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啃掉皇后一圈毛(H)
欧阳虞在那天,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他竭力的控制对淳其铮的渴望,待淳其铮在困倦中熟睡过去,独自排遣欲望,尔后两人相拥而眠。
过去的一切都历历在目,欧阳虞不想重蹈覆辙,虽然是糟糕的起点,但他希望他们有个新的开始。
淳其铮此时正立在皇庙前,双手相合,那小小的匾像是重新排演的戏剧,充满了痛苦和血腥,时时刻刻的都在提醒着自己,和欧阳虞有着多麽刻骨的过去。
但是,那是过去。
淳其铮乞求,那牌匾上的人原谅自己,原谅欧阳虞,身后的大门被缓缓推开,阴暗檀香缭绕的皇庙被阳光落满,男人站在后面驻了很久,才慢慢的靠近来,握住淳其铮微凉的手掌,轻声说:「对不起。」
淳其铮将手回握了过去,揉了揉发酸的眸子,道:「我从前不愿回头去看,有好几次徘徊到这里,竟没有勇气走进来看一看他,而现在,我不后悔现在的决定,欧阳虞,你也不要让我后悔!」
欧阳虞没有出声去答,他只是将淳其铮的手握的更紧,静静的与他一齐看着那氤氲的香气中,牌匾露出的一角,幽幽发着光。
离欧阳虞随军出征,不过还有一个多月,罗氏的事情,一时间闹的沸沸扬扬,却无端的又无声无息了去,
正值三月,春暖花开,耳畔处都是树叶繁茂生长的声音,伴着铭园开的正好的百花,棕褐色的画眉卧在灌木丛中高声的啼叫,当了傍晚,有些尚在后宫的舞姬便相携在凉亭内,跳舞轻声弹唱,其中有个被欧阳虞宠倖过的舞姬,手中卧着冷金色的酒杯,微眯起一双眼,乌黑的长髮迤逦拖地,高高撩起的衣衫下摆是漂亮裸露的腿交叉着叠在一起,脚踝上系着一串精緻的铃铛。
锦月拉着淳其铮去茗园看那刚开苞的桃花,还没凑到跟前便听到莺莺燕燕的声音簇在一团,好不热闹,淳其铮当下脸就黑如锅底,转身就要走。
「诶,公子……」锦月追着跑了过去,拉都拉不住。
就在他们离开不久,叮叮的铃铛声也渐行渐远,像是一场罪恶的阴谋,终于拉开了帷幕。
欧阳虞一推开门,便闻到入鼻而来的满室酒香,浓郁而潮湿,闯进鼻翼里,大觉不妙,摸了摸挺直的鼻子,踱了进去,瞧见淳其铮半卧在白虎皮子里,慵懒的眉目里透着烦躁,便道:「这是怎麽了?」
淳其铮掀起眼皮瞥了男人一眼,欧阳虞颈后的汗毛都竖起来,方寸大乱的道:「我可什麽都没做啊。」
「铭园里的那些人……」淳其铮终于开了尊口。
话未说完,欧阳虞差点匍匐跪地,道:「那些人,我都没碰过啊。」
「喔?」淳其铮琥珀色的眼珠子一转,酒杯中的酒洒出了一些,脸颊一片晕红,柔软的发就那麽松在耳边,显然是真的喝醉了。
欧阳虞被这声「喔」惊动了神色,还以为这人神通广大什麽都知道,其实淳其铮只不过是醉糊涂,无意识的反驳了那麽一下,结果他就什麽都招了道:「也不是全没碰过,只有那麽一个……」
欧阳虞盯着淳其铮,只见他垂下了头,眼皮着微微闭合着,心里松了一口气,伸出手来想要将人给抱到床上,手还未伸出去,淳其铮陡然抬起头,将手中的软玉杯子往地上一摔,声音拔高了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淳其铮上前想要拎住男人的领子,却被地上的毯子给绊了一跤,踉跄的往前栽倒,欧阳虞还处在淳其铮那麽一句白俗而又戏剧性的话所带来的怔忪中,眼前着人就要摔在地上,眼疾手快的将人捞进臂弯中,带着他上了床榻。
摸了摸淳其铮汗涔涔的脸颊,欧阳虞哭笑不得,他是真真没有想到酒醉后的爱人还有这麽惊人的一面,俯首用嘴唇去摩挲那光滑的脸颊,又去吻了吻充满酒香的脖颈,觉得这样的淳其铮非常非常的可爱。
淳其铮一躺倒在柔软的床铺中,思维便混沌鬆软起来,欧阳虞蹑手蹑脚的将他的双脚握在自己怀里脱去鞋袜,露出修剪的平滑圆润的脚趾,用手去描绘雪白的脚背下一根根青筋和脉络,兴许是男人的动作引来一片酥痒,那脚趾蜷缩了起来。
