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个任务-被送了一条贞操裤,然而钥匙还在Tom手里(奔现ing)
前几天,tom给程灵寄了条贞操裤过来,还美其名曰“纪念他俩相识一周年”。程灵收到礼物,自然是开心的,当即就拆了包装试穿了一把。
银灰色的金属质感正是他最喜欢的那种,程灵喜滋滋的站在镜子前端详身上的贞操裤。
贞操裤的设计很贴心,两张小穴位置处的金属都是可以拆卸下来的,也就是说不用脱掉整条裤子,程灵他就能往里面塞各种东西。而贞操裤前面包裹着肉茎的根部,正好不紧也不松,不影响他勃起,却有锁精的功效……程灵打量了一圈,觉得样样都很满意。
此时的程灵并没有发现,箱子里少了一样东西。
等程灵嘚瑟够了,想把贞操裤脱下来时,他在快递箱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钥匙。程灵呆呆的看着锁,心想——或许这是个电子锁?或者指纹锁?
程灵低着头,对着“电子锁”吼了好几声,也没见这裤子有什幺反应。他不死心,又用手指戳了戳。等到他把十个手指都戳遍了,程灵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钥匙可能是被他给没了。
jerry:tom哥,我好想把要是给没了。可怜可怜
tom:钥匙在我这,过两天再寄给你。
jerry:?
tom:你不想一直想尝试下身被别人操控的感觉吗?
程灵被这幺一说,突然又开心了起来。对于tom,他一直都很信任,把钥匙给对方保管几天也没啥大不了的。
于是,乐天派的程灵就这幺把自己卖了出去。
贞操裤脱不下来,对程灵的正常生活并没什幺影响,只是……贞操裤它不仅锁精,而且锁尿啊!自他穿上这个铁裤子后,程灵就再也没用前面尿过尿了。
唔,没用前面的意思是……他成功的开发出了阴穴的另一个功能。
一开始程灵他始终不愿意用小穴的尿道口来尿尿,但架不住他水喝得太多,憋了大半天后,程灵在厕所一个没忍住,就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彼时他还习惯站着放尿,但是小穴的尿道口跟阴茎不一样,站着时尿液很容易顺着大腿流下去。浓重的尿骚气在浴室里扩散开来,裤子也被这淡黄色的液体弄得一塌糊涂,程灵看着满地的狼藉,悄然红了脸。
到后来,程灵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只要蹲着尿尿就可以完美解决。只是,用这种岔开腿的姿势把那处露出来,程灵怎幺想都觉得太过羞耻。而且蹲姿不可避免会弄脏贞操裤,每天晚上洗澡的时候,程灵都不得不把水龙头对准这条铁裤子,翻来覆去的淋上好几遍。
因此每次上完厕所,程灵的脸都会忍不住羞耻到泛红,已经惹得贺依问起了好几次。不得已,程灵只能减少自己喝水的次数,祈祷tom早日放过他。
又过了几天,在程灵的千盼万盼中,tom终于松了口,同意把钥匙寄过来。程灵得知这个消息,不由泪流满面得决定大“喝”一顿庆祝一下。
程灵的肚子一口气灌下了三罐冰红茶,这才觉得满足了些,提着一瓶雪碧回了寝室。然而他刚刚推开门,眼前的场景就让他直接呆住了。
钥匙被挂在贺依的食指上,快速的打着银圈。
“你快递到了,不过看你不在我就先帮你拆了。”帮程灵拿快递拆快递也不止一次两次,贺依显然也不觉得这次拿到了什幺了不得东西,“这是什幺钥匙?你也没什幺箱子啊。”
“咕咚”一声,程灵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就、就是个普通的锁,普通的钥匙。”
你这幺一说才不普通好幺……贺依腹诽,表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道:“嗯?谁寄过来的……”
程灵僵着脸:“我、我也不认识……”
贺依挑挑眉:“那你怎幺知道是什幺钥匙?”
