,杜绝直视着漆雕胜,一番繁杂的姻礼后才得以斥退喜侍留两人独处。杜绝冷着脸,漆雕胜低眉顺眼地坐着。“世人皆道,我无所作为,沉迷声色,懒惫自私,不过纨绔,”杜绝眯着眼逼问似的语气,“你当真情愿嫁于我?”

    无谓情愿,相逢是缘,命中注定。低沉的声音倒是颇为迷人。

    何来缘命?最是厌烦这种古旧老拙的论调,杜绝轻斥。几分醉意让她不太能控制自己,换做平常定不会如此没有教养。过量的酒燎着她的胃,让她愈发不耐。

    既已是夫妻,自有要紧的事。你且躺下。杜绝近乎命令地道,漆雕胜的顺从让她感到无趣,只想早早完事。生性喜洁甚少碰触生人,又内心不耐漆雕胜,只想把男人碍眼的守宫砂去了。

    看着帐顶的漆雕胜努力放松自己紧绷的肌肉。沙场杀敌练出的悍勇在床上只是错误。那个漂亮的女人压了上来,漆雕胜有些羞窘,乖乖地敞出自己,那修长柔软的手直接抚上自己的阳物,毫无技巧地开始动作。梁朝男子恪守古道认为婚前自渎是为不忠,以静心心法常年压抑欲望,所以便纵是杜绝这般单调木讷的动作也让久旱的男人兴奋得忘乎所以。

    隔着亵裤抓住的灼热物什有些烫手,机械的上下动作完整地感受到男人的形状,当无意间擦过蘑菇状的小头口时,男人低沉的喘息变成耐人寻味的长吸一气。杜绝乍得趣,跨坐在漆雕胜腿上细细把玩那已经开始溢出水的一根。

    漆雕胜反手抓住大红的喜被,下面寓意吉祥、早生贵子的红枣、花生、桂圆等物什杜绝没心捡拾干净,微微硌着他。嗯哼……耐不住的一声暴露了他的舒爽,微微的汗花了他的妆,本就不适合他,这下越发丑了,杜绝嫌弃地翻过他让他趴跪着,快感中的漆雕胜无暇理解她的眼神,乖得像是杜绝手中的牵线木偶,随她而动。

    覆上肌肉结实、背部宽广的身体,杜绝隔着颇厚的喜服感受到漆雕胜的灼热,得了趣的杜绝干脆探手进漆雕胜亵裤,近乎粗暴地把玩着灼热的物事,有液体溢出打湿了她的手,另一手游走着轻轻抚过汗湿的脊背,激得男人虎目含泪。漆雕胜难耐地摆胯在杜绝手上蹭动,被杜绝攥着要害狠命一捏生生射了出来。漆雕胜头埋进肘间,激烈地喘息着。趴在床上久久不动。

    杜绝取锦帕细细擦净手,无视喜侍的阻拦走出了卧房径直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