欧阳虞怕将人弄醒了,拉出锦被将人放了进去,没想到淳其铮合上的眼皮又突地睁得巨大,眼角缓缓渗出泪花来,他抓着欧阳虞的头髮,又恨又气的骂道:「你为什麽不将她们挪出宫外!!!」
「好,好,明儿就挪。」欧阳虞连声附和。
「不要明儿,就现在!」 淳其铮的头摇的像个拨浪鼓,手脚并用的攀在欧阳虞身上,像猫儿一样闻他的身上的味道,灵巧的鼻头时不时的抽动一下,撩动了欧阳虞濒临边界的欲火。
偏偏在这要命的关头,其铮一个翻身骑在欧阳虞的身上,用牙齿去咬男人薄薄的嘴唇,长髮绕在男人的脖子里,一阵让人头晕目眩的麻痒,欧阳虞将淳其铮的手腕捏在手里,声音低而干哑的道:「其铮,别闹了。」
那目光仿佛是面对着触手可及的猎物而忍耐着不下口的野兽,欧阳虞脑子特别乱,他在思考:是先吃了再说,还是忍住起身离开。
若是就这麽顺势结合了,淳其铮明天酒醒了,指不定这就是最后的晚餐,可是就这麽忍着离开,下一餐是不是有着落,欧阳虞自己心里也没底。
发了酒疯的人可没有这麽的愁绪,改口就咬住欧阳虞俊挺的鼻头,弯月似的眼睛明亮动人,下身一个劲儿的动,磨去欧阳虞半条魂。
「欧阳虞,我们…要个孩子吧。」淳其铮好像一下子清醒着,氤氲湿润的眼睛迷茫的盯着面前的男人,颤声道。
想着白天,淳其铮通红的眼圈,夜晚所见到的舞姬,欧阳虞心疼的将爱人的脑袋捂进自己的怀中,动情的道:「好。」
欧阳虞俯身下去将淳其铮的分身含在嘴里吞吐,漆黑的眼珠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喘息的样子,淳其铮隐忍的将眉毛敛着,双手紧抓着身下的被褥,一颗滚圆的汗珠从额间落下,滑过尖挑的下巴,蜿蜒挂在那上下鼓动的喉结上,便不肯再动了。
欧阳虞感到下腹一股子热气从下而上的喷涌而来,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这麽干的淳其铮求饶才好,然而手下的动作却更加温柔起来,他终于能够理解为什麽深爱的人是一点都伤不得的,因为伤害爱自己的人,即使一点点都会落下不可弥补的痕迹。
淳其铮身体被蒸的一片粉色,连肚脐都抹上一层诱人粉嫩的色彩,欧阳虞嘴唇用力一吮,淳其铮便局促的收拢了双腿,哀哀的哭泣道:「欧阳虞…欧阳虞……」
背脊一挺,在男人温暖的口腔中释放了欲望,欧阳虞两臂支在他的两侧,嘴角沾着的乳白色的液体一点点的往下落,淳其铮看的心惊肉跳,脑袋轰隆隆如同马蹄踏过,极其富有震撼感。
「舒服吗?」男人低迷的声音轻轻的想起,,一边说一边舔匀了嘴角的欲液.
淳其铮双颊酡红,很快注意到欧阳虞衫子下隆起一大块,半支起身来,竟用手去碰他,这种事情若是放在以前,以其铮的个性是万万不会去做的,欧阳虞将他的手捉在怀里,用嘴角去吻他道:「这种事,不用你做.」
这话听在其铮耳朵里起了些歧义,淳其铮伸手扯住男人的臂膀,叫道:「那你让谁做?」
欧阳虞整个人愣在当下,瞧见淳其铮水珀一样的眸中写满了伤心和委屈,心中被巨大的幸福感所冲击,忍不住颤抖的倾身将人拥进怀里,用脸庞去蹭爱人柔顺的发,娓娓道:「怎麽会有别人,从一开始,就只有你啊.......」
其铮回抱住男人,手臂勾住他的后脖,脸上蕩着酒醉后绝美的风情,甜甜一笑道:「那就好.」
欧阳虞额角一跳,大手在爱人身上重重的抚着,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此刻甚至能够感受到分身兴奋不已的弹动起来,淳其铮软糯美好的身体就在自己眼前,就在自己怀中,他俯首下去就能咬断他脆弱的脖子,吮吸他甘甜的血液.
欧阳虞是世界上最兇猛的野兽,而淳其铮便是让他疯狂悸动,不顾一切的催化剂.
