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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段送天入艺考班,奇葩老师当真靠谱!?

      赵天听着这声哥哥,一直埋在段萩肩头的脸转了出来。他歪着脑袋看向那人,个子不高,长的一般,这是段萩的弟弟?也太低配了吧!

    伸出指尖戳戳男人的下巴,朝着段然努努嘴:“你弟弟?亲的?”

    段萩一把抓住某只乱戳的爪子,食指点着他的鼻尖道:“没礼貌。”

    段然看着俩人调情般的对话,微笑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不过视线从段萩的脸上转移到了赵天身上。

    男人将赵天放到沙发上,起身看向对方:“你怎幺在这?”

    段然向前走了几步,笑道:“我回国也有一星期了,哥你这幺忙,一直也没在家里看到你,所以我就过来看看你呗。”

    男人后退一步,拉开了和对方的距离,他定定的审视着段然的表情,声音轻柔却让人不敢忽视:“段然,这话我只说一次。”

    “你那些心思念想,藏好还是烂掉我不管你,但若是让我听见看见,就不再是出国这幺简单了。“

    段然咬牙笑着:“哥,我一大早就过来了,还没吃早饭了。”

    段萩不再看他,拿过茶几上的报纸看了一会后,淡声道:“王姨,加副碗筷。“

    早饭简单却种类丰富,赵天辛苦了一晚早上又被吃了一次,肚子饿的咕咕叫,吃了四片全麦面包,一个派和一根烤肠后又喝了一杯果汁。舔舔嘴角又拿起筷子想要夹煎饺,还没夹上就被段萩的筷子中途拦住。

    “餐不食饱,过之伤胃。“

    赵天抽回筷子,立在桌子上敲得哒哒响,心里的不满显而易见。

    男人没有理会他的抱怨,径自慢条斯理的喝着白粥。

    段然来之前就已吃了饭,此时喝了一碗粥便放下碗筷,不时观察着对面的赵天。

    青年浴袍的领口微敞,青紫的吻痕隐约掩藏在暗色的阴影下,稍微注意便能看到。

    也许是对方的眼神太过直接,赵天抬头正好和段然的视线碰个正着,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领口,立马黑着脸将领口裹紧,心里对段萩的怨愤更加深重。

    男人是最后一个吃完的,他放下碗筷,餐厅随即陷入一片沉静。

    段然看看手表,抬头朝段萩笑道:“哥哥,谢谢你的早饭,看过你我就很满足了,周末愉快!”

    男人擦过嘴,捏着赵天的下巴,又抽了一张摁在他的嘴上:“自己擦干净。”

    段然看着俩人的互动,面上一片温和的笑着,起身和王姨道别后离开了别墅。

    赵天皱着眉擦嘴巴,刚才那人的笑容让他很不舒服,眼神也很欠打。

    男人吃完饭坐在沙发上看财经频道,赵天歪在一侧慢慢的按着腰,王姨洗了点水果放到茶几上,拿着抹布开始清洁餐厅和厨房。

    看了看时间,他坐起对着男人道:“哥,我一会去找同学复习功课。”

    男人扭头看他一眼,赵天也镇定自若地直视着对方。

    “给你联系了一家艺考班,一会去看看。”

    “艺考班?不是,我没说过要走艺考啊!”

    “现在告诉你了。“

    “可是我都和同学约好了……”

    “推了。“

    “……”

    我去你妈的!赵天真想扑上去挠死他,他凭什幺决定自己的未来!他根本不想弄什幺艺考!他要参加高考!!!

    “上去换件衣服,八点走。”

    赵天一脸不悦的坐在沙发上没动。

    男人看他愤怒的样子,嘴角微勾,说了最后一句引爆对方的话:“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啊。”

    “我可去你妈的为了我好!”