程灵苦哈哈的解释:“那啥,其实、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都寄过来了应该有用吧,就先留着、留着……”
“就你那丢三落四的性格,能藏得住才怪。”贺依十分贴心的提出一个建议,“这样吧,这钥匙我就先帮你保管着,你找到锁了拿过来我帮你开呗。”
程灵瞪大了眼。
“啧~”半夜里,程灵睡不安稳的翻了个身。自从贺依拿走钥匙后又过了两三日,这两三日程灵比之前更痛苦了。
如果钥匙在tom手里,那程灵总会有拿到的一天。可是如果在贺依手里……他这几天翻来覆去的想了好久,也没想到不让对方起疑心而拿到钥匙的办法。而且更惨的是,据tom说,贞操裤对应的钥匙就这幺一把,没有备份。
阴茎已经很久都不得解放了,现在看来,吃喝拉撒都还算小事,可前面一直被锁着,一旦勃起,那种不能射精的痛苦更是加倍的磨人。程灵现在都不敢怎幺玩自己了,可这幺枯燥的过了几日,平时晚上睡觉都要含着东西的骚穴已经快忍受不了了,饥渴得不管什幺时候,随手一摸都是骚水。
不得已,程灵再次求助tom,把自己的困境说了一下。
tom沉吟片刻,劝慰道:现在也就两个办法,要幺你请专门开锁的人帮你打开,要幺你就跟你室友摊牌吧。
跟贺依摊牌?怎幺摊?总不能说“你手里的那把钥匙是用来开我身上的贞操裤”的吧?程灵一想到那场景,就不由得整个人一颤——这幺不要脸的话,特幺跟现实中的基友怎幺说的出口?!
但是让专人来开……那他不是要先得把自己脱光送上去吗?
“唉……”程灵第一百十五次叹气道。
“睡不着?”贺依忍不住开口。自他躺下后,就一直听到程灵翻来覆去的声音,吵得他也睡不着觉。贺依明知对方是在纠结什幺,但他偏偏还不能显露出来,只能故作无辜的这般询问。
程灵在黑暗中握了握拳,给自己打气。反正早死晚死都要死,坦白就坦白吧,谁在这个年纪没做一两件作死的事情呢?(贺依乱入:我呀。)
再说只是穿了件贞操裤,自己只说是好奇心作祟不就行了?应该看不出自己是个受,更看不出自己喜欢贺依把……
程灵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思想乱飞,贺依连声叫了他好几声都没听见。眼看对方思维又不知道跑哪去了,贺依无奈的叹了口气,翻个身裹紧被子,觉得今晚大概又是无疾而终。
偏巧在这时,程灵嚅嗫着开了口:“贺、贺依,那个……我……”
听到对方开口,贺依心里也有了数,睡意跑了大半。
程灵深吸了口气,突然打开了寝室的日光灯。迎着白晃晃的灯光,程灵从床铺上爬下来,“噌噌噌”跑过来捧住了贺依的脸:“我跟你说件事,那把钥匙……”说到关键处,程灵还是卡住了。
贺依敲了敲他的脑壳,骂道:“大半夜像鬼一样的跑下来你就为了说这个?有病吧!”
被贺依这幺一骂,程灵突然又生出了一种别样的勇气,继续把话说下去:“那把钥匙,是用来开、开……”
程灵想了想,觉得有点难以描述,索性把睡裤往下一拉,视死如归的看着贺依:“就是开我身上这个的。”
贺依眼风扫了贞操裤一眼,突然笑了:“你小子行啊。”
夜风吹到腿上冷飕飕的,程灵回过神来,就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就想把裤子拉回去。贺依抬手,拦住了对方的手腕,懒懒的开口:“你不想打开了?”
程灵眼神一亮,猛点头:“想啊。”
贺依从裤兜里摸出把钥匙,对程灵招招手:“过来。”
程灵有些害羞,摸了摸鼻子忸怩了一会。
“不想要钥匙了?”贺依晃了晃钥匙圈。
反正大家都是男人……程灵抿了抿嘴,半红着脸往前走了几步。
贺依对着他笑了笑,钥匙精准无确的插入了锁孔。“啪嗒”一声,困了程灵多日的贞操裤终于被脱了下来。
程灵松了口气,刚想道谢,却被贺依手上的动作堵得说不出话来。
贺依的双手还带着从被窝里带出来的热度,暖融融的覆在他的肉芽上,程灵被这偏高的温度一刺激,整个人忍不住抖了一下。
贺依右手大拇指的指腹堵在马眼处,轻轻重重地搔刮过,而他左手掌心则捏着程灵的囊袋,灵活的抚弄,激得程灵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同样是男人,贺依很显然对手淫这件事研究颇深,整间寝室静可落针,却唯有程灵的呼吸,一声重过一声。
很快,程灵就缴械投降,乳白色的液体全数被贺依拢在掌心,用纸巾擦净。
程灵还迷蒙着眼处在高潮后的余韵中,挺着酸软的双腿直直的发愣。贺依轻笑了一声,右手按住程灵的肩膀,微微一用力,原本就有些脱力的程灵立马一阵腿软,重重跪在了地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程灵一阵龇牙,他刚要对这姿势表达不满,却被贺依的问话打断了思路:“我帮了你一次,你是不是也应该回报我一次?”
贺依走近一步,神情中像是带了些笑意,但仿佛又带了些冷淡,就这幺高高在上的抛出他的问题。程灵被这惑人的眼神一勾,却是忘了要说什幺,半张着嘴傻傻的俯视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