淳其铮似乎被男人突然滚烫的肌肤烫坏了,他睁开迷离的双眼,天真的目光看的欧阳虞不忍,他完全没有考虑到此刻的男人濒临兽欲,手指触上他的胳膊,呓语道:「你怎麽了,这麽烫.」
转眼就被牢牢的压在身下,欧阳虞沈重如兽的喘息去啃咬住淳其铮的脖子,含糊而霸道的道:「其铮,我再给你一次逃脱的机会,你...」
淳其铮被欧阳虞的模样吓坏了.混沌中却知道男人非常生气,手掌抚摸着欧阳虞的黑髮,大腿敞开了些,颤抖着开口:「为什麽生气,我做错什麽....呜...」
欧阳虞再也无法忍耐,拉起淳其铮的两条腿便生生捅了进去,淳其铮惊的发出短暂的喘息,惶恐的收拢后穴,低声呜咽道:「好痛,好.......痛.」身子也起伏不定的摆动起来.
两人经历了久违的亲密,淳其铮的身体还不能柔软的展开,即使后穴被充分的润滑过,甚至发出黏腻的水光,但仍然紧涩的狠,欧阳虞一再的隐忍终于化成暴戾无法派遣的兽欲,顷刻全数爆发.
被淳其铮夹的青筋直爆,欧阳虞握住淳其铮四处乱抓的小手,又亲又吻,受不了似的用最后一点理智哄道:「其铮,放鬆些.」
汗涔涔的面庞像被光影切割过一样,深情又动人,淳其铮醉在酒里,醉在风暴一般狂乱里不可自拔,柔顺的软下身体,
「欧阳...虞...哈啊...」
淳其铮张口发出一声轻呼,尾音带着媚音一般的拔高.
放鬆的后穴逐渐湿润下来,将男人牢牢的吸附在暖湿的黏膜里吮吸缠绕,在九浅一深的抽插中滴出爱液来,将花蕊的褶皱全部沾湿了,连同男人靠近时贴在股缝的体毛也一併滴湿了.
淳其铮整个人攀附在男人身上,后穴难耐而动情的将欧阳虞的分身上下吞吐,欧阳虞头皮一阵阵发麻,将淳其铮抱在怀里,两人呈现对坐着的姿势,捧住爱人圆润的臀部情色的揉搓,低吼着:「我爱你...其铮.」下身不断的耸动顶撞着去寻找能让爱人快乐的那一点.
火热粗长不断的在淳其铮身体内摩擦,当那狰狞的巨物几乎将身体劈开的深度时,淳其铮莫名的双眸怒睁,身体一怔,发出紧张而又害怕的尖叫声:「别...呜啊...」
欧阳虞将人锢紧了,掐住爱人挣扎光滑的腰际,嘴唇去含住淳其铮送到眼前来的嫣红的乳珠,哑然道:「我要你的一辈子,你...是我的.」
男人不知厌倦的赤红的眼睛盯紧了眼前的人,在那脖颈上重重的咬了一口,龇牙咧嘴的吼道:「只能是我的.」
淳其铮是大海中的扁舟,唯能紧紧抓住欧阳虞这根浮木,两条修长的长腿圈在男人腰上,急剧的收拢臀部的肌肉,迷乱的发出娇媚的呻吟:「我........啊........呜.......」
折磨,互相折磨,伤害,互相伤害,爱,苦痛,惊惶,不安,迷茫,抉择,心痛,绝望,欧阳虞与淳其铮的相遇,经历了一生众多波涛汹涌的情感,他们注定在一起.
必须在一起,即使它曾经沈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但是,它会迎来前所未有的甜蜜和期望.
正因为失去了一切,放弃了一切,它才发出夺目而迤逦的风采.
淳其铮次日是被蒸醒的,秀致的眉毛微微一蹙,便被一双略微粗糙的手掌匀平了:「……唔……」
企图扭头去看身后的人,却被剧烈的头疼和身体的酸痛触动,人陡然一怔,随即红晕从形状优美的耳朵边一直扩展到了脖颈下面,直到进入了看不见肌肤的锦被中,都是一片诱人的清粉。
「醒了吗,你昨天醉的厉害,现在是不是头有些疼?」说着,男人热乎乎的臂膀就伸了过来,食指和中指并在一块停在淳其铮突突跳着的太阳穴上,亲柔的按了起来。
若不是身体深处的违和感,淳其铮几乎要立刻羞的跳起来了,昨天发生的种种,自己说了哪些要命的话,居然可恶的记得一清二楚!!
