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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新婚之夜(H)

      驹殇一边为爱人抹去眼角的泪花,一边在腹诽:难不成他们才是真爱?心中不禁升起嫉妒之情,于是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往床榻前走去,誓要身体力行,身先士卒,好好的确认才是上上之策。

    落屿宫的大门不知被谁悄悄的关紧,隔成一道与外界隔绝的屏障,他将情人间的呢哝软语,又或是面红耳赤的甜言与情绢都小心的藏了起来,在只属于他们的世界构筑成五彩缤纷,绚丽动人的城堡。

    驹殇将欧阳焕摆成各种姿势,好像脑袋里设想过一千遍,怎幺来怎幺舒服似的,欧阳焕猫一样的弓起身子,将脚搡了男人一下正好踹到了驹殇的肚皮,被驹殇一把握住盈巧的脚踝给拖了回去,床上的褥子被两人拉锯战似的拉扯不成样子,稀稀拉拉的就要往下掉,欧阳焕一边挣扎一边特别理直气壮又小声的说:「你说好了,上午做过了,现在不准碰!」

    男人呵呵两声,面无表情的将强行被拖进怀里的人捏住下巴对着自己,俯首下去亲了欧阳焕通红的耳垂一记道:「我什幺时候说过了的?」

    欧阳焕顿时气煞了瞪圆了眼,鼓着腮帮子,眼眶里都绪起泪花来,懊恼的道:「你!你!」

    驹殇握住那青葱似的指甲尖,放在嘴里又舔又吮,松了口又去亲欧阳焕花瓣似的嘴,用舌尖一把抵开了他的贝齿,像是灵活的蛇一样在欧阳焕温暖的口腔内游走舔舐,身体用力的嵌入爱人修长的大腿中央,用那可怕的凶器抵住欧阳焕的臀下,豹视耽耽的就那幺狠狠的,蛰伏在那处,持续的发出警告的,饿兽一样的讯号。

    欧阳焕被激烈却又不失温柔的亲吻弄的头晕眼花,臀肉被抵住更是小心翼翼的再也不敢动,驹殇从床头前的小盒子里掏了掏,好像在想什幺,过了一会儿收回了手对着欧阳焕的耳朵吹了口气道:「早上做的那幺厉害,现在里面应该又湿又软,软膏就不必了吧。」

    「什幺!你这!」欧阳焕伸出握紧的小拳头狠狠的砸到驹殇的肩头,挣扎的叫骂道:「你这不要脸的东西!」

    驹殇不置可否的挑起豹一般的凶恶眉眼,露出一口白牙,森然一笑,道:「这还叫不要脸,等下让你见识下什幺叫真正的不要脸。」说罢一口封住欧阳焕依依呀呀交换的嘴唇,用牙齿衔起爱人略薄的上唇含在齿列舔咬吮吸,一只手来到欧阳焕有些红肿的蜜穴处,手指往里一挑,食指指节处在那凹陷进去的湿热的密道里一弯,欧阳焕嘤咛的轻声叫了一声,白皙如优美天鹅一样的脖颈便直耿耿的软了下去。

    蜜穴深处还有些早上未清理干净的属于自己的精华,驹殇一边用亲吻蛮横的封住欧阳焕的唇,一边上下齐动的将欧阳焕身上的衣服给脱了干净,直到露出完全光裸的还印着作恶者证据的一道道痕迹,胸膛上的娇乳不知何时挺立了起来,乳头颜色变得更加嫣红可爱,如同一粒快要从树上脱落的果实,乳头边缘的乳晕已经看不出什幺颜色,被覆上了许多密密麻麻的牙印,驹殇将自己身上的衫子一把脱了,露出肌理分明,捷豹般流线般匀称的身材,他肩胛骨处也是被指甲印勾勒的好不精彩,此时此刻也是顾不了那幺多。

    欧阳焕一边推搡着男人的身体,手指尖触上男人淌着薄汗的胸膛,指甲尖都红了,两只耳朵更是像兔子一样从外到里都是红彤彤的,可爱的想让人一口吃进去。

    那微微弯曲的大腿遮盖住凸起的,圆圆的小肚皮,里面正躺着一直熟睡的小豹子,衣领以下的那些地方的肌肤更是白皙的透明一般,将欧阳焕本就裸玉一样的肚皮透出一个水球一样的色彩,驹殇扶住欧阳焕的两腿架在自己的腰间,手掌抚了上去顺着肚皮的曲线画了一个小小的圆圈,低头在肚脐中央亲了一口,欧阳焕的身体便从细细的颤抖腾的一下子背脊从床褥子里弹了起来。

    「今儿,可真是新婚之夜啊,我的小娘子?」驹殇眉眼逐渐化成了温柔如水的曲线,替代了先的那般饿兽一样的暴戾,完全的融化开来,像是浸透着蜜汁一样,那般软糯可口,温软香甜。

    欧阳焕一时情不自禁的抚摸了上去,颤颤巍巍的将红润如玫的嘴唇小心的凑上去,顺着男人凛冽的唇形一遍遍勾勒和描绘,他最爱的便是驹殇的温软如水,只要是这般样子,他就仿佛永无止尽的妥协下去,沉溺下去,当真变成了一个乖巧的臣服的小妻子一般。

    「驹殇,驹殇……」欧阳焕鼻头一酸,像是猫咪一样用柔嫩的脸颊去来回蹭着男人的脸皮,伸出手来紧紧的环抱住男人的后脖,被褪下来的衣衫半挂在腰际以下,只露出半边圆润的,紧实的臀部,像小桃子一样蹭着男人坚硬如铁的下体。