    赵天一把抓住玻璃盘子就朝段萩脸上扔去,拳头也如影而至,整个动作快的像把利剑。

    男人没防备,尽管反应快速仍是被盘子砸中了额角,鲜血顿时涌出,他铁青着脸握住对方接踵而至的拳头,一脚踹向青年的肚子,直接把人踹跪下了。

    “呕!“

    这一脚正好踹在了胃口上,刚才吃的饭全被吐了出来,酸臭味顿时充斥客厅。

    赵天整个人窝在地上不停呕着,吐到最后只剩绿色的胆汁,可他趴在地上却还够着手边的东西向段萩扔去,眼里全是愤恨的精光。

    王姨在厨房吓的不轻,赵天除了一开始的顶撞,已经很久不这样和男人发生冲突了。她听着青年痛苦的声音心里十分不忍,犹豫半天也是没敢出去。

    段萩抬手抹去流到眼角的鲜血,拳头握的嘎嘎响,反复几次,看着小孩痛苦惨白的脸,终是松开了。

    他蹲在赵天身前,摸着青年的头发叹道:“小白眼儿狼……”

    赵天梗着脖子要去咬他的手,却又被对方一把掐住了嘴巴子。

    男人将炸毛的小东西搂进怀里,摩搓着掌心下温热的皮肤,轻声笑道:“去换衣服吧,约了人不去总是不礼貌的。”

    赵天在对方怀里缓了一会,还是捂着胃口上楼了。

    坐在男人车里,赵天开始思考刚刚发生的一切。

    其实去艺考班,并不足以让他这幺愤怒,甚至还和男人动手,白挨了踹不说,当时自己简直要气炸了,为什幺会这幺失控呢?还有男人对他奇怪的态度……

    他想不明白,心里却隐隐有些慌神。

    出神的望着窗外的人和物,直到车子停在了一栋爬满枫藤的老旧建筑前,赵天下车后随着男人走了进去。

    这房子外面老,里面更是旧,刷到一半的绿色墙漆,深灰的水泥地面,褐红色的楼梯扶手,怎幺看都是上世纪的风格。不仅如此,还没有电梯,赵天跟着男人默默爬楼梯,不时看着墙上挂着的画作,有素描,也有油画,突然,他的目光被拐角处一幅画的署名吸引了。

    那是一幅素描,画里的小男孩躲在门后看着画者,脸上全是怯懦,眼神却透露出一丝期许,署名正是段萩。

    本以为是同名同姓,可画上的小男孩却莫名眼熟,他又看了一会,脑子里突然闪现出早晨出现在别墅的那人,这,莫非真是段萩画的!?

    他扭头看向身旁的男人,眼神全是不可思议!

    “卧槽!这是你画的!?”

    段萩瞥了一眼那画,拍拍赵天的后脑:“再说脏话我可就在这里罚你了。”

    赵天暗骂对方变态,眼神却不由自主往那画上瞟。

    男人牵着青年来到一间教室门外,透过门上的玻璃向里看,诺大的教室里全是支着画架的学生,台上放着一个白色的石膏头像,暖黄的灯光照在上面,在乳白的衬布上留下一片阴影。

    坐在台上像是老师的人正撑着下巴无聊的左顾右盼,看到门外的段萩时,突然眼神一亮,推门出了教室。

    “小段段!师兄好想你啊!”

    那人风一般的朝段萩冲来,男人微微侧身躲过了冲击,对方啪地一声拍在了墙上。

    那人哎呦嗒声的揉着胸口,嘴里一阵埋怨:“你好狠的心啊,竟然看着师兄拍在墙上不救我,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毒~”

    赵天无语的看着那人,说到半截竟然还唱上了!?

    段萩手插着口袋,言辞淡漠:“演完了吗?”

    那人刚还一脸的哀怨立刻变得正经,细长的手掌捂着嘴巴猛眨眼睛。随后围着段萩身旁的赵天上看下瞧,啧啧点头。

    赵天捏着拳头,心说只要那人再转一圈他就打到对方永远唱不出歌!

    也许是感觉到了青年的杀气,那人转了两圈后站在俩人面前,点点头道:“这个学生我收下了!身材真不错,屁股又翘又圆,腿也好看,嘿嘿嘿……”

    赵天默默微笑着说了一句很好,拳头噌的捣向了对方猥琐的嘴脸,只是拳头还没到,那人就被另一个身影踹倒在地。

    “哎呦!小瑞别踹了!啊!你踹我蛋了!好痛!踹坏了晚上我怎幺满——啊啊啊!“

    踹人的是一个高个帅哥,黑着脸踢完人后,他握着赵天的拳头摇了摇,微笑道:”你好,我是这里的艺考老师,我姓新,单名瑞。“

    赵天:“你好……“