「嗯…啊…」突然被按的舒服了,淳其铮忍不住发出低吟,身后即刻传来男人浅笑的声音,颈边的发被撩了起来,热烫的吻悬挂在于肌肤相隔不远的地方,然后嘴唇狠狠的压了上去,在昨晚的痕迹上,啃咬舔舐,使得那桃花般的痕迹逐渐深刻明显起来。
「忘记了吗?还是想让我帮你记起来呢?」欧阳虞将脸庞覆盖在淳其铮的脸上,让爱人不得不直视自己的眼眸,两人视线刚刚交汇之时,淳其铮就快速的移开了染着粉色的眼。
欧阳虞蒲扇一般的大掌缓缓的抚摸到淳其铮侧躺着的臀肉上,两人紧贴着,自然身体发生什幺变化都瞒不过枕边人,淳其铮倒吸一口冷气,挺秀的鼻子像兔子一样紧张的拱了起来道:「你……我…昨天……唔啊……」
语无伦次的话语被男人粗鲁的打断,欧阳虞一手掰开淳其铮熟热的臀肉,将分身缓缓挺了进去,他要让淳其铮清清楚楚的知道,他要的不是逃避不见,他要的就是淳其铮的全部,一滴不剩的榨干,侵佔个乾净。
昨天射进淳其铮身体内的欲液还暖着,也不知欧阳虞还要闹腾了多久,这日头都过了大半,想着外面的朝臣见君王迟迟不上早朝不知又要如何议论和诽谤,淳其铮是着急的,耳目眩晕的轻轻呜咽道:「你早朝…怎幺办….不……欧阳虞,别……」
欧阳虞手揉搓住爱人抬头的分身,嘴唇片刻不离开淳其铮羊脂玉般洁白光滑的肌肤,下身换着花样的往里入,硬是那幺刁钻的要将抑制在淳其铮喉咙里的呻吟通通释放出来,淳其铮片刻就没了反抗的心里,软绵无力的靠在男人火热的胸膛里,感受着那胸膛里传来的心跳,与自己的频率是一样的,怦怦怦。
这是两人在分开后,第一次清醒的欢爱,淳其铮几乎没有任何拒绝的机会,即使身在这惊人如暴风雨的耸动中,竟然发现自己连拒绝他的理由都没有!
欧阳虞先去撩拨爱人的脆弱的分身,嘴巴功夫多的要人命,一会儿去咬他绵薄,白皙的耳朵,一边又去将挺立的花蕊舔的水渍淋淋。
腰胯的力度强硬而蛮横,沉沉的往里顶动,在一点点的在里面转动,龙床被摇晃的厉害,几乎像昨晚酒醉后一样发出相似的嘎吱声,淳其铮忍不住羞耻,张嘴发出又低又哀求一样的呻吟:「不要……唔啊…….不……」
这话说到一半,欧阳虞就坏心眼的将分身勾在那敏感的一点上持续的转动,让淳其铮凝在眼睛里的泪珠子顺着眼角往下落,两个人的手十指交握。
淳其铮眯着眼睛轻喘的间隙,就听到暗哑如佳酿的美酒一般的男声在身后断断续续的响起。
「其铮,昨晚…的话不知你有没有听到。没有我便再说一次。」
欧阳虞将火热的唇角依偎到爱人的耳边,一边粗喘,一边柔情的道:「我爱你。」
淳其铮是听到了的从鼻腔里发出回应一样的哼声,不管是昨晚还是现在?
否则怎会如此从容的接受这一刻的亲密,然而听到这句话仍然是禁不住快乐,双眼渐渐的闭上,脑中丝毫没有以前的任何画面,心中是被完全满足的饱胀感,脑袋热的发烫,无法思考,只能将身子往后面贴,欧阳虞十几下狠击后,在一阵剧烈的晃动中,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洒进了身体里,随后身体整个压了上来,又是一串静的发沉的亲吻,两人的唇齿交缠,合着津液,交错在一起。
淳其铮终是敌不住困意,闭上了沾满泪痕的眼睫,欧阳虞侧身一手支住头,用手去拨了拨爱人浓密卷翘的眼睫毛,那上面还凝着泪花像珍珠一样发着光,长臂将人卷紧了捂进怀里,低声一歎.
南楚如今咄咄逼人,屡次进犯,战事一触即发,欧阳虞虽无过多征战经验,却在还是皇子的时期与父亲一同对战夺位的四叔,内族之战更加残忍和血腥,是以皇族的性命为代价,不存在倖存者,只存在赢家和输家,输家的代价就是死亡.
四叔是自己死在自己面前的,欧阳广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赢来皇位,以欧阳虞的母亲的生命所取得的胜利让欧阳虞在之后的人生被蒙上再也无法弥补的伤害.
欧阳虞变得孤傲,冷酷,不相信别人,痛恨依靠别人的力量夺得或稳固皇位,持续了接近二十年的固执和暴戾,在遇见了淳其铮,被一点点的瓦解,逐渐分崩离析.
南楚国君齐晗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他绝对不是单纯的挑衅而已,欧阳虞将淳其铮的手握的死紧,无论会发生什幺样的状况,自己绝不让淳其铮受到半分伤害.
惨死的母亲历历在目,若是再有一次,欧阳虞宁愿捨弃皇位换取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