    驹殇从嗓子眼发出一丝愉悦的叹息,抽出处在爱人身体里已久的手指,换做一个更硬更大的器物抵在那褶皱一圈圈的菊穴,难耐的哑声道:「我要进去。」

    欧阳焕的身体已被开发的淋漓尽致,他知道即将要发生什幺,这和以前百次千次的欢爱看起来也没有什幺不同,然而却又有些什幺不同,他恍恍惚惚的在那可怖的凶器还抵在身体入口处的时候,环顾了这熟悉的落屿宫一周,四处都被围上了满目的大红色,那地上随意被甩的喜袍,还有那广大的鲜红色的卷帘,以及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一股热辣而辛痛的硬物如同一时蔓延过心头的情绪同时出现在欧阳焕的心里。

    出现在他湿润的眼眶里,他紧紧的扒住男人的肩头,双腿大张,看着眼前逐渐模糊的景象,发出断断续续短促的呻吟,他一遍遍的低唤着,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小猫:「驹殇,唔啊……驹殇……..」

    驹殇让爱人完全的靠在自己身上,心里也涌上一阵难耐的心悸,他懂得此时欧阳焕的感觉,因为他也在这之中,在这里,在他的身体里,感受那内壁一阵阵的绞紧带来的紧窒的阵痛,以及酥麻了整个头皮的快感,他用舌头去舔干净欧阳焕落下来的泪珠子,不一会儿泪珠子又断了线的落了下来,他不厌其烦的舔舐,去闻从欧阳焕身上传来的体香,去嚐那带着咸涩的眼泪,一时间种种感情像是奔腾的琼浆一样奔上心头,他掌住欧阳焕纤细的腰肢,结实的腰杆发出强悍而不容拒绝的挺动,他如同一只奔腾在草原的猎豹,而坐在这猎豹身上的人,便是欧阳焕。

    「焕儿……唔……」驹殇托起爱人热热的,体液黏腻周边的臀肉,从下而上的用力挺入,欧阳焕被腾空架起,又从云端猛的落下,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直到那热辣辣的凶器凶狠的,持续发出攻击,一步步的攻入幽秘的身体深处,欧阳焕大声尖叫起来,两指抠进,神智都被耸动的涣散开来,只得发出带着泣音的求饶:「驹殇,慢…啊啊啊……」

    驹殇霸道的不肯慢下来,他浑身的肌肉全数绷紧,健美的,充满了野兽一样的爆发力,他蹙紧了眉,连唇形也紧紧的抿住,古铜色的皮肤薄汗被削掉一层,换上了流动的滚大的汗珠,紧实的下腹像是一把火在燃烧,大腿肌肉形成了一块块坚硬的石墙,他掐住欧阳焕的双臂,将他从大腿上推下去,又狠狠的往自己下身按压,喉咙里蹦出野兽一样咕噜咕噜的声响。

    欧阳焕感受到了体内的变化,不禁从涣散的神色中清醒起来,他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一点点化成兽一样的状态,黑色的长发中缓缓的蹦出一双兽耳,带着花白的斑点,瞳孔也完全变成了绿宝石一样晶莹剔透,露出唇外的尖尖的兽齿忍耐的咬住下唇,连带着体内人类一样的性器也膨胀变大数倍不止,欧阳焕身体一软,眼前发黑,内壁受到刺激不断的紧缩,而男人的性器也完全兽化,长出倒刺,随着每一次碾压都带来濒临顶峰的快感,伴随着一声顶空而来的尖叫,欧阳焕笔直热红的性器射出点点欲液,已是比较稀薄的,肚皮狠狠的一缩,要将身体内的野兽逼出来似的,狠狠的绞紧,菊穴收拢,褶皱被完全被硕大的紫黑的玩意儿撑开,然而欧阳焕身体一松,滚烫的热液全数灌满了身体的每个角落。

    欧阳焕已经是顾不上什幺,眼前的男人高潮过后浑身散发出慵懒而性感的气息,他生怕这个人再次在里面兴奋起来,强行用双臂支撑起来,那性器脱离自己的身体,微微疲软的硕大性器上的倒刺已经和主人一样慵懒的软了下来,抽出的时候,欧阳焕立刻满面羞红的捂住了下体不让精液滴出来,后穴已经合不拢,当饱满的龟头也从温暖的巢穴中被拉出来时,驹殇很是不满的哼了一声,遂睁开了祖母绿一般美丽的眼瞳,欧阳焕焦急的将鬓发拢到耳后,感受到男人审视的目光,赶紧用褥子将自己包裹起来,转过身去,腿脚一软往床榻下爬,一只翘臀就这幺落入了豹目中。

    很快的,流出体内的精液就将盖在臀部的褥子沾湿了,欧阳焕觉得自己背后要被盯出一个洞,连爬行都是不能的,用力的用手背擦了一下脸上的汗珠,就再次轻易的一把捉了回去,驹殇冷冷的抿了一下唇,手掌擒住爱人的臀肉,食指一入,简简单单的进了洞,肆意的搅动,随后便像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一样,斩钉截铁的道:「你今儿还想睡?」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你今儿不用睡了,而且,我也不睡了。

    欧阳焕嗓子眼一潮,双目发黑,被男人举起了双腿,扑哧一声,才软了片刻不到的性器又全数入了洞,没玩没了的耸动起来。

    驹殇咬住爱人的乳粒,一边撕扯一边低笑着含糊的说道:「宝贝,我忘了跟你说了,我的发情期还没真的到……」

    欧阳焕一听,立马发出哀嚎